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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3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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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31部分阅读

其它九位公子已经去了正屋猜谜去了,欧阳公子选择下棋,所以小的将欧阳公子送来这里,小姐说由您把关。”

“我?”云柳喜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又搞什么鬼,让我把关。

云柳喜安抚好雪狼之后,来到屋中的圆桌旁,对欧阳文殊笑道:“若不介意,我们就在这桌上对弈如何?”

欧阳文殊没有回答,只是惊讶的望着云柳喜,内心震颤。眼前的年前男子是那宝小姐的家父?家父?!

年轻温雅、阴柔俊美,温柔一笑夺目生辉,这样一个男人无论如何看也完全无法想象会是一名十几岁年轻女子的父亲,难道……是养父不成亦或是其它;

直到棋盘被下人送了过来,欧阳文殊还有一些晃神。云柳喜笑道:“可以开始了吗?你若胜不了我可是无法继续攻擂的。”

欧阳文殊歉然笑道:“失礼了,请前辈赐教。”

云柳喜对他印象极好,或许是两人的气质有些相似,也或许是欧阳文殊虽然身体不便,脸上却隐隐的露出一股纯净坦然之气,不卑不亢进退得宜,见到他的第一眼虽然微微发愣却在他眼中找不到或迷恋或鄙夷的异样之色,有的仅仅是一点点困惑和不解,怔愣的样子竟然让他眼前浮起宝妹被整之后的表情。

不知他棋艺如何,云柳喜也是喜好下棋之人;两个人棋过几招之后,双方不约而同抬起头看着对方,眼中均露出一股欣喜之色,互相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惺惺相惜之感。

一间雅致的房屋,两个对弈之人浑然忘我投入在一局之中,没有束缚、没有小心翼翼,有的完全是难遇知己之后的全力以赴。

欧阳文殊没有料到,无法与宝妹对弈的小小失望竟然在此刻烟消云散了,他突然很感激表妹阮秋儿,若不是她自作主张替他报名,他有怎能得到时隔几年之后对弈的乐趣。

这边,两人精彩的对弈上眼;那厢,宝妹乐呵呵的同两个爹狼狈为j的搜刮了九个人的银子之后,开始了轰轰烈烈的猜谜抢答。

“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异口同声。

“那好,请注意,第一题是……”

谜题

敞亮的厅室中,宝妹居中坐在一张雕花的檀木桌前,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御哥、楼清儒左右两边相邻而坐,下首九人围成一圈,两人相邻中间隔着茶案,温热的清茶冉冉升起水汽,知道的人,这是在猜谜打擂呢;这要不知道的人,不定以为出了什么紧要的大事。

宝妹捏着嗓子咳了两下,眼睛一眨,大声说道。

“第一题是,有卖的,没买的,每天卖了不少的;请问谜底是什么?”

众人垂首思考,沉默了一会,有一人举手兴高采烈喝道:“我知道,怡红院的姑娘们!”

轰——众人大笑,宝妹干笑两声,斜扯了下嘴角,说反话,“大哥您可真会想。”

那人以为猜中了谜底,对着其它人得意的抱了抱拳,操着带方言的音调问道:“我过没?”

宝妹双臂在前一交叉,“错!”

“第二题,用什么方法能使眉毛长在眼睛下面?”

冯文昌食指轻敲桌面,嗤笑道:“这有何难,把眉毛都揪下来再粘在眼睛下面不就可以了。”

宝妹笑嘻嘻的说:“冯公子的眉毛粘在眼睛下面,可愿意终日出门见人?”

冯文昌被宝妹噎了一下,一时语塞;其他人闻言心里偷笑,脸上是不敢有任何表情的。

自觉丢了脸面,冯文昌不甘心道:“若小姐能找出这种人,文昌倒要讨教了。”

宝妹一笑,喊道:“小六子!”

“在嘞!”门外的小六子听见喊声急忙来到宝妹身边,“小姐,嘛事儿?”

“看,眉毛是不是长在眼睛下面了?小六子,起来吧。”宝妹笑了笑,冯文昌虽觉得这个答案就点牵强,但一时又找不出反驳的语言,心不甘情不愿的认输道:“是冯某驽钝了。”

谜题2

小六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到外面去坐着吃零食去了。

“最后一道!”宝妹刚要念题,下面的人不干了。

为什么不干,噢,这还没怎么着呢,前两个稀奇古怪的大家都没答上来,连热身都还没好,竟然最后一道题;要是最后一道题都答不上来呢,岂不是要就地走人?

