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咧嘴笑,裂开的嘴角又开始发疼,一股血锈味在口中,喉腔,空气里蔓延开来,他硬生生的把血水又吞了回去。
“笑毛线?他妈的。”
陈嘉伟不悦的骂脏话,将他的身子踹翻,踩在其轻薄的背脊上。
他低头,眼神阴戾又冷漠,如看待阴沟里发烂腐臭的死老鼠,“我说,你好好跟之前一样,当个会对人摇尾巴,听话的小狗,我也不至于会这么对你。”
“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贱,表面装软弱,背地里又他妈的,耍心思玩我。”
陈嘉伟问心无愧,还将过错全推到自己身上。
他没了力气反抗,背脊那块的肋骨,被踩的生疼。
见自己不讲话,陈嘉伟双手环抱在腰前,高高在上道:“现在就跪下来给我道歉,不然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他把脚松开,等待着余真的低声下气。
躺在满是泥土,发霉的苔藓上,余真视若罔闻,他驱动着手指,想去捡起地上那个被徐秋白扇巴掌时,不小心甩掉了的助听器。
啪的一下,靳迟走过来将助听器,踢到了角落。
他蹲下身子,那张俊秀英气的脸,就这么朝着自己那个方向,逼近了过来。
比起毒蛇疯狗,余真更怕这些人。
他那张原本昳丽,无暇的脸,如今满是伤痕,就像是一个精致的布偶,被人用手撕扯了好几下,而变得破损不堪。
靳迟蹲下,阴沉的光直达眼底深处,对着他漠然的笑,“求我,我就让陈嘉伟放过你,怎么样?”
“靳迟……”
余真嘶哑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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