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你就是!洛月明失声尖叫,后背砰的一下,撞到了石壁上。
谢霜华的面上流露出几丝迷茫,很快便被欲色掩盖,他步步紧逼,脚踩着洛月明的衣衫,逼得他不得再往后退。
忽然半蹲下来,单手一钳他的下巴,那手掌惊人的滚烫,似要将下巴硬生生地捏成齑粉,洛月明吃痛地往后一缩。
撕拉一声,被大师兄踩住的衣衫碎裂,洛月明只觉得腰腹一凉,赶紧伸手去捂,支支吾吾地道:大师兄,不不行!我我不举啊,我不举的!!!
真可怜,小小年纪,如何得了这般顽疾?
谢霜华面露怜悯,原本淡如琉璃色的双眸,此时此刻,也不知是受情欲所逼,还是因心魔导致,赤红如血,深沉可怖,冷笑着道,不过,这种事情本就不需要你行。
第22章 我就是传说中的年下攻
什么叫作不需要他行?
身为一名年下攻的后起之秀,洛月明觉得自己受到了史无前例的侮辱!
啊啊几声恶狼咆哮,用拳头捶着地面,是时候展示年下攻真正的魅力了。
洛月明一咬牙,一狠心,猛然抓过大师兄的衣领,往旁边一扯,撕拉一声,入目是晃眼的雪白。
在阴暗湿闷的地道里,显得格格不入,宽肩窄腰,曲线流畅,那腰窝深陷,病弱楚楚,一袭白衫好像披麻戴孝。
大师兄的眉眼似画,双眸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说不出来的勾魂摄魄,风情万种,明明整张脸都是雪白干净的,偏偏双唇颜色艳妍比等人间绝色,怕是世间难寻第二个。
要不然咱也爽爽?
不过很快,洛月明又赶紧摇头,自我唾骂,觉得自己不能这般趁人之危,感情这种事情,还是得讲究点花前月下,水到渠成
于是乎,他松开了手,偏转过脸,满身浩然正气道:大师兄,你此刻心魔缠身,我绝不趁人之危,哪怕你脱光了坐我怀里,我也绝不不这不好吧?
谢霜华单手捧起洛月明的下巴,缓缓逼近,那脸清冷出尘一旦染上红晕,简直比当场灌洛月明两碗二锅头还来劲儿。
这不太好吧?洛月明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矜持地提议,要不然,咱们也整点酒水花生米,然后看点话本子,先研究研究御夫十八式?
谢霜华从不看话本子,也不想同他研究什么御夫十八式,忽扑了过去,咬住洛月明喋喋不休的口。
!!!
洛月明吓坏了,有了前两次的斗争经验,这次万万不能再张嘴了啊,打死都不能张了!
赶紧咬紧牙关,使劲晃了晃脑袋,两腿胡乱扑腾,一脚踹了过去,来了招断子绝孙腿。
哪知脚腕一痛,断子绝孙腿遭了截胡,竟被大师兄一手握住,还狠狠往上一折。
便听咔擦一声,洛月明觉得,自己往后的幸福怕是没了。
疼得牙齿一松,才微微张开了嘴,大师兄的手指极有灵性地探进去两根,堵着他的唇舌,笑道:你再咬。
让他咬,他就咬,岂不是特别丢人现眼?
洛月明偏偏不咬,又急又怕。
急的是,大师兄的心魔又卷土重来了,看起来气势汹汹的,恐怕这次不出点血,不好糊弄过去。
怕的是,裴玄度,越清规,还有小师姐都在旁边昏睡,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醒转,万一看见什么不该看的,那自己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他也说不清楚啊!
他是年下攻,年、下、攻,是攻,是攻,是攻啊!怎么能屈服在一个小小的心魔之下?
年下攻永不认输,他还能再挣扎挣扎。
于是洛月明挣扎着,往后又蹭了蹭,与地面一擦,臀腿火辣辣的疼,差点掉下几滴生理性的盐水。
他决定同谢霜华讲道理,于是好言相劝道:大师兄,您老人家且稍等!这里又脏又乱的,还有闲杂人等,并不合适,倘若他们中途醒了,那多多难为情啊!
谢霜华听罢,抬手一挥,便见那三个人就跟小皮球似的,被他一阵掌风打了出去,之后,一挟洛月明的腰,二人翻身入了棺材。
待洛月明反应过来时,棺材板都合上了,这下几乎没有让他躲避的空间,双腕一痛,就被钧天紧紧缠绕住,吊悬在棺材板上。
洛月明吓得要死,赶紧双腿齐蹬,而后下一瞬,脚底板就贴在了棺材板上。
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自己明明是平躺着的,为何会踩在棺材板上,下一刻,他就明白了,这腰也太柔韧了,直接被谢霜华拦腰一折,大腿几乎要和上身紧贴。
如此一来,他便是案上鱼肉,而刀俎偏偏就是大师兄啊!
不是说好了,清心寡欲大师兄,苦修多年无情道,勘破红尘,无欲无求,高岭之花,就这,就这?
洛月明油然而生一种,自己看了假书的错觉,此刻脑子里空空荡荡,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誓死捍卫贞洁,保卫菊花!
狠了狠心,还是咬舌自尽吧。谢霜华有什么好的,也许下一个任务目标是谢冰雹呢。
他刚要咬舌,下巴便又被人钳住,受迫龇牙咧嘴,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一黑,竟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而后,他就不想用语言描述了。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脸皮胀胀得疼,让他有一刻,想到了生前养的小仓鼠。
明明嘴巴看起来那么小,可却能塞进去花生,核桃,杏仁,小饼干,磨牙棒等等,要是一提溜着仓鼠的小尾巴,倒啊倒的,能倒出一大堆东西来。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喉咙有点痛,脸皮撑得狠。
原来这就是年下攻应该受的罪。
正当他几度欲生欲死,分不清楚过了多久时,便听见身下轰隆一声,棺材终于不堪重负摇摇欲坠起来。
洛月明赶紧挣扎着道:大师兄!你醒一醒啊,现在不是玩我的时候啊!快醒一醒,救人要紧!
话音未落,地面彻底塌陷了,二人同卧在棺椁里,一阵天旋地转,外头轰鸣声不断,待彻底停稳时,已不知何为东南西北。
也出了奇了,大师兄被这么三颠两撞的,竟然恢复了些许神志,甚至还问他:月明,你这是做什么?何故要摆出这种姿势?
洛月明:
他知道这事不能责怪大师兄,要怪只能怪心魔不好,于是,他含着艰辛的老泪,故作镇定道:没什么,这样比较舒服。
那钧天
嗯,钧天绑起来特别舒服。
谢霜华:
洛月明淡定地提醒他:大师兄,要不然,先把钧天收了?
谢霜华点了点头,随手将钧天收了,见衣衫颇为凌乱,二人腰带还不知何时系在了一处儿。他红了脸,抿唇深深凝视着面前的少年。
洛月明:
他有些崩溃地想,自己年少有为,又如此风华绝代,好一个顶天立地的年下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