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作者:肉书屋
穿越之女药剂师第27部分阅读
白雪茹对他的这般突然变化很不习惯,慢慢地才将身体从僵硬中解放出来。
韩祯贤此刻很满足,心里异常的平静,不一会儿便呼吸绵长睡着了,这是他这么些日子里睡的最安稳的一觉。
白雪茹大睁着两眼望着帐子里挂着的香囊,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从内心里讲,韩祯贤的坦白还是多多少少打动了白雪茹一些,可是这一些感动还不足以让白雪茹现在就回心转意。
白雪茹想着:难道自己真的要这样在庄子里单过吗?或者硬起心肠离开去寻找自己的第二春?其实单过也好,重新找人再嫁也罢,未必就比再努力一把,试试挽救这一段婚姻来得简单容易。当然白雪茹也不相信可以一切从头再来,从前的恩爱也好,伤害也好虽然已经过去了,到底在心里还是留下了伤痕。这世上从来没有人可以回到过去重新开始,但谁都可以从现在开始,书写一个全然不同的结局,就看你愿不愿意而已。
白雪茹想起前世里自己看到的那个世界闻名的小猪——麦兜说的一句话:有事情是要说出来的,不要等着对方去领悟,因为对方不是你,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等到最后只能是伤心和失望,尤其是感情。于是她决定明天要把自己的想法好好的告诉韩祯贤,然后在探讨回不回去的问题。就这样东想西想想了好半天,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夫妻交心
第二天早上,韩祯贤神清气爽的和白雪茹来中院一起用早餐,他恭恭敬敬的给王氏行了礼便坐在王氏下首。王氏见他的眉梢眼角间,不经意流露着一阵阵的喜色,看白雪茹的眼神也满是毫不掩饰的浓浓爱意,顿时心里了然。芳姨娘和芍药等人却都是看了此情此景都是一愣,心里不由得琢磨起来。
白雪茹万分不自在,但众目睽睽之下又没办法说韩祯贤,只好自欺欺人的视而不见大家的打量。
早饭后,王氏借口让白雪茹给她找东西,将女儿拉到了里屋问道:“雪儿,你和娘说实话,你和姑爷是不是和好了?”
白雪茹有些气馁,她苦笑了笑道:“娘您想到哪里去了,只是他偏要这样做给大家看,女儿也没有办法,女儿还不曾答应原谅他呢!”
王氏拉着白雪茹的手道:“雪儿呀,娘知道你以前受了很多委屈,但是那个女子嫁了人还能像在父母眼前一样自在。这男人呀,有那一个不是爱你的时候千般宠爱,等你年华老去的时候看也不看,到最后女人也只有子女能伴在左右而已。这几天娘是睡也睡不着,你又不曾有个亲骨肉,娘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你以后怎么办才好。”
白雪茹听了母亲的话心里一酸,她安慰母亲道:“娘您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王氏用干枯的手慈爱的摸了摸白雪茹的脸道:“人都说‘荣枯本是无常数,何必当风使尽帆’,时事变化无常呀。所以说雪儿呀,听娘一句劝,以姑爷时至今日的身份和地位,能放下所有的身段来恳求你原谅,已经比那大多数男人强了千倍百倍,可见他心里是有你的,见好就收!”
白雪茹被母亲这番话说得胸口闷闷的,她不忍心当面拒绝母亲要求,而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也怕说出来母亲不理解,于是便笑笑道:“娘,容女儿再想一想可好?”
王氏看着女儿一脸的纠结叹了口气道:“人世间多少事情都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娘只是想让你把握好自己的机会而已,并不想勉强你做什么,只要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好。”
白雪茹道:“女儿省的!”
母女二人从内室出来,王氏便唤了芳姨娘和芍药、月季陪着自己打牌,她一心想把空间留给女儿女婿。
众人哪有不明白的,也纷纷凑热闹陪着王氏支起了牌桌。白雪茹知道母亲的心思想的什么,也不点破,自和韩祯贤带着良哥儿以及铁头等人去了后院。
机敏的白芷和藿香给亭子里的夫妻二人上了茶点,便带着良哥儿和铁头去了水边钓鱼摸虾。
韩祯贤知道这是大家在给自己创造机会,心里很是感激。他喝了一大口茶明知故问道:“我听岳母说过些日子三哥家要娶媳妇了是?”
