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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很拽 陌柒安 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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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你很拽陌柒安作者:肉书屋

爱妃你很拽陌柒安第3部分阅读

异,这和尚还真是厉害,她对她的到来只字未提,他却说得十分准确,心中暗暗佩服。

“卿棉谢过师傅,只是大师为何知晓?”

“姑娘可知我如今已一百三十岁了,这世间的变数,哪有我不知的?别光是口头上谢过,真要谢我以后就多来看看我。”

老和尚吸了吸鼻子,笑得高深莫测,卿棉明了,从袖中取出一个包裹。油纸还未打开,香味便扑鼻而来。和尚笑得合不拢嘴了,直夸她有慧根。卿棉摇头叹息,哎~真是个怪老头。

拜别了那老和尚,回到客栈。今天的人来人往生意十分好,楼下坐满了人,原来是那日的被她所救的海棠在此。

只见她腰身如蛇,肤如凝雪,法如瀑布,身子前驱看不到脸上的表情,芊指轻抚古筝。看得周围的男子个个如痴如醉。

抬眼看到卿棉,海棠起身前往。双手轻扣,屈膝行了个礼。

“那日多谢姑娘替我解围,海棠在此谢过姑娘。”

卿棉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其实那日不过是因为落尘冷落了她,刚好遇到海棠被白若离纠缠,正好找个地儿发泄发泄。而如今,海棠却来亲自拜谢,实在是让她有些愧不敢当。

“其实那日白公子并未轻薄海棠,只是公子心情不好,海棠不小心招惹了他,才害的公子出言不逊,其实白公子并非鼠流之辈。”

卿棉有些无语,怎么今天尽遇到莫名其妙的人。

“也罢,不管什么原因,过了就过了,甭再提了。”

“诶~”

海棠乖巧的回应道,轻轻拉过卿棉的手。

“见妹妹也是个可亲的人,若姑娘不嫌弃,往后咱们可就姐妹相称,你看行吗?”

“好呀!在这儿也没亲人的,以后卿棉便叫你海棠姐姐,可好?”

于是,免了金兰之仪,口头上,两人便结了姐妹。往后没了落尘的日子倒也不会太难过了吧?

啪啪啪啪

门口传来一阵掌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白若离,不屑的转过头。

“姑娘二人可真是姐妹情深啊,不过两日,便结了姐妹,在下佩服。”

没有搭腔。海棠可按耐不住了,起身行了个礼。

“海棠姑娘不必多礼,那日若离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恕罪。”

寒暄了几句,两人觉得无趣,便在卿棉对面坐了下来。若离倒了杯茶,细细品味,依旧玩世不恭的盯着她,而海棠也含笑望着她。卿棉头皮一阵发麻,心中暗忖,这两人如此看来也般配得很。抬起眼在两人间忽闪着。被盯的两人顿时浑身不自在,若离轻咳两声,客套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姐姐觉得白公子如何?”

看着卿棉暧昧的笑意,两一红,埋头不语,手指死死地拽着手绢。卿棉心中了然,看来怕是动了春心了。

送走了海棠,心静了许多,倒了杯茶。今天的茶不知为何比往常的稍许苦涩,却香气四溢。倾鼻细闻,让人心驰神往,茶中竟带着淡淡茉莉幽香。

来到窗边,那只整天叫唤的公鸡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下对面光秃秃的房顶,很阵阵清风。此刻的落尘在哪儿呢?是不是也会如我这般眺望远方?

没有了落尘,什么都要自己打理。摸摸吊在腰间的荷包,银子怕是没有多少了吧?看来要自力更生了。取出纸笔,笨拙的抓着毛笔,开始拟计划。窗外白影闪过,她却并不知晓。

树上,落尘依旧白衣似仙,淡漠的站在树枝上。忽然一个纸团飞来,没来得及躲闪,硬生生的被砸了个准,脚下一滑,嘭的一声摔下了树。

周围立即冲出几个黑衣人,两忙扶起落尘。

“谁啊?!”

众人一惊,连忙拖着主子躲进了草丛中。

探身出来看个究竟,却什么也没有。关上窗,奇怪的抓了抓头发,难道是听错了?摇摇头,继续回到桌前苦思冥想。

忽然,哐的一声,窗户被推开了,钻进来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只见那人嘭的扔下一袋硬邦邦的东西,酷酷的留下一句“告辞”,便有从窗户钻了出去。

卿棉愣愣的站在原地,过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拾起那东西,打开一看,竟是一袋银子?!有些莫名其妙……这,唱的又是哪出啊?!

