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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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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作者:肉书屋

穿越之女药剂师第33部分阅读

慧姐儿嘻嘻一笑道:“大哥我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呢,这才哪到哪呢你就心疼起嫂子来了?我若是今儿好好的帮你照应了嫂子你拿什么来谢我?”

彦哥儿脸一红道:“只要你帮哥哥支应过了今日,哥哥屋子里的好东西随你挑可好?”

慧姐儿笑道:“这个买卖倒也做得,大哥你只管放心,这里交给我就是了!”

彦哥儿脸红红的给妹妹行了一礼便急匆匆的去了前院。

前院的酒席上,且不说韩祯贤在座没有多少人敢放肆的闹彦哥儿的酒,就是他的那些同年们闹讲起来也被良哥儿出面替他挡了七七八八去,所以等彦哥儿回到新房的时候人是清醒的不能在清醒的。

红烛摇曳下,满室都是馨香,彦哥儿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一夜他一头扎进那温柔乡里一次次的迷失了自己。

翌日,玉梅奉命来收了沾满了落红的元帕,董氏忍着满身的不适在镜子里偷偷的瞟了一眼玉梅,脸红的像要滴血一般。而彦哥儿却眉梢眼角到处都含着笑,脸上写着十分的满足。

认亲和回门都毫无例外的进行的顺顺当当的,唯一的小叉子是董氏的母亲在女儿回门的时候才听说姑爷不久将要去怀远县上任,心里便有些不痛快。她忍不住和女儿抱怨道:“也不知道你公公婆婆是怎么想的,就算是他们想将姑爷往外弄也好歹挑一个好一点的地方去才是,干嘛弄到那么个偏远的地方,可见这嫡子和庶子的待遇很不同。”

董氏闻言心里一阵难过,她不敢说自己任何一个长辈的是非,可是她自己也还没能领会这其中的深意,只好随口敷衍了自己的母亲几句,随后便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了韩府。

彦哥儿见出门的时候自己的娇妻还开开心心的,怎么回来的路上就好似平添了许多的心事一样,于是心里暗暗的打起了小鼓。

两人回来先到上房给父母请了安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一番洗漱后躺在床上,彦哥儿不由得就问起了董氏何故回了娘家一趟就沉了一张脸回来。

董氏犹豫了一下,便将自己母亲的话委婉的说给了彦哥儿听。

彦哥儿闻言立刻笑了起来,遂将自己和父亲当时的讨论告诉了妻子。董氏听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觉得自己的母亲以小人之心度了婆婆和公公的君子之意,遂羞羞的替自己的母亲遮掩道:“相公,请您别将我母亲的话放在心里,我母亲她也是不知情的一片好心。”

彦哥儿笑道:“我省的,只是以后你若有什么事只管和我明说,切不可胡乱猜度伤了父母的心知道吗?”

董氏粉面含春的道:“是,我记下了。”

彦哥儿看了看自己眼前娇美的人,一翻身便压了上去,自然就将此事揭过了不再提起。

没过多久,果然彦哥儿的任命便下来了,白雪茹早就和韩祯贤商量好了各种细节,暗地里两人都准备好了各种细节,于是便有条有理的安排了这一对小夫妻启程上任去了。

彦哥儿在外面历练了多年以后官也越坐越稳越做越大,但随着韩祯贤的告老等等原因,他却始终没有被调回来做京官,以至于在后来他只有将家也安在了京城之外,这是后话不提。

彦哥儿番外完

良哥儿番外(一)

良哥儿从大哥的屋子里出来后满脑子都是矛盾,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从小母亲就教他要有自己的想法,要敢于承担自己的责任,男子汉大丈夫不但要敢想敢做还要敢担当。可是刚刚大哥说的那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母亲在教养庶子上所费的苦心。

