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这东西的作用……”
ncer有些沮丧地点点头:“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暂时放在我这里……毕竟战斗的时候,这东西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莫非是魔法道具?但是根据你的传说以及能力来看……是魔法道具的可能性应该是很小的……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绮礼大人,”ncer笑着打断了我那仿佛念经一般的碎碎念,“一时想不出来就算了。我先去给您找一点食物吧?”
“啊……没关系。既然assass已经死了,行踪问题就不必太担心。我们一起出去解决早饭问题。”
“是的。”
“对了,你的魔力恢复了多少?”
“请您放心,并不会影响战斗!”ncer元气满满地说道。
“ncer,我命令你回答我的问题,到目前为止,你的魔力恢复了多少。”……能被你骗过去我就戒一个月的麻婆豆腐!
“……大概不到三分之二。”
“剩下的通过食物补充。”
“……是。”
“吃完饭就去远坂宅看看,我有点不放心那边。”
“是的,绮礼大人。”
结果等我们洗洗澡换件衣服再吃饱喝足……最终走到远坂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过的时候了。冬季的夜晚总是降临得比较早,这会儿天空便有些昏暗了。
熟练地潜入远坂宅,整栋房子里都不怎么能感觉到人的气息,但既然时臣昨晚还回应了我的使魔,那么他应该只是躲在某个隐蔽的地方了。在客厅里用魔法敲下了约定的暗号之后,我静静地坐在了沙发上,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出乎意料的是,时臣这次过来所花费的时间可真是……长到了就连我都不是特别耐烦的地步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走路的姿势略……不是那么优雅?
“根据你父亲传来的消息,昨晚saber和caster遭遇了一次,似乎是caster失败了,潜逃之后,目前行踪不明。”
“这样。”我态度谨慎地点头。
“这次的caster的主人正是那个连续杀人事件的凶手,如果继续放任他们下去,我们魔术师的存在很有可能被外界注意,所以……”
“要尽快消灭caster一组。”
“没错。”时臣优雅地点点头,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绮礼你才和assass战了一场,估计ncer还没有完全恢复,那么就在教会待命吧。”
“是。”犹豫了一下之后,我终于没能忍住,表情很是正直地问道:“时臣老师,您……没事吧?”
时臣表情顿时阴郁了一下,然后很是优雅地反问我:“绮礼,我能有什么事呢?”
……总之作为金闪闪的主人我觉得你的问题一定很大……
“时臣老师一定有所隐瞒。”和ncer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这么说道。
ncer倒也十分积极地应了声:“需要我替您调查一下吗?”
……就你……正直的枪哥……替我打探小道消息?打探个毛啊……“不用了,既然他不想说,那就算了。”
不过认真说起来……archer缺乏魔力今天时臣走路姿势不对什么的……我真的只可能联想到一个事实……好、好吧,约莫可能是两个。
不是时臣被金闪闪上了,就是金闪闪强行让时臣上了自己。
再度熟门熟路地偷溜回了教会之后,我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那么……就等着其他英灵大战完了海魔之后了我再行动了?眼前终于出现了自己在教会的那间房的小木门,我终于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今晚上就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吧~
“哦?你就是时臣的那个徒弟……叫言峰绮礼的是吧?收藏的酒,还不赖嘛。”
“……archer。”shit!你丫的金闪闪怎么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啊!?
019从一开始就玩脱了的第四晚(8)
那一瞬间我真切地明白了什么叫做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就在面对金闪闪的那一刻,我恍惚地觉得白兰、杰诺瓦、库洛洛、蓝染、叶孤城……各位大boss统统站在了我的身后,成为了本人坚强的后盾!
“哦呀~就是这种眼神~”金闪闪懒散地在沙发上换了一下动作,端着酒杯的手轻轻地摇了摇,暗红色的液体轻轻晃荡了一下。然后我再度肉痛地发现,在一夜之间报废了几乎所有积蓄之后,这边贮藏着救急用的红酒也快告罄了……混账!你不是王吗!?干嘛非跑来喝我的酒啊!?
