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好好奇的,他调查过钟期的履历,在夜场干过挺长时间,被复缙包养过。
一看就是被金主踹掉以后找了下家,只有沈渡津不愿意相信,还傻呵呵跑来找人而已。
撞破了别人的好事可怎么收场啊?
他看着面前人的侧脸,轻擦了一下鼻尖,掩饰即将到来的尴尬。
在来夜幸的路上,他还猜测过与钟期在一起的人是复缙,转念一想也不对,他每天派人盯着复缙动向,复缙每顿饭吃的什么菜他都知道,就这种强度的监视下,怎么可能是复缙做的。
毫无疑问的,钟期就是出来服务下家了。
刚才是他头脑不清晰,急哄哄地就陪着人出来胡闹到大半夜,应该好好把人劝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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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津听着他的话,不怎么走心地点点头,不敢像他一样将声量放大,并将手指放到嘴边示意盛闵行也安静。
盛闵行没办法只好照做。
房间的隔音还不错,除了那一声砸到门上的闷响,沈渡津什么都没再听见。
他将耳朵贴到门上,还是什么都没有。
门和地面贴合得几乎无缝,扒门缝也不现实。
最终他又试图通过猫眼一探究竟。
但猫眼只能从里面看外面,哪有从外面朝里面看的道理,这是常识性的问题。
沈渡津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耳朵贴门偷听,用手探门缝,还有从外面通过猫眼偷窥……
盛闵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沈渡津的行为幼稚。
直到荒谬到他看不下去才把人叫停。
他点了点沈渡津搭在门板上的小臂,触感冰凉:“你想没想过钟期也在里面用猫眼看你?”
钟期可不会看,他现在是否安全都未知。
沈渡津有些埋怨地看他一眼,转而继续观察内部敌情。
见他不想搭理自己,盛闵行只得把他扯开:“要找人就麻利点,这样什么时候看得来?”
他与沈渡津交换了位置,动手重重拍起了门。
重到连隔壁房间都有人探个脑袋出来。
都到这儿了,闹呗,还能怎么样。
现在劝人走也不现实,沈渡津不可能甘心的。
不怕里面的人有所为难,他有这个底气和能力。
他一连敲了好一会儿,里面的人终于受不了,隔着很远问了一句:“谁啊?”
可以说语气是极其不耐烦了。
盛闵行拍门的手僵在半空,嘴角也微微抽搐。
他在消化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现实。
这时里面的人又吼了一句:“什么服务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