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小官生活(穿越种田文,温馨)作者:肉书屋
大明小官生活(穿越种田文,温馨)第22部分阅读
眸子好奇的看着官道边的景色。
“恩,停车!”
魏良随口的答应一声,然后一挥手,自己先下了马。他离开二十多天,也不知道南山的工程怎么样了。呵呵。胜男那丫头肯定在埋怨他。魏良想象李胜男撒娇的样子,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见过周福,魏良简单的问了问工地的情况,看没有什么问题后,便又上马继续赶路。自己购买田产的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田姨娘都不知道。本来他是想等房子盖好,给姨娘和妹妹一个惊喜。现在看来,只要他没有完全脱离魏家,他就不能轻易透露这个秘密。
魏家的人为了那块和自家田地相连的耕地,就想把他打包送人。要是再让他们知道,自己拥有这么一份产业,估计很快就能被吞噬,而且吞噬得理直气壮、冠冕堂皇。
回到县城,魏良把两个丫头安顿好,这才换了衣服回县衙销假。另外,他还要谢谢杨知县的帮忙。
当初为了骗老爷子,他顺口胡诌说是杨知县已经帮他保了媒,但没想到在来不及串词的情况下,杨知县真的帮他圆了过去,不管他的目的如何,总归是帮了自己的大忙。无论如何,他都要好好谢谢杨知县。
进了衙门,魏良迎头碰到周庆。
“嗳,小庆子,最近衙门没有事儿吧?”
“没事?咋没事呀!”周庆看四下没人,拉魏家来到角落:“月初收治安费的时候,三个马快碰到硬茬子了,结果……”
“胜男也挨打了?”
魏良听了周庆的话,心里一惊。十杖?那还不把屁股打开花?!
“当然,李捕头一向公私分明,”周庆点点头,同情的说道:“小五是第一个挨打的,唉,十杖呀,足足让她在家养了半个月,昨天才来上班!”
“那我去看看她!”
魏良一听这话,心里更急,想尽快看到胜男。
“哎,她不在,”周庆叹口气,“昨天李捕头宣布,让‘犯错’的三个马快,去周围的农村帮当地总甲收夏赋!”
“收夏赋?去收催租子?!”
昨天貌似有个bug,招姐儿应该是大姐,来姐儿是小四儿,挠头g
正文第十二章下乡催租去(二)
宽阔的官道上,两匹红棕色的马和一头小黑驴。怪异的并行着。
“嗬,小五,你的这头驴还真是不错,这一路都没有掉过队!”
孙传德细长的眼睛,看向悍马的时候,多少还有些忌惮。但考虑到,现在他几乎已经站到李捕头的队伍里,又和胜男、侯刚一起共患难,对胜男的态度也热络起来,没有了最初的寻衅找茬。
“呵呵,还行吧!”胜男咧着小嘴笑道,“这还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从小训练,所以耐力和脚力都不错!”
“何止不错呀,”侯刚也瞄了一眼,悍马正不急不躁的颠儿着,“简直就是宝驴,哎,我听说西市的钱老板想买你的这头驴,出价都喊道八十两银子,足足抵上十匹快马了!”
“哦。还有这事儿?”孙传德也八卦的问道。
“嗐,他也就这么一说,”胜男摸摸鼻子,自家的悍马,别说八十两,就是八百两,那、那老钱也出不起呀?她见孙传德的小眼睛满是灼热,忙转移话题道:“对了,两位大哥,怎么咱们捕快还要去乡里收租呀?”
