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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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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上上之策,但还真让楼清儒撞上大运,三人边说边聊的空当,店里进来几个客人,挑了隔壁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三男一女,点了清淡的饭菜,其中一人刚落座便满面愁容,好似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一张苦瓜脸摆来摆去,摆的旁边的人忍不住横他两句。

“你说你还有没有出息!”那人手指着他的鼻子,“不就是一个娘娘腔么?犯得着你失魂落魄的千里万里的赶到扬州就为了见人一面?撒下大把的银子不说,你是见到他半张脸还是一只手?熊德行吧,天下的美女多的是,你眼瞎了?两个窟窿眼就盯着云柳喜,你省省吧,那种人天生的狐媚命,男女都勾搭,你就算见了又能怎么样?你还能把人家弄回家?你家老头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被训的人脸色涨红,性子一横,“我就是想看看他,交个朋友不行么?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不敢说我侯帅有多大的能耐可以帮他,只要他拿我当个朋友,将来到了滁州的地界,用钱我大把的给,出事了我担着,要天要地我给不起,若说有个难事让我侯帅两肋插刀的往前冲,我嗝儿都不带打一个。”文词儿笔墨的他学不来那种风雅,若论及义薄云天,他敢拍着胸脯对天发誓。

“你!你就是王八掉进汤锅里,临死还要瞎扑腾。自找的你,人家拿你当回事吗?我们来到扬州也有些日子了,拉关系找人砸银子,不但连大门都没进去,还让山庄里那群小崽子们耍的够呛,我看我们几个也别在丢人现眼了,趁早卷行李回老家。”

“杨威,你就少说点吧,我看侯帅这几天也郁闷坏了,你少说两句让他静静心,我倒觉得目前的状况,我们反倒更要留在这里。”旁边的友人开口劝说道。

名叫杨威的人愤愤的吐了口气,“你是不是也着魔了?就那么想见这个不男不女的人?”不就是云堡山庄的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年云堡山庄的庄主云青天混江湖的时候,还不是他祖父一手提携上来的无名小辈?他是不屑站在大门口抬出他家的名号,不然就一个小小的山庄他会进不去?

再看对面朋友侯帅那种失魂落魄的脸,更加坚定他的决定,死也不能抬出老祖宗的名讳帮他打通关系,为了一个男人茶不思饭不想,他杨威跟他丢不起这个人。

要不是看在四人打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杀了他他都不回跟侯帅来扬州。

宝云虹的评价语录

虽然他们已经尽量压低声音,可还是被满屋子的人听的一清二楚,小店本就不大,那杨威说话还正在气头上,可想而知一番话传到别人的耳中是什么效果。

别人不知道,反正御哥、楼清儒和宝妹可是一字不落听得一清二楚,御哥平日里就喜好热闹,正巧听了一番,顿时觉得开心不少,脸部表情也放松,楼清儒见了不觉笑了笑,“看来这云柳喜还真是人物,男女通杀。”

他这一说倒勾起了御哥的兴趣,“你别说,那小子一骂,我反倒还真想去看看这人,宝妹,你知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御哥索性捅了捅旁边闷头吃饭的宝妹,从刚才旁边人在说,她就低着头吃饭,好像没她什么事似的。

宝妹伸手扒拉开御哥伸过来的手,头也不抬,“小爹爹别闹了,让宝妹吃饭。”她心里不好受,更不想抬头,眼圈红红的不想让他和三爹爹看见。

那些人在造谣,她四爹爹根本不是那样的人,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真人,只看过老妈留下的照片,但是她相信相由心生,四爹爹虽然俊美胜过女子,但他眉眼之间流泻温情,单单凝视照片上的浅笑,她就觉得他的性情温柔,老妈也说若论脾性俱佳,还是四爹爹更胜一筹,只不过他身上的隐疾也是他致命的缺陷。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如母亲所形容的那般优秀,至少也绝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狐媚之人,男女通杀,母亲遗留的日记中对四爹爹的描述极少,只是说他极爱动物,喜欢和动物群居,讨厌与人类群居。

除此之外就没了,旁边贴一张照片,然后特意用彩色的笔写上:

宝妹:此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当时她拿着日记本愣了好半天,在想这句话什么意思,发到互联网上一顿查终于弄明白字面上的含义,但对老妈为什么要给她留下这样一句话代表什么含义还是一知半解。

就因为心中始终有这样的疑惑,所以她似乎对于能找到云柳喜更加的期待,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什么叫“此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向左向右碰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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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首次上传作品不相邻不远,各持不同的目的,御哥坐了一会耐不住性子,催着宝妹狼吞虎咽的吃完,三个人扫了那桌四人一眼晃出了小店,出了店门,站在狭窄的街道上,天气已然不似之前清冷,日头出来隐隐的也觉得暖和了许多。

