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24部分阅读
。
“等过了今夜,我自会放二位离开。”
“就为了让我们在这里呆一夜,就将我们绑架?”宝妹叫道,还死了好几个人。
花乾含笑起身,“不,为了让郡主在这里呆一夜。”
身后领来的家仆从两侧拉开将二人围在当中,花乾欲转身离开,宝妹冲到面前拦住,因为离的过近差点被旁边的人将刀架在脖子上。
看着拦住他的宝妹,花乾挑眉,“郡主还有事?”
“有!这个胎记你有没有?你是不是我爹?”宝妹站在他的胸前,仰起头坚定的问道。
花乾眉头微挑,笑道:“很遗憾,我没有。”
轻轻拨开宝妹的肩膀,花乾离开小屋,刘安跟在后面,回头望了一眼怔愣的瑾容郡主,思量了片刻快步跟了上去。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刘安临走时喊道。
“是。”
两个彪形大汉往门口一站,屋内所有的方位都被人严密把守,云柳喜和宝妹真是插翅难飞。
花氏一门的印记
同一个院子的另一间厢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上好的锦丝被,铺陈在粗糙的木板床上,好在下面垫的平整,屋内也早已被手脚利索的下人燃好了香木,丝丝檀香飘荡在屋内,回归的质朴搭配着低调的奢华,脱掉靴子,花乾双臂置在脑后在鹅绒锦丝被里躺了下来。
脑子里是方才西屋里瑾容郡主那张充满探究意味的脸。
这个胎记你有没有?你是不是我爹?
问的干干脆脆,让他根本来不及消化。
她究竟是谁?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花乾发现,这几年来,唯有此刻的脑子是最混乱的,没有头绪,没有目标,就好像突然之间被人一棒闷上,嗡嗡作响。
突然,他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来到铜镜面前,解开自己的外袍、中衣、里服,露出小麦色精壮的上身,目光在铜镜中仔细的辨认右肩上那个同郡主右肩相同的铜钱状的胎记。
略嫌粗糙的指腹划过胎记的表面,太像了!
位置、形状、颜色都相差无几。
这是花家的标志,历代只有长子才会有的独一无二的印记怎么她身上会有?!
想他花家世代经商,唯有他独好平淡生活,鸟语花香、茶园树果的生活、衣食住行不需奢华繁冗、只图舒适平和即可,得一红颜知己,此生相濡以沫、共携白首,养儿育女,勤教善养,此生便已足矣。
可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尽人意。
多少的他以为、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笑话。
他爹骂的对,没了钱、没了财富,你以为你是谁?
身无分文的你连乞丐都不如,至少他们能低下头讨得几口饭吃继续活下去,你是连嘴都不敢张开的活哑巴。
女人,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全部。
天姿国色是金子堆出来的、琴艺才情是金子熏陶出来的、女人身上的香气就是男人身上的铜臭变出来的。
你干干净净,才高八斗,眼高于顶、心比天高,到最后你看的上谁?谁又能看得上你?!
没了老祖宗的庇护,你连狗屁都不是!
御书房内的圣旨
深夜,当今万岁的御书房内,笔挺的站着一个人,面容平静而冷凝,一身华服深夜来访,惹的皇上眉心微皱,有些不悦。
“子夫,深夜进宫,可是有事?”想要拉近关系的时候,皇上通常喜欢叫香王‘皇弟’以示亲近,唯有心生不悦的时候,才会略带责备的口气叫他‘子夫’。
皇上的目光看向站在香王身后的男人,“他是?”
“葛马东桑部落的王子,察尔哈。”
皇上一愣,目光盯住察尔哈,眼神凌厉,不是让他择日进京面圣么,怎么会和香王扯上关系。
察尔哈当下已知惹怒了当今万岁,既然身份已被揭开,礼数不能不到,于是单膝跪地,一臂贴在胸前,“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皇上口气不耐,目光转向香王,“深更半夜的,你这是找朕来说理了?”
“不敢。”香王垂首,“臣只是护送察尔哈王子来面圣。”
皇上冷笑,“不为其它的?”
香王道,“并无其他。”
“来人。”皇上喝道。
身边的公公急急上前,“万岁?”
