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非得挑战自我勾一下直男,看看究竟勾不勾的动。
宋恬希钻进被窝,准备打开自己存在手机sd卡里的小片片。
几个男舍友关了灯后各睡各的,谁都没有留意本群看起来最纯洁的孩子,偷偷摸摸戴起了耳机,整个人如同沉底般消失在被窝深处。
我可能一辈子只能活在片片里了。
宋恬希选择了一个白白嫩嫩好会扭.mp4。
时长十分钟左右,是他反复喜欢看的一个短视频。
可能是看的次数太多了,身体总会在某几个特别刺激的镜头下,产生条件反射般的激颤。
好久没那什么......
宋恬希红起脸,探出手去偷拿摆放在枕头旁边的湿巾纸,这款湿巾买的时候目的十分单纯,现在却因为饱含了不同的涵义,捏在掌心里渗透出粘稠的水液。
正在此时。
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底,指间微粗地捏了捏他的脚趾。
声音的激烈程度已经证明两人快要到了,尤其是受的嗓音哑哑的,仿佛在极致的欢愉中变成渴水的鱼,大口大口呼吸陆地干燥而焦灼的空气。
宋恬希轻声喊了一下。
声音断断续续的,宛若悬浮在半空的羽毛,久久不能落地而变得飘零无依。
苏宴又夹了夹他的脚趾,声音贴着同一面墙壁溜过来,震得宋恬希的瞳孔在黑暗中不断缩小。
“钻过来。”
苏宴低声说,“恬恬,钻过来。”
恬恬是什么鬼?
苏宴对他的新称呼?
耳机滑落的一只耳朵能听见苏宴的呼唤,另一只耳机里是攻在不停地拍打受的屁股,也或者是其他的击打声。
宋恬希只能一边躲闪着大手的掌握,一边气喘吁吁说,“我睡着了。”
对了,我不是恬恬。
结果换来苏宴的轻笑,沉沉的,闷闷的。
李木齐的打呼声真的很响亮,几乎能掩盖住苏宴隐藏在黑暗中的一切动静。
苏宴爬了过来。
宋恬希完全没有料想,对方会在自己拒绝的下一秒,像一只安静无声的,行动矫捷的黑色猎豹,体态优雅地钻了过来。
吓得宋恬希慌张将手机直接藏在后背,两只手紧紧抓住被角。
苏宴大手一扯,径自钻了进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你藏在里面做什么呢?偷偷摸摸的。”苏宴像自来熟的窃贼,长臂往宋恬希的胸口一环,绵软的睡衣布料立刻摩擦得肌肤刺刺得疼,豆果被隐隐约约地摁了下去。
“我喊你好几声,看见你头发上映着光,你还敢给我装?”
避开苏宴的那一只耳机可不得了,男男对吼的声音一句赛过一句,里面的攻喜欢用dirtytalk,粗暴直接,此刻正与苏宴风轻云淡的笑问形成鲜明对比。
宋恬希立刻觉得自己一半脏污了,而一半则被净化,身躯在两股交恶的势力中不断撕扯,最终只能寻求着勉强的平衡。
“没......没什么,我真的......”
苏宴耳朵敏锐地听见猫叫似的声音,问他,“听什么呢?广播剧?还是在看短视频?给我看看?”
宋恬希被他紧搂过来的手臂箍得好窒息,来自火热的炙烤从两只耳朵分别往灵魂内灌输。
一切快要不受控制,沸腾了。
“我在看无聊的东西,你估计不怎么感兴趣。”
实在抵抗不了了,宋恬希只能拉掉最后一只耳机,小心翼翼地将它塞入枕头底下,并且避免从手机的插孔拉掉整根耳机线,否则外放会让他立刻射死。
苏宴并不打算一直问他做什么,只是单纯的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几个小时都在循环播放光影中那抹翩翩起舞的身影。
他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画面。
除非他的心脏停止跳动。
苏宴不是文艺青年,尤其不怎么喜欢看舞蹈。
从此以后他改了。
苏宴的借口是,“手机上的天气预报说半夜有雷阵雨,你不是害怕打雷?”
宋恬希好想叫他快走开。
但打雷要另当别论的。
双腿夹紧后假装自然地转了身,用后背虚离地靠着他,“没关系,我有保护结界。”示意害怕的话会钻进被子里捂住耳朵。
小时候都是这样挺过来的。
苏宴原本也只是过来看看他究竟在隐藏什么,神神秘秘不理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