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在静谧的月光下陇上了一层神秘美丽的纱衣。若曦并肩和锥生零漫步在自家花园中,锥生零侧头目光缱绻的看着若曦,若曦挑挑眉梢,“看了那么久,还没看完吗?”
“若曦,我发现每看你一眼,你的样子都有不同,不过都很美。”
若曦佯装诧异的看他,“零哥哥,你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锥生零对于若曦的装傻很无奈,在她面前,一向对人冰冷疏离的锥生零总是冷硬不起来,每次面对她,都不自觉的会放低姿态,温柔以对,“若曦,以后我就无家可归了,你愿意收留我吗?”
“收留?当然没问题,我的房子够大,房间够多,养你和一缕自然没问题。”
锥生零叹气,“你知道我什么意思,若曦,不要逃避我好吗?”
“逃避?不,不是逃避,零哥哥,你该知道我的身边还有塞巴斯蒂安,我不能给你完整的爱情,如果我答应了你,等于是害了你。”
“我并不介意这些,若曦,不要为了这个理由拒绝我。”
怀疑的看他,“你真的不介意?”
坚定的点头,“我不介意,现在的我,除了一缕,就只有你了,若曦,我只想好好守着你和一缕。”
若曦貌似感动的上前拥住锥生零,“过了此刻,零哥哥,以后你就再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其实此时的若曦心里已经早乐了,若曦对锥生零有好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捧起若曦巴掌大的小脸,锥生零第一次主动的吻上若曦的唇,温柔的撕磨,良久,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我是男人。”意思就是男人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若曦不屑的撇嘴,却也没说什么刺激他的话。
回了房间,若曦毫不意外的就看到塞巴斯蒂安笑得很和谐赤裸着上身靠坐在自己的床上,精美健壮的男性躯体就这么赤果果的呈现在若曦的眼前。吞咽口口水,有些心虚的左瞄右看,就是不敢去瞅塞巴斯蒂安。
“这么晚了,小曦还不想睡觉吗?”
若曦装可怜,“塞巴斯蒂安,你不要生气,如果我不答应他的话,他真的没地方去了。”
塞巴斯蒂安似笑非笑,“我只是问你睡不睡觉,并没有问你其他的啊。”
若曦的小心肝扑通扑通一阵狂跳,腻歪歪的蹭到塞巴斯蒂安跟前,脱鞋上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塞巴斯蒂安,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小曦今天晚上真怪呢,怎么总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呢?”他笑得越发的灿烂了。
若曦咳咳两声,知道自家的执事大人在闹脾气了,男人嘛,是一定要好好哄的。于是乎,若曦的小手直捣黄龙,握住塞巴斯蒂安肿胀的分身,嘴巴吻上他最为敏感的咽喉,身体直往塞巴斯蒂安的身上蹭,撩拨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塞巴斯蒂安由着若曦撩拨自己,享受的微眯着眼睛,间或舒服的低吟两声,自己却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塞巴斯蒂安在若曦的手上高潮了,他也没碰她一下。若曦心里着急了,只好使出杀手锏,酝酿好情绪,美目潋滟,水光泛滥,声音低哑魅惑,嘴巴伏在他的耳畔,低低的说了三个字……三个字过后,她直觉一阵的天昏地暗,塞巴斯蒂安近乎残暴的吻上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体上肆意的揉捏动作,当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浪潮过去之后,若曦已经累得连呻吟都发不出声了。
看着怀中累得昏睡过去的爱人,塞巴斯蒂安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心里虽然不甘,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爱的人太过出色,她身边的人又都太过深情,专一,注定不能发生在她身上。不过……即使如此,他塞巴斯蒂安也要做她心中永远最重要的那一个,最重要的位置,他不会让给任何人。
第二天一大早,早餐桌上一如前几天一样热闹。旅团的蜘蛛们吃早餐一向是不安生的,再加上个西索这妖孽在一旁扇扇风点点火,很轻松就能把旅团那几个脾气火爆的人给激怒,如果不是库洛洛坐镇,若曦家的早餐桌很有可能每天换一张。
若曦问坐在自己身旁的库洛洛,“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太平洋北大陆?”
