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光听后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脸色乌云密布,要是被龙崎教练知道小怒根本就没有其它的想法时,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浪费龙崎教练的一片用心。然后想到,要是小怒不答应打双打,那他就会让龙崎教练用食物去诱、惑,那么小怒百分百会答应了,手冢国光邪恶的想着。
——
手冢帝怒洗漱好,穿上衣服,在手冢妈妈站在楼梯间叫人下去吃早餐前就自觉下楼了,冲进厨房。
“妈妈,早上好。唔,好香,是煎鱼耶。”
“呵呵,早上好,小怒今天没有赖床啊。你哥哥下来了吗?”手冢妈妈揶揄着笑道。
“嗯,起来了。妈妈,我帮妳。”
“不用了,去叫你爸爸和爷爷出来吃早餐吧。我先帮你们装好便当。”
手冢妈妈将手冢帝怒赶出了干净整洁的厨房,拿长筷子小心的翻动着平底锅中的煎鱼,当煎好后就夹起来放到那两盒盛好饭的便当上,等吃过早餐也就冷却了;然后额外的夹出几条煎鱼留给一早同手冢爷爷在院子里打坐的小虎。
手冢妈妈很开心的哼着曲调,自小怒来到这个家里,真的是热闹许多,他总是能让三个冷冰冰的男人变得温柔,好像怕话说重了,说冷了就会吓到了那个可爱美丽的小人儿;而且小虎也非常的听话,每次带它出去买东西时,周围的邻居们对她抱着人性化的小虎总是露出羡慕的眼光,问她是哪里买的小猫,说是也要去买回一只养着。呵呵,这是只小老虎啊,然后,她会恶趣味的看着小虎被说成小猫时抓狂的瞪着金灿灿的虎眼,有时候,她会让小虎在那些邻居们的面前来个小表演,如:握手、认菜之类的小表演,小虎会别扭的在她食物的诱、惑下完成这些让人惊讶的表演,让手冢妈妈和小虎赢得更多的夸赞。小虎真的是可爱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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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提着肉书屋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手冢帝怒接过手冢妈妈递过来的用布巾包着的便当盒,意念一动,将便当盒收进了手镯;然后坐在玄关处换鞋子,小虎赖在手冢帝怒的肩膀不肯下来,在脑海中大嗓门吵着要跟去学校。
手冢帝怒从肩膀上把小虎的脖子捏住,将扭动得厉害的小虎提到眼前,低声的说:“小虎,今天不行,我要和哥哥去别的学校有很紧要的事情要办。过两天吧,我再偷偷的带你去学校吧。”
‘呜呜,好吧。’
手冢帝怒好笑的将耷着虎头的小虎放在地板上,在它的虎脑上轻轻的拍了拍无声的安慰着,站起身理理衣角,踢了踢鞋尖,回头对站在后面的手冢妈妈和手冢爸爸、手冢爷爷说:“爸爸,妈妈,爷爷,我和哥哥去上学了。”
“路上慢走了。”手冢妈妈俯身单手抱起蔫蔫的小虎,说。
手冢爷爷说:“路上小心!”
手冢爸爸说:“国光,照顾好小怒。”
“是。”手冢国光点头。
这是手冢家每个早晨有人外出时的大同小异的对话,却温馨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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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和手冢帝怒先去了学校,向老师递了请假条之后来到龙崎教练的办公室。
龙崎教练坐在办公桌前,一边检查着孙女龙崎樱乃的作业本,一边和站在窗边等人的大石秀一郎说着网球部的事情。
见到手冢兄弟敲门进来时,大石秀一郎忙从窗边走了过来,轻皱的眉宇透着淡淡的忧心,说:“你们来了,我刚请了假过来。”
“龙崎教练,大石学长,早安。”手冢帝怒礼貌的朝他们点头问安。
“早安,小怒,手冢。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出发吧,路上小心。拿个好签回来吧。”龙崎教练坐在皮椅上没有起身,微笑着淡淡的说,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当门关上后,龙崎教练收起脸上淡然的表情,变得严肃,她站起身走到窗边,双手抱臂,侧靠着墙壁看着楼下不远处的网球场,眼中锐利凛冽。
心中预测着抽签的结果,这次抽签仪式的地点是在种子球队所在立海大附属高中,最坏就是碰上冰帝、立海大、城成湘南这些强队。这抽签是要靠运气的,如果一个抽不好,就是一场硬战,或许就止步全国大赛的大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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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两兄弟和大石秀一郎坐上巴士来到立海大。
有指示牌标着去抽签仪式会场的路线。立海大的校园很广,环境优美,一路走过时,树荫下、草地上、走廊上、凉亭中,到处可见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学习的学生。
他们三个也看到别的学校的网球部的球员来参加抽签仪式,多数是不认识的。
“哥哥,大石学长,我不跟你们进去了。”手冢帝怒说完,停下脚步,看着前面回头看过来的两个人,又看了看他们背后的大门。
“小怒,你怎么不进去啊?龙崎教练叫小怒一起过来,或许就是要借小怒的运气呢。”大石秀一郎开玩笑的说。
“嗯?可是现在还早啊,我去找个朋友就回来。”手冢帝怒一点都没有想过要进去的意思,他祈盼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哥哥,说。
手冢国光听了,脸色一暗,沉默了半晌,冷冷的说:“手机开着,如果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要赶快回到这里,给你半个小时,知道了?”