他不止一次的听自己的生母芳姨娘说起自己小时候的那些事,他常常想,倘若父亲娶得不是现在的母亲的话,那么自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且不说当年母亲是怎样一步一步打开了自己的心扉让自己从胆小怯懦中走出来,也不说母亲如何毫不藏私的给自己启蒙叫自己学了医术,只凭母亲煞费苦心给自己配的贴身小厮铁头来讲,良哥儿也知道母亲对自己可谓用心良苦。

他记得从小大哥不仅和自己比较生分,而且对母亲更是敬而远之,这几乎是韩府里公开的秘密。但是母亲从没有因此就给大哥下过绊子,相反的她倒经常鼓励慧姐儿和珣哥儿来找自己和大哥玩耍。

他也从没有忘记在那年大哥第一次下场应试落榜的时候,母亲既没有落井下石,也没有漠视不理,而是苦口婆心的百般劝慰大哥。

到最后母亲硬是用那一点一点的温情慢慢的温暖了大哥的心,从那以后大哥也对母亲不再是表面的恭敬了,而是发自肺腑的体贴关心起来。要不然大哥也不会在今天听见自己不愿意再参加春闱就急忙的来劝自己。

良哥儿躺在床上正烦恼着,芳姨娘身边的大丫鬟翠翠奉命来找他了。

良哥儿听见通报赶紧起身坐到了桌子边,他看着翠翠眉头一皱道:“姨娘让你来有什么事?”

翠翠行了个礼道:“回三少爷,姨娘亲自做了几道您爱吃的菜,想请您过去吃晚饭。”

良哥儿知道一定是自己刚才在母亲上房里说的话让姨娘心里不痛快,可是自己这会儿也心烦意乱着呢,那里愿意再去听姨娘唠叨。于是他没好气的道:“若是姨娘为了念叨我叫我过去,你最好回去告诉她说我在反思呢没空。”

翠翠知道良哥儿这会儿心里不舒服,但是自己完不成任务回去也会被姨娘念叨的,她想着与其自己被人念,不如让别人来顶着的好。于是便笑着激将道:“三少爷您平日里最孝顺了,怎么这会儿倒耍起脾气来了。知道的呢说您这会儿真的在想正事呢,不知道的呢那还不得说您这才做了举人老爷就开始摆架子了?”

良哥儿一听这个立马就知道自己必须得跑这一趟了,要不然那闲话真的说起来可不是一般的难听。于是便冲着翠翠一挥手长叹一声道:“得得得,你也别往下说了,我去就是了!”

翠翠目的达到了便抿嘴一笑再不多话,尾随着良哥儿就往芳姨娘住的小院而来。

芳姨娘果然摆了一桌精致的小菜等着良哥儿,饭桌上她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温柔地笑着一味的劝良哥儿多吃菜。

饭后翠翠上了消食的茶便带着丫鬟们退了出去,她顺手就将门关上了。

良哥儿见状顿时心里哀叹一声:哎,这就要开始念叨了!

果然芳姨娘将手里的茶碗一放就道:“我听说你今日和夫人说你不想参加明年的春闱考试了是吗?”

良哥儿是个诚实的孩子,他明知道这话说出来一定会被责怪依旧毫不隐瞒的道:“是,我今后想行医。”

芳姨娘紧紧地盯着良哥儿道:“我知道你自小就很喜欢学习医药知识,我也承认你在这上面确实也有些天赋。可是孩子,现实生活中不是光凭喜欢二字就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你可有想过?这里远的例子我就不说了,我只和你说说你最佩服的夫人。”

良哥儿一听姨娘要说夫人的事情,立刻有些不满的维护道:“夫人能有什么事?姨娘,您可不要为了念叨我找些话来说!”

芳姨娘知道儿子一向来最听夫人的话,但是此刻听到儿子这般维护夫人还是微微的有些吃味。不过为了儿子的前程,她只好忍下来。

于是她想了想有才道:“我想和你说的是夫人的医术比你高得多,而且夫人也一向来心怀慈悲很喜欢治病救人不是吗?可是从前她未出嫁的时候碍于她是女子的身份,她便不能抛头露面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后来她嫁给了你父亲又因为她身为韩大夫人更不能让别人说三道四连累家族,越发的不能去行医问诊。你说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夫人何须用顾忌这顾忌那的,若有别人说起她只需理直气壮的说我喜欢就好了不是吗?”