第10章玉脂阁

艳阳高照,已经有了盛夏的感觉。抬头看着火红的太阳,摸了摸额头欲滴的汗水,继续奔走。

醉乡楼前,细想曾经还在这里遭过罪,只觉有些好笑,摇摇头,围着墙绕了一圈,从后门溜了进去。越过人群,终于看到了台上抚琴的人儿。众人喝彩不断,掌声一潮盖过一潮,汹涌不绝。真是个可人的女子啊,暗想。

手指轻巧的回转,收了琴,点头谢过众人,退回了帘后。绕过人群,卿棉朝后台走去。看着海棠轻抿香茶的怡然,有些惊艳。虽出身绿楼,却是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如她这般的女子,怕是不多见了吧。

“妹妹快别看来,过来喝点水解点渴,看你那嘴唇干的。”

眯眼一笑,大步跨到桌边,连杯子都懒得取了,抱着壶嘴就喝。海棠宠溺的笑笑,这世道还有哪家的女子如此不拘小节?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啊~

“姐姐,妹妹我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递过一个桂花糕,温柔笑着。虽相处时日不多,但她却是打从心底里喜欢上了这丫头。她那灿烂如阳光般耀眼的笑是她所没有,她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更是她所羡慕的。

“妹妹我打算开一个玉脂阁,到时候望姐姐能来捧个场,给妹妹我添些人气。”

“玉脂阁?”

“其实就是豆腐。豆腐莹白如玉,可以烹炒,亦能凉拌吃,或者炸丸子,寒暑皆相宜,莫道大众菜,也需高技艺。老幼都爱吃。人们都说钱难赚,我偏要用这小小的豆腐混出个名堂来。”

“好,妹妹巾帼不让须眉。只要妹妹捎个话,姐姐随传随到。”

如此一来,两人便达成了协议。好在那wan天上掉馅饼,居然让她白捡了一大袋银子,于是,玉脂阁便风风火火的开始了筹备。

“阿文,你慢点啊,别把那匾给挂歪了。左边坐边,右边右边,再左边点儿,诶,你往哪儿挂啊?!”

阿文一脸无辜的望着下面指手画脚的卿棉,他明明就没有动,她那么激动干嘛啊?回想那日,自己原本悠闲的在街上逛着,哪知身后突然冒出个女子,着实吓了他一跳。只见那女子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煞有深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玉指一勾,他便被她拖了来。

“老爷子啊,您老人家歇会儿,别累着了。以后咱玉脂阁还望您老撑着啊。”

那老头子抚了抚胡子,笑着点点头。

这老爷子,姓张,名大厨。炒得一手好菜。最拿手的便是以豆腐为主材的料理。听说以前是宫里的御厨,专给皇上做菜呢,光是凭这点,就能一炮打响!

“恩~真是孺子可教啊。要不是姑娘你三顾茅庐,老朽怕是此刻还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既然答应了姑娘,我定不负姑娘的信任。”

望着下面的老头子,阿文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待遇也差太多了吧?!若不是主子吩咐,他也不会一失笔成千可恨啊!那一笔,可就卖了他三年啊~十分懊悔的摇着头。

“阿文,快别摇了,还不快把匾挂好。完了过来给老爷子锤锤腿。”

“什么?!好……好!”

在她犀利的眼神下,阿文咬牙切齿的妥协了。

门外的白若离似笑非笑,看着那个有些蛮横的女子,心中有种不明的情愫在滋生,悄然生根。轻摇纸扇,带起淡淡清风……

“卿棉,几日不见,可有想我?”

带着一脸坏笑,抬脚进了门,毫不客气的找了处地安稳的坐了下来,倒了杯茶,细细品尝。

“谁让你叫我卿棉?!麻烦请在后面加上‘姑娘’二字!谢谢!”

“加上‘姑娘’可就生份了。若离可是真心诚意想与卿棉为友,为何卿棉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害的我好不伤心。”

扁嘴做出欲哭的样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嘴角抽搐的看着她,拳头被攥得紧紧地,真恨不得走过去给他两拳。见势不对,阿文两忙拽着她的衣角。心中暗暗为白若离捏了把汗。虽然相处只有数日,却凭着他多年锻炼出的敏锐观察力,对她的性格早已了若指掌。

“白若离,若真想做朋友,就不要老是出现在我面前!”

