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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抽出皮带,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身上。
余真绝望,撕心裂肺的嘶吼,对方却置若罔闻,继续将其逼到角落,一把扯住他纤细白皙的脚踝,撂倒在膝盖之下,然后欺身而上。
“我为什么要听一个骗子的话。”
祁宴深早就给他判了不可饶恕的死罪。
“我不是……唔……”
话还没说完,嘴又被堵上了。
浑浊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交错纵横,沉重的骨骼压的他喘不上气,插翅难逃,如陷沼泽,难以脱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无法自拔。
……
不远处,响来了阵电话铃声。
余真很清楚,那是自己的。
祁宴深过去,帮他拿到了电话,上面的备注显示是妈妈。
酸涩,不甘的劲一触即发,可余真却没处发泄,只能自行消化,压着一股在爆发边缘的怒气。
祁宴深捏着个光盘,对着他歪着头饕足得逞,人畜无害的笑,性感好看的薄唇微煽,说的却不是些好话,“听说你是个成绩优异的尖子生,你说,要是让你的家人亲戚,朋友同学,知道你是个下三滥的贱.货,会怎么样?”
听到威胁后,余真的眼眸血丝遍布,密密匝匝,那张昳丽精致的脸逐渐褪去润红,转化为一片没了颜色的惨白,他哑着嗓子抵抗骂道:“混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祁宴深视若无睹他的抓狂,下了没得商量的命令,冷冷言,“跟你妈报平安,我自然会放你回家的。”
电话被接通了,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余真还是自行揽下一切所受的折磨与苦难,吸着泛着酸水的鼻子,苦涩卡刀的喉咙,缓慢镇定的扯了谎言,“妈,今天店里有点忙,我晚点回去,给我留门就行了。”
电话屏幕里头传来母亲熟悉,关切的声音,“小真啊,也别光为了打兼职落了学习,下次跟老板说,放你早点回家。”
余真喉腔紧涩,勉强挤出一个字眼来,“好。”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