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云上逍遥作者:肉书屋
[网王同人]云上逍遥第18部分阅读
收起探究的蓝眸，展开完美的笑颜，不二撑着右脸颊问道：“我是对云遥的事有点疑问。”满意地看到了我的注视，他复又笑着叙述，“是明天的演奏会，你怎么不亲自说呢～而给了大石一个信封。”
“演奏会？在明天？”龙马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看着我的眸子不惊不疑地问，“云遥，这是真的吗？”
我放下托着玻璃杯的手，无力地低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无法辩驳。这还是其次，更甚的是后面的事……可我认为你们不一定想听，或者我根本不会去解释。
不二乍地一正色，不带任何的嬉笑和玩味，不太确定那件事是否真实。“休学的事是真的吗？还是大石他听错了……”
龙马这回是完全怔住了，休学……难道是！不可能，不可能的！明明不需要……清明的琥珀眸消失了，原本诧异的神色掩在刘海下，现在只留下停滞在唇边的震惊和一片茫然。
我浅浅地吁口气，看来是时候该摊牌了，不管龙马是否会责怪我的刻意隐瞒，我都必须坦诚。艰难地撑开眼皮，猛吸了一口奶茶后，我才打算表明所有的事情。“明晚的演奏会只是计划之一，它的主题是‘心之洗礼’——全世界巡回演奏会。明晚之后的第二天，我就会离开日本飞往美国继续下一场演奏。直至全部演奏会结束的话，应该会是明年二三月的事了……所以，我会暂时休学一段时间。”
“这是前几天的事吧……我记得，你从未和我们详细说过你和音乐的事，对吧？”不二捣鼓着杯里的深色咖啡，同时还处变不惊地问着。
我点点头，捅了一下龙马的手臂，他出神不少时间了吧，该清醒了！“嗯，我想这个并没什么可说的。况且，大家也知道我会弹钢琴的事。”
不二也点头同意，知道你会那倒是事实，不过dollyic的有名，可不是所有人都明白其惊人的魅力噢～“裕太，你想去吗？”
“……什么？演奏会吗？”小小熊惊了一小下，其实刚才听得也不是很明白，只是自我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好。“噢，可以倒是可以。”
“那就一起去吧，我想妈妈一定买了票。加上我手上的一张……”不二瞧着形势睨了我一眼，顺便连龙马也一笔带过。看来，今晚有你忙的啦～“好了，我们有点事，要先走了。”
不二兄弟依依惜别我俩，留下意犹未尽般的背影。
“龙马，你……”我轻轻叫出声，后面的解释仍是卡住了。
龙马对不远处的waiter点点头示意，意会地不再掏钱，起身就走，彻底无视我的话。可微耷拉的肩膀却泄漏了不少他的低落情绪。
风雪小了很多，却仍在缠缠绵绵地下着。
一深一浅，脚印排排站。
寂寞带着我和他回到了家，还有庞大的圣诞树。期间，龙马再没和我说过半句话。我是识相的人，不会立即去戳破他的伪装。回去再说吧，一切事实，我都会倾囊而出的，一定会的……
暖意四溢的客厅里，早就摆满了道道美食，就等我们回来。
伦子阿姨他们几个都摆弄圣诞树去了，而我和龙马却站一旁僵硬着气氛，谁都不愿第一个开口。
我接过小巧的装饰物，看着伦子阿姨一个一个地挂上去，星星、许愿带……轻轻出声，带着点点不忍：“伦子阿姨，越前叔叔，我后天要回美国了……”
“后天？”越前大叔挠挠胸膛，嗯嗯地连连点头，“确实啊，你父母说过了，说你演奏会结束后就会和他们回去。我到没想到会这么快……”
“唉～明天的演奏会要加油啊！”伦子阿姨瞄了眼我和龙马，向他伸出手来，“龙马，快过来帮我拿着。”
龙马极慢地挪过来，伸出手来接下，仍是不看我。
“龙马，我……我晚上再和你说吧。”我急急接下伦子阿姨递来的大把小东西，满怀里都是。
表情淡漠的龙马靠近我，分担了我不少的压力。“我来吧。你去菜菜子姐那边……”
我遗憾地吐出一口气，甩着脑袋向菜菜子姐姐走去，我还以为龙马想和我说话了呢，原来只是避开我而已……难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只能越来越大吗？
不能更贴近一切，更相信彼此一点么……还是，是我不能够让你信赖。
又遥远了，彼此的心之距离。
今晚，我诚心许愿，圣诞老人，请让一切都好起来吧……
圣诞老人，你听到了吗？
那幸福的钟声，你进入我的梦乡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我消失了很久了，以至于大家都要忘记我了……