库洛洛优雅的用餐巾抹了下嘴巴,然后才笑着很无害的回答,“若曦打算过河就拆桥?这么快就要赶我们走了?”
“不是赶你们,实在是你的这些伙伴杀气太重,这两天没外人来也就罢了,等过两天的话,指不定出什么事呢。你知道,这里的人类都很普通。”
“可是怎么办呢?我还想在这里打扰一段时间,有些事想要在这里处理一下。”
若曦敛了笑,“不准打这边的主意,你们旅团在北大陆那祸害就成了。”
库洛洛淡定非常,“答应过你的事我不会反悔。”
眼见着库洛洛是铁了心不想走了,若曦撇撇嘴,也不想做的太绝了,于是点头道,“留下可以,但要约束好你的人。”
傍晚时分,一条拓麻终于走出了房间,迷迷糊糊的刚下了一层楼梯,就被笑得很‘美好’的塞巴斯蒂安给吓得一激灵,彻底清醒了。
“塞、塞巴斯蒂安,早、早啊。”
塞巴斯蒂安低头看表,“虽然是血族,可是零比你早起了两个小时,一条先生。”
拓麻僵笑两声,“那、那个,我明天尽量早起。”不知道为什么,一条拓麻潜意识里对塞巴斯蒂安总有股怯意,一单独面对他,拓麻同学就浑身的不舒坦。
塞巴斯蒂安又笑了,只是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从今天开始到十年后的今天,你都是夏若曦小姐的仆人,所以……一条拓麻先生,你的作息时间需要彻底调整,走吧,我们去书房好好商讨一番。”
拓麻的心肝颤啊颤,颤啊颤,“我、我能不能先去洗漱。”
“自然可以,我在书房等你,请去吧。”塞巴斯蒂安善解人意的颔首,“不过……我一般不喜欢等太久,你知道,小曦一般离不开我。”
因为塞巴斯蒂安不是威胁的威胁,原本想潜逃的一条拓麻妥协了,泱泱的回房间认命的洗漱去了,他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看到以后自己悲惨的生活了……
而此时的若曦,正惬意的坐在自家花园的草坪上和突然到访的客人聊得正欢……
“乌尔奇奥拉,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我了呢~”若曦歪头冲着乌尔奇奥拉抛了个媚眼,可惜小乌这面瘫直接无视了她。
“玖兰小姐似乎对小乌很有兴趣呢~”市丸银笑得很温柔的询问。
若曦并不否认,只是纠正道,“我以后改姓夏,银子不要再叫错了哦。”
银子?市丸银嘴角抽了抽,“如果可以,夏小姐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
“哦,银子这次来找我有事吗?”
市丸银提醒自己要冷静,不要和一个小丫头计较这么多,继续维持着脸上虚假的笑脸,“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蓝染大人想要邀请夏小姐去虚圈的城堡做客,为了表示诚意,才特意派我和小乌一起来邀请您。”
no84送吻若曦
傍晚的朝霞很美,橘色的夕阳,柔和的光线,略带些燥热的微风,若曦双手撑在草坪上,身子向后仰,白瓷般的肌肤在夕阳的余光下仿若透明,美轮美奂。虽然市丸银在内心深处是不怎么待见若曦这样的小丫头的,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丫头有一副绝好的皮囊,即使是天下间最伟大的画家也不可能将她的美完整的诠释出来。
蓝染大人为什么会对这么个小丫头感兴趣,他不知道,乌尔奇奥拉如何向蓝染大人描述这个女人他也没听到,今天之所以会走这一趟,纯属是因为他在虚圈的城堡中实在是太闲了,所以才找着借口来现世逛逛。
“那么夏小姐的回答呢?是否答应蓝染大人的邀请?”市丸银整张脸都在笑,笑得就像只世间最狡猾的狐狸。
若曦保持着后仰的姿势没变,只是嘴巴动了动,“银子对我了解多少呢?”她不答反问,市丸银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怔忪,不过也只是片刻罢了,嘴角的微笑不变,“我对夏小姐的了解并不多,只是在现世的报纸上看过关于您的一些篇幅报道。”
“那你怎么就能肯定我听得懂你口中所谓的虚圈、城堡、现世?”身体坐直,歪着娇小的头颅,冲着市丸银媚然一笑,“我看上去像无所不知吗?”
