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丈母娘,洛月明还是很敬畏的,恍然梦醒,方才自己做了什么,当即暗骂自己,一点定力都没有,怎么能因为思念大师兄,就去同蛟龙亲近,简直太不要脸了。
见未来丈母娘还被锁链捆着,洛月明赶紧语重心长地同那蛟龙道:你怎么能这么对一位女神官?她生得不美么,身段不好么,还是哪里配不上你了?你居然为了我这么一个这么一个
他想不到什么好的形容词,总觉得自己就是大师兄降世路上的绊脚石,而且还是一个被龙揣大肚子的小野鸭,业务全面到还要挺着肚子挨操。
对自己表示了深深的嫌弃,以及无法自控的鄙夷。
顿了顿,洛月明又道:我有什么好的?你说出来,我就把哪里毁掉!
蛟龙不言不语,发出了粗重的喘息,用鼻子顶了顶洛月明的腰,小心翼翼地用两根爪子,将人翻了个身,之后点了点他挺翘的屁股。
洛月明:
蛟龙性淫,又有两根那什么玩意儿,也能理解吧。
只是让洛月明无法忍受的是,身为一名神官,他居然连自己的命剑都召不出来。当即就沉沉叹了口气,满脸愤懑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你的确是造孽,在你同蛟龙动了情时,就已经罪不容诛!若非灵文神官处处为你求情,你岂能活到现在?
那女神官没眼看他们两个,把头扭了过去,冷冷道:我劝你们趁早把我放了,否则待上界打上门来,你们就是想跑都跑不了了。
不对,等等,你为什么要说你们,而不是你?洛月明指了指蛟龙,又指了指自己,我跟这蛟龙不熟,他是他,我是我,谢谢。
不熟?上界谁不知道你同这蛟龙之间的好事?倘若不是灵文神官发现了端倪,你下一步是不是想堕仙成魔,与这蛟龙双宿双栖?
洛月明:那还真是没有那个想法。
他怎么也没法将面前这位咄咄逼人的女神官,与大师兄联系在一起,并且觉得,是不是抓错了人,眼前的这个女神官,并非是自己未来和蔼可亲的丈母娘。
结果那女神官又道:你既已飞升上界,便该斩断从前在人间的种种了。
洛月明听不明白,追问道:你说什么?可否说具体些,我听不明白。
这女神官面露惊色,很快又问他:你可知我叫什么?
洛月明摇头,很坦诚道:不知。
女神官的眉头狠狠蹙紧,跟心绞痛一般地道:我与你同属玉清太虚宫,神号清绮。
洛月明苦思冥想,原文里也没提过大师兄的亲妈叫什么,也没提过清绮二字。又问:我们很熟?
不熟。
洛月明想了想,同那蛟龙道:你可喜欢这位神官?
蛟龙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替你寻来。
蛟龙不言不语,低头将洛月明的衣袖叼入口中含着。
洛月明:忍不住抬手扶额,暗骂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啊,身侍父子二人,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清绮道:你此刻躺的地方,若是我没猜错,应该就是蛟龙的龙巢,蛟龙交配时,才会以涎筑巢,而且,他先前舔遍你的全身,便是在你身上留下气息,告诫别的龙族,你是属于他的龙穴。
洛月明听罢,整个人都震惊了,慌忙要从龙巢里爬起来,可那两根龙爪,死死将他按住,不准他动弹分毫。
清绮见了,冷哼一声扭过头去:麻烦将我弄出去,多谢。
还没等洛月明反应过来,眼前一阵大风刮过,龙尾一甩,果真将人从洞穴中生生推了出去。
而后蛟龙在半空中舒展筋骨,身体硕大无比,几乎要将整个洞穴都撑破了,洛月明眼睁睁地看着,有什么东西挺了起来,而且还是上下两根。
这龙通体漆黑,龙鳞层层铺满了全身,就连那处也布满了细小的鳞片,泛起异样的寒光,在他无比惊恐地目光中,逐渐伸展。
这他娘的,进去的时候顺滑无比,出来必定龙鳞怒张,宛如倒刺一般骇人,该是何种销魂滋味!
洛月明下意识抬起了手,对着比划了一番,比他的手腕骨还生生宽了一倍,更莫说是长了。
原来长得吓人,跟长得吓人,有时候是可以并行的。
洛月明惊恐万分,暗道,士可杀,不可辱,怎么都不能做出任何对不起大师兄的事情!
即便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自己的!哪怕是灵魂也不能被人弄脏分毫!
当即就要咬舌自尽,哪知那龙忽然凑近,往他面颊上吐出一口混浊的龙息,之后洛月明就神志不清起来,天与地之间都转个不停。
眼前都昏花起来,隐约能瞧见那蛟龙步步紧逼,唇齿一松,就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一直延伸至了喉咙,脸皮绷得紧紧的,几乎都被撑得有些透明了。
更莫说不可言说之地,痛楚宛如洪水一般,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将人周身都凝结着一层朦胧的雾气,洛月明面红耳赤,浑身热汗淋漓。
整个人跟个烂番茄似的,龙息侵略他的身体,抑制住了他的呼吸,以至于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像个可怜的番茄,被人揪掉了嫩叶,自尾端将他卷入了深渊,束缚着他的四肢,随意摆弄着他的躯体,碾压着他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迫使他痛楚与快意汹涌澎湃地充盈全身,自喉咙里吐出一股极热的浊气,缓缓骂出一句: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第127章 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嘀嗒 嘀嗒
头顶好像下雨了。
洛月明的意识一片模糊, 隐约觉得好像是下雨了。
他好像被人扒了个光,丢到了林子里,耳边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好像是夏日, 空气潮湿闷热, 氤氲着淡淡的水雾, 林间小路翻浆, 到处一片泥泞不堪。别说是人了, 就是兽走在上面, 都会陷进去一个脚印,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那泥泞的土里, 像是生了无数只鬼手,将陷进去的长足死死往里头拖拽, 恨不得连根没入。
洛月明心闷气短起来, 实在受不住夏日的闷热,空气里又湿又潮, 隐隐还散发着清新泥地的土腥气,并不难闻, 只是熏得他头脑胀痛胀痛的。
太阳穴都夸张地鼓了起来,像是有人用小锤子在不停地猛凿。洛月明好几次都想挣扎着, 让人停下,可身子宛如生了根一般, 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