“嗯,谢谢哥哥。”手冢帝怒欢呼一声,跳下五步高的台阶,一溜烟跑不见了。
“为什么不让小怒的朋友来这里见面呢?手冢,小怒不会惹事吧?!应该不会吧,不是只有半个小时吗?呵呵,我或许多想了。”大石秀一郎轻皱着眉毛望着跑远的手冢帝怒,轻笑着说。
手冢国光眼镜下的眼尾挑了一下,没有回答,那种理由叫他如何说得出口,总不能说小怒是来见他的小弟,着重叫他的小弟请客吧,为了不让自己郁结,他还是让小怒自己去找吧。
要是半个小时惹出事来,也是小怒的本事,他会帮着收拾,手冢国光淡淡的想着,因为他爱手冢帝怒,他愿甘之如饴的承受着小怒带给他的所有情绪,也愿意放手让小怒做他想做的事。何况只是去找朋友吃东西而已,不会惹事的。直到后来,手冢国光才知道小怒惹事的本事有多强,只是半个小时,就给他惹回一个强劲的情敌。
不过,这个时候的手冢国光还不知道,小怒惹出的情债多得让他不止是头疼,更多的无力和妥协。
此时,他转身继续往台阶上的抽签会场走去。
大石秀一郎在小怒消失的拐弯处再看了一眼,带着很担忧的心情跟在手冢国光的身旁。
“哟,青学。”山吹的千石清纯和南健太郎走上台阶时看到站在入口处的青学正副部长,出声打了个招呼。
“幸运的千石。”大石秀一郎回身,点点头。
“刚才和你们一起的那个长发少年是谁啊?怎么不同你们一起进去?”千石清纯八卦的问。
“呵呵,是我们网球部的新人。”大石说。
“哦,你们还带新人来啊?”台阶上又走上两个人,其中一个的额心有粒黑痣。
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对来者微微点头,大石说:“没什么,就带他过来看看。”
“不动峰?!”南健太郎说。
“听说你们山吹的暴力男亚久津仁又离队了,是这样吗?”橘桔平问。
“哼,这没什么,他只是因伤休息罢了,现在的他脾气很好,我们队员之间很团结,很和谐。”南健太郎说。
“比团结比得过我们不动峰吗?对了,你是谁?”伊武深司瞥了南健太郎一眼,问。后者大受打击的样子,抽搐着嘴角不知怎么回话。
“好了。我们进去吧。”千石清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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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路,可是电话那头总是没有人接听,这让手冢帝怒发恨了,切原赤也,居然敢不听他的电话,找到他的话要他好看。
正在网球场上与人打ob战的切原赤也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居然将球打过界外去了。
在旁边一个场地打球的真田弦一郎发现了切原赤也的异常,但是他也正在比赛中,想着等一下再去问。
“5-2,真田领先。”裁判大声说。
“那个对手好像是去年的ob战中有名的选手啊,真田超越他了,真是好厉害的自信哦。”站在场的芝纱织一边拍照一边说。
“是呀,这是他们立海大的自信,以实力为基础的自信。”井上说。
“这没什么。”真田冷静的说。手上大力的一个抽球,打到对手左侧底线,6-2,比赛结束。
“那边那个是你们网球部的切原赤也吧?看他满脸是汗,好像很累的样子呃?”井上问。
真田弦一郎将球拍放到凳子上,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之后才说:“这是第八个。”
“什么?车轮战吗?”芝纱织吃惊的问。
“切原的意志力很强,集中力也很强,只要投入比赛了,他就会非常的专注,这是他的优点。切原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真田弦一郎说。
“那真田也打不过他吗?”芝纱织好奇的问。
“再给他十年也不能打过我!”真田弦一郎凛冽自信的说。
芝纱织和井上无言,同时心想,这个真田可真是好有气势啊!如王者君临,不亏是王者立海大的皇帝!