小熙是有苦衷的，大家千万表抛弃小熙啊啊啊啊啊！
不过，接下来的更新估计要等到我放假的时候了，因为小熙要迎接一堆堆的考试了，摆脱不了啊……
原谅我吧，泪眼汪汪可怜无比的小熙……
ina，一定要圣诞快乐噢~
chapter18
北风习习，白雪飘飞，大地万物一派纯白色彩。萧条的枝头，其上厚厚的白线，压弯了不少弧度。粗厚的树干笔直笔直地挺着身子，为在风雪中的人们展现着它不畏严寒的精神。
我仰视上方的角度依旧是45度，或许只是估量而已。手里的信封微皱，是我锁紧手指的缘故。是时候去了，给真田爷爷他们送门票。老爸老妈居然一致认为我去比较好，就这样将我推搡出了家门。难得我回来一次本家……可恶！
算了算了，我不和你们计较～
古式的剑道馆，庄严而气派，丝毫不乏威严。
今天应该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来了吧……如果转学的话，就更不可能了。
走进清冷而空荡荡的庭院，竹筒还在敲击着倒水，一下又一下，有规律且砰然有声。我微微叹息，什么都不简单啊……今晚的演奏会，不止要加油啊！我们都要奋进。
“请问……”我推开道馆的木门，嘎吱声沉沉传开，不远处静坐的老人如往常般严肃。“真田爷爷，您好！”
真田爷爷睁开锐力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随即微微笑道：“云遥，你过来，我们谈谈吧。”
我狐疑地走进，而后恭谨地跪坐在老人面前，温和勾唇：“真田爷爷，我也有事找您。”等待他先开口才是礼貌。
“嗯，你父亲已经来过。他和我说了，你是女孩。”真田爷爷摞了下短短的花白胡须，很肯定的陈述句。
我瞠大眼睛，惊讶的话语卡在喉间，暂时被我咽下。老爸说了么……本来，我就不打算隐瞒了，无所谓地笑着：“嗯，我是女孩。那么，这又如何？和剑道毫无关系吧。”
真田爷爷颇为满意我的回答，性别和剑道的强弱的确无关，赞赏地微微颔首：“弦一郎也知道你是女孩，我想他比起你来，还需多加磨练。你们，可以互相勉励。云遥，你和弦一郎，仔细想想看，可以算是互补吧。你认为……”
“真田爷爷，我知道了。不过，我明天就回美国了，近来一段时间暂时不会接触剑道……真田前辈的话，只能……”我顿了半晌才抬起头来回答这个难题。
“美国？你要回去？”真田爷爷摸着胡子的手停了下来，灼灼地打量我片刻，轻不可微地点点头，“也是，你是贝克里斯的学生，确实不能忽视钢琴……不过，剑道也不能松懈！”
不止呢！“今晚7点的音乐会，我希望您和家人能来听。”我抽出口袋里微皱的信封，轻轻递上。
真田爷爷接过来，还伸出厚实的大手抚摸我的脑袋。“……那音乐会要加油了，我们一定会去的。”
我微笑告辞，挥别严肃却透着慈祥的老人。即使我不在这里学习，我也不会落下剑道的，您放心吧！
走进庭院，雪水混着清水倾入水池，化为一体，“咕噜”声不断。我不即便笑出了声，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真田前辈，听墙角可从来不是你的作风～”
“你好，浅川。”真田从木门的角落里走出来，深深的棕褐色眸子一闪一闪的，带着些许的黯然。“你真的要回美国去？”
我没有回头，轻微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即使回来这里，我也不会来剑道馆和你一起训练了。因为，那时是我真正离开的时刻，而不是相聚……
“爷爷说，我们是互补的两方。那么……”真田突然止住了后面的话，唇边是满满的思量弧度。可以说吗？那句话在此刻说会不会太突兀了……
我转过身，微讶地看着他，有什么事会如此难以启齿？只要不是留下我的话，其他的都是没多大的关系。况且真田可不会说“你留下来吧”这样的话，除非他抽风了！“不用介意我，你说吧。”
真田闭了闭眼睛，深吸口气转而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眸，低声道：“既然互补，那在一起的话，会不会好起来……云遥，你愿意吗？”
皱了下眉头，我不解地凝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指着自己问道：“……你是说，你要和我在一起？”
真田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接而透过我的头顶看向了不远处的竹筒，幽幽吐息：“这也是，我得出如何互补彼此的方法。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