楼清儒指着左右通向的路问:“走哪边?左边同往云堡山庄,右边同往马市。”言下之意是去登门拜访被人撵出来还是到集市上去碰大运。

御哥和宝妹动作一致的指向右边,赌大运。果然是父女,全都是不想丢脸碰大运那伙的,楼清儒摇头轻叹。三人确定了方向,趁着清早街道上的人稀少,一路享受着难得的清净直来到规模颇大的集市。

集市繁华,全然不是扬州城街巷中那种温婉柔情,这里热火朝天的相互交易,兴奋的笑脸和吆喝的震天响的大嗓门俯拾皆是,宝妹原本略显低沉的心也被眼前的气氛调了起来,她扬着笑脸一个劲儿的拽着御哥的衣袖往摊位上拉,对每一样没见过的东西都很感兴趣。

虽然这些东西比不上千年后的现代精致方便,但在宝妹的眼里,她所看到的一切不单单只是一件物品,这一件一件物品所承载的历史和自身天生的雍容才是更加弥足珍贵的,或许小爹爹御哥只是买来这些东西哄她开心而已,她却无法割舍自己内心深处对眼前所见滋生出的无限憧憬,毕竟对她一个现代人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历史中的一叶扁舟,而她是何其有幸能够搭载在这叶扁舟之上,领略沿途的风景。

楼清儒淡淡含笑慢慢走在他俩的身后,目光似有若无的在人群中扫过,看着前面欢蹦乱跳的宝妹,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似乎很久之前,也曾有一个人自作主张的非要拉着他往摩肩擦踵的人群中挤,相同的集市不同的人,一样的笑脸不同的心境,他突然想到“满足”这个词。

眸瞳深处淡淡的泛出一丝苦楚,浅淡的一闪而逝去,他已经多久无欲无求了,无所求便谈不上满足,也许终其一生他也不会再遇到一个愿意与他携手同舟的人。

宝妹,像是一个奇迹,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让他放不下,宝云虹啊,你这个女人一天到晚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送给我这样一个意外是想告诉我什么?

你明知我对人世无念,却让宝妹与我血脉相通,是让我不舍还是不让我好过。

等君前来

宝妹和御哥欢声笑语的在前面拌嘴,楼清儒笑了,他想了好多晚了还是无法想通,宝妹是不是他的女儿他根本不需要过多的猜测,或许宝妹一直以为他还怀疑她的身份,但他早在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已经被她的出现吓到了。御哥那小子玩心重,收了宝妹当女儿一直是随性所致,心底里并没真的把骨血之事往脑子里记,多半以为宝丫头和他一样,全是性子来全凭心意。

就算宝妹信誓旦旦的拿出据说是照片的奇物给他看,他也能发现御哥并未全然相信,这小子性子阴晴不定,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本该是脾气火爆的人,却被他一张骗人的笑嘻嘻的脸唬的团团转,宝妹对他来说,说是兴趣相投的朋友更胜父女之情,成天昏天暗地的玩耍到一起,没大没小。

宝妹眉眼中那股皮性和御哥十足十的像到一起,也不怪两个人对路,但也就是这一点很令他想不通,既是他楼清儒的骨血为何隐隐约约中又和御哥脱不开关系。宝妹的身世之谜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兴趣,从汴京来到扬州一路上他也旁敲侧击的套出一些话,但分析过后却又作不得数,总有一种就差临门一脚的感觉想不通。

宝妹口中念叨着要来扬州找四爹爹,他敏锐的觉得既然从御哥这里找不答案,不妨帮着宝妹找到她口中的四爹爹,也许那个叫云柳喜的人身上也有一些秘密,足够影响他的判断。

一个江湖上风评好坏参半的男人,容貌神秘,隐身在云堡山庄中,不喜人却爱动物,刨除关于宝妹的事情,他还真的升起了一点点好奇。

四爹爹?呵呵,若真是有缘,他这宝妹口中的三爹爹是不是也可以装一下大,毕竟三排在四前面。

思维突然顿了一下,他突然抓住一丝念头,他排第三,说明前面还有俩,宝妹只唤御哥小爹爹,从未言过御哥排行第几,那么云柳喜居中之后到御哥之间,究竟还有几位?