白雪茹道:“好日子定在六月二十日了,也就这二十天的事情了。”
韩祯贤笑着看了看白雪茹道:“那我提前一天来接你们。”
白雪茹抬眼看了看他,心里梳理了一下措辞道:“老爷,妾身知道您此次前来是怀有真心的,可是妾身现在却不能答应您马上回去。”
韩祯贤闻言微微的有些失望,沉声问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诚意,为何又不能答应?”
白雪茹微微一笑道:“老爷,您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只是有一些误会这么简单吗?”
韩祯贤一张嘴欲开口说话,白雪茹伸出手按在他的嘴上阻止了他的话语接着道:“您先别急,请恕妾身直言。说真的,妾身这一生只想相夫教子安安乐乐的过活,没想过能大富大贵或者成名成家。而现在这样子其实不是妾身所愿,所以才会犹豫再三要不要像从前一样过下去。妾身知道自己没有手段没有心计,所以在府里活的并不如意,而您口口声声说会料理好韩府的复杂环境保护妾身,可是您可想过,我们竹园的事岂是一两个下人有能力捣乱的,这里面那次少了太夫人的推波助澜?您有把握安顿好太夫人不再让她兴风作浪吗?如果做不到,那妾身再次回去还不是早晚被人算计了去,韩府如此没有安全感,妾身又怎么能愿意回去?”
韩祯贤愣了一下,苦笑道:“你所言极是,这个问题不解决,早早晚晚还会出事,我回去就想办法解决这个后患。”
白雪茹见他听了进去松了一大口气,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韩祯贤的脸色又接着道:“老爷,妾身还有一事想要请您三思。话说老爷您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妾身接近妾身,可是您可有想过,妾身也不喜欢您去接近别的女人亲近别的女人呢?”
韩祯贤吃惊的看着白雪茹想也不想张口就道:“我何时亲近过别的女人?你可不要乱说。”
白雪茹将脑袋微微的别开嘟着嘴道:“那您亲近的姨娘不也是妾身眼里的别的女人吗?您难道不觉得,您不喜欢妾身做的事妾身也不喜欢您去做吗?请您也设身处地的为妾身想一想,不管是姨娘还是通房,那个不是来和妾身争夺丈夫的。请您以妾身的角度来看看,您和她们亲热,妾身不难过伤心那才是不正常的不是吗?”
韩祯贤一听这番道理立刻傻了,不论是他受到的教育,还是他知道的国法家规,无一不让他以为三妻四妾是男人的特权,那里会想到妻子会不乐意接受这些事情。想当初就是娇蛮如陆氏也不曾就此说过什么,并且陆氏还主动的将芳姨娘安排给他侍寝,于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看着贤惠无比的白雪茹怎么会计较这些呢?
他看着白雪茹撅着嘴嘟着脸扭头到了一边,嘴巴张了又张,半天才说道:“你怎么会有这般想法?哪怕是吃醋也不该和她们一般见识才是。妻就是妻妾就是妾,说到哪里这都是不会搞混的,更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只在你这里?我哪里会将心思放在妾身上。”
白雪茹发现韩祯贤根本就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她苦笑了笑,想自己是不是放弃和他沟通这个问题算了。但是转念一想,不说也说了,索性说白了更好。
于是她回过头来看着韩祯贤道:“妾身的意思老爷您只怕是没有搞明白,妾身以为,我们两个人若是真心相爱愿意相守一生,那么不管是谁彼此都不会允许分心。您既不愿意妾身惦记别人,妾身也不想您还会有别的人相伴相随,这个道理彼此交换一下立场想一想是很容易理解的。更何况,那一家高门大院里后院的龌龊勾当,离开过这些个妻妾争宠,嫡庶争权。老爷您虽然身居朝堂之上,但是以您的见识,看到的听到的家族纷争一定不比妾身少,您细细想想妾身说得可有道理?”
