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作者:肉书屋
HP之异乡第118部分阅读
的救世主哈利&8226;波特先生还倒霉,心里又赶紧加上一句:很抱歉,哈利,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别的参照对象。
小约尔夫打从出生起就没见过母亲,因为他母亲被诊断出严重的精神不济,得了类似产后忧郁症的毛病,激动起来甚至带有攻击性,不适宜带孩子,只好天天卧床修养。有固定的人员照顾,不能见外人,小约尔夫长到四岁,被许可与母亲见上一面,他站在门外敲了房门。
他没有说话,尽管他很想说一句“妈妈,我是约尔夫”,但是他发现他不能,因为他不会讲话。
那一次,他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两年之后,母亲病死了,他们还是没能见上一面。
约尔夫看到母亲的样貌,听见母亲的声音,是通过母亲的画像,服侍他的家养小精灵偷偷带他去了画廊,他在那里待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画像不见了,画廊不见了,那个家养小精灵也不见了。
小约尔夫忽然发现他只要一有异动,身边也会发生不寻常的异动,而且是他不想看见的不寻常的异动。于是他学会安静孤僻,学会对别人置之不理,努力识字,从最简单的书本开始阅读,随着阅读的一天天累积,他发现他的记忆力很好,于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阅读之中,这能让他忘记现实种种的不愉快。
他迫使自己画了个圈子,与所有人保持距离,这么做所带来的结果就是傲慢无礼、不近人情的评价以及令人窒息的孤独,他需要一个途径解决这些问题,现在他找到了——书。
一直负责引导他开口说话的医生被彻底的拒之门外,这个情况直到他即将开始他的求学生涯才有所缓解。
一直对他不闻不问的父亲需要一个能够开口说话的儿子去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斯图鲁松法官丢不起这个人,他需要一个“正常”的儿子。
约尔夫的父亲,奥斯格雷姆&8226;斯图鲁松,是一个受人尊敬的法官,就职于国际威森加摩。他的业务能力无可挑剔,在工作上敬业得近乎苛刻,没有出过丝毫差错,就像一台精密的时钟,连秒针都走得精确无比。
上级欣赏他,下属敬畏他,iw内人人称颂的金天平法官,获得的荣誉不胜枚举,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优秀毕业生、国际威森加摩金天平法官、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轮值首席、伊姆霍特普医疗贡献奖得主等等等等。
但是这位众人眼中的了不起的人物却憎恨他的儿子,憎恨到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他有病。”海姆达尔叹道。“金天平法官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他在医学领域小有成就,他有能力救死扶伤,却治不了自己。他自我厌弃,他痛恨自己身上流有魔法生物的血液,他否定自己的出身,甚至否定血统,否定家族,否定一切,甚至是妻子和儿子,因为那是一对令人恶心的魔法生物。”
对于这段梦境,威克多也不想多回忆,虽然他看见的是瓦西里耶维奇的生活,但是能间接反应出约尔夫&8226;思维恩&8226;斯图鲁松的生活,毕竟约尔夫与伊凡是情人,那后来的记忆很大一部分是重合的。
海姆达尔嘲弄的笑了笑,“还有什么比漠视更让人心寒。”
“你好像很愤慨,你不是不愿意和约尔夫扯上关系吗?”威克多把一杯蔬菜汁凑到他嘴边。
“嗯!这是什么?!毒药?”海姆达尔差点一口喷出来。
“南瓜芹菜汁,宝贝,请把这杯‘毒药’吃下去。”威克多毫不让步。
“你知道么,你有时候就像我爸爸。”后又强调,“不过爸爸绝对不会逼我吃这个!”
“相信我,隆梅尔肯定会这么干,只是他没有机会。”威克多皮笑肉不笑。“对于这一点,我很高兴。”他把手伸到海姆达尔的衣服里,凑过去舔了舔海姆达尔的耳垂。“爸爸会对你干这个?如果是,我会杀了他的!”
海姆达尔安静的喝南瓜蔬菜汁,衣服里那只不怀好意的手让他头皮发麻,“请不要给我制造阴影,谢谢。”
“对了,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转移话题有时候会显得很刻意,但是很管用。
威克多退开一些,“我们在谈约尔夫。”
“对对,约尔夫。”顿了顿,“你能把手拿出来吗?”
威克多对他笑了笑。
“这样很好,保持别动,谁让你把手拿出来我跟谁急!”海姆达尔很孬种的叫嚣了一阵,而后真诚且期待的说:“我们继续谈约尔夫怎么样?”
“很好。”
“有句话叫‘朋友就是另一个自己’,我觉得约尔夫就是一个朋友,‘另一个自己’不代表就是自己,二者之间不能划上等号,不是吗?”
