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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三从四德 第3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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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就道:“天赐这孩子从小就别扭,喜欢什么吃的玩的从来不说,非得叫人看出来,主动递到他眼前才高兴了,越是这个性子越是叫人怕委屈了他,恨不能整日围着他转,真真叫人疼到心眼里去。”说着,将天赐拉到身边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道:“越长越像他爹,只是太瘦,就剩一把骨头了,需得好好补补。”又笑着扭头支使廷珑道:“交给你了,趁着还在家里,好好显显你的手艺,也不白叫你这些年姑姑。”

廷珑笑着答应一声,道:“知道了,只怕是娘又想什么吃的了,平时不好意思要,如今就打着孙儿的旗号使唤我,快,娘就直说了吧,我这就去吩咐厨房接风宴再补上两道菜。”

姚氏又是气又是笑,指着廷珑的眉心恨声道:“这丫头,越大越贫嘴,敢是以为你嫂嫂回来,我就不打你了?”

廷珑晃晃脑袋,作势往何氏身后一躲。何氏忙笑着打圆场道:“妹妹的手艺都学起来了?可是方家那边赶着要定日子?”

姚氏笑道:“日子还没定,不过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了,她懒的很,我叫她早早学起来,省的现上轿现扎耳朵眼。”

何氏也笑:“我也是这么想着,从接了信说妹妹定下亲事,就开始四处搜罗绸缎,香料,瓷器,家什之类的,又碰巧得了一副黄花梨芯的木料,板材极宽,媳妇儿就做主在那边找了个老苏州的匠人打了张拔步千工床,这回一起跟船运来了,娘等下看看合不合给妹妹用。”

姚氏听说她还打了张床就责备道:“你们在杭州府,有什么时新的料子带些回来给她裁四季衣裳就够了,搜罗这些做什么?她的陪嫁家什我一早就给她打好了,该置办的也都置办了个七七八八,何况,你们小夫妻两个能有几个私房,别都填在这丫头身上了。

何氏就笑道:“也没弄别的,青瓷、绸缎数杭州府的最出名,上品的香料遇上了不留下,怕用到时有银子也没处买去,千工床也是苏式的做工最讲究,难得有板材那么宽的,不过是顺手,花的也是娘这些年给的体己。”

儿媳妇儿肯这样为闺女打算,姚氏看在眼里还是喜欢的,见她这样说了就笑道:“难为你有这份心,珑儿还不快跟你嫂子道谢。”

廷珑知嫂嫂是真心疼自己,并不全为讨婆婆的喜欢,也感大嫂的情,真心实意的上前施了一礼,何氏笑嘻嘻的一把将她拽起,道:“快别,小姑子不在婆婆跟前挑拨嫂嫂的错就阿弥陀佛了,哪敢受你的礼。”说的娘几个都笑了起来。

笑过,姚氏揩了揩眼泪,道:“你爹跟廷玉怎么这半日还没回来?再饿着孩子。”又叫人拿点心来给先孩子们先垫垫。

何氏就问道:“爹这是去哪了?”

姚氏道:“分家的事信里不是都跟你们说了,老铺一半归了咱们家一半归了你二伯家,结果前两日,你二伯不知是怎么想的,把他们那边老铺的掌柜的和好些伙计一发辞了,这里头好些都是给咱们张家做了一辈子的老人,你大伯气的不行,叫了你爹去商议再把人请回来,一家分几个养起来。”

何氏不大知道前因后果,听了就答应一声也不再问,又说些别的闲话,天擦黑张英才跟廷玉一同回了来。

何氏见了公公忙起身见礼,张英也难得开颜,笑着颔首叫她坐,自己也在上首坐了,问了一路上风霜,就将两个孙儿叫到跟前细细端详。天赐见了爷爷就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脸上也恭敬起来,不像在奶奶跟前那样腼腆。张英见他神态端凝敦厚,举止也自律规矩,活脱脱又是个小廷瓒,就十分满意,再看若澄年纪还小,憨头憨脑的,也看不出什么来,只眼睛黑亮灵透看着像个聪明的,也越看越是喜欢,就把他抱在腿上,开始问天赐的功课深浅。

姚氏一听,忙道:“老爷真是的,刚到家就问这些,也不让孩子歇口气。”说着就一叠声的吩咐廷珑开饭。张英一笑,道:“好,先吃饭,吃了饭再问。”

开了家宴,姚氏抱着若澄拣他能吃的喂了些,奶娘就上前来接了过去,要带他去安顿了歇息,姚氏跟何氏商量了商量,因她们回来的突然,给廷瓒一家预备的院子还没铺陈,就叫何氏暂带着若澄住到廷珑的院子,天赐就跟廷玉住一个院。廷珑听了,忙叫丫头带着奶娘去了,就安置在廷瑗来时住的屋子里。