“啊,井上前辈,你看,与切原对战的都是左撇子呃。为什么特别训练与左撇子对战呢?我知道青学的手冢部长是左撇子,嗯,还有龙马少爷和手冢弟弟,不过手冢弟弟不是正选,应该不是针对他的。”芝纱织说。
“青学?”真田弦一郎顿了一下,脑海中瞬间划过手冢帝怒的身影,还是说:“太简单了。冰帝倒是棘手多了。”
侧头再确认听了一下,对井上和芝纱织说了声抱歉之后,真田弦一郎拉开切原赤也放在凳子上的球袋,拿出那个响不停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不明号码,想着场上的比赛一时也不会结束,又不可以打断比赛,所以,真田弦一郎按下了通话键。
“切原赤也,我是手冢帝怒,为什么那么久不接电话啊?你要记得我们的约定,不可以耍赖。快过来接我,我在你们学校呢,这里有一个很奇怪的老头子的雕像。”手冢帝怒在电话一接通时就噼呖啪啦的说了一通,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委屈和郁闷,因为让他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人,还把自己弄得迷路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我叫你快来接我啦,真是不称职的小弟。我等你两分钟,快点给我过来。”手冢帝怒抱怨的说。
真田弦一郎的满额黑线,脑后还挂着巨汗一滴,好像刚想到他,他就打电话来了。真田弦一郎抬眼往场上比赛的切原赤也望去一眼,鬼迷心窍的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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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们不先进去吗?”千石清纯问着站在门外不动的青学两人问,“是不是要等刚才跑开的新人啊?”
“嗯,你们四个先进去吧,反正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在这里等就好。”大石秀一郎说。
“呵呵,你们很看重那个新人嘛,那我也要在这里等。”千石清纯说着往墙壁上一靠,双手插在裤兜里静静的看着越来越严肃的手冢国光,那个新人与手冢国光是什么关系呢?他好奇啊,所以,就在这里等着吧,反正又轮不到他去抽签。
“那我们先进去了。”不动峰的橘桔平说,朝四个人点点头,带着伊武深司打开了那道大门入场了。
快到时间时,手冢国光拨通了手冢帝怒的手机。
第五十三章
这个地方很宁静,没有多少的学生经过,所以也就找不到人来问路了,为了怕迷路迷得更远,手冢帝怒就在这个有标志性雕像前停下了到处乱找人的脚步了。
手冢帝怒挂了电话,握着手机坐在雕像旁边的樱花树下休息凳上,银眼睁得大大的,抬头好奇的看着那尊大理石的半截人物雕像,雕像的下方刻着整面的字,是人物介绍和学校简历。
当感觉头上有阴影罩下来时,手冢帝怒起身回头就说:“切原,你来了。咦?你是谁?”
穿着暗红色的运动装,头戴一顶黑色的棒球帽,肩膀背着网球袋子,身材很高,眼神冷冽,面色严肃,气质与哥哥差不多,冷酷严谨。不过哥哥还很温柔,也很霸道。
真田弦一郎眼尾微抽,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应了他两分钟赶过来接人,还好网球部离这个雕像很近;最让真田弦一郎郁闷的是,对面清秀飘逸的手冢帝怒居然问他是谁?看来他根本就忘了他了,偏偏自己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想手冢帝怒,太松懈了吗?