而且……什么眼神?莫非你是想隐射我的这双无神的黑眸?但是大家都知道但凡在fz里,并非童贞的男人都是我这样的无神双眼啊!你这是要鸡蛋里挑骨头吗!?还是自己眼睛比我有神所以专门跑来找我炫耀呢!?
“害怕,戒备。”金闪闪借着喝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言峰绮礼,你难道还没发现吗?你比时臣还要畏惧我。比起时臣那种愚昧无知的‘害怕’……你,是真正地在忌惮着我。你,清楚我身为王的实力。”
“哈~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了?呐,言峰,你在害怕吗?害怕被我看穿?嘛~别那么紧张啊,不如和我一起喝一杯?满怀感激地接受王的馈赠吧,言峰。”
……见、见鬼!不可能……金闪闪根本不可能从麻婆这无神的双眼中看出什么来!这家伙肯定是开了什么挂的!
的确被吉尔伽美什说中自己心中的想法了,但托各位boss的福,我依然能够镇定地端着麻婆招牌的面无表情慢慢地走到沙发前端正地坐下。虽然自觉看不出任何破绽,但不知为什么金闪闪却猛地笑出了声,然后就将一个空杯子放到了我面前,慢慢地倒了小半杯红酒进去。
端起杯子,默默地在半空中向王者致意了一下之后,我抿着嘴喝了一点……果然是我的品味,挺好喝的。
“说这么多,archer你专程来找我,究竟有什么打算?”
“沉不住气了吗?绮礼。”从一开始的那个叫言峰绮礼的,到紧接着的言峰绮礼,然后是言峰,现在是绮礼……我没觉得这几分钟的时间里我们俩的关系就进展了那么多啊!?
“即便打败assass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满足感……难道不是吗?嘛,虽然在我看来,把assass解决掉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对你来说应该还算不错了吧?对你以及你那个没什么用的从者来说。”
一直保持灵体化的ncer明显激动了一下,但还是好歹还是考虑到了我们的结盟关系,于是最终保持了沉默。
“原来如此,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妈的,再任由金闪闪这么自说自话下去,我怕是等到天亮的时候都沾不到床了!
“哦,我的意思?你说说看。”明明已经独自解决掉了7、8瓶红酒了,金闪闪却丝毫看不出醉意,很是游刃有余地进行着对话。
“archer……吉尔伽美什,你感到无聊了吧——对这次的圣杯战争。”这么说着,我直直地向着金闪闪看了过去,毫不闪避。
王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脸上才慢慢浮现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来:“不愧是绮礼,比起时臣那个无趣的家伙来说,真是聪明多了。”
“作为一个从者,这个时候说这些可不太好吧。”我淡淡地进行着面子上的维护。
“那又如何?既然他老实地为我供应了魔力,那么稍微以臣子之礼对他也是应该的……不过……”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金闪闪的表情……啊啊,我知道了,是想起自己因为时臣的召回而收到袭击的事情了吧……嘻嘻,不、不行,还不能笑,要保持平静。
暂时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王者并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抽搐,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嘛,其实你也在无聊不是吗?绮礼。你制定的计划总是充满了风险啊……就这么的不看重自己的性命吗?还是说,你只能在这样的战斗中获得快乐?”
“archer……”我终于有些不爽了,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心,都因为他的这些话而不爽了起来。但王者是不会考虑其他人的心情的,金闪闪只是微笑着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呐,绮礼,被那么一个正义的使者一直跟随着,你也很无聊吧?”
“请您闭嘴,archer,再说下去,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话并没有说下去,因为ncer的长枪已经递到了金闪闪的面前了。终于忍不住解除了灵体化的枪兵定定地盯着王者,眼中隐隐的全是厌恶。啧,ncer这家伙,太冲动了!
