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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对方压制到地上。
两人扭在一块,你上我下,打了起来,双方都没任何退让之意。
余真见两人打架,眼睛一亮,慌不择路地连滚带爬。
他赤着脚板,连鞋都来不及穿,急着想逃出去。
刚一走到门口,祁宴深腾的下起身,把靳迟从他身上推开。
靳迟失了重力,踉跄了下,一头栽倒在那桌角边,那头上裹着的白绷带,立马又见了血。
祁宴深眼神乌泱泱的,叫住他,“还想跑?你跑哪里去?”
余真背脊一凉,顿时有了一念之差。
实在是不想现在带着伤,还被对方带回家教训,哪怕缓几天都没事。
他见对方跟恶狼似的,扑了上来,又即刻把门,啪的下,关紧了。
然后往外拼了命的,不顾疼的跑去。
祁宴深这手,没注意,正好卡那门框上,给夹狠了,压出道乌紫的淤青。
“操。”
他低头捂着泛疼发麻的手,咒骂了声。
靳迟缓缓起身,见余真跑了,又迈着发晕的脚步,拎住祁宴深的领子,吼了声,“你他妈的到底知不知道,他刚刚做完手术。”
一行血渍,从他的额角,滚落,滑了下来。
将眼染的血红。
祁宴深多少有点不悦,紧接着不留任何情面地,往他身上踹了脚过去,这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他理了理发皱的领口,杀人诛心的口不择言道:“怎么,看着他流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心疼了?”
“那有本事,以后让他肚子里的孩子,变成你的。”
靳迟咬牙切齿,从喉腔挤出几个字来,“祁宴深,你别太过分。”
祁宴深没理,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廊空荡荡的,早已不见余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