十两的银子就换回来走个过场?这,谁能接受得了。

不说能不能娶回来美娇娘吧,就说文擂这一关,若是能取胜,当初宝家贴出来的布告上面可是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写着五千两银子的奖金。

好么,你仨题就想把我们打发了?这事就是说到天上去也找不出个理来。众人心里莫不是在想,要么,你就多出点让我们能答上来的;要么,十两银子,退钱!

看着眼前九个脸色阴晴不定的男人,楼清儒凑过去小声对宝妹说:“丫头,仨题是不是有点少了?”

宝妹皮笑肉不笑,“爹,我饿了;卷了银子咱们吃东西去吧;反正我也没有相中的。”

御哥本就是一脸痞样的仰坐在那里拿着扇子扇凉风,一双眼睛一会扫这人几眼,一会又斜眼瞅着另一个人;九个人被他的目光瞅的心里直发毛。

宝家山庄的情况,他们中有些人是私底下透过人打听过的,据说,六位当家主子中唯独小爷的性情是最阴晴不定的,高兴了怎么耍怎么成,不高兴了,那就是火山口蹲着的狮子,随时都有可能被火撂了屁股疯冲过来。

因此,嘴上说着不满,心里暗自还打着响鼓,暗道,十两银子嘛,也不算多;若真讨不到便宜还真就别惹这样的祖宗,请神容易送神难。

宝妹转过身来看看御哥,“小爹爹?”

抢题的规矩

御哥啪的合上扇子,懒洋洋的说道:“既然各位想多些机会,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再出十道题关,九人之中答上三道者便可胜出如何?”

众人这才露出笑脸,十道题答三道,也算不得难;不过御哥的话还在后头,他又继续说道:“可是这题如何分配呢……”眉头蹙起似乎还有些作难。

“规矩如何,御老爷当讲无妨,我等众人悉听尊便即是。”一名儒生恭然说道。

宝妹和楼清儒看着御哥都有些不解,宝妹心里想的是,小爹爹要整人?楼清儒心里想的是,这小子又要抽什么风。

御哥扇子打在左手,朗声道:“十道题平分是不太可能了,那就抢答吧,如何?”

宝妹听御哥这么一说,恍然大悟,于是笑呵呵的帮腔,“对,抢答;抢上三道题并答对的人便会收到我们宝家奉上的五千两白银和邀请帖。”

“那……如何抢答呢?”有人开口问道。

宝妹和御哥互相对视,御哥挑了挑眉尾,眨了下眼,微微轻摇了一下头,宝妹转过头来故作不解和为难状,“是啊,抢答之法该如何定呢……”说着以一种十分期盼的目光分别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冯文昌喝下一口茶水,见众人没有一人想出解决之道,大声笑道:“这还不简单?出钱竞抢好了,这起始的钱嘛,就从一两纹银开始好了,诸位没有意见吧?”他说是询问,其实已然有喧宾夺主之嫌了。

也许,他觉得这样显得他冯家也是高门大户,富庶之家,我可不是贪图你们宝家的权势财富来的,我们家那也是有钱的人!

冯文昌在蓉城本就是一霸,他说出来的话有几个人敢公然反对,又不是妓院里拍花魁,答一个题而已犯得着?

不过,各自心中算盘一打,若真能抢得到,胜出那就是五千两纹银,也算值了;于是不赞同反正也不反对。

冯文昌的话正中宝妹和御哥的心思,两人j诈的笑了笑,“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们就采纳冯公子的提议吧。以一两纹银做底,上不封顶;现在开始出第一道题……”

……

晚上码字,右眼突然疼,想着眯一下结果睡过去了,汗……所以早上先更三章吧,下午下班回来把剩下的七章发上来,今天还是十更,那个不好意思撒;)

跛脚老汉讲故事

欧阳家的府宅,位于蓉城内河之北,临河而建,一栋百年的老宅子,由内而外,装饰的并不华丽,反而以古朴稳重为主,一砖一瓦都实实在在的讲述着关于百年欧阳家的家族荣光。

若论起来,的确是蓉城的大户,往日里门庭若市,族人远亲人来人往,莫不图沾亲带故以期杯中分羹讨点好处,哪怕一星半点也着实能让平常百姓家丰衣度日。

只不过,五年前的那次事故,不但让欧阳家的少爷欧阳文殊失去了行动的自由,连带着让欧阳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昔日锦上添花的亲族此时还有哪个肯来雪中送炭,恨不得跟欧阳家撇的干干净净的,就怕知府的公子冯文昌借机找茬。

欧阳老爷辛苦经营半生,原以为可以颐养天年,哪曾想,临到晚年竟然出现这样的境况,悔不当初同赵家结亲,而那赵家呢,本以为能和欧阳家强强联手,做实了在蓉城的大片买卖,也是没曾想,那欧阳家的公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突然间摔坏了腿,落下一辈子的残疾,赵家老爷就是再爱钱怎么肯把娇滴滴的闺女嫁给他?