“去把圣旨拿来。”
香王安静的站在一边,神情平静,仿佛就在等着皇上开口问话。
随伺的公公端来圣旨,皇上冷语道:“香王接旨。”
“臣接旨。”
“接了旨回家看。”
香王头微抬,目露怔色,不过片刻闪去,“臣领旨。”起身接过圣旨,揣宽大的衣袖中,施礼退了出去。
深夜,一辆豪华马车自宫门离开,沿着清冷寂静的御街驶回香王府,快步回到书房,就着烛光,将圣旨放在桌面上摊开。
果然是一道联姻的圣旨。
皇上的意思是提前告知他一声,此事再无回旋之地?还是……给他机会。
“王爷?”门外站在回报的下人。
“进。”
进来的是随同庞子龙一同护送御哥他们的另一个侍卫,他刚进来,香王心中已然有数,冷然问道:“人被劫了?”
以皇上的江山为筹码
“回王爷的话,郡主和叶公子、云公子被人掳走;庞副将和御公子已经追了过去,小人特地回来报告王爷。”
“何人大胆?”
侍卫摇头,“属下无能。”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判断出当时那些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欧子夫想了想,摆摆手,“领一队去协助他们,你先下去吧。”
待人走后,欧子夫望着圣旨出神,皇上还是想故技重施,将那丫头从他身边剥离。
接下来呢,会慢慢释掉他的兵权吧。
夜色微醺,烛影里晃动着香王那张决然的面容,静立了许久,他转身回来书桌前,提笔写下一封信,封好之后,叫来府中的心腹,密信加急火速送到边关守将那里。
既然皇上想以宝妹来控制他,那么,他为何不能以皇上的江山来威胁皇上。
宝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小脑袋摇摇晃晃的枕在了云柳喜的肩膀上,云柳喜小声笑着问,“困了?”
宝妹张着大嘴,倦意浓浓的嗯了一声,“想睡觉。”
云柳喜看了一眼四周站在的人,又看了一眼床上依然昏迷的叶傲天,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显然,宝妹是不可能同叶傲天睡同一张床。
云柳喜抬起头问,“请给我拿一张毯子。
那人看了看他们俩一眼,旋即转身出门,不一会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薄毯,递给他。云柳喜将毛毯抖开盖在宝妹的身上,和声问道,“要不,爹爹抱着你睡吧。”
宝妹打着哈欠摇了摇头,“不了,四爹爹你也累了,宝妹没事。我能坚持住。”说完强撑着坐起身子。
将她的头重新按在他的肩头,“这么睡吧。”
也许云柳喜的嗓音足够温柔,也许是宝妹实在太累,脑袋刚沾云柳喜的肩头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即便是睡着也死死的握住云柳喜的手不肯松开。
云柳喜的心中一紧,这孩子睡觉都没有安全感。
看了看身边一圈站的笔挺的人,云柳喜无奈的摇头,脸贴着宝妹的额头,头靠头他也阖眼小睡一会,反正今夜是不可能随便逃出去,不如索性养足了精神明日再做打算。
御哥和庞子龙在汴京的大街小巷中奔跑了半日,一无所获,气的御哥破口大骂,“他大爷的,让我逮到是谁干的好事,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御公子,胖副将!”身后有人突然喊打,二人回头,见身后来了几十个人,侍卫来到近前,“王爷派来的人,协助二位一起寻找。”
兄弟之间的恩怨
今夜的汴京注定隐藏着不平静的波涛。
皇上意欲联姻将瑾容郡主远嫁外域,一来可以缓和两国之间长久以来的边关矛盾,以作安抚;二来,瑾容这个封号向来是他心里的一个隐患。
当年先皇痴迷一名女子,将她带入宫中,却怎料她根本无法适应宫中暗波汹涌的宫斗,以至于最后被人陷害含冤而死,一念之差使先皇铸成大错,大限之际先皇曾留下一旨,瑾容之封号,免死金牌也。
瑾容,这两个字,是先皇留下的免死金牌,是当年留给他的,希望他不要错过生命中挚爱的人。