“也不算是收租,咱们就是走走过场,确保收租的安全,”孙传德无所谓的说道,“其实也是多余,呵呵,如今天下太平,你看地里的庄稼又是一派大丰收的场景,根本就不用担心有人抗租或者闹事。”
胜男听了他的话,也转头看了看官道两边的田地。的确,现在是农历六月末,按照公历换算的话,也是八月份左右,正是小麦成熟的季节。田地里,一片片金黄|色的麦穗低低垂着,地里有不少农民正弯腰拿着镰刀抢收小麦。
前世看电视或者小说的时候,总有一种说法,便是明朝的灭亡是农民的赋税太重。朝廷又横征暴敛激起民变,致使明末农民起义频发,最终导致明朝覆灭。胜男对这种说法也一直深信不疑,但自从来到明朝后,接触了真正的农民,才知道其实明朝的赋税并不重,而且在纵观大明二百六十多年来,赋税没有增加反而不断的减少。
洪武年间,民赋田每亩收三四斗小麦,官田要多一些,也不过五六斗。如今的农税则比洪武年减少许多,民赋田每亩地一斗左右,新开垦的荒地三年免税。按照前世的单位换算,一升大约是两斤,一斗是十升,也就说一亩地缴纳的赋税是不到二十斤小麦,一般北方的粮食亩产在十三斗左右。农民耕种一亩地缴纳的租税,不到产量的十分之一。
再说了,赋税并不只是粮食,还可以用绢、麻、织布相抵,自纺的麻布可以冲抵五斗小麦。而一般的家庭主妇们,一个月都能纺出不少棉、麻布。这样算下来,交付的粮租便更少了。
所以,只要没有天灾人祸,农税对于农民来说,根本不是负担。
“就是,咱们这次出来,权当散心了,”侯刚从腰侧解下一个牛皮袋,里面装了不少水酒,递给孙传德让他灌了两口,然后自己也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奶奶的,养伤这半个月,整天趴在床上,身上都要长毛了!”
“可不,要不是李捕头亲自送来了金疮药,咱们的伤也不能这么快就好!”
孙传德故意点到李捕头的好,若有所指的笑着说。
“没错,李捕头也说啦,咱们这次不是因为自己的事儿挨打,而是为了两班的兄弟。嘿嘿,扣了半年的薪水,才不过区区一两银子。怎么比得过李捕头给的慰问金呀?”
侯刚古铜色的脸上也满是笑,十杖?小意思,自己皮糙肉厚的,再加上行刑的都是自家兄弟,哪个能下死手呀?在家养伤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呵呵。没想到李捕头这么爽利,硬是塞给家里五两银子,说是让家里多给他补补。
而回到衙门后,兄弟们更是热情的不得了,就像李捕头说的,他们三个是替所有的捕快挨打,那是多有面子的事儿。
嘿,这顿杖责忒值了,真是既得了银子,又得了面子。
“呵呵,也是!”
胜男笑得有点勉强,侯刚和孙传德五大三粗、皮糙肉厚的,挨了两下打,估计也不会怎么样。可自己却结结实实的来了一次阶级教训,还如此的深刻。
三个人慢悠悠的说着,根本不急着赶路,渴了就在路边茶摊歇歇脚,饿了就在附近小酒馆切点牛肉、来几个大饼,就像侯刚所说的,完全是公费旅游的架势。
过来晌午,三个人才来到第一站,位于县城西南侧的柳家庄。
孙传德经常四处溜达,对这里的情况也熟悉。下了马来到一棵柳树下,用马鞭子指着一个玩泥巴的小男孩:“小子,去,把你们柳总甲叫来,就说县城的孙传德来了!”
小男孩答应一声,两只泥爪爪在身上抹了抹,然后颠颠儿的跑进村子。
没多久,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小跑着赶了来,只见他一身青灰色的短打扮,大馒头一样的圆脸上点着两个黑豆似的小眼睛,唇上留着两撇短须。下巴上还长着一颗大黑痣。
“哟,孙爷,您来啦!”
总甲笑呵呵的凑过来,偮手施礼。
“恩,今年的夏粮收了吗?”
孙传德坐在树下,摆出“钦差”的派头,问道。
“还没!”柳总甲人胖,再加上激烈运动,额头上布满了晶莹的小汗珠,他拿袖子随意的擦着汗:“刚收割了,正在打谷场脱粒咧。我和村长打算明天开始收,您看成吗?”
“行呀,县尊大人让我们来看看,你老小子可别玩儿什么花样!咱们的预备仓还空着呢,指着这次的夏粮补充,要是耽误了老爷的大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哎呀,瞧您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收租,能耽误您的事?”