不可能的……即使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我也没有答应的必要。就算是互补，你的对象也不可能是我。我心中天平的重心并不是剑道，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只是钢琴而已。而且，我的心告诉我，我不能答应，因那个清冷的身影隐隐存在着……
我侧了身，将刘海抚后再松手，不甚歉意拒绝：“对不起，我们不适合，即使是为了这个。”不再看他，我快步走出剑道馆，浅浅合上嘴巴。“更何况，你并不是喜欢我……”
真田的手轻攥起，脸色淡然。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否适合。但是，我喜欢你的执着，你喜欢钢琴就像我和剑道一样的紧密相连，不想分离……只是，你听了也不会接受的。我知道那人的存在，一直都会影响你的判断。越前龙马，你的青梅竹马。此刻，你是自由的，那么再次相遇，我便不会轻易放手！
五彩的霓灯初上，透着白色的雪花泛出阵阵迷幻的意味，震慑着每一位路过的行人。
超大的海报高贴市中心剧院昭示牌上，五个人的身影醒目如是，五张稚嫩的脸庞却泛着无比自信的笑容，张显睥睨世间的眼神。
其中，一个金棕色头发、水蓝眸子的女孩。透着坚信的眼眸，洋溢着可媲美灿烂星空的笑颜。你的一颦一足都牵动着自己的视线，这就是心动么？身着便装的手冢隐在人海中，一手拿着一张音乐会的门票，一手撑着伞仰望那张巨大的海报。我答应你会来，现在我做到了。那你的实话呢，身为女孩的你？
“手冢！”
“部长！”
青学众人眼尖地立马从人海中找到了他，他们的部长。
大石急急走近手冢，轻攥着手，关切地询问：“手冢，你什么时候到日本的？本来大家还想去德国找你的……”
淡淡扫过众人急切的眼神，手冢也不着急着回答，面部稍稍柔和：“今早到的。大家还好吧？”
“一切都很好，而且我们决赛赢了。”大石不住地点头，低低回答道。
不二笑眯眯地搭着大石的肩膀，顺便提醒身后惊喜呆愣的众人：“先入场吧，时间差不多了。”
“嗯。”手冢将手里的门票放进口袋里，领着大家进入会场。
落后的越前停下了脚步，望着海报有一阵恍惚的神游。“女装还蛮华丽的嘛……原来你……明天就回美国么？”随后迈大步追着队伍而去。
漫漫人海の休止符
舞台后方，众人忙成一团。
“快，把那件衣服拿过来！粉色的公主裙！”
“海蒂，你坐下来。化妆师准备！”
“别闲着，快去换好衣服！你们三个，抓紧了！”
“是是！我知道了……”我拿着深蓝色的燕尾服和白色衬衫，跌跌撞撞地从忙碌的众人间挤来挤去。我还有地方换衣服吗？更衣室里不都是人么！
一身白色燕尾服的乔伊帅气地走出来，长长的衣摆轻微甩高，金色碧眼的他真是俊美帅气异常，白马王子一般。他睨我一眼，轻勾唇提醒道：“你还有时间站着？没多久就要上场了……”
咳咳～我承认我突兀了，那该换我换衣服了。我拿着衣服就要进他刚用过的更衣室，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揽下了。
“我不会输给你！”乔伊留下一句算是挑衅的话，就随意一甩衣摆，大步离开。
我撇撇嘴走进去，关门，还是决定无视这句话。
再次走出的时候，我穿着衣摆略短的燕尾服，而且是深蓝色的。弹钢琴不需要乔伊那种衣服，因为会很麻烦。
同时，白恩和韦尔斯也一并现了身。同是黑色西装和黑色燕尾服，称得他们的气质很是高贵华丽。
“diesaleheyofig……”主持人的甜美嗓音渐渐响起。
时间不多了，确实该抓紧了。微濡湿的手心，和紧绷的神经，都显示着我的紧张。好久没有参加过如此盛大的音乐会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奏出我心中的乐曲……
更衣室那边，海蒂脸色微赧地开门，露出脑袋来朝我招招手：“dolly，你过来一下……”
刚好我回了头，不然我是注意不到她的手势的。于是，我向她走去，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嗯，你进来吧。”海蒂不太好意思说出口来，让出一点空隙给我。
其实这一幕没什么人注意到，除了那个人。登时，乔伊的脸就黑了，完全不符他白马王子般的装束。大步迈过来，倚着门沉下嗓子说道：“dollyic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噢，你等等！哎呀，海蒂你别动啦！我就快好了……”我一边使劲松动拉链一边往上拉，真是麻烦的拉链，是不是坏了啊！“呼——可以了！”正伸手开门。