“怎么,要对我动手?对身为王的我动手?”吉尔伽美什狞笑着看着ncer,“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杂种。”
“你!”ncer咬着牙瞪着他,最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能将手中的枪刺下。
“ncer,退下。”
“……绮礼大人?”ncer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金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archer是客人,你太失礼了。”虽然是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是。”ncer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面无表情地恢复了灵体化。
“哼,果然是无趣的从者。”金闪闪轻蔑地说道:“像这种自持正义的家伙,也只有在信仰崩坏的时候还有一点看头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嘛~难道不是吗?你们魔术师追寻圣杯的原因,总结下来不就是这些吗?欲·望,欲·望,你们不过是追寻在欲望的身后摇尾乞怜而已。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时臣老师是为了到达根源之涡而参加圣杯战争的,而我……我本身,并没有愿望。”
“你在开玩笑吗,圣杯不是只召集有愿望的人的吗?”
“虽然如此,但事实上……我并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这么说着,我似真似假地低垂了视线。
金闪闪又笑了起来:“那么,既不是为了什么理想,也不是为了什么愿望。只是单纯地追求愉悦不就行了吗?”
“胡说什么!?身为神职人员的我怎么可能去追求那种罪孽深重的事情!?”
“有意思,为什么要将愉悦和罪孽联系起来呢?”
“那是因为……”我怎么知道!?只是原本的麻婆就是这么说的啊!!!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下之后,我终于接着说道:“总之……愉悦这种东西,本身我自己心中就不存在,所以也不会想要追寻。”
金闪闪猛地将酒杯按在了桌子上,然后一脸笑意地将头凑过来。近距离地欣赏了我几近慌乱的木然表情之后,他终于满足地笑了起来:“你果然很有趣啊,绮礼。”
“什么意思?”这种被蛇盯上了的感觉让我汗毛一阵阵的竖起,简直要命。
“嘛,自言自语而已,不用在意。”这么说完,金闪闪站了起来,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那么,在本王收拾了那个faker之后再来找你吧。这里的酒,的确不错呢。”
在确定金闪闪真的离开了之后,我终于忍不住稍稍放松了身体,向着身后的沙发靠了过去。
“绮礼大人。”
身体立马不由自主地绷直了。卧槽,我怎么就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要谈话呢?面无表情地看向那头一脸凝重单膝跪地的枪哥,我慢慢地点了点头,声音中满是显而易见的疲惫:“什么事。”
“真的……要和这样的家伙合作吗?”ncer皱着眉头问道,“这种……这种家伙……”正直的骑士一时间还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金闪闪那二逼货,卡词卡了半天都还在那种家伙上面。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正好,最开始答应你的事,我就趁此机会兑现吧。”
“绮礼大人?”
“关于我的愿望……以及我未来的打算。”
大致将自己的想法筛选了一下告诉ncer的后果就是……
“我绝对不能赞同这种安排!”骑士这么说着的时候,神情激动,差点直接跳了起来。“如果只是破坏圣杯的话,只要是绮礼大人的愿望,我也能够为您完成。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消灭archer会用到这种方法?绮礼大人……您,不相信身为您的从者的我的实力吗?”
“ncer……”
“如果只是为了消灭那个archer的话,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您的做法。”
“这是为了大家的未来。”
“消灭从者的事情就应该让身为从者的我去做!”
“但是,ncer,你打不过archer。”
……话一说出口我就觉得要糟。本来就觉得ncer在经过前一战之后就开始介意自己实力方面的问题了。这会儿我这么不经大脑的来一句……那不是直接把问题摆在明面上了吗?ncer会怎么理解?因为自己实力不够所以我这个主人才不得不上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您不用说了……我明白您的意思。”ncer淡淡地说道。明明之前还在生气的,但这会儿他却淡淡地微笑了起来。
明明,看上去是想哭的模样。
“ncer,并不是你的实力问题……即便是其他的从者跟着我,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为毛啊!?我明明已经很清楚地解释了为什么你看上去反而更难过了!?我擦啊!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两个世界的生物吗!?不对啊!为什么你一个糙老爷们儿比我这个女的还要来得心思细腻啊!我真的要疯啦!我想睡觉啊睡觉!摔!我这会儿真是一点都不想坐在这里和一个大男人谈心事啊!我只想和我家的枕头被子探讨人生啊!