恰好,新任知府老爷的公子看上了自家姑娘,彩礼丰厚不说,许诺赵家的好处自然是不会少,再者说了,欧阳家就算家大业大到底是商贾人家,没有官宦人家的气派。

于是,赵家单面撕毁了亲约,大红的花轿将女儿送进了知府,这才造成了一对佳偶各自飞啊。

“后来呢?”宝妹很是有兴致的听说书的老汉娓娓道来。

老汉年过七旬,白发苍苍,脸上的褶皱浸满人生百态,世间沧桑;方才跛着一只脚蹒跚而来,宝妹和红莲这日下山正巧是准备采买胭脂,路过小楼进来吃点点心垫垫肚子,老汉走到桌前,迟疑着朝她们伸出了一只枯瘦的手,姑娘行行好。

本以为还会得到一声呵斥,只说了这一句也没抱希望的转身欲再往前,像是已经这样被人训斥的多了,只有干涸发裂的嘴唇让人无法怀疑,他却是多日忍受饥饿。

宝妹一只小手拉住老汉的衣角,露出一张白净而温暖的笑脸,“大爷,我这里吃不完,一起吃啊?”

鸳鸯纷飞

老汉瞠目,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几样小菜,“小姐,这……”

宝妹用力往下拽了拽衣角,“大爷,坐吧,我和三娘在这里也无聊,您老要是觉着不方便,那……您老给我们讲故事吧。”

于是,坐下来狼吞了几口米饭,老汉擦擦嘴,慢慢的给两位姑娘家讲故事,正好,隔壁一桌围了三个年轻的后生正在谈论几日前雀华楼一日胜出的六名男子,刚好提到欧阳文殊。

宝妹一时机灵,忙问老汉,“大爷,您老知道欧阳家的事情么?”

老汉照实回答,“老汉已在蓉城过了大半辈子,欧阳家、赵家、知府三家之间的恩怨也算耳闻,小姐若想知道,老汉就把知道的给您讲讲。”

“那……讲讲。”宝妹很是高兴。

于是,关于这一段发生在五年前的变故和这五年来欧阳家的渐次衰落,整个下午宝妹听的聚精会神。

夕阳的余晖伴着炊烟,渲染出一幅如梦似幻的美景;听完故事的宝妹,突然之间对那个脸上挂着浅淡而舒缓的微笑却又不时露出怔愣表情的男人感到好奇和心疼。

五年前啊……

被人欺辱了五年,却不忍心还手,只是为了一个当初爱过的女人么……

一股怜惜之情不由而生,可转过头来,宝妹又觉得十分气愤,为了一个背信弃义的女人,他就这样一直软弱下去?

红莲瞟了对桌宝妹那副气鼓鼓的表情,“你那副吃人的表情露出来给谁看啊,我倒觉得没什么,女人嘛,谁不想找个好靠山,吃穿戴银样样不缺;只不过是定亲的婚约而已,又未成亲,男未婚、女未嫁的;她临时改变主意,改嫁高门望宅,也不无不可的。再说了,就算嫁给了欧阳文殊又能怎么样?”

醉鸭云柳喜

宝妹抬头看她,红莲伸出手指头,按下食指,“首先,她得成天伺候一个身体残疾之人吧,还没享受新婚的乐趣呢,就要终日与药为伍对吧?其次呢,说点实际的,赵家的姑娘,咱们来这里一年,你不知道,我还有点印象,可以说是蓉城里人尽皆知的大美人,性情才华哪一样也不少,你说就这样的女人,那冯文昌横行蓉城,会不知道?”

红莲这么说,宝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三娘,你这么说倒也对,看上是早晚的事,不过,若那赵小姐执意与欧阳文殊相好,难道不能共患难么?大爷,你说呢?”宝妹扭头去问一旁的老汉,“咦?人呢?”