呃……这点市丸银还真没想过,他只是见若曦对于他和乌尔奇奥拉的突然造访并不感到稀奇,又见她似乎对乌尔奇奥拉非常了解,所以先入为主的认为她对他们的身份和事情是了解一些的。
“呵,我是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若曦见市丸银表情有些尴尬,哈哈笑出了声,戏谑的冲他眨眨眼,“如果连你和小乌的身份都不了解的话……”眼神倏然变得犀利非常,“你以为你们能在我面前多呆一秒钟?”
不是没面对过强者犀利的眼神,可是此刻的市丸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明明看上去只是一个无害的简单女孩,也没从她身上感应到任何的灵压,可刚才的那个眼神,他真的觉得那一刻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血液都凝固在了一起,这种感觉很恐怖,只一个简单的眼神,就将市丸银原本对若曦的轻视荡然无存的消失殆尽。
若曦看着脸色瞬间苍白非常的市丸银,满意的从地上站起来,随手拍了拍短裤上的草屑,倏然转身向后方跑了起来,市丸银白着脸看去,只见那娇小的女孩竟然像个孩子般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中,那么的小鸟依人,就连笑,也比面对他时笑得灿烂真实许多。不知为何,市丸银突然觉得很不甘心,不知是好胜心作祟还是怎样,他突然很想将那个女孩拥在自己的怀中,让她对他同样绽放那美好的笑颜。
乌尔奇奥拉站在一旁耐心的充当着摆设,他冷眼旁观,清楚的看到市丸银乍然睁开的双眼中那隐隐兴奋、闪着征服欲的眼眸,将视线再次转向此刻正小鸟依人的女人,脑中突然想起那晚的璀璨夜空及那萦绕不去的绵绵话语……
若曦娇俏的搂着塞巴斯蒂安的脖子,笑得很讨好,“呐呐,塞巴斯蒂安,你就让我一个人去吧,保证明天这个时候准时回来,好不好嘛。”
塞巴斯蒂安笑得很妩媚,“小曦是嫌弃我碍事了吗?”
若曦的头立刻摇得像个拨浪鼓,“塞巴斯蒂安永远是最重要的,不会有我嫌弃你的一天,只有你嫌弃我的时候。”她这话可谓是说到塞巴斯蒂安心坎里去了,毕竟是个男人,男人先天的内在性格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大男子主义,若曦的话无疑的满足了塞巴斯蒂安的男人自尊心,于是塞巴斯蒂安的笑有所缓和,接近正常,若曦的小心肝也不跳得那么快了。
过了片刻,塞巴斯蒂安抿唇道,“你自己去我终究不放心,不过家里现在确实不能离开人。”想到那帮惹事的蜘蛛和唯恐天下不乱的西索,沉吟了一下,对若曦道,“让一条先生陪你去吧,毕竟他现在是你的仆人,服侍主人是他的义务。”
若曦嘴角一抽,就要反对,那天说让一条拓麻做她十年的仆人也只是随兴说说罢了,并没有真当回事。想到一条拓麻整天脑子抽风的样子,要他跟着不如让零跟。可是反对的话还没出口呢,就听塞巴斯蒂安接着道,“零和一缕商定今晚回到以前的家祭拜自己的父母,没有时间。”
撇撇嘴,“听你的就是啦。”后又想到了什么,若曦咧嘴笑了,“告诉西索和夏尔,让他们继续放心大胆的去做吧,只要不出人命就成,啊对了,让他们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人认出来了。”
塞巴斯蒂安突然间有些哭笑不得,“夏尔因为这件事没少抱怨,就是因为你的一句不要被人认出来,夏尔每次都要穿女装出现在那些人面前,他可没少被西索嘲笑,最近脸都是青的。”
若曦先忍笑,继而冷笑,“那些血族的纯血种本来就比普通吸血鬼傲慢许多,想让他们完全的臣服,总要先吃点苦头。昨天那些纯血种之所以还那么傲慢,是因为苦头吃的还不够,我倒要看看当玖兰枢都无法帮助他们时,他们会如何的摇尾乞怜。”诚如库洛洛昨天所言,那些傲慢的纯血族招惹上了天大麻烦却不自知。
塞巴斯蒂安吻了下她的额头,“只要你高兴就好,去玩吧,不过明天这个时候……”
“明天这个时候我绝对已经回到家里乖乖的吃你准备的晚饭。”
塞巴斯蒂安奖励似的拍拍她的头,“乖,我去厨房让一条拓先生过来。”
“厨房?”