6年前,胞弟欧子夫领兵镇守边关战乱,回朝之时带回一名女子,他从没见过冷情如水的子夫对哪个女子万般忍让,当年他初等大宝并未长,儿女情长也曾眷恋,眼见两人之间的恩爱,他心生嫉妒。
是的,他嫉妒。
嫉妒毫无情趣的子夫可以得到她的笑颜,而他九五之尊,却只能得到她的冷嘲热讽。
天下没有什么女人不是他的!只要他想要。
子夫天资聪慧,兴许是察觉到了什么,竟然跪地为她讨要‘瑾容’这个封号。
他怎么会肯,可恶的是,他初登基,外邦频繁的马蚤扰边境引起战乱,曾经领兵上过战场赢得胜利的子夫在军中威望甚高。
他不允,子夫便以战事威胁;若不是当时朝中并无骁勇善战的将领,他是如何都不肯让步的;他应允,若他胜利回朝,他便颁下圣旨,赐她瑾容的封号,为他二人主婚。
子夫离开之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将来会是他们兄弟二人反目的祸根,动不得亦留不得。
若非逼不得已,他根本不想赐死她。
清冷的夜晚,皇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因着往事突然之间显出疲惫,香王的心里果然还是忌恨着他。
兄弟一场、君臣一场,竟然完完全全敌不过一个女人的昙花一现。
楼清儒带回来的女人
如今,子夫是怕当年的事情再度发生,所以才为那个丫头讨要这个封号。
看来,他还是有离开的心。
“皇上,一夜未睡了,要保重龙体。”一旁的公公见皇上已经在御书房内坐了一夜,不由担心道。
天际微微泛白,一夜恍然过去。
皇上站起身,“今日免朝。”他要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是,皇上。”
宝妹睡的正酣香,迷迷糊糊中有人揪着她的耳朵拽的生疼,她一个不耐烦拨开,继续睡。
还拽?!
“我的爷爷啊,谁呀?能不能让我再睡会!”宝妹吼了一声。折腾了好几天了,再不睡她都要疯了。
一巴掌拍到脑门,“醒醒!宝丫头!”
宝妹打着哈欠费力的睁开眼睛抬头向上看,眨了眨眼,“三爹爹?”顿时,所有的瞌睡虫一跑而光,她腾的站起身,只听身后哎呦一声。
同样睡着的云柳喜因宝妹突然跳起来的后冲力连人带椅子翻到在地,眼冒金星。
云柳喜无奈的苦笑,这孩子到是吱一声啊。
身后一双手轻轻的将他扶起,鼻翼间飘来淡淡香气,站定之后的云柳喜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是何人?
结果,不待楼清儒大喊一声,“红莲!”,已经有人晕厥在地了。
红莲奇怪的瞪着躺在地上的云柳喜,问:“他怎么了?”
楼清儒赶紧将她拉过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对我的朋友动手动脚!”
“他倒在地上,我只不过是扶起他而已,哪里动手动脚了?!”她还委屈呢。
“有的人,碰一下也不行!”
“他陶瓷做的啊?!凭什么不能碰!”
“他就是陶瓷做的!你净给我添麻烦!”
“你?……”红莲脸气的通红。
宝妹傻乎乎的站在旁边,心想,我完全被忽视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四爹爹,算了,自己的爹还是自己照顾吧,于是蹲下身费力的将云柳喜背起来,拖到床上。
红莲
还好大爹爹旁边还有些位置,将四爹爹云柳喜放好之后再转过来,两个人依然大眼瞪小眼的呛呛。
“喂?我说。”宝妹刚想开口。
“等一下!我们说完的。”两人扭头异口同声说,随即转过头继续战火。
“我让你来的吗?来了就给我找麻烦!”这是楼清儒。
“废话,你入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人,想甩了我?没门!”红莲个子不够,就踮起脚来跟他吼。
“泼妇。”楼清儒哼道。
“你说谁是泼妇?!”红莲瞪大双眼。
楼清儒没回话,转过身子问宝妹,“这是怎么回事?叶大哥怎么会身中剧毒?”
宝妹刚想要回答,却发现红莲目光直勾勾的盯住她,害得她浑身不自在,扯着楼清儒到了一边,小声问,“三爹爹,她是谁?不会是三娘吧?”