“绮礼大人……难道认为自己的人生没什么好留恋的吗?”ncer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什么态度?这种小心翼翼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是精神病!就算是!那也是原著里设定出来的言峰绮礼是啊!
强压下一口气,认真翻找了一下麻婆的记忆之后,我老实地摇摇头:“并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ncer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面带一种别说了我什么都明白的宽容表情,伸出手来,轻轻地放在了我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能不能出来一个人给我解说一下?是不是我拿到的ncer其实并不是原装货而是某个盗版商弄出来的水货?默默地感受着ncer难得超越一次主从界限表达出来的柔情,我的心中不禁悲伤逆流成河。
过了一小会儿,ncer突然站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看向了虚空中的某处。
“ncer?”
“绮礼大人,有什么在飞速靠近。”
“什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房间立马一阵地动山摇,明显是上头的教会发生了爆炸……等等!今天不是打算聚集主从过来开会商讨一起解决caster的事情吗!?此时理论上最安全的地方……怎么会爆炸!?
020从一开始就玩脱了的第四晚(9)
突然在心头萌生了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叹。虽然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究竟是啥状况,不过略想一想其实就能明白了……这绝逼是红a……好吧,eiya父子杀上门来了。
看样子eiya那家伙是真心的不放心我呢……即便不能确定我在不在都要先毁掉我未来的老巢?不不不,多半是我和ncer的行踪被他的使魔发现了,毕竟卫宫切嗣这家伙……实在不可小觑。太大意了……嘛,没料到还有一个地下室存在也算是他的失误了,反正无论上面怎么样,至少这下面……等等?上面?
“父亲大人!”那老头子还在上面准备召集各主从的事情呢!妈的eiya搞都没搞清楚情况就这么直接轰下来,我倒没死那老人家可死定了!
“绮礼大人!”ncer一把拉住我,“上面危险,请您留在这里,让我去。”
“……也好,我在这里等你。”麻痹为啥麻婆不会轻功?如果我还有当年叶城主那样的身手的话,又怎么会怕这点点爆炸火灾?
相当没有男人气概地——好吧,我这也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在微微变热了一些的地下室里来回走动了十分钟左右之后,ncer终于灰头土脸地扛着言峰璃正回来了。就连敏捷a都那么狼狈……好吧,幸好我没去。
看样子上面的火还是烧得很旺的,那个eiya……是相当的忌惮我呢。我这个,作为言峰绮礼的存在。
还没有靠近这位名义上的父亲,我就明确地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这似乎也来自于我作为多位boss的经验或者直觉?即便那一身神父袍上并不能看出任何血迹,但我却能肯定,这位老人受了很重的伤。只怕衣服都已经被血浸透了?
以及ncer此时的表情。
“绮礼大人……请节哀。”最后几个字简直轻若蚊鸣,很难相信竟是出自这位一贯光明正大,就连说话都一直中气十足的骑士之口呢。
ncer将璃正放在了沙发上,老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我轻轻地跪下,尽可能地靠近他,血腥气扑面而来。“父亲大人……”
“绮礼……”老人看着我这个堪称他一生骄傲的儿子,露出了一个虚弱无比的笑容来。他的嘴唇颤了颤,这么说道:“jn424。”
jn424。圣书福音4:24。我了悟地背了起来:“神即圣灵。因此我等崇尚神灵,都必须以灵魂和真理进行叩拜……”
与此同时,璃正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令咒发出了微弱的光芒,并伴随着一阵接一阵的钝痛,慢慢地移到了我的手臂上。
哈……一首臂的令咒。这算什么?失去财产……又或是失去父亲的回报?那这个世界还真是公平得厉害呢。
“……已经……召集……攻打……海魔……”老人笑着说道,仿佛因为自己完成了被人所托的重任一般,十分满足地笑着,“交给,你了。”
勉强抬起的,那只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突然变沉,然后飞快地滑下了,打在沙发的边缘上,轻轻地弹跳了一下。
我安静地盯着自己手臂上的令咒……这是一个父亲对于自己儿子的信任吧?
[综漫]Boss的一天天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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