“啊,你知道,现在佣人们都在休假,早餐、午餐的盘子没人刷,所以一条先生正在那里劳作。”
“呃,塞巴斯蒂安,盘子你用法术就可以直接清理干净的吧?”
塞巴斯蒂安回头快意一笑,“总要给新人表现的机会,不过……这次就算了,等他回来以后再继续吧。”
若曦冷汗,突然间觉得自己挺对不住一条拓麻的,好好一个少爷,现在竟然就成了洗盘子的佣人了,可怜,可怜。
拓麻风一般的从厨房一路跑到了若曦跟前,眼泪汪汪的,像看救世主似的看着若曦,“呜呜~若曦,我们要去哪里玩?”
若曦像摸小狗似的摸摸他软绵绵的头发,“带你去个从没去过好玩地方哦~”然后拉着他的手走回到市丸银和乌尔奇奥拉跟前,歪头询问,“我带个仆人过去应该没问题吧?”
市丸银收起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笑得和蔼可亲,“自然是没问题的,您的仆人真是特殊呢~”
若曦不理会他话中的意思,挑挑眉梢,看看天色,侧头对他道,“告诉蓝染惣右介,半小时后我自会去拜访他,至于你和小乌嘛,先回去吧,咱们半小时后见。”说完也不待市丸银和乌尔奇奥拉说什么,拉着一条拓麻只一转身就没了踪影。
从井中安然落地,一条拓麻瞅着周围都是树的景色,问若曦,“这是什么地方?景色不错。”
若曦已经不指望他能聪明到什么地步了,“五百年前,日本战国时期。”然后不去看一条拓麻张成‘o’型的嘴巴,拉着他的手腕瞬移直奔目标。
杀生丸似乎早就习惯了若曦的突然出现,即使他现在正在面对着与自己实力旗鼓相当的云狄,即使他现在的身上已经多处挂彩,他还是能若无其事泰然自若的任由若曦围着自己打量。
“啧啧,杀生丸,哪里都可以伤到,惟独这张脸一定要保护好。”手抚上他俊逸面颊上那一道3寸长的血口,手过之处,伤口立时不见,比他的自行恢复能力要快上许多。
云狄站在对面不满的嘟囔,“若曦,若曦,我也受伤了,为什么你都不关心我!”
若曦白他一眼,“你的脸又没受伤。”敢情她只关心人家的脸……邪见带着铃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内心严重鄙视之,却因为实在对这妖女忌惮非常,到底是不敢说什么。
“这次来有事?”杀生丸破天荒的竟主动问起若曦话来。
若曦甜甜一笑,瞅瞅依然别在他腰间的那根彩色羽毛,手臂很自然的圈住他的脖子,嘴巴一如前几次那般,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吻,“已经很久没来吻你了,所以想你了嘛~”
众人本以为以杀生丸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若曦,可谁承想,杀生丸竟嘴角隐隐勾起了点点弧度,“啊,下次不要这么久了。”
于是连同一条拓麻及云狄在内,纷纷僵硬当场……
离开了战国,若曦又带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神游在外的一条拓麻去了魔界,找到了正在和肯达及路西华商讨事情的罗洁爱尔,不由分说就在他嘴巴上吻了一下,罗洁爱尔反应很快的搂着若曦的腰不松手,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罗洁爱尔浅笑的看着因为刚才的吻而面色红润的若曦,“怎么突然跑来了?”
若曦暖暖一笑,“突然想你了啊。”瞟了眼有些怔愣的肯达及面上无甚表情的路西华,转头对罗洁爱尔道,“天界的事情能等我来处理吗?”
罗洁爱尔收起了脸上的笑,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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