韩祯贤听了妻子这一番话沉默了许久,他脑子里飞速的转动起来,仔细一想妻子说得不是没有几分道理。他泄气的瞟了白雪茹一眼,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些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将这个犟头犟脑的妻子接回家。
白雪茹微微一笑,知道他还没有转过这个弯,于是语气真挚的继续开解道:“老爷您先想一下啊,姨娘也好通房也罢,既然进了您的门,就无一不想得到老爷您的宠爱。若是有那幸运的怀有了身孕,生个女儿倒还罢了,若是生个儿子,那个又不想再努努劲为儿子挣个好前程。明事理的呢就琢磨着自己把儿子教育好,长大能有所作为出人头地;那些个不明事理的呢,就难免会千方百计耍手段搞阴谋,干些祸害正妻和嫡子争权夺位之事来。
换句话说正妻其实也一样,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和孩子的将来,自然也会将姨娘庶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时时刻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您想一想,从此以后这后院里可不就剩下妻妾整天里斗来斗去,那里还会得到消停。原本男人纳妾,除了少数好色之徒或者别有隐情的不提,大多数的人都想着是能开枝散叶,岂不知这样一来那里还能做到初衷?老爷您说说后院的纷争是不是这样来的?所以妾身想,解决不好这些妻妾相争,关键还是爷们家没有这个意识和决心,而妾身是实在不愿意把精力耗费在这些无谓的争斗中。”
韩祯贤被白雪茹问得哑口无言,原本他心里还有些不舒服,觉得妻子未免醋意太大了些。可是现在仔细一琢磨,现实还真是妻子说得这样。回想当初如果自己的姨娘不是教自己自力更生,而是仗着父亲的宠爱和太夫人决意斗个高下,让自己也去争夺爵位,只怕是自己的小命早已不保。回头来再说,如果父亲没有那么多姨娘,今儿爱一个,明儿宠一个的,太夫人也许就不会这么阴暗狠毒,韩府如今也不会让妻子望而生畏。
他记得自己的姨娘死了之后,父亲最宠爱的是一个貌美无比的傅姨娘。那傅姨娘后来还生了一个儿子叫韩祯铭,这个小儿子那时最得父亲的欢心,连带着傅姨娘后来也越发受宠得意起来。可是在韩祯铭六岁的时候,他和父亲出去玩了一趟回来突然得了一场热病,当时父亲请了最好的太医来给他治病。眼看着韩祯铭就快好了,不想有一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韩祯铭屋子的窗子小丫头忘记了关,韩祯铭的病就此又加重了,没过几天便病死了。当时父亲好不伤心,那傅姨娘却一口咬定是有人刻意加害韩祯铭,哭着喊着要父亲为韩祯铭做主捉拿真凶。但是傅姨娘到底是无凭无据,父亲终究没奈何,最后也只有不了了之。
那年父亲死后,凡是没有生养过的姨娘,都被太夫人打发的远远地卖了;生养过但是子嗣没有存活下来的姨娘,也被太夫人打发到了家庙里静修,韩府老侯爷的后院这才彻底的清净了。如今听妻子这样一说,韩祯贤便觉得韩祯铭的死的却很蹊跷,这世间恰巧的事情哪有这么多?再就是那些没有生养的姨娘,只怕是也没有那么简单,保不齐是被人下了药绝了孕育什么的。
白雪茹静静的喝着茶,也不打扰韩祯贤思索,反正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已经是尽人事听天命了。韩祯贤想通了,那么大家皆大欢喜,若是想不通,就只怕还有的是磨难等着呢!
小别胜新婚
时近中午,良哥儿和铁头等人提着一小篓虾子乐呵呵的跑了过来。白芷和藿香一走进亭子,便看见早上还开开心心的韩祯贤此时沉着一张脸,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两人手轻脚快的给良哥儿倒了茶喝,良哥儿喝完顺手给了铁头一杯。
白雪茹慈爱的给良哥儿擦了擦汗,良哥儿完全没注意到父亲的脸色,兴奋的问白雪茹道:“母亲,这些小虾也能做成吃的吗?”
白雪茹笑了笑道:“当然可以。我们可以做成醉虾,也可以做成虾饼,我们那还可以糟成虾酱当调料,可做的东西多着呢。”
韩祯贤本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良哥儿进来便打断了。他端着茶碗,看着一脸安详的妻子温言细语的和儿子说着话,心里便觉得霎时安定了下来。这不就是他最想拥有的画面吗?