他的女儿,究竟为什么和这么多人有联系,他大可凭借两人之间绝对的血缘关系将宝妹带回自己的家中,可宝妹身后越来越混乱的关系让他始终没有走出这一步,反正宝妹是他女儿的身份改变不来,随时都可以正名,只不过多耽误一段时间,如果耽误一段时间能够让他知道宝妹的来历和宝云虹的用意,那也值得。

云柳喜,如果你真的和宝妹有缘或者与我和御哥有一份情谊,今天你必然会出现在这里。

楼清儒自信的笑着。

戴面具的云柳喜

御哥和宝妹着实在集市里疯玩了一会儿,让楼清儒不禁想起在汴京游玩的那夜,两个人也是像个小疯子似的狂扫各大摊位,怪不得汴京民间甚是喜欢这个首富家的公子哥,不长脑子的撒银子,这种人最讨买卖人喜爱。

御哥回头见楼清儒慢慢吞吞的走路,皱了下眉头,“我说你就不能走快点?果然年长5岁腿脚不利索。”

“你们俩是撒欢儿的跑了,玩累了才想起我啊,没把正事忘了?”楼清儒笑。

御哥把新买的翠竹小扇儿一打,笑眯眯的把下巴往右指了指,“你看看是不是那面那位?”御哥右手边50米开外有一趟马市,各种骏马一字排开,有撩蹶子的有仰头的,马贩子笑脸相迎的面对来往的客人吆喝行人驻足观瞧,相中的围着马左右打量,和老板热火朝天的砍价,你推我让一番欢欢喜喜的牵着马离开,算是做成了一笔买卖。

这些人中间有有一个身着雪白锦衣的男子,身材清瘦,发色如墨,两缕青丝垂在胸前,腰盘一条银色束带,挂着一枚色泽通透的美玉,他只稍稍往那一站,四周的人都会觉得如沐春风一般,忍不住想要靠近一些,可惜,那男人身边围着四名孔武有力面容森严的护卫,东西南北守着着他不留任何一个死角,四人圈成一定的空间,那男人突兀的站在中间,面带银色面具,看不到面具之下的相貌表情,如此引人注目的架势,他却并未被周围人们打量的目光所影响,他饶有兴味的望着面前的一匹骏马。

此马浑身棕黄不见一丝杂色,唯有鬃毛和尾部色如白雪,目光炯炯闪亮神态高傲,浑身上下散发一股不易亲近的气息。连它身边的马都不觉离它远一些。

云柳喜原本没打算下山,只是最近在山上三天两头就能看见他爹时不时的晃出来,明明有话想要说却又搪塞过去,弄的他实在无法去猜爹的心思,一天两天的他倒不觉奇怪,一月两月的他就有点受不了了,他的亲事不知不觉间成了山庄的头等大事,大哥偶尔办事归来,看见他劝他,三弟,寻门上好的亲事如何?

虽然一个人比不得两个人热闹,但若是性情不投的两人勉强凑在一起还不如一个人来的自在,每每那时,云柳喜只能含笑谢过,转身依然过自己的生活,说到底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对着照片认认爹

他在专注看马,却有别人专注的在看他,经御哥一指楼清儒上前几步,打量一下云柳喜的身边的护卫,猜测道:“御哥,我看八成是像,把宝妹拽过来,让她认认。”

御哥回身将宝妹从一个摊位上拉了过来,让她见见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的云柳喜,小声道:“丫头,你看看这人像不像?”

宝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小爹爹御哥拉到人群中,外圈密密麻麻的立面却空出很大一片地方,宝妹奇怪的看着站在中间的人,左看右看也没认出来,嘟着一张嘴,“小爹爹,他戴着面具我认不出来啊,他是我四爹爹么?”

御哥哼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四爹,没准还是你五爹呢。”心想反正你爹多,慢慢认去呗。楼清儒笑着拍了拍宝妹的肩膀,“别着急,旁边的人的确说这是云柳山庄的三公子云柳喜,让你过来是想让你看看对他有没有熟悉感。”

宝妹低头从怀里拿出照片,用手挡着看了几眼,抬起头再瞧瞧人群中相马的云柳喜,“你们看,肩膀有点像。”

御哥和楼清儒纷纷翻白眼,男人的肩膀有几个不相识的,差不多都那样,上哪能看出来,御哥捅捅她,“你再好好看看,有没有哪里是比较特殊的。”

宝妹皱着眉头使劲的辨认,好半晌儿终于放弃,“三爹爹、小爹爹,我败了,我看不出来,不然你们看好了。”说着把照片递给了楼清儒,楼清儒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两眼,放弃的塞给御哥,“你看吧,我也败了。”他学着宝妹的口吻。

宝妹冲着楼清儒嘿嘿一笑,看吧,不是她笨,是真的看不出来。

御哥白了他们两眼,“两个笨蛋,连个人都看不出来,我看!”低头开始研究起来,这个叫照片的东西上面画的人物还真是很清晰,照片上的云柳喜,着一身淡蓝色的衣服,一条绸带将长发束起,在一片波光粼然的湖边,慵懒的枕在一匹躺倒的骏马腹部上,眼睛闭合,看起来正在熟睡,身后的马侧倒在草地上,认他的头枕着它的腹部,纹丝不动怕惊扰了他的好眠。

好像有点困难

御哥看了半天‘啪’的一声将照片拍进宝妹的手心里,“自己琢磨去吧,画的什么呀,马比人都大,那么远,是茄子是土豆都看不清,还闭个眼睛,考验我的耐心啊。”其实他也看不出来,死不承认呗,他又没少干这种事。

楼清儒和宝妹在旁边闷笑了半天,楼清儒道:“让你吹。”

御哥不理他,问宝妹,“除了这张照片你的那啥就没跟你说过其他的特征?”

