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津一下噎住,若说没有,那倒也是不可能的。
他是个正常男人,被摸几下哪能没感觉,只是不想和盛闵行同流合污罢了。
他悄悄瞥了一眼盛闵行那处,还是一如既往惊人的尺寸,估计是涨.得难受。
眼前突然浮现出昨晚那要将人钉死在床上的东西从内.ku里弹出来的情景,脸上毫无征兆地烧起来。
盛闵行急不可耐地央求:“就一次,好不好?”
那些烦心事尽管交给手下人去做了,他今天偏要做一回不早朝的君王。
……
沈渡津总无法拒绝这种事。盛闵行近来索.求无度,夜夜要笙歌,不仅如此,甚至有些时候他休假的早上没什么事的时候要像小学生那样“吃课间餐”,下午还要“喝下午茶”。
沈渡津只觉得近来洗澡都洗脱了一层皮。
今天又让他得逞了。
床.上说的话都是谎话,说好的一次也都不能作数,一上午就这么荒诞着虚度过去。
盛闵行像是永动机,永远精力充沛,沈渡津在床上是个不爱出声的性子,多数时候都是抿嘴咬唇紧闭双眼默默地承受,除了上次被人用了药他喊了一晚上之外,盛闵行再没听见过什么动静。
他只有在逼得狠了才会哼出几声被咬碎在唇齿间的呜.咽。
盛闵行也是发现了这个有趣的现象,才故意在他的敏.gan点上耗费很多时间。
一遍又一遍,滚烫的白色浊物浇到最后的归属地,烧着灼着,要这具身体的主人开口。
……
沈渡津被抱着进浴室处理的时候又差点擦出了火。
他筋疲力尽,脑子里只剩理智,盛闵行终于无法得逞。
“你以后能不能戴.tao,这样弄在里面很难清理,不舒服也容易生病。”他半靠在浴缸的侧壁上,,没什么力气地任由盛闵行摆弄着。
盛闵行什么都应好,然后下一次再犯,屡教不改。
“每次都是‘下次一定’,你总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
盛闵行被识破,又凑上来亲他脸。四面八方都被亲了一遍,lulu都比他收敛。
“别弄了。”沈渡津现在对这种一半情.yu一半温情的吻唯恐避之而不及。
不躲,最后往往都是干柴烈火地再来一场。
“我跟你说正事。”他捧起一把水浇到盛闵行头上,试图把人浇醒。
盛闵行刚得了便宜这会儿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眼角微微沉下去,看起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们提前半年把约解了吧,”沈渡津撑着浴缸,“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在一起了,那就不能再替你训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