用过饭,一家人坐着喝茶说话,张英果然固态萌生,开始考教天赐的功课,廷珑坐在一边都替天赐胃疼。好在天赐的程度似乎还不错,已是读过一本四书,张英说上句叫他接下句,或是让他解析义理都能解释的通。张英就颇为满意,摸着天赐的头道:“还不错,明儿起跟你二叔一块儿去书房吧。”

廷珑此刻颇为庆幸自己是女孩,不然投生在张家,简直恨不能再死一回了。

大约姚氏也心疼孙子,见是个话缝,就道:“既然明儿还要去书房上课,就早些歇着吧,儿媳妇做了一路船,也累了。”这才算是把一屋子人都解放了。

廷珑带着嫂子回去安置,见丫头已经铺陈了廷珑隔壁的屋子,廷珑亲自进去看了一遍被褥枕衾,又叫把自己屋里的长夜玻璃灯拿过来给嫂子夜里照亮,就让嫂子好好歇息,自己回了房。

一夜无话,第二日吃过早饭,张英带着廷玉跟天赐去书房,姚氏也要同何氏开始收拾从南边带回来的东西,只叫廷珑带哄小孩子。谁知若澄得知哥哥要去上课,他正是好奇心和精力都十分旺盛,多动的年纪,而且什么都要跟哥哥学,更视上学为大孩子的特权,就闹着也要去。张英喜孙儿聪明好学,竟果真带着他去了。

廷珑讪笑,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拐带着四岁的小侄子去了,心里叨咕,不知父亲怎么教幼儿园的小朋友。不过既然父亲愿意替她哄孩子,她无事可做,便也去厢房看着母亲和嫂嫂收拾东西。才一进门库房,就见里边摆着一架透雕百子嬉戏图的拔步千工床,规模像间小屋子一般,廷珑围着那床转了两圈,只见这张床用料厚重,通体光素,不加漆饰,打磨的十分温润,闻起来一股药材的降香味,淡淡的十分好闻。正瞧得仔细,就听母亲说:“这丫头又是个喜新厌旧的,八成看了嫂嫂带回来的这张,就嫌原来的不好了。”

廷珑笑嘻嘻道:“要不娘把两个都给我吧,我换着住,前半夜睡娘给打的,后半夜睡嫂嫂给的。”

姚氏闻言啐道:“为了算计这点子东西,瞧把这丫头忙叨的。”

廷珑看完了床,又走过去看母亲和嫂嫂两个收拾布匹衣料,一幅幅的展开,商量着做个什么好,怎么裁,再重新卷起来。廷珑格外喜欢一种轻薄柔软,垂度极好的新样料子,没有一般绸缎那么亮的刺眼,光泽非常柔和,织锦全是暗纹,若有若无的,一展开仿佛水银泻地,服帖顺滑,廷珑当即吵着要裁件夏衣穿。

姚氏就单拿出来放在一边,再接着收拾,廷珑瞧了半天新鲜,姚氏看了看时辰,就道:“你别在这捣乱了,去看看澄哥儿,别叫你爹拘束了他,他才多大点儿呢。”

廷珑答应一声,到厨下去取了些茶点,端着进了书房,进门就见那边厢廷玉跟天赐两个不解衣不摇扇的凝神端坐着伏案写字,这边厢若澄大马金刀的坐在张英怀里,被祖父握着小手,一边磕磕绊绊的在祖父的提示下背运笔决,一边一笔一划的学写字,廷珑耳听着“点中周旋运笔锋,欲右先左横无平,欲下先上坚无直,悬针垂露两分明”,好奇的走过去看他的实践成果,结果就见一张宣纸上布满了形似蝌蚪游水的抽象派的泼墨作品,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若澄听见,握着笔扭过头来,见姑姑端着点心正热乎乎的散发着甜香,立刻仰头对抱着自己的祖父说:“爷爷,你去玩吧,我要吃好吃的了,等会儿再教你画画。”

张英听了松开手把他放在地上,照着屁股拍了一巴掌,道:“吃你的去吧。”

廷珑忍笑忍得很辛苦,忙背过身,见廷玉也憋一脸的通红,到底忍不住笑了出来。张英听了轻咳一声,道:“都吃点心去吧,歇了晌再接着写。”

廷珑一边给二哥哥跟天赐倒茶,一边心里暗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姚氏带着儿媳收拾了两天才将带回来的东西都归置好,又分拣了从杭州府带回来的土仪,准备分送远近亲戚本家。结果还没等她们去,尚宽倒先来了。

廷珑正在堂屋哄着若澄猜谜,听丫头通传说何家少爷来了,就带着他转身进了东边卧房,不大会儿就听尚宽大步走进来,请了姚氏跟嫂嫂的安。

何氏是他堂姐,就道:“我正打算这两天就去看祖母跟伯母婶娘,你怎么倒先来了。”

尚宽笑道:“来请太太安,再有替方家老爷子送以然从京里捎回来的东西,还有我跟以然路上掏弄的稀奇玩意儿,给妹妹和侄儿们玩的,也一并送过来。”

姚氏听说就道:“大老远的,还让你们想着。”又问道:“你回来的倒早,以然怎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尚宽道:“我进京打个转直接又押船返回来,他留在京里巡铺子,怕是要入秋才能回来。”

姚氏就笑道:“你们兄弟两个倒互相是个帮手,方家的生意有你们家的股吧?”