威克多笑眯眯的说:“继续。”
“被迫看了名为‘约尔夫一生’的电影,被迫知道有关他的一切,被迫被划上等号,虽然被迫得让我很不开心,但到底分享了他的秘密。”俗话说被强啊强啊的就习惯了。
“所以你决定把他归到‘好友’那一栏?朋友就是另一个自己?”
“我清楚他的童年生活,知道他的求学生涯是如何度过的,目睹了他与校长相遇相知相爱的整个过程,发现了他心境上的变化,看见了他的死亡,这难道还不够吗?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他是确实存在过的人,不是我幻想出来的。”海姆达尔抿了抿嘴巴,“对了,就连性爱都拿出来跟我分享了,我想连家人都做不到这点吧?”
说到这里,海姆达尔很肯定的点点头,“约尔夫就是我的好朋友。”
“你选择了国际威森加摩在一定程度上也出于这个原因?iw可以兼职,你在保留了未来选择权的情况下进入了iw,你想帮助约尔夫证明什么?或者说帮他见证什么?”
“我不知道……”海姆达尔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茫然。“约尔夫小时候崇拜他的父亲,就像世界上千千万万的小男孩一样,幻想着一个英雄式的人物,具有崇高的理想、品德,把救死扶伤、匡扶正义视为己任。不管怎么样,在工作态度上,那个男人确实让人肃然起敬。”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或许你是对的。”
威克多说:“约尔夫为什么会死?”
海姆达尔沉默片刻,“你为什么想知道?”
“我替我的朋友问的。”
“……瓦西里耶维奇?”
“也许他对这个并不在乎,或者说他根本来不及在乎、没有心思在乎,但是我想知道。”
这是迟到了四百年的疑问?
“约尔夫发现了他母亲的真正死因,去找他父亲对质,他们发生了争吵,他没有想到他的亲生父亲会对他痛下杀手,一切都在那一瞬间定格。”
威克多拉住他的手,他们继续朝前走。
“实际上约尔夫还有两个妹妹,这件事算是机密中的机密,当时就没有几个知情者,现在家族里大概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威克多用拇指轻轻摩挲他的手背,“我猜猜,同父异母?”
“对。”海姆达尔说,“按照那时候斯图鲁松与卢萨尔卡的约定,族长一旦娶了卢萨尔卡的妻子,就意味着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即使她死了也不能再娶,除非他的再娶对象仍然是个卢萨尔卡。奥斯格雷姆的情人是个普通人,也就是麻瓜,他的情人在约尔夫的母亲去世后的第二年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也许是老天对他的惩罚——蓄意谋害了自己的妻子,也可能是卢萨尔卡的诅咒——他背信弃义,所以非常讽刺的,他的情人为他生的双胞胎是一对智力低下的痴儿。”
海姆达尔又道,“约尔夫曾经偷偷的去看过,那真是幸福的一家,将他视如敝屣的父亲在面对一双女儿时脸上总是挂着耐心的笑容。而他即使做的再好,在校成绩再优异,他父亲也从来不给他一个好脸色。那个时候约尔夫恍然大悟,在父亲心里,他和母亲是多余的。”
“对伊凡来说约尔夫是他的唯一。”威克多指出。
海姆达尔点点头,“那就好……嗯,那很好。”
“那么那一对双胞胎后来……”
“奥斯格雷姆死后,他的情人自杀了,带着两个女儿共赴黄泉。”
威克多发现他有些消沉,想了想,道,“我有个问题。”
“是什么?”
“关于那个方面你的朋友有没有什么想法?”
“哪个方面?”
“性。”
海姆达尔听了一愣,扭头看向他,“你说‘性’?”
“他没什么感想吗?”
海姆达尔楞楞的说:“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替我朋友问的。”
朋友牌真好打,海姆达尔在心里嘀咕。
“我不认为瓦西里耶维奇校长会在这上面斤斤计较。”
威克多从容一笑,“很遗憾,伊凡是我的朋友,我比你了解他。”又道,“约尔夫总有表示吧,难道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好是坏?有没有得到满足?”
“停停停,我明白你的意思。”海姆达尔简直无话可说了。
威克多毫不退缩的等着,面带微笑的等着。
“我想……应该还行吧。”海姆达尔抿了抿嘴。“至少约尔夫没有表现出不乐意,感觉他还挺高兴的。”说完以后情不自禁浮想联翩,过了一会儿猛地醒过味来,对威克多瞪眼道:“你怎么能让我回忆我朋友的性生活?!太太太……太那个啥了!”一时间找不到词来形容。
海姆达尔几乎快抓狂了。
威克多忍俊不禁,无辜地耸耸肩,“是你自己要想的。”
海姆达尔顿时目露凶光。
第二天,海姆达尔一个人踏进了欧洲庇护者杯魔杖及魔杖知识竞赛第二场比赛现场,配角忽然顶了主角的戏份,因为主角被他父母“劫持”了。
离校前,海姆达尔在马车旁来回兜圈子,出发时间都过了,康德还是没来,就在他以为康德要放弃第二场时,他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海姆达尔看见他右脸上挂着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这怎么搞的?”