“我不认识,你先跟我说,怎么回事?”楼清儒蹙起眉头,显然对他们为何是现在这种状况更感兴趣。
红莲本想反驳一句,看见楼清儒蹙起眉头,想是他已经失去耐性,于是安静的站在一边没吭声,尽管心里对这个女娃和楼清儒的关系好奇的要死。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跟着他来到中原,竟然会碰见别的女人,好吧,她还算不上是女人,不过是一个小娃娃而已。
宝妹看出楼清儒的心焦,于是两个人一同来到床前,楼清儒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个人,手往云柳喜身下一伸,一个用力将他抬起,自他身下将里面的叶傲天拽到外面,将云柳喜放到床里,这样好方便他为叶傲天查看病情。
“你说着,我听。红莲,看着外面。”楼清儒道。
“我凭什么看着……”后面的话在楼清儒凝视的目光中偃旗息鼓,将方才被他们点|岤的人都拢到一边,她靠着门窗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不时回头看看两个挨的很近的男女,心里不忿。
歪打正着
于是,宝妹站在旁边,从楼清儒自御家走后开始说起,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到现在无缘无故被花乾绑到这里。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这个花爷将我们绑到这里,小爹爹那里肯定急坏了,但是我们没有办法逃出去,四爹爹觉得硬闯出去没办法安全的把我和昏迷的大爹爹一起弄出去,所以我们就只能在这里按兵不动,等小爹爹他们找来,就是没想到,你先回来。”宝妹见到楼清儒出现在眼前,到现在还是有点云里雾里的飘着。
“我带她回来找个人,路过宫门附近一队人鬼鬼祟祟,不是我先发现的,是红莲八婆非要凑热闹,这才过来的,你这丫头,命运还真是多舛啊。”楼清儒笑道。
红莲一旁哼了一声,早知道会碰见其它的女人,打死她都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宝妹倒是很开心的冲着红莲说:“谢谢。”
红莲瞄了一眼,没吭声。
“喂,我闺女跟你道谢呢,你怎么不回话?”楼清儒大声道。
“她是你闺女又不是我的,我才18,我哪有她这么大一闺女,嗤。”红莲的头顶蹦着一只猖狂的小人,一个巴掌拍下来,小人趴到在地,狂喷血。红莲唇角j诈的笑。心里痛快了一点。
宝妹被红莲这么一噎,半晌儿没说话,转头看向楼清儒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爹,这是你娘子?
唉……她可怜的爹啊。
宝妹回头摸了摸四爹爹云柳喜的头,还好,没有发烧。
“三爹爹,你想想办法吧。”
楼清儒对叶傲天针灸,边医边说,“你刚才说,那个叫花乾的是你二爹爹?没认错吗?”
“不知道,我二爹是叫花乾啊,可是长的不像。和照片上的不太一样。”宝妹也不太敢肯定。
“有相认的记号吗?像你跟我一样。”
“肩上有一个铜钱状的胎记,我给他看了。”
楼清儒回头看她,宝妹脚下往后一缩,“你别告诉我小爹,他要知道我在别人面前露胳膊,会扒了我的皮的。”
=
前两天严重卡文,对不住大家。今天滚动更新10章。:)
天灵灵,地灵灵
“知道了你还做,自找的。”楼清儒才不管那套呢。“去端点水来。”
宝妹颠颠的去端来一杯水,“给!”
楼清儒看了一眼,无奈,“娃啊,擦脸的水。”
“啊,不早说。”再一次颠颠的跑去端水,屋子里没有,只有外面的井水。宝妹站在门边,望着红莲笑了一下,“那个……我出去打点水。”
宝妹的意思是,麻烦让一下,我出去。
红莲看着她挑起半边眉毛,半晌儿脚步往旁边移了两步。
宝妹噌的窜出去,楼清儒刚一转头,宝妹又噌的一下窜了回来,不由吃惊道:“怎么又回来了?”
宝妹大拇指指着身后,“爹,你咋没说外面的人没点|岤?”她刚一窜出去,就被对面冲过来的人吓了一大跳,转身以吃奶的劲又冲了进来,小腿直打哆嗦。
宝妹怨恨的看了一眼红莲,居然不告诉她。
红莲把头一扭,下巴仰的高高的,关她什么事?
楼清儒一拍脑门,“忘了,忘了。红莲,不是让你看着了吗?”
“对啊,我‘看’着呢,你又没让我说。”
红莲的目光扫向外面的来人,嘴角冷笑,手从腰际一擦,带出一排银针,嗖的扬出去,正中目标,几道哀嚎声顿起。
媚眼一挑,“不入流的货色。”
楼清儒大步走向宝妹,将她拉向身后,“去照顾他们俩。”
宝妹踉跄的冲到床边,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俩人,双手合十,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
屋外的院子顿时被火把照亮,院子中央有一个人,面带笑容,眉宇间却是一股风雨欲来的怒气。
“汴京城花家主事,花乾;敢问屋内何人?”一出手便刺伤几名手下,里面的人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