“卿棉此言差矣,我若不经常出现在你面前,你我又如何能互相了解呢?若没有互相了解有何来的深厚的友谊呢?卿棉的观念未免有些不妥。”

“白若离……”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这个舌燥的家伙踢到火星上去。松了拳头,叹了口气。见她没了反应,自己也有些无趣,举手轻拍。便进来一群匠人。

只见那群人二话没说,便开始在墙上涂涂抹抹,敲敲打打。卿棉明了,原来,他也不是很讨厌嘛,开业给他派张贵宾卡,长期有效,算是做个人情吧。

三天后。

装修已进行的差不多了,采购也已进行了大半。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剩下的就是制定一个完美而富有人性化的纪律。

苦思冥想了好一阵,终于有了结果。

玉脂阁工作遵守条例

第一,工作(干活)期间不得玩笑,必须尽职尽责。

第二,工作期间不得擅自离岗,必须坚守岗位。

第三,下班(休息)后,不得在店内擅自走动。

第四,工作期间自卑工作服,并保持衣着的整洁。

第五,每日清洁工作必须做到一丝不苟,每日定时检查。

注:不可称老板为老板,要叫姑娘。本店虽包吃包住,但谢绝自带家属。目前仅以上几点,望各位遵守。

木卿棉

就这样,这张由卿棉口述,阿文执笔的所谓的条例便被高高的贴在了柜台后的墙上。

五日后,玉脂阁隆重开张。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大哥大嫂,叔叔伯伯们大家好。”

玉脂阁前。卿棉面部被细纱轻掩,振臂高喊,煞有主持文艺节目的味道。放下手,清了清嗓子,拉了拉衣服。环视了周围的反应,有些满意,继续道,“大家都知道豆腐乃修身佳品,古云有‘豆腐西施’一说,顾名思义,多吃豆腐的女子肤白如雪;大家可知这豆腐中有一种很神奇的物质,名‘蛋白质’,利于小孩生长,促进他们的fa育;豆腐中的蛋白质还可是男子身ti矫健;对老人家而言,这豆腐还可延年益寿……诸如此类的好处还有很多。而今,我开这玉脂阁,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让大家能吃上最美味的的东西。况且,我玉脂阁聘请的可是曾经御膳房的大厨——张大厨。”

场外一片哗然,众说纷纭。

“这豆腐果真如此神奇?”

“我隔壁张婶儿今年都九十多算了,天天吃豆腐,手脚利索着呢!”

“当真!”

“骗你作甚!”

“听说那张大厨从来只给皇上做菜的,而今却在玉脂阁,这玉脂阁到底是何人所开?那姑娘蒙着面,怕是不简单吧?”

“难道是宫中之人?抑或她美若天仙,所以才蒙面?”

……

见现场如烧开的锅般沸腾,心中窃喜,镇定了情绪。

“今天是我玉脂阁开张第一天,全场贵宾价,八折!”

“姑娘何谓八折?”

“就是只收八成的钱,剩余两成全当大家今天来捧场的贺礼!”

语毕,弯身作了个请的姿势。众人自是明了,带着好奇,纷纷入厅而席。

片刻后,一道道美味被端上了桌。香气四溢,扑鼻而来。咽了咽口水,举筷开动。

“太美味了!这简直滑嫩如丝,入口即化。能把这豆腐做到如此地步的怕也只有张大厨了!”

“这,这,太让我感动了,这豆腐吃着居然让人有种幸福的感觉。”

“这白如凝脂的真是豆腐所制?这般鬼斧神工,佩服,佩服。”

“如此美味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吃到,死而足以。”

只见在座宾客个个吃的是摇头晃脑,热泪盈眶。看得卿棉心花怒放。

“太子驾到——”

一声不男不女的高喊入定时炸弹般,投入人群中。众人惊异,心中诚惶诚恐,均屏气凝神。卿棉更是诧异不已,她确定她没有听错,但是她何时认识了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心中竟有些淡淡的恐慌。

只见一只穿着白色锦靴脚,在众人惊异的眼神中,轻轻的踏了进来……

第11章眸动心动

清风拂荷,池中清莲随风而舞,妖娆却也脱俗。大概是夏天到了,知了也没闲着,扒在树上不停的叫唤,让听的人也有了些庸懒。

玉脂阁内清风雅静,众人均屏气盯着眼前这个白衣似仙的男子。如瀑的黑发被束了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稠秀的眉毛下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如秋水般清澈而深邃,挺直的鼻子下,薄唇轻启。

“棉儿,看傻了?不认识了?”