从前跟着先生念书的时候,先生也曾和韩祯贤仔细的讲解过“取舍”二字的含义和奥妙。所以在外做事每每遇到难以决断的时候,他都会冷静下来想想这两个字,问一问别人要什么,自己到底又要什么,这样子搞清楚别人的意图和自己的本心以后,他这才会做出分析和决断。而事实证明,他如此做下的判断几乎没有让自己吃过多大的亏犯过多大的错。
而此时此刻,刚刚还思绪乱纷纷的韩祯贤,立刻就在心里下了决断,他觉得人这一生不论是在外还是在家,有得就必有失,就看自己到底要什么?原来他还不是十分确定自己的想法,但此刻他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就想要一个这样的妻子,想要一个这样的妻子生的孩子,为这样一个能让家温暖、让人踏实的好女人舍弃一些东西那也是值得的。
韩祯贤一旦想通了,笑容随即浮现在了脸上,他伸出大手摸了摸良哥儿的脑袋道:“儿子,你整天跟在母亲后边跑快乐吗?”
良哥儿毫不犹豫的大声道:“当然快乐了。父亲您不知道,母亲懂得东西可多了,母亲会讲故事,会给人看病,会做好吃的,还会做好看的衣服和鞋子。良哥儿最喜欢母亲了!”
韩祯贤故意板着脸问道:“那你就不喜欢父亲吗?”
良哥儿飞速的瞟了白雪茹一眼,低着头道:“良哥儿也喜欢父亲的!”
白雪茹暗自好笑,她拉着良哥儿的小手,看了看韩祯贤那一本正经的脸道:“老爷您别这样一贯严肃,孩子看见您怕您自然就不敢亲近您。但是我们良哥儿虽然怕父亲,也还是打心眼里尊敬父亲的对不对?”
良哥儿听白雪茹这样一说,立刻抬起头粲然一笑道:“对对对,正是母亲说的这样。”
韩祯贤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站起身牵起良哥儿的手道:“走,马上要开午饭了,我们回去看看你外祖母赢钱了没有。”
白雪茹听他这样一说,再看看他脸上已经乌云消散了,便知道他有了决断。白雪茹遂抿嘴一笑也不多言,从善如流的跟在父子两后面往回走。
这一下午,韩祯贤都尽职尽责的做着一个好父亲,陪着良哥儿弄东弄西的脾气好的一塌糊涂。这一幕把个芳姨娘看得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是什么让这个老爷转了性子。白雪茹笑眯眯的看着也不解释,只是那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是终于落了地。
夜里,韩祯贤也不再装模作样的搬了被褥去软榻上,他理所当然的拥着白雪茹躺到了大床上。白雪茹微微的有些窘,很怕自己前几日撒的谎被揭穿下不了台。还好韩祯贤并不乱动,他只是将人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早上说的话我想了想确实很有道理,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再不纳妾,这一生只疼爱你一个人。”
白雪茹听了很是感动,觉得自己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于是她伸出双手环在韩祯贤的腰间,嘴里念叨着:“那以后妾身可不可以在您面前自称我。”
韩祯贤心情大好,他使劲揉了揉白雪茹的后背宠溺的道:“当然可以,只要你高兴就好。”
虽然不敢相信这句话的真伪,但这一刻在白雪茹脑子里,却毫无征兆的蹦出了前世看的电影《河东狮吼》中张柏芝那段经典的台词。她狡黠的一笑,接着笑着试探道:“那从现在开始,您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您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您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您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您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您也要见到我;在您心里只准有我!”
韩祯贤初听一愣,随即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这时心情好的无法形容,遂轻轻的拍了拍白雪茹打脑袋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呀!我怎么觉得自己娶了一个醋坛子回家来!”