柳总甲连忙让村里的人,帮忙把三个官差的马牵到自己家,又恭恭敬敬的把孙传德他们请进家门。
“预备仓是啥呀?”
胜男第一次接触农事,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嗐,就是朝廷设立的一种官仓,用于旱涝灾害之年或者青黄不接时赈济灾民的。每个州县都要设立,而且上头有规定,像咱们梅水这样的小县,必须确保预备仓中有15000石粮食,如果达不到这个数,县太爷要摘印查办的!”
侯刚已经习惯了经常被胜男追问,两个人跟在孙传德的身后,嘀嘀咕咕的说着。
“哦,那都是用收来的租税充仓吗?”
胜男还以为电视上演的赈灾粮食,都是自府衙下拨的呢,没想到本县也有储备。
“一部分是,还有一部分是犯人的‘义捐’,”侯刚压低声音说:“这好像是自正统年间开始的,说是犯了偷盗之罪的人。只要义捐1500石粮食便可以嘉奖为‘义民’,而这些粮食便充入预备仓!”
“哦,是这样呀!”
胜男点点头,心里却在纳闷“正统”是哪个皇帝的年号呀,唉,这个问题还是不要问侯刚了,干脆回去问魏老大吧。
提起魏良,胜男又开始胡思乱想:难道这位老大,真在老家娶媳妇了?真是的,还亏他们是同乡呢,办喜事也不说通知自己!
胜男想到魏良穿着大红礼服娶亲的样子,心里就酸溜溜的。
第二天一早,宽敞的打谷场上,孙传德和柳总甲摆开桌子,拿出土地登记簿和收租的各种工具,准备开始收今年的夏税。
得到信的附近农民们,推着独轮车,或者赶着牛车、驴车来纳税。
胜男站在桌子后面,好奇的看着前面一个梯形的木头盒子,她轻声问道:
“哎,侯大哥,这是不是斛子?”
怎么看着和粮店里的不大一样?!
“对呀,否则怎么计算重量!”
侯刚点点头。
这时,一个农民看着麻袋过来交租,核对完亩数,只见一个差役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签子,在麻袋上插了几下,带出几粒饱满的麦粒,这才点头让他把粮食倒进斛子里。
“嘭!”
差役随意的踢了斛子一脚,洒落了许多粮食,令胜男不解的是,交租的农民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并没有把粮食捡起来,差役也没有看地上的麦穗。
“咦,侯大哥,这不是浪费粮食吗?”
“切,不懂了吧,”侯刚伸手指着地上散落的粮食,低笑道:“这是损耗,归收租的差役所有。哎,我给你说,你看到刚才那个伙计的一脚了吗?”
胜男忙点头,“看到了!”
“呵呵,也就是现在是太平年间,他这脚留了力气。要搁着灾荒之年,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他们这些兔崽子能一脚踢下来三四升粮食呢!”
“啊?还有这事?”
胜男以前看清宫戏的时候,常听到什么火耗,没想到这里还有粮耗。可看周围的百姓,似乎对这种明抢的行为,司空见惯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可不,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每个行当都有自己的门道。就这一脚,那也是有功夫的,既不能踢得太明显,又不能踢少了,都是练出来的!”
侯刚颇为感慨的说道,要是生活好,谁愿意做蛀虫让人家戳脊梁骨的骂。
胜男再次表示无语,这也算是功夫?!
正在这时,村子里突然有人凄厉的嚎哭:“来人哪,杀人啦!小娼妇杀人啦!”
正文第十三章蹊跷的命案
“猴子,你留下来协助收税。”孙传德听到惨叫声,也是脸色一变,连忙吩咐道:“小五,走,跟我去看看!”
柳总甲也连忙和村长安排了一下,然后迅速起身,领着孙传德和胜男循着声音找去。
“呜呜,山子哥,你咋了呀,山子哥!”