良哥儿一下子被芳姨娘的话噎住了,他可没想过这些。

芳姨娘见儿子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便接着道:“要说夫人若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她可是比你有条件的多,夫人的娘家本来就开的有药铺,听说夫人小时候还在自家的药铺里做过事,可是到最后夫人也不能由着自己的喜好来生活,你说这是为什么?人这一辈子哪能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呀!”

良哥儿沉默了半晌才道:“您说的话我都听明白了,您容我好好地想一想。”

芳姨娘长叹一声道:“我知道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可是你再也不是孩童了,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有些事恐怕还是得多掂量掂量的好,千万不要一步错步步错,将来后悔也来不及。”

良哥儿道:“是,我记下了。”

芳姨娘眼神忧郁的看着良哥儿道:“我养你一场不容易,但是我并不求你将来有一天能回报我什么,我只但愿你以后能过的顺风顺水不落人后就好!你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我的话!”

良哥儿起身行了个礼便告辞回了外院。

白雪茹夫妇吃过晚饭,打发了慧姐儿回屋两人照例在后园散步消食时,白雪茹用很平和的语气说了下午和彦哥儿和良哥儿的那番对话,末了她看了韩祯贤一眼道:“老爷您明日若是回来的早的话就和良哥儿好好的谈一下。”

韩祯贤听罢半天不语,过了很久才道:“按理说咱们这样的家庭良哥儿有这样的想法很有点与众不同,但是我看他自小就喜欢跟在你后面摆弄那些药材什么的所以我也不奇怪他会这样想。只是话说回来,他这样放弃春闱考试到底有些可惜呀!”

白雪茹道:“谁说不是。”

韩祯贤想了想道:“若是他执意想要行医那他也缺乏历练,光看医书没有实际经验那哪里行,难说一出去就会碰个头破血流也未可知呀。我想还是让他走仕途算了。”

白雪茹略一思索道:“不如这样,您也别急着下决断,先劝他去尝试一下春闱考试再说。至于中与不中我想都不要紧,关键是要去感受一下才好。至于他想行医这件事我以为也可以,等他考完了您想个办法把他弄进太医院去就是了,这样让他在太医院多看少说多见识见识再说。若是他怕了改了主意当然就按照您想的办最好,若是他真的肯下功夫钻研在太医院又能混出头,那么他的人情历练和医术想必都会有很大的进步,我们到时候再提他谋划也不迟!”

韩祯贤闻言一愣,他可没往这方面想过,他看了妻子一眼道:“那既然要让他学医为什么不送去回春堂?那太医院且不说人际关系复杂,就是给达官贵人或者宫里的主子们瞧病那其中的奥妙也是一言难尽的,你怎么会这样想?”

白雪茹一听这话就知道丈夫没有明白自己的深意,遂笑道:“良哥儿平常在我身边什么医学典籍都看过了,就是我父亲那当太医时的诊断笔记我也给他看过。说起来若论理论知识,恐怕太医院很多人都不一定比得过他。

但是良哥儿始终年纪尚轻,又一直在我们身边长大,先不说他没有任何实际问诊经验,只说他对于人情世故可谓是一窍不通,这样出去不管是行医还是入仕自然会很吃亏。而太医院里正因为太黑暗,所以我才想让他一涉世就看看这世界的险恶,这对于他将来为人行事我想一定都会大有帮助的。

至于我没想让她去回春堂学习是因为我知道,不论是我三哥也罢还是我侄子也罢,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把良哥儿好好地捧着,那么良哥儿在哪里就不会学习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我想老爷您想必也不想看到这个结果?”

韩祯贤听了妻子这一大番话立刻有些愧疚的道:“你说的很对,我还是没你想的深远啊!”