白雪茹翻身趴在韩祯贤的肚子上不依不饶道:“那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韩祯贤看着眼前人粉嫩娇艳的小嘴一张一合,心里痒痒的难受,他嗓音暗哑的低声道:“好好好,我的小心肝,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答应你。”说完他便一口含住那娇艳的唇,使劲的吮砸起来。
白雪茹听完丈夫的回答还没来得急感动片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一下子弄迷茫了。等她从瞬间的失魂中醒来,嘴唇已经被韩祯贤灵巧的舌头撬开了。白雪茹愣怔了片刻之后,便情不自禁的回应起丈夫的深情起来。两人的唇紧紧地挤压着,两人潮润的舌头投向对方的嘴里,好像要通过这一吻把彼此的心也掏给对方一样。此时两人的嘴和舌头都变成了爱的使者,不停地像对方释放着爱的信号。白雪茹大脑里开始出现一片空白,她完全意识不到如此火热的深吻结果会怎样。
韩祯贤意乱情迷之间双手还不忘记忙乱起来,那双手带着一股子迫不及待开始在白雪茹身上探寻起来。
白雪茹在丈夫火热的抚摸下浑身轻颤起来,她那饱满的双峰紧贴着丈夫结实紧密的胸膛。因为她的轻轻颤抖两人的肌肤微微的摩擦了起来,这样以来,她无意间又撩拨了韩祯贤高涨的热情,让本就火热的他更加情难自禁。
韩祯贤将嘴唇探到白雪茹的耳朵边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边吸吮边身不由己的低语道:“你这个小坏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白雪茹此时那里还记得自己撒的谎,她已经魂不守舍的被自己的丈夫那一吻完全俘获了。她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丈夫,一双小手在丈夫那健壮的身躯上温柔的抚摸了起来。
韩祯贤被她的抚摸触到了敏感地,于是浑身上下顿时被点燃了起来。他三两下解除了两人的衣衫,低低的嘶吼了一声后沉下腰冲进了白雪茹的身体里。
白雪茹的身子被突然进入的异物一刺激便随即收缩了一下,于是她自然而然的便紧紧地包裹住了丈夫身体。
随着白雪茹的这一收缩,韩祯贤的身体马上体会到了万分的愉悦,而这一愉悦立刻又将信号传输到了他的大脑。他舒舒服服的哼唧了一声,又埋下头含住了白雪茹微微抖动的粉嫩双峰,两人的身体便开始了亲密无间的摩擦于是这久别的两人如同干柴和烈火,轰轰烈烈的燃烧了起来。
云收雨散后,韩祯贤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后面抱着妻子,而是将妻子单手搂抱在胸前,那一只手还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妻子光滑如缎子一般的肌肤,他偏着头看着怀里的娇妻道:“小坏蛋,从此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了,明后天就跟我回去听见了没?”
白雪茹此时觉得亲吻是甜蜜的,拥抱也是甜蜜的。她听了丈夫的话没有做声,暗想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彻底的收服了丈夫呢?
韩祯贤没有听到白雪茹的回答,微微的有些不满,他一低头轻轻的咬了妻子□在外的香肩一口道:“为什么不回答我?”
白雪茹吃痛的抬起头,恼怒的伸手打了他一下娇嗔的道:“我这不是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嘛!”
韩祯贤不满的道:“不许想,现在就答应我!”
白雪茹见丈夫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失笑道:“好好好,我答应您,以后再也不离开您了,明后天就跟您回去行了!”
韩祯贤松了一口气,一低头又含住了白雪茹的唇。他一翻身又将白雪茹压倒在身下,开始深吻了起来。他的唇时而轻柔,时而压迫收缩,舌头还不停的搅动着白雪茹的口腔。片刻之后他又顺着白雪茹的下巴、脖子、山峰一路吻向下。
刚刚那一番疯狂的浓情已经让白雪茹筋疲力尽,此时丈夫那火热的爱意又通过那一下一下的亲吻传递了过来。随即韩祯贤那逐渐变硬的身体慢慢的抵在了她柔软的腹部上,她不由得心生怯意,于是她试图扭动着身躯委婉的拒绝起来。
却不料韩祯贤立刻伸出两只手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下,他抬起头赤红着双眼,暗哑着嗓子道:“宝贝儿,我还想要你,我今晚上就是想要不停、不停地要你!”话还没说完,韩祯贤一挺身又再次进入了白雪茹的身体。
白雪茹无奈的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伸出手环在韩祯贤的脖子上。她略微思索了片刻,遂决定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好好的满足一下这饥渴的丈夫,省的他待会儿还有劲头折腾自己。
白雪茹放软了身体,伸出小手开始逐一抚摸丈夫的身体敏感点,她时而用指尖轻轻划过,时而轻捻一下,又时而用力按压,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