尚宽道:“只在船运这一块儿有我们三股,京里铺子是没有的。”

姚氏点点头又说了会儿话,还要留饭,尚宽就推辞道:“东西是方老爷子跟我姑姑叫送过来的,还要回去回话,今儿就不留了,改日再来请太太安。”说着就辞了去。

廷珑一直在里间竖着耳朵听外头说话,尚宽一走就从屋里出了来,挨蹭蹭的去看以然捎回来的东西。姚氏一打眼,见是个套着布罩子的鸟笼,还有个小些的箱子,装着些小来小去的玩意儿,便也没有吭声。廷珑就蹬鼻子上脸的拎了东西屁股后面跟着若澄这个小尾巴回了房。

进屋先把鸟笼罩子揭开,丫头们围过来,见里头是只黄嘴黑羽的大鸟,都以为是乌鸦,吓了一跳,廷珑倒是从清芷那见过鹩哥的样子,笑道:“这个叫鹩哥,会学人说话的。”又吩咐丫头去取水米来喂它。

若澄好奇的看着笼中鸟,看着看着就要伸手去抓,廷珑忙止住,道:“乖,这鸟会咬人,别伸手,你说话给它听,它学会了就能跟你说话了。姑姑把它挂在这,只许用眼睛看啊。”说着把鸟笼挂在窗前。

若澄点了点头答应了,爬到椅子上认真对那鸟说,道:“我叫哥哥,你快管我叫哥哥。”

廷珑失笑,见他爬到椅上又担心他掉下来,叫旁边的丫头看着,才进里屋去慢慢查看箱子里的东西,只见有几块文理斑斓的雨花石,想是路过南京时弄到的;还有一对无锡的泥娃娃,笑眉笑眼的活灵活现的,廷珑也跟着笑了起来;再往下看,是一对瓷瓶,都是民窑的,但器形极为精致,青的碧透,廷珑打量着用它做花插,插三五只含苞的白荷一定会好看………

廷珑正摆弄着,就听那边急慌慌的叫着“廷瑗”、“廷瑗”,怪腔怪调的,廷珑大奇,忙走出去看,就见若澄跪在椅子上,她的那只白毛球儿不知怎么跳到了窗台上,正圆睁双目伸着爪子往笼子里够,那鸟惊慌失措的在笼中边蹦蹦跳跳的躲闪,边大叫“廷瑗”,“廷瑗”,丫头们看着稀奇,也不阻挡,都围着瞧热闹。

廷珑见了气道:“还不把它抱下来,瞧把那鹩哥吓的。”

丫头们见姑娘呵斥,忙抱着狗,笑嘻嘻的出去了,那白毛球儿兀自心有不甘的在丫头怀里挣扎着往后看。

丫头们都出去了,廷珑心里却忽悠一下子,立在原地看着那黑漆漆的鸟儿心思转个不住,半晌,叫了紫藤进来,问道:“是谁教那鸟叫廷瑗的?”

紫藤怔怔的,道:“没人教啊,我们正围着看热闹,白毛球儿从椅子跳到窗台上,那鸟就吓得自己叫了起来。”

廷珑听了,也不言语,只走过去把若澄抱到地上,伸手将鸟笼的布罩子放了下来。

廷瑗的婚事1

若澄失了爱物,改去满院子追着白毛球儿欺负,白毛球儿作为全体们的宠儿,一贯作威作福,这回可算是碰着天敌了,扭着屁股仓皇逃窜,廷珑想着自己那些才上脚,一个没放好就被咬的勾了丝、拔了线,全是口水牙印的漂亮鞋子们心里觉得很痛快,看了一会儿,给若澄抓了把肉干做糖衣炮弹,叫丫头仔细着些,才转回屋里继续盯着那鸟笼发呆——心说怪道尚宽说是他跟以然两个淘弄来的东西,可不是嘛,只是不是给她的,倒是拿着她做幌子呢。