海蒂转过身朝着我就是一扑，雀跃非凡。“太谢谢dolly啦！”
门开了，也就是此刻场景。
乔伊眯了眯眼睛，压抑着呼之欲出的怒气，尽量温和地与我对视：“……我找你有事，你过来一下。”
海蒂赖着不起来，咯咯笑着：“不行，dolly现在是我的，你不能和我抢！”
我抱歉地笑笑，扶起她的身子，轻声哄着：“海蒂，我一会儿再来找你，好吗？”
海蒂终于松了手，可又一紧，搂着我的脖子，看得却是乔伊：“你可别欺负她～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看我没有束缚，乔伊拉起我就走，来到舞台的另一边。
看着人越来越少的迹象，我倒有点担心了，他不会杀人灭口吧……就算我和海蒂搂搂抱抱在我俩看来是正常的，可在他的眼里就不是了。“就这里吧，什么事你明说。”
起先，乔伊背对我，刹那间他回头朝我飞来一拳，迅猛快速。
我一惊，却不放在眼里。轻轻避过，略微后仰，依着惯性快速闪前，一把紧紧地抱住他，瞬即钳制住他的双臂，而后附耳过去，勾唇低语：“你说，海蒂看到我们这样会如何呢？而且，她知道我是女孩子噢～”
“你……你是女孩？”白色身影一顿，双臂不再挣扎，碧色的眸子紧盯着我的脸，“海蒂她也知道……”
迟钝的孩子啊！先不让我松开的话，真的会有很多人看到的。我推开他，后退几步，轻快地笑出声来：“哈哈哈～你真是……她当然知道我的身份～海蒂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刚刚我们的拥抱算是补偿吧，而且你也接受了～”
乔伊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灼灼地怒视我：“哼～那是你自愿的！我没有拒绝的余地吧……”
“你说，海蒂看到了多少呢？我记得，她明明跟过来了啊……”我托起下巴沉思着，随即眼角含笑地瞟瞟他。
“你……”乔伊不可置信地望了望远处，迈出步子又退了回来。“可恶！你是故意的！”
我大方地点点头，不过海蒂介意的是什么我倒是不清楚了，那可得你自己去解决。“去吧，你找海蒂解释去，应该还在那里。不过，我可不奉陪了～”打着哈欠，我缓步向休息室走去。
“……”
外面的会场，热腾的气氛一触即发。
演奏会的顺序先是白恩和海蒂的合奏，接着是我的倾情独奏，最后才是五人的大合奏。
在大合奏中，我要恢复原状，穿上那件简易的蓬蓬裙去演奏。当然，这是我和贝克里斯老师一致的决定。那么，就等着我们给大家最震撼的一幕吧！
前面的演奏，丝毫不受干扰，可五人的合奏就……默契，可不是几日就能轻易培养出来的。所以最后一场演奏，重点在于我。
拉拉腰身的带子，我还是微皱下了眉，真的好紧啊……从来没穿过女装，一下子穿上正统、算是比较简易样式的蓬蓬裙，我还真不习惯！衣领太低，腰带太紧，颜色倒是不错。天蓝色的衣裙，点缀着蕾丝花边，头上还有倾斜的半边帽，连着同是蓝色蕾丝的面纱，它掩住了我的半张脸。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我觉得我像是去参加婚礼！（……）
刚一出来，就看到海蒂愣住的样子，还有乔伊和另两人呆呆的模样。我憋不住，立刻笑了出来：“呵呵～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
“……好漂亮啊！我就知道dolly一定很适合女装！”海蒂两眼发亮，视线围着我直打圈。
“女孩子……居然是女孩子……”韦尔斯喏诺出声，还是一副呆愣的样子。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他墨绿的眼眸中……
白恩是最快反应过来的人，他眨眨海蓝的眼睛，好笑地挑高尾音说道：“出场的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五人，女士优先，依次华丽现身于金灿色的灯光下……
两把小提琴，一把大提琴，两架钢琴，静待主人来倾情奏乐。
“do——do——”
初音起。
一架钢琴边，一个蓝色身影，一顶蓝色纱帽，它半掩住女孩的容颜，却挡不住她四射的芳华和深深的震撼力。那金棕色的发丝轻轻扬起，也挑起了她愉悦的深深笑靥。
修长的手指紧紧尾随着初音按下，欢快地跳动着，和谐着彼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