他们循着声音,来到一家庄户院门前,刚跨进门就给听到一声声悲戚的哭喊声。
“毒妇,你给我滚开,我儿被你毒死,你还有脸在这里嚎丧。滚开,滚!”
胜男他们听出这就是刚才发出惨叫的老妇声,连忙奔进院子。
这家院子不大,是个小小的四合院,两间正屋,东侧的是厢房,西侧的是厨房和柴房。厨房外靠墙根的地方。放着一个大大的磨盘,磨盘四周放着几个小杌子,而磨盘上面摆着几碟吃了一半的饭菜。
磨盘东侧的水缸前倒着一个人,双手扭曲的抓着短衫的领口,手指乌黑,双唇黑紫色,嘴角并有血迹。
中毒?胜男见死者双眼瞪得溜圆,眼角也有污血,脖子和脸都是乌黑色,脖子上还有些许抓痕。
“让开让开,捕快来了!”
柳总甲连忙把死者身侧的两个妇人拉开,伸手探了探死者的鼻息,而后默默的叹口气,躬身对孙传德说:“孙爷,这是本村的农户,叫柳大山,今年二十岁,去年刚刚娶妻!”
“哦,我看看!”
孙传德皱着眉头,来到死者近前,伸手探探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颈侧,然后转身吩咐道:“老柳,你火速派人去县衙报案,请魏师爷来验尸。小五,你去问问那两个妇人,具体是什么情况!”
“是!/好的!”
柳总甲连忙答应一声。转身去找村里人套车去县衙接人。
而胜男也抱拳领命,来到呜呜痛哭的两个妇人面前。她先指着年青的那个问道:
“你叫什么,和死者什么关系?”
“回官爷,这个毒妇是我的儿媳,娘家姓李,枉死的是我儿子,”一旁的老妇人满脸的仇恨,大声的抢着喊道,“一定是这个小娼妇不守妇道,想害死我家山子,另嫁他人。还望青天大老爷替我们主持公道!”
“我没问你,”胜男冷冷的打断她的话,而是继续问着李氏:“李氏,柳大山是你的丈夫?”
“……恩!”李氏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泪,双眼悲悲切切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死者。
“柳大山是何时中毒,当时又是什么情况?”
“回官爷,山子哥上午去地里抢收麦子,中午回来的晚,奴家和婆婆便等他一起回来吃饭。可没想到正吃着饭,山子哥突然说好痛,奴家以为他吃饭吃猛了。肚子不舒服,便连忙去给他倒热水。结果,奴家刚起身,山子哥就已经痛得倒在地上,没有多长时间,便……呜呜,山子哥——”
李氏抽泣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而胜男在她诉说的过程中,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和神态。
“哦,你是说他突然中毒,那他有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胜男扫了一眼磨盘上的碗碟,一碟炒青菜,一碟小葱豆腐,还有一碟嫩黄的鸡蛋,三碗小米稀饭,其中一个饭碗上还放着咬了几口的杂面馒头。
“没有呀,俺们都是吃一个锅里的饭,哦,对了,只有这盘鸡蛋,”李氏指着那盘快见底的炒鸡蛋,“婆婆说山子哥这两天很辛苦,奴家便把家里换盐的鸡子儿炒了加菜,专门留给山子哥一个人吃!”
“哦,炒鸡蛋?”胜男几步来到磨盘前,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根银簪子插进剩下的鸡蛋块,没有任何反应:“也就是说这个鸡蛋只有柳大山一个人吃过,你们两个都没有动?”
饭是一个锅熬的。菜是大家一起吃的,如果有人下毒,只有这盘鸡蛋有问题。可银簪子并没有反应呀,胜男疑惑的问道。
“呃,婆婆也吃了一点!”
李氏想了想,轻轻的说道。
“呸,分明就是你这毒妇要毒害我家山子,呜呜,老天爷你也太不长眼了,我老婆子二十守寡,辛辛苦苦的把儿子拉扯大,又费心巴力的给他说了媳妇儿。没想到,孙子还没有抱,好好的一个儿子,就让这黑了心的毒妇毒死了。呜呜,李三姐儿,你还我儿子!”