“我妈打的。”康德尴尬无比,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她为什么打你?”
“她其实是要打我爸,我上去劝架的时候不幸中招了。”
海姆达尔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问人家是不是遇到了家暴?
“那么今天的比赛……”
“我去不了了。”康德叹了口气。“应该说我暂时什么地方都去不了了,他们不让我离开学校,直到谈出个令他们满意的结果,不然后果自负,我还没到能够脱离父母自我负责的年龄。”
“……因为毕业调查?”
康德没有说话,但是海姆达尔知道自己猜对了。
“斯图鲁松,麻烦你帮我跑一趟吧。”康德笑了笑,可能牵动了痛处,笑得有些龇牙咧嘴。
“我一个人?”
“你曾经答应过的,尽力而为,记得吗?”
海姆达尔翻了个白眼,“我说了我不去吗?”
于是,他来了,一个人。
在小客厅里咨询了一下情况,他和康德此前已经签下了大名,无论他们中的谁,只要有一人到场,就算德校出席了比赛。
客厅中负责签到的二人对看了一眼,小声嘀咕,“今天比的是魔杖检测。”
海姆达尔眯了下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现在还没有,你先进去吧。”签到二人组中的其中一人把报名单子还给了海姆达尔。
十五分钟以后,海姆达尔知道今天的比赛项目是什么了,同时也明白就他一个人不行,正犹豫着是不是到时候请同组的什么人帮个忙,负责监督今日赛事的非专业组的考官走了过来。
“德姆斯特朗?”
“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魔杖研究室,先生。”海姆达尔微笑以对。
考官清了清嗓子,“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
“是的。”
“今天就你一个人好像有点麻烦。”考官看了看手里的名单。“康德先生为什么没有来?”
“嗯……他正在为他的将来做斗争。”
考官扬了扬眉毛,海姆达尔扯了扯嘴角。
“好吧,我就不去追究缺席原因了。斯图鲁松,实话告诉我,今天的比赛项目你一个人应付得过来吗?”
“如果我说不行,您是不是会直接打发我回去?”
“等你犯规了,我才能这么做。”考官朝某个方向挥挥手,又道,“不用担心,大赛会给你安排一名协助者。”
当看到那名官方提供的“跟班”时,海姆达尔差点就不淡定了。
“这是帕德里克&8226;庞贝先生,大赛派他做你的助手,以便完成今日的比赛项目。”考官介绍道。
庞贝先生朝海姆达尔淡淡一笑,伸出右手,“我们不是第一次见了,斯图鲁松先生。”
“是的,很荣幸。”海姆达尔握住那只手。
帕德里克&8226;庞贝,欧洲庇护者杯魔杖及魔杖知识竞赛,第一场魔杖知识比赛,非专业组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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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囧囧有神的三年级act&8226;327
第二场比赛没有时间限制,应该这么说,按照大赛流程,本届比赛租用的这个场地晚上七点钟清场,八点钟闭门上锁,所有的记录、工具、甚至是椅子和桌子都要留在场地内,就连考官们使用的羽毛笔都不能带出去,也就是说本日比赛截止到晚上七点。
海姆达尔进场的时候看见非专业组占据的半个场地内摆放了一个大桌子,大小与乒乓球桌差不多,上面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篮筐,每个篮筐里都有一堆工具——有用没用凭选手自己决定,球桌正中央的篮筐最大,里面堆满了各种规格的魔杖。
这些魔杖就是今天的重头戏。
非专业组的每位(或每组)选手可以从中间的大篮筐里选出十根魔杖,然后,从周围的小篮筐里挑出自己需要的工具;再然后,运用这些你认为需要的工具检测你选出的十根魔杖;再再然后,把你的检测报告交给本场的考官——或者叫监督员也可以——在晚上七点以前。
海姆达尔站到桌旁,张望了一下大篮筐,又扫视了一圈小篮筐,退开一步,“麻烦您去拿十根魔杖。”
庞贝迟疑道,“你让我去拿?”
“您是我的‘跟班’,不是吗?”
“对,没错。”庞贝点点头。“但这是你的比赛,你不要以为我会给予你‘额外’的帮助,我只是你的‘跟班’,我只做‘跟班’该做的事情,你明白吗?我不会帮你作弊,或者说让你的比赛变得轻松。”
海姆达尔始终面无表情:“说完了吗?”