白雪茹笑了笑方道:“只要您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但是毕竟您是他的父亲,到时候还是要您出面和孩子好好地沟通沟通才是!”

韩祯贤心里很感动,遂伸出大手将白雪茹的手完全包裹在手心里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地和他谈的!”

白雪茹很不适应在外面两人之间有亲密的动作,便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想抽出手来。可是韩祯贤紧紧地握着不放,她想了想觉得左右也没有人跟着便放弃了努力,韩祯贤于是心满意足的握着爱妻的手回了屋子。

翌日良哥儿在自己的屋子里纠结了整整一天,最终还是觉得左右都难以取舍,便十分的闷闷不乐。

一院子的小厮丫鬟见他脸色难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做什么事情都是轻手轻脚的,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主子迁怒。

韩祯贤从衙门里回来,朝服也没有换便来到良哥儿的院子里,于是父子两关起门来好好地谈了一谈。

两人这一谈就是将近两个时辰,直到丫鬟们来问韩祯贤是否在此用饭谈话才结束。这时父子两人已经是有说有笑的了,良哥儿的眉眼也全都舒展开了。

良哥儿番外(二)

良哥儿他从小就秉性善良,本不是那些有心计谋算之人,只是这几日听了大哥和姨娘的话以后陷入了无边的矛盾之中,深怕自己一个不当伤了素来疼爱自己的母亲的心。如今听了父亲的一席话,良哥儿顿时如释重负。

第二日良哥儿特意去找了白雪茹,和她好好的沟通了一番。

白雪茹她虽然没有多少教育孩子的经验,但是她这么些年过来也经历了不少的事,她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里总结得知:不管是谁,只有多交流多沟通才能彼此增进了解减少误会,所以她很欣慰良哥儿能来和自己说出心里话。

母子二人这一番交谈,彼此与对方不但增加了不少了解,更是增进了不少感情,良哥儿非常庆幸自己能有这样的母亲。

于是解开了心结的良哥儿随后便拿起书本回了学堂,开始了认认真真的春闱备考。

时间过得飞快,到了进场考试的那一天良哥儿一点也不紧张,他以自己最放松的状态发挥了自己一贯的水平出来,他和大哥都毫无悬念的通过了春闱考。

接下来的殿试良哥儿也很放松,结果一个不留神居然让他高中了榜眼。进士及第呀!这可是多少人终其一生求而不得的,而良哥儿完全被这一意外之喜简直震得有些懵了。

皇宫金殿上为新科进士们举行的仪式结束后,良哥儿随着新科状元身后从午门走了出来,他好好地享受了一番连亲王宰相也不能享有的隆遇,良哥儿此刻方觉得非常自豪。

在长安街上打马游街的时候,良哥儿此时此刻从内心深处再次感谢母亲。他想,若不是母亲揉开了掰碎了和自己将道理讲透了,自己也不能有这么良好的心态来参见这春闱和殿试,更不可能取得如今的成绩,那么自己也不能有现在的风光。

三日后,韩祯贤带着彦哥儿和良哥儿回了定远侯府拜祭祖宗。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下,韩祯贤是百感交集,他完全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这两个庶子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荣誉,想当年为了让这两个儿子上族谱,他差一点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去和太夫人谈条件。

当然,到最后太夫人也是阴差阳错的用他的婚姻为筹码,让他给自己这两个儿子上的族谱,只是谁也不曾预料到的是,这一场以交易为目的的婚姻最终改变了韩祯贤所有的生活。

韩家一下子出了两个进士,而且还有一个高中了榜眼,所以这些日子韩府总是高朋满座,就是家里宴客的那几天过去了,依旧会有一些官太太们携妙龄少女不断地来拜访白雪茹。

这一日韩家三兄弟在彦哥儿的院子里玩,彦哥儿便打趣良哥儿道:“三弟,如今这些夫人小姐们可都是来相看你的呢!看样子你的好事将近了!”