宝妹一头雾水,“我的……哪啥啊?”

御哥敲她一脑袋,“笨,你谁生的啊?那啥,她就没告诉你别的话?”

楼清儒看御哥提到宝云虹尴尬的样儿,笑的不行,“你就直接说宝云虹不就完事了?还那啥那啥的,你不知道咱闺女脑袋缺根弦啊?”

宝妹哇啦一叫,直跺脚,“三爹爹,谁脑袋缺根弦啊!”

御哥哼了哼,“就你多事,我不想提她不行么?”提一次心脏揪一次,他怕疼不行?

楼清儒说:“好、好、不提就不提,我问宝丫头。”他将宝妹的头扭过来,和蔼的问:“宝妹呀,你娘就没说过其他的特征?只留这样一张照片没什么用啊,我们现在连他的面目都看不清。”

宝妹想破脑皮还是摇了摇头,“我只有一张照片。”楼清儒叹了口气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看着她,“那话呢,半句没有?”

啊!宝妹一拍手,“有了!”楼清儒和御哥来了精神。宝妹说:“我记得我娘留给我日记中有一句话,说‘此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此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御哥和楼清儒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两人互相对视,目光交流中楼清儒问御哥,你知道什么意思么?御哥回,我知道个屁。

宝妹一会看看左边的小爹爹,一会儿看看右边的楼清儒,最终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一脸茫然,知道他们俩也白搭,索性自己饶有兴味的看起前方的云柳喜。

他怎么不摘下面具呢?宝妹想,见他已经站在那匹马前很久,觉得甚是无聊,不过是一匹马而已,至于么?

他动了!

宝妹看见云柳喜向前迈了几步,抬起手去抚摸马头,眼看手离那匹马的嘴越来越近,她一颗心揪起来,真怕那马张口将他的手咬住,可是奇怪的是方才还高傲的难以驯服的它居然乖乖的认他抚摸,甚至隐隐有摩挲他手心的举动,有点像撒娇。

第一次亲密接触

宝妹瞪大双眼,摸一摸就可以驯服一匹马?她也好想去摸两下。

她浑然未决她把心中所想的话说出了口,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量急速的推到前面,宝妹啊的大叫一声,被人从身后当球一样踹到了前面云柳喜的身上,撞的云柳喜身子一晃,抚摸马的手也分了看,下意思的伸手去接了宝妹,带他低头发现他手中接的是名女子,啊!的惊呼一声,顿觉头昏眼花快要晕过去。

这一幕太突然了,整个过程速度快到身边四位护卫来不及反应,而且四人不约而同的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势袭来。

待他们发现少主身上居然挂着一个女娃娃,大惊失色,赶紧上前将宝妹从云柳喜身上拉开,随手往后一甩,宝妹轻飘飘的被扔了出去,御哥紧张的飞身上前接住,破口大骂:“你们一群混球,谁让你们扔她的?我闺女你们也敢碰!”骂完前面骂后面,“我剁了你个楼清儒,居然将她踹过去!”御哥扶正宝妹,刚要拉开架势,身后的楼清儒目光冰冷面无表情的向前踏了几步,伸手将宝妹从御哥的怀里拉出来,眼光扫了那边已然被护卫团团围住的云柳喜,卷起一股掌风又将宝妹对准云柳喜扔了过去。

如果说第一次可以让敌人得逞,那么第二次再放过便是他们的失职了,因此云柳喜的四名护卫神经紧绷严密的对付来势汹汹的敌人。

眼见那名女娃又被扔了过来,其中一名护卫飞身上前拦截,刚接近便觉身子被强大的一股气流扫到旁边,好强的内功,掉在地上之前他心里想。

第二次,宝妹砸在已经有了晕意的云柳喜身上,手忙脚乱从云柳喜身上面前站起来,身后一股力量又将她扫向云柳喜。

气的御哥在后面干着急,“楼清儒,你脑袋进水了?放开宝妹!”他一定要苦练内功,这个‘楼清儒’是吃什么长大的,从后面踹他一脚也能被他甩到旁边,御哥第十二次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犯病的楼清儒后脑勺一顿臭骂,可也无计可施。

宝妹啊,你三爹爹有病,你坚持住。

宝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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