庞贝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
“说完了就请您去挑选十根魔杖。”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因为你是我的跟班。”海姆达尔一字一顿的说。“而我,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从来不自己去拿待检测的魔法制品,我都是等别人送上门来,而你,我的跟班,替我挑选十根魔杖就这么困难吗?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庞贝摇摇头,“事实上不是很明白。”
“那么我说的再直接点,我需要你去挑选魔杖,跟班!这就是你该做的事情,跟班!如果你认为你无法胜任,我会要求大赛换人,跟班!”
庞贝沉默片刻,喃喃道,“我去挑魔杖。”
“非常好!谢谢!”
五分钟以后,海姆达尔捧着选手用小篮筐,对着光线逐一检查庞贝挑来的十根魔杖。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眼神、动作特别像对着商店里的衣服裙子不断挑三拣四的顾客,一会儿觉得图案有色差,一会儿又嫌样式老气,一会儿又说店员的服务态度有问题……”
海姆达尔放下胳膊,转头瞥了他一眼,唠叨瞬间停止。
没过多久,庞贝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未婚妻就是这样。”
“否定应该否定的,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海姆达尔把魔杖放回篮筐里,“你的未婚妻否定她认为应该否定的,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取悦你,难道你希望她穿着有色差的、样式老气的衣服裙子和你约会?”
庞贝怔了一下,然后从一旁的选手用篮筐里拿起一个空篮筐,“我下面要做什么?”
“去拿工具。”
“你要哪些?”
“每种都挑一个。”
“每种?”
“不要让我重复我自己说的话。”
“我知道了。”庞贝朝乒乓球桌走去,迈出第三步时回过头来说:“你今年真的只有十四岁?”
海姆达尔低头拨弄筐里的魔杖,“我的生日月初刚过,生日礼物明年请早,谢谢。”
“可你的说话口气和我祖父一样,对了,我祖父今年八十四。”
海姆达尔叹口气,抬眼道:“我现在要求换人还来得及吧?”
“哦哦哦,对不起,我马上就去。”庞贝快步跑向桌子。
老实说海姆达尔现在特别怀念第一天比赛,至少那一天庞贝是个优秀的考官,对选手们严厉,对待工作严谨,专业技能一流,是个非常像考官的考官。
对了,还会冲他和康德大喊大叫,所以,海姆达尔真的非常非常怀念那个时候的帕德里克&8226;庞贝。
这是一根月白色的魔杖,质地轻盈,放在鼻下轻轻嗅一下,能闻到淡淡的香味。海姆达尔用尺子量它的尺寸,全长二十八点五公分。他又把魔杖倒回来,水滴形的手柄部分暴露在光线下,清楚的看见那一圈圈精致的花纹并非镂刻上去的,而是画上去的,而且,它们是“活”的,在空气下不断的怒放凋谢再怒放再凋谢。拿手用力的握住手柄,杖尖的香味会变得浓郁。
“风信子?”海姆达尔猜测上面的图案。
“你不着急吗?”庞贝蹲在他旁边,拿手撑住下巴。
“是风信子吧?”海姆达尔把魔杖递到他眼前。
“我不是很懂这些。”
“我想魔杖检测仪器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海姆达尔笑了笑,“嗯,是我的错,你是考官。”
庞贝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又道,“你为什么不着急?你看别人!”他指指四周热火朝天的测试现场,就在这时,某一组的魔杖突然“砰”的一声爆炸了,现场顿时慌乱起来,原本还算有条不紊的赛场充满了刺耳的尖叫与嗡嗡的议论。
“谢谢担心,我想按照自己的步调走。”海姆达尔拔回目光,“您不去看看吗?”
“按部就班很好,抱歉,我去看看。”庞贝站起来冲进慌乱的人群中。
“反正我也帮不上忙,所以,我们继续。”海姆达尔拿起下一根魔杖,又在庞贝带来的工具篮筐里翻了翻,找到一把刀,他刚把小刀举起来,负责第二场的考官走过来,貌似不经意的说:“禁止破坏检测品。”
“我会把油漆再刷回去的。”
考官装模作样的翻了翻工具篮筐,而后摊了摊手,“可以使用的工具都在这里了,你有发现油漆吗?”
海姆达尔放下刀子,“我明白了,也就是所有的物理手段都行不通?这些魔杖不能掰,不能切,不能扎,油漆也不能掉?”
考官笑了笑,“这个恕我不能回答。”
海姆达尔想了想说:“请问我的跟班在哪里?”
考官迟疑了一下,“庞贝先生有点事,可能暂时回不来了。”
海姆达尔猜测十有八、九带刚才那群受到爆炸牵连的选手去医院了,貌似刚才有个女孩被炸得一脸漆黑,所幸没有造成重大的人员伤亡,好像只有一些擦伤碰伤,要不然可能会停赛……
“那么我怎么办?”
考官说:“我可以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