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一直都喜欢的。走,师兄给你准备了惊喜,一起去看。
谢霜华揽腰将人拽出了幻境,周围的景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
不过瞬息之间,洛月明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宫殿之内。
而大师兄口中所谓的惊喜,在他看来宛如灭顶一般的惊吓,还参杂着难以言喻的羞耻。
这一回,他不仅身处在宫殿之内,身上还披着一层轻薄的鲛衣,未着鞋袜,脚踝上还挂着一串铃铛,此刻正坐在大师兄的怀里。这衣服很神奇,该遮的地方一点没遮。下面嗖嗖漏着寒风。
不偏不倚,抵着他很要命的地方。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这层鲛衣颜色艳丽,轻薄无比,冰冰凉凉的贴在皮肤上。
这也就算了,更离谱的是,这鲛衣颇短,还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腰肢,深陷的腰眼上,一只温热的大手死死握着。
面上还覆着一层红纱,缀着密密麻麻的琉璃珠子,耳垂上也戴着鲜艳的珊瑚珠子。容貌昳丽妖冶,偏偏又修为羞耻,还染上一层旖旎的红艳。
大师兄,我我怎么穿得这么洛月明差点脱口而出一个浪字,赶紧改了话风,又问,我怎么穿成这样?大师兄,我们不是在秘境中同仙门三十六宗厮杀?后来不是一同跌入了水镜?然后,蛟龙欺我,道长辱我,成亲,孩子龙蛋,你还记得吗?
自然记得,这是我给你挑的衣服,喜欢么?
什么?竟然是大师兄给他挑的?
惊觉大师兄的语气不对,洛月明赶紧抬头望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大师兄仍旧是从前的模样,可又瞧着不太像了,满头银发,裹着一层玄衣,头上两根黑漆漆的龙角。骤然一看,洛月明还以为在水镜里没出来。
当即又惊又奇,还颇为恐惧地问:为什么会这样?大师兄变成龙了?
我乃神魔混血,原身本就是一条蛟龙,不过就是姓柳的封印了我体内的魔血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谢霜华的语气听起来稀疏平常,忽然俯身舔舐着洛月明的耳垂,低笑道:况且,是你说的,即便我幻化成龙,你也不怕的。
洛月明:
洛月明:
洛月明:
他是说过这话不假,后来事实证明,他在蛟龙身下流了多少泪,就是当初脑子里进了多少水,身受两根,昼夜不停,每次醒来都在双修,一刻不停,一刻不缓,折腾了一窝孩子出来。
眼下骤然瞧见大师兄头上的龙角,很快惊觉身下异样,惊骇之下,洛月明撒腿就要跑,可腰肢被大师兄死死握住,根本无处逃生。
月明,别乱动,我会忍不住的。
第152章 大师兄给月明奖励
洛月明一听, 整个人就振奋起来了。
什么叫做忍不住?
从来都是他忍不住,死乞白赖跑去痴缠大师兄,竟不曾想过, 有朝一日, 大师兄也会望穿秋水地盼望同他双修,并且因为他的美色,他的风情, 甚至是他年轻气盛,富有蓬勃朝气的身体,而感到忍不住。
洛月明佯装镇定,实则内心慌乱得一批, 半推半就的坐在大师兄的膝上,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宛如黑曜石一般, 闪烁着凌凌波光。
红润的唇微微一张,露出几颗编贝似的牙齿,在红纱后面若隐若现。
洛月明对大师兄的审美,实在不敢恭维。
挑什么衣裙不好, 偏偏挑了这么一身破烂玩意儿,什么都遮不住,还一点不保暖,穿在身上又绷得紧紧的, 连任何任何一丝间隙都没有。
察觉到身下的这条又黑又长的臭小龙,竟然色胆包天, 还埋在他的怀里,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一手握着洛月明的腰,一手捏正他的下巴。
跟个登徒子似的, 调戏他这个名门正派的弟子。
谢霜华饶有趣味地眯了眯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洛月明面上的那抹艳红,忍不住小指微微一颤,心尖就跟被野猫狠狠挠了一下似的,立马酥酥麻麻起来。
忍不住俯身埋在洛月明的颈窝,嗅着他身上若隐若现的海棠花香。
他知道这香气还不算浓郁,越是将洛月明欺负到神志不清,涕泗横流,那花香越是沁人心脾。
在这个修真界,有幸能嗅到洛月明发间幽香的,唯有谢霜华一人。
轻轻舔舐着洛月明的脖颈,一口便能含住他的耳垂,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咬着,戏弄着,故意用唇齿勾勒出耳垂的纹路。
洛月明忍不住自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吟,暗道大师兄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热情似火,简直让他招架不住。
幸而在之前的种种经历中,洛月明经历了不少狗血虐恋,早就不是当初要靠着酒水花生米,酒壮怂人胆才敢跑去撩拨大师兄的童子鸡了。
对于大师兄这种程度的撩拨,尚且还能忍耐。
可是很快,洛月明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因为大师兄好像突然之间无师自通,会了很多从前不会的花样,不仅给他精心挑选了一套万万穿不出去的衣裙,还掐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怼到了座椅上。
洛月明压根没有防备,就跟个大壁虎似的,整个人啪叽一声就伏了上去。
脑袋磕在座椅上铺着的一层厚厚的虎皮上,也没感觉到疼,只是有些晕乎乎的。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后腰就被一股大力往上一提,小腹上缀着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耳边蓦然传来嗖的一声,两只脚踝就被大师兄握在掌心。
听见大师兄在他的身后低声笑着:月明,你听,是这铃铛的声音好听,还是你坐在我怀里哭的声音更加悦耳?
洛月明俊脸通红,根本不知道大师兄想做什么。他身上套的鲛衣,本就很薄很薄,又在下衣开了个很深的岔,就跟小崽儿们穿的开裆裤似的,稍微动一动就要春光乍现了。
抬手一拨洛月明腰上缠绕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谢霜华低声笑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很润的。
洛月明一听这句话,整个人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回转过身,连声音都哑了:不是吧,才一出来,就就玩成这样?大师兄,真的真的要这样吗?我不是才给你生过一窝孩子我这个身子骨好像也许恐怕受
他其实是想说受不住的,但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怎么能说自己那方面承受不住呢?
这跟在大师兄面前,主动承认他小有什么分别?
到嘴的话,立马一咕噜吞咽下去。洛月明强忍着内心的惊惧,十分勉强生硬地转了话风:我当然能承受得住,只是我怕怕大师兄不行,毕竟大师兄现如今才刚恢复原身,应该应该多休息休息。
谢霜华低声笑道:哦?月明竟这般关心师兄?
我当然关心师兄了,不管怎么说,师兄也是我孩儿们的爹爹。
洛月明越说越是心虚,忍不住转过身去瞥大师兄一眼,哪知不转身不瞥他还好,一瞥之下,惊见大师兄手里攥着一根细长的毛笔,还含入口中润了一下,两瓣薄薄的唇,红艳艳的,因为距离得十分之近,甚至能清晰无比地瞧见,那毛笔的笔尖,自大师兄的口中拖出来,是个什么样活色生香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