老妇人又哭又喊,最后一把掐住儿媳的脖子,满脸狰狞的要她给儿子抵命。
“呜呜,没有,我没有下毒。婆婆,山子哥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下毒呢!”
李氏哭着求饶。但并不敢用力挣脱,没一会儿的功夫,她白皙的脸上涨得通红。
“住手!住手!”胜男连忙拉开发疯的柳大娘,用身体把两个人隔开:“现在你儿子的死因还没有确定,你怎么确定是李氏下毒?恩?还敢当着本捕快的面行凶,你掐死了儿媳,儿子也活不过来,你自己也犯了死罪,知道吗?”
“我,我,”老妇人被胜男喝住。楞了一会儿,便扑通坐在地上,开始捶胸顿地的哭喊起来:“呜呜,我命苦的山儿呀,到底是谁黑了心肠,要毒死你?你如今死得不明不白,让为娘怎么活呀!呜哇阿~~~”
胜男把李氏拉到一边,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可越问她心里的疑惑越大。
这时,门外开始聚集了许多村民,他们对着院子指指点点,表情都很好奇,但没有一个人进来。
“怎么样?”孙传德在屋里转了转,并检查了一番厨房和米缸,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好转身回到院子里,问胜男有什么发现。
胜男摇摇头,纠结的说道:“很正常,柳大山在临死之前没有吃任何异常的东西,这些饭菜家里人都吃了,柳大娘和媳妇李氏都没有任何不适,所以饭菜没有问题。而且据李氏说,柳大山的身体非常好,平时连个着凉咳嗽都没有,更不用说体虚有隐疾,所以柳大山的身体也没有问题。对了,孙大哥,你在厨房有什么发现吗?”
“也没有,”孙传德皱着眉头,眼睛不停的在李氏和柳大娘之间扫视,试图看出两个人神色有什么异常,无所得后,恨恨的说了声:“别说毒药了,他娘的连包耗子药都没有。真他祖母的邪门,难道柳大山无缘无故的被毒死?!”
“哎,柳家没有其他的家人吗?要不找个亲戚或者邻居问问,这家平时有什么关系来往?”
胜男也摸着下巴思索着,突然发觉院子里有点不正常。按照古代人的家族观念,柳大山出了事,柳家其他的人怎么也不上门看看?昨天柳总甲也说过,柳家庄的人基本上全都姓柳,如果仔细攀扯起来,相互之间都有或亲或近的亲戚关系。
就算是柳大山的父亲死了,那也应该有叔伯兄弟呀,就算是没有近亲,那柳家的族长呢?!
“恩,你去问问吧,我守着现场!”
孙传德点点头,是有点不正常。
胜男答应一声,来到门口,外面聚集的乡亲见状连忙退开。
胜男拱手:“各位乡亲,我想问下,柳大山是本村的人吗?”
村民甲:“是呀,他家祖祖辈辈都是柳家庄的人!”
胜男疑惑:“那柳大山的父亲没有兄弟吗,或者柳家没有三服之内的亲戚吗?”
村民乙:“有呀,柳大山他爹叫柳二壮,有三个亲兄弟呢,都在庄子里住着。”
胜男更疑惑:“柳二壮的兄弟也就是柳大山的亲叔伯呀,为何他家发生这么大的事,这亲叔伯也不上门来看看?”
村民们闻言,都相互看了看,村民甲苦笑道:“还都是柳大山的娘折腾的,唉,这个柳大娘是俺们村有名的母大虫,脾气爆而且嘴巴坏,基本上把村里的人得罪了个遍。当年分家的时候,说柳家没好人,欺负她们孤儿寡母,和柳大家的在祠堂就厮打起来,把族长都气病了,柳大更是当场放话,以后柳大山一家和他没有关系。这不,就连去年大山娶媳妇,柳家一个上门帮忙的亲戚都没有!”
“哦,是这样!”
胜男了然的点点头,她看这位柳大娘真不是个善茬,没想到居然这么有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