仍然是那温软如玉,略带沙哑的嗓音,眼前渐渐朦胧。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慌忙跪地,连连请安。

轻挥衣袖,带起淡淡幽香。卿棉有片刻的失神。这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那翻飞的衣角带起的淡淡茉莉香味却又那样真实的萦绕鼻尖,仿佛有回到了初见之时,那如画的林子,那淡然飘零的落樱。清风吹起那朦胧的面纱,在空中旋舞着,她嘴角微翘,浓密的睫毛却也掩盖不住那浓浓的笑意。

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眨眼间便扑到了落尘怀里。她以为,他的暂时会是永无止尽,原来,他没有骗她,他真的回来了。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腰,将头深深的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有些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温暖,虽然还有些不明白,对落尘到底是依赖还是另一种无一言状的情愫,可是,真的好想好想他……

落尘呆站着没有动,即便早已知道依她的性格定会做出如此举动,可被她抱着,心,却不受控制的漏了节拍。脸上浮起淡淡红晕,眼里却是星星点点的宠溺。

“大胆!竟敢对太子无礼!”

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温馨。落尘有些不悦,犀利的眼神落在说话的太监身上。在宫中攀爬了数年,自然也学会了察言观色,识趣的闭了嘴。

卿棉微怔,太子?是啊,太子……退离了他的怀抱,在这有些炎热的季节竟觉得有一丝的凉意。两手放在腰间轻扣,双膝微曲,淡然开口。

“民女见过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落尘没有料到她会用如此生分的语气对自己,心头一怔,没有理会那股莫名的刺痛。俯身轻轻托起她娇小柔软的身子。

“棉儿,你我何需如此?”

“殿下,你我身份悬殊,不可坏了规矩。”

“棉儿……”

“殿下请不要坏了规矩。”

冷着脸,再次重申道。

见她如此,煞有犟到底的意思。叹了口气,抬起身子,望向跪拜的众人。

“诸位也不必多礼。今日全当我是寻常百姓来此凑个热闹,你们若是如此,到闹的我有些不自在了。都起身吧。”

温润的嗓音,却带着王者的威慑。而她的心却应着他那句“寻常百姓”而一点一点的下沉。是啊,她也是寻常百姓,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心被某种莫名的苦涩充斥的满满的……众人诚惶诚恐。这太子倒也亲近,没有王侯将相的架子。均悄然松了口气,谢过,便回到饭桌上继续享受佳肴。

转身看着仍然颔首的卿棉,轻轻拉过。

“棉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可好?”

口气中虽带着询问,却不容置疑的拉着她越过大厅,来到后院。

知了仍旧长声吆吆的嘶叫着,显的原本清静的院落更显幽静。卿棉不悦的甩开他的手,嘟着嘴,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

“棉儿莫要如此,容易着凉。”

快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就想拉起那个有些倔强的人儿。女子没有理会他,轻哼一声,将头转向另一边。

落尘无奈。

“棉儿可是在怪我不告而辞?”

“民女不敢。”

“那棉儿可是在怪我没有向你坦明身份?”

“民女不敢。”

“哎~棉儿果真是在气我。”

“民女不敢。”

“棉儿,我知道你气我恼我,我未曾向你坦白是因为我知道,倘若告诉你我的身份,你定会如现在这般。早知你会如此,今日我便不会来了。棉儿若是当真不想看到我,我走便是。”说完用眼睛瞟了一眼石凳上的人儿,转身欲走。石凳上的人见他要走,这可坐不住了,立马起身拉住他的衣袖,死死拽着。

“谁说你可以走了?!本姑娘消气以前你不准走。”

落尘宠溺一笑,张口欲说,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哟~谁惹我们卿棉生如此大的气?”

一听是白若离声音,刚刚缓和的心情,再次沉了下来。

“草民白若离叩见太子殿下。若离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恕罪。”

说完,抱拳弯腰,做了个揖。

“免礼,白兄乃这都城首府,富可敌国,怕是本太子都要敬你三分,何须如此多礼?”

淡淡的语气带着疏离和些许的敌意。

若离似是而非的笑笑,对他的话不可至否。见他如此态度,落尘微愠,冷哼了声。

“你们认识?”

两人一齐望向她,不觉有些好笑。他们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熟到骨子里去了,互相对望一眼,哧之以鼻。

“棉儿,我早已久仰白兄大名,如今真是相见如故,看情况,你们怕是认识有些时日了吧?如此一来也好,我不在的日子,有白兄照顾你,我也就放心多了。”

嘴上虽有些客套,但语气中带着些讽刺和不屑,更是在那“一见如故”上加重了语气。

“谁要他照顾?!我看着他就讨厌。”

“卿棉若是如此,我怕是又要伤心了。难道我对你你还不明白吗?”

不管说者是否真的无意,这话可听到落尘心里就是另一番滋味,白若离何出此言?再回过头,看着对若离爱理不理的卿棉,心中惴惴不安。

卿棉翻了个死鱼眼,对他早已无言以对。转身离开,余下的两人,各怀心事,冷眼相对,气氛有些怪异。

厅中,宾客满座,热闹非凡。站在门口张望了许久,终于看到了那抹淡绿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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