良哥儿微微一窘,他不耐烦的道:“这些个虚虚伪伪的人真是好无趣,若是你我兄弟没有高中你看她们谁会正眼看我们?”

珣哥儿不以为意的在一边插话道:“三哥你快别说什么假如的话,反正你和大哥这会儿是名动天下了,怎么可能阻止的了这些人来上赶着巴结?”

良哥儿眼珠一转神秘的一笑道:“嘿嘿嘿,过几天她们知道了我的志向也许就不会来了。”

彦哥儿见他这般神秘很纳闷,珣哥儿却急急地问道:“三哥你有什么志向快说来听听。”

良哥儿想着自家兄弟们早晚也要知道,遂笑道:“我求了父亲帮我辞了翰林院编修之职,然后又请父亲想办法安排我去太医院学习去。你们想啊,这些人都是一些势利的,她们一旦知道我将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医谁还会青睐我?就算是我勤勤恳恳运气也好得不得了,在太医院也最多能做到正五品院使就到了头,试问那个富贵人家又愿意将自己那些宝贝女儿嫁给我?”

彦哥儿听良哥儿如此一说大吃一惊,他急忙问道:“你当真和父亲说了不做翰林院编修?”

良哥儿奇怪的看了一眼大哥道:“是呀,这有什么问题吗?”

彦哥儿痛惜的道:“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以为榜眼是那么容易考到的吗?你怎么就这样执迷不悟的非要去行医呢?你就不可以把行医只当做自己的爱好去喜欢喜欢,为什么非要放弃大好的仕途前程呀!”

良哥儿闻言沉默了片刻道:“大哥,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我对于为官真的没有什么想法。就是现在进太医院,我和父母也商量过了只是为了学习去的,将来等我学成了自然也是不在太医院呆的。”

珣哥儿见大哥和三哥都是一副表情凝重的样子很有些不解,他犹豫了一下道:“大哥,三哥不去做官难道就不行么?”

彦哥儿看了看珣哥儿道:“不是不行,我只是觉得你三哥这样太可惜了。”

良哥儿道:“算了算了,我们别说这些了。反正今日也没什么事,干脆我们三个晚上出去吃饭。我可是听那些同年说第一新换了一个厨子,菜做得很不错哟!今儿我做东,不如我们去尝一尝这新厨子的手艺如何?”

珣哥儿一听这话立刻拍手叫好,彦哥儿本不想去,但是见弟弟们都拿殷切的目光看着自己,便不忍心扫他们的兴,于是便答应了。

良哥儿和珣哥儿立刻拉了彦哥儿和长远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一路上三人说说笑笑的很快的就将刚才的不快抛到了脑后。

没几天,良哥儿的事情韩祯贤便给他落实好了。果然不出良哥儿意料,一听说他没去翰林院就职而是去了太医院当小学徒,那些莺莺燕燕们立马消失的无疑无踪了,而芳姨娘却为此大病了一场。

良哥儿跟着父亲派来给自己带路的人来到位于皇宫东侧的南三所,只见迎面是三大开间的大门,当中的正门上挂着黑漆书写“太医院”三字的朱色匾额。

良哥儿进了大门先拜见了太医院的最高长官院使陆大人,随后又见过了各位前辈们。陆大人因为是受了韩祯贤的重重拜托,所以和颜悦色的派了一个医士带着良哥儿先熟悉熟悉环境。

良哥儿跟在那医士的后边,仔细的记着医士的介绍。

只见大门前一溜平房是门子杂役们的住房,左边是土地祠,右边是听差处。院内正对着照壁的是五间大堂,这是太医院主要的活动场所。在大堂的左侧,有南厅三间,是御医办公的地方,大堂的右侧是北厅,是教授新人的教习室。

院子后面是先医庙,庙内大殿里供奉着伏羲、神农、黄帝的塑像。先医庙外北方向就是太医院的药王庙,药王庙里有三具铜人像,这铜人有男子、妇人、童子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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