“走了,我给了十两银子,你刚才瞅窗外发呆的时候就离开了。”红莲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小妮子发呆发了半天了自己都没感觉。

宝妹尴尬的笑了一下,“反正,我觉得赵家的小姐要是能站在他这一面,说不定他还肯为了她挺起胸同冯文昌对着干呢。”这五年来欧阳文殊不也是为了她而忍辱退让么。

“那是你觉得,知府冯家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听你五爹爹提过,蓉城的冯家朝堂宫内都有人撑腰,不然也不敢在蓉城这么为虎作伥。欧阳家怕是心中也有数,知道以卵击石的后果,所以保全为主,怎么还会硬碰硬。”

宝妹支着下巴,眼睛里还是想不通,“我还是觉得,若是当初那个女人不放弃,也许这五年不会是这样的,三娘,你记得前几日比擂回来吧,我和三爹爹还有小爹爹去江边的舟船上游玩喝酒那天,四爹爹代替我守擂和欧阳文殊对弈,四爹爹很少喝酒的,那天却酩酊大醉的让下人抬回来,连雪狼都好像让酒给灌了,走路一摇三晃的;”

“那倒是,醉的不轻,你三爹去看他,反被吐了一身,那衣服还是我洗的呢。”红莲脸色酡红。

他,可是我的良人?

宝妹眼睛一亮,“所以喽,四爹爹为人是很淡然的,能让他大喜大悲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说有过人之处也至少得能得他的眼缘,你看那天,他显然是很开心的,那欧阳文殊若是让四爹爹如此喜欢,怎么着也差不到哪儿去不是,我觉得他肯定不是那种被冯文昌欺压的大气都不敢出的人,绝对不是。”宝妹铿锵说道。

人,有很多种;脸,有很多面;三爹爹说过的话不会假。他绝对不是那种胆怯懦弱之辈。

红莲不理她的意滛,“得了,得了,少发春;柳喜那是爱屋及乌,因为爱棋才觉得他不错,嫁老公过日子那是不一样的,男人看男人和女人看男人能一样吗。你啊,赶快的收拾收拾,咱俩赶在日落前得回庄,不然,你小爹爹找不到你又得抓狂了,你不是要教他玩电脑?”虽然电脑为何物红莲也不甚了了,不过自从前几日几个人从雀华楼里回来,楼清儒也好,御哥也好,早上洗过脸吃过饭就往宝妹的园子里跑,两个人跟比赛似的,说是学什么电脑,鬼才知道哪是个什么玩意儿。

宝妹闻言,哈哈一乐,“知道啦。”两个人拎起彩布包好的上等胭脂手牵手下了小楼回庄,胭脂坊的管事原本要送货上门,两个人合计着也没多少,再说刚买的东西晚上就想用用,于是请管事的包好了,两个人自己拎着就走。

踏着晚霞往回庄的山坡上边走边笑,宝妹笑着说:“三娘,你当初怎么就认准了我三爹呢?”

红莲想起当初颇为自得,哼道:“谁让他解了我的衣襟,摸了我的胸。”

宝妹一颗汗珠咕噜噜滚落,轻咳道:“可我爹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时候你身中毒箭,若不及时医治怕是……”

“他说他是不得已?”红莲挑眉高声道。

宝妹点头。

“得了吧,他那是狼子野心,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是对之前就对我有意,那个时候,他大可让别人来做那些事情啊,可是他没有,把所有人都关在外面,就我和他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谁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就算……就算我是昏迷的,记不得了;可我的身子他是看了吧?看了,那就是我夫婿,死到天涯海角了,我也会给他收尸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看哪个女人敢跟我抢!”红莲说的气概豪爽。

宝妹举起大拇指,牛!

想到自己的亲事,宝妹突然想,这么一顿折腾真的能找到满意的丈夫?要是找不到呢?

一张洗尽铅华的俊容闪过眼前,心口突了一下,他会是一个好人选吗?

骏马奔腾图

欧阳府后花园外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竹林,翠绿掩映之下有一处木房,均是由一掌多宽的木板条条钉起,四四方方的格子窗被一根细长的木条支起,清新的空气顺窗口涌进来,吹起了桌案上用镇纸压着的宣纸一角。

左手抚起右袖,欧阳文殊放下轻盈的毛笔,看着宣纸上跃然的一幅骏马奔腾图,矫健的身姿,卓然于草原之上,凛冽而昂扬的气势,自由奔跑在茫茫青草薄烟里,迎着火红的太阳升起的方向,一直奔跑……

一串低浅的轻笑溢出唇边,欧阳文殊恍若此刻才大梦初醒一般从作画的梦幻中回神,看着笔下的骏马,自嘲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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