“我是真田弦一郎,立海大网球部的副部长。刚才的电话是我接听了,因为切原在打球没有空。我带手冢君过去吧。”真田弦一郎朝手冢帝怒伸出右手,重新介绍了一遍自己。
手冢帝怒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银眸一亮,说:“呵呵,我记得你了,真田君,你好。”然后伸出右手握上对方的手。
“走吧。”真田弦一郎带着不舍的感觉放开了手心柔嫩温润的小手,因为奇怪自己这莫明其妙的感觉,所以,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冷很硬。
手冢帝怒觉得这个真田弦一郎好像不想理会他的样子,抿了抿红唇,微笑着说:“真田君,即然切原在比赛,那我就不过去了。我去抽签仪式的会场看抽签好了,反正半个小时也快到了,我哥哥会在那里等我一起入场的。”
真田弦一郎脚步一顿,回头看着手冢帝怒,不解的问:“手冢君不是特意来找切原的吗?为什么不过去,你不想看切原的比赛吗?他现在更厉害了。”
手冢帝怒想了想,慢慢的摇头,说:“真田君代我说一声吧。我下次再找他。”
转身背着真田弦一郎才走了两步的手冢帝怒的右手被拉住了,手冢帝怒停下,垂眸看着右手腕上抓着的大手,再顺着手臂看上去,疑惑着问:“你拉着我做什么?”
“和我打一场吧。”真田弦一郎说。
“不要!”手冢帝怒拒绝得飞快,现在的他哪有美国时间与外人打球啊,要是规定时间内没有回去抽签仪式的会场,哥哥肯定会借此为名,晚上大行惩罚之道。虽然到最后都是哥哥忍得辛苦,但是他也不好受啊!
“我请你吃烤肉。”真田弦一郎想起刚才电话中手冢帝怒的话,所以抛出诱饵。他想不到有一天会用这种小人行径来诱着眼前的少年,只为与他打一场网球,或者还有更深沉的想法。可是真田弦一郎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只知道遵从心底的本能旨意,要留住眼前的人,否则就会错过什么。这不是松懈,而是探求。
手冢帝怒迟疑了。
真田弦一郎的嘴角偷偷的上扬了一点。
钢琴曲《星空》的曲调响起,手冢帝怒被惊了一下,忙从裤子袋子里掏出手机,绽着明亮的笑容,好像手冢国光就在眼前一样,甜甜的说:“哥哥,我就过来了。”
真田弦一郎看着那个甜美的笑容眼神一暗,有种冲、动想让他也为自己露出这种明媚纯洁的笑容,真田弦一郎为心中突然涌出的这个想法着实吓了一跳,阻止已来不及,他的手快脑子一步把手机拿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耳边,冷冷的说:“我是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小怒等一下再过去,我会送他的。”
然后是冗长的沉默,他静静听着另一头的呼吸声,终于有道寒透心凉的声音传来:“麻烦你了。”
“真田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都说不要和你打球了,你不会看吗?我又没有带球袋。”手冢帝怒接过被挂断的手机,狠狠的瞪着真田弦一郎,愤怒又疏冷的说道。
真田弦一郎愣住了,确实,手冢帝怒没有球拍,怎么与他打球,就是说要借他球拍,也不一定用得顺手,不顺手的球拍是发挥不出最好的实力的。果然是太松懈了,居然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可是在手冢帝怒的面前就会让他的自制力失控,明明只见过一次面,不是吗?回家要多多的打坐静心了。
手冢帝怒忘了右手还被真田弦一郎握着,只是瞪着高他许多的真田弦一郎;而真田弦一郎黑色帽檐下的冷冽眼眸幽深的看着手冢帝怒,反思着自己为什么会想接近他。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两个人去网球部经过南区的雕像时所看到的就是:真田与一个很眼熟的长发少年两手相握,站在雕像旁边的樱花树下深情对望,轻风吹过,飘落的樱花在两人之间起舞,让人感很浪漫,很唯美。
“真田的男朋友?”仁王雅治坏笑着对身旁的柳生比吕士说。
“打败切原的青学的手冢帝怒。”
“他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难道那个手冢帝怒是故意趁抽签仪式来这时与真田约会的?望了那么久,怎么还不kiss啊?”仁王雅治摩挲着下巴,眼睛半眯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闭嘴!”手冢帝怒转头怒喝,脸红着从真田弦一郎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这两个人,站在两米远的地方大声的说着莫须有的话,所以,本就因找不到小弟来请客,又加上真田弦一郎莫明其妙的一通举动,心情更是郁卒的手冢帝怒发火了。
“他才不是我的男朋友,为什么要接吻啊?你们要是敢胡说八道,我会揍得你们满地找牙。”手冢帝怒挥着拳头恶狠狠的威胁。
“哈哈哈。。。真田,你是哪里找来的男朋友,真是个有趣的小孩。”仁王雅治大笑着,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搭在柳生比吕士的肩膀上。
“仁王,不是告诉你他是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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