一时又想起当日逛新宅子时,尚宽也是打着她的旗号叫人去请廷瑗,如此看来,尚宽对廷瑗并非无心。只是……可气,男子汉大丈夫,这家伙就不能敢作敢当些,既然有这个心,合该光明正大的去求他娘遣媒提亲;若是不能,就该离人家姑娘家远些,这样偷偷摸摸的做些暗通款曲的事,吊着人家姑娘撒痴吗?可恨还拿她当枪使!打量着她脑子坏了吗?廷珑坐在书案后头,越想心里越是生气。

晚饭时,姚氏提起明早要带着何氏下山拜见大伯、大伯母,问廷珑去不去看廷瑗,廷珑迷迷糊糊点了头,等第二日临出门时,一打眼看见那在笼中亮翅的扁毛畜生又踌躇起来——明知大伯母的态度还帮着他们私相授受就太不知轻重了;可是,一想起廷瑗这些日子消沉的模样,廷珑又心有不忍,心知她若是见了这个,必能得些安慰,重新欢喜起来……而且,知道有个人正爱慕思念她,却故意隐瞒,好像也很不道德的不道德感。

廷珑对着那鸟笼犹豫再三,着实为难,最后叹了口气。带去,她固然能得一时欢喜,但如果他两个终究不能在一起的话,今儿这些令她开心的东西,明日恐怕就成了她痛苦的根源,那又何必呢?况且,她那样的脾气,做事那样不计后果,本就执拗着不肯听从大伯母的意思,万一因此受了鼓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岂不是要害了她?

廷珑想到这,终于狠了狠心,想着她又不是红娘,也没有冒天下大不韪帮着小姐后花园私会情郎追求自由恋爱的瘾头,尚宽明知道这是犯忌的事还敢这么做,本就是居心不良,不值得同情;既然说了是送给她的,那就是她的了,哪个是他肚里的蛔虫,那么善解人意的知道他要凭个扁毛畜生寄意?好吧,既然你隐晦,就别怪我装傻了!

廷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心下略安,嘱咐了小丫头两句,叫只许喂水米的时候揭开笼罩,平时不许打开叫它说话,就换了身衣裳到前边随母亲和嫂子下山。

到了山下,先去见大伯跟大伯母,因何氏嫁做张家妇后还是头一次登门,大伯也亲自出来同大太太一起在正房堂屋设座相见。姚氏给儿媳妇儿引见了,何氏当即按大礼正式拜见了大伯跟大伯母,张载跟大太太亦含笑受了长辈礼,将一早准备好的红包赏了侄媳妇儿,又问起两个孩子。

姚氏代答道:“大的叫老爷拘了在家读书,小的调皮的很,没的带了来淘气。”

张载笑道:“淘气才好,小孩子嘛。”大太太也嗔道:“长到这么大,头一次回来,还不领来给你大哥跟我瞧瞧。”说着,取了手边的两个荷包递给何氏道:“喏,侄媳妇儿替你儿子收了吧。”

何氏看着婆母的眼色,伸手接了,这才落座说话,因问起大伯的病,知还没好利索,便取了自杭州府带回来方子交予大伯母,只道是廷瓒特地访名医开的补药。

大太太闻言拉着何氏的手,笑道:“这两个孩子真是个有心的,这么大老远的还惦记着你大伯,怎么不叫人打心眼里头喜欢。”

何氏道:“大伯正是春秋鼎盛,怎么忽然就病的这样?我们接了爹娘的信真吓了一跳,您侄儿忙忙就四处去打听名医圣手,最后访到一位告老还了乡的御医,原就是太医院里专攻五脏内感的,听了大伯的症候,开了这副方子,只说熬粥当饭吃,早晚能起效,又再三告诫这病三分在治,七分在养,需得格外注意寒暖,莫动气,少用重味,如此,病根也就去了一半了。”

大太太边听边走去墙边将方子搁进柜中,回来坐下又叹了口气,道:“这些话旁的大夫也都说过,奈何你大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的,全不知自己保养着些,这病才反反复复的让人揪心。”说着,又向姚氏道:“他二叔前两日又不知发的哪门子邪疯,将柜上的老掌柜老伙计辞了大半,你大哥知道了,又气的险些犯病,惊天动地的咳了半宿,我连夜叫人熬的半夏汤,灌下去总算压住了。”

姚氏就道:“这事我听我们老爷说了,大哥做主将一干掌柜的都请了回来,我们那边也得了几位。”说着向张载笑道:“大哥做事实在让人敬服,这些人给咱们张家做了一辈子工,别说个个都是积年的掌柜,最得用不过,就是不中用了也该养起来,好叫人知道咱们张家不做那卸磨杀驴的事;至于二哥,这事实在是做的透着出奇,不过,事已至此,大哥就别再动气了,这些年大哥该说的该做的也算的上是仁至义尽,如今分了家,他那边的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二哥那样的脾气,再加上跟前都是些投其所好巧言令色的,没一个明理的人劝着,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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