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在老头子说到他喜欢手冢帝怒时,脸微微的晕出一点粉红,接过了老头子塞过来的芬达,‘啪嗒’一声拉开罐环,仰头猛灌了一口,坐在一旁不吭声了。
“你们在说什么话呀?”手冢帝怒从被女生亲脸之中回神,不客气的端起一块蛋糕开吃,含糊的问,还挖上一口放到卡鲁宾的嘴边,可惜后者不吃。
除了卡鲁宾,另三个听到手冢帝怒的问话的活物全倒地了。
“帝怒,你是我们家龙马的男朋友吗?”菜菜子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问得很有技巧。
越前龙马朵起耳朵,想听听手冢帝怒是怎么回答的。越前南次郎看了看他家的青少年,又看了看一脸纠结的手冢帝怒,笑得别有深意。
手冢帝怒歪着脑袋,银眸半垂着,因嘴中咀着蛋糕,两腮鼓鼓的;嘴唇水润光泽,左角边还沾着一点奶油。
三个人都很好奇手冢帝怒会怎么回答,直到他吃完了一块蛋糕,第二块又开动了,手冢帝怒还是没有说话。
“帝怒,你。”菜菜子想再问。
手冢帝怒开声了,刚好打断了菜菜子的话:“这蛋糕很好吃。”
三人再次倒地,狠狠的瞪着手冢帝怒。
“我当然是龙马的男朋友了,要不是朋友,我怎么可能与他出来。”手冢帝怒这才慢悠悠的说,像没有发觉被菜菜子牵着话头走的感觉;没有看到越前龙马在他的话一出来后脸红耳赤的样子;没有看到越前南次郎摩挲着下巴狐狸似的表情。
“那真是太好了,帝怒,留下来吃午饭,我会做好吃的烤鱼,好吗?”菜菜子站起来,提起走廊上的大袋子,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对手冢帝怒说。
“那先谢谢菜菜子表姐了。”手冢帝怒点点头,微笑着应道。
三个人静静的坐在走廊上吃着午餐前的点心,越前南次郎没有再看那些清凉杂志,拿过今天的日报认真的看着,偶尔啜上一口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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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叔叔,刚才我出门的时候,有个叫井上的记者说是要来采访你,应该快到了吧,他说十点半过来,他还说是龙崎堇教练介绍他来的。”菜菜子收拾好从超市买回的食物,想起什么似的走到玄关处,探头对坐在走廊上悠闲的越前南次郎说道。
“咳咳咳,啊,菜菜子,妳说什么?那个死老太婆叫人过来采访我?她是吃饱饭没事干还是嫌我太闲了?”越前南次郎被口中的啤酒呛到了,心直口快的对着某个精力充沛的老太婆一阵臭骂。
“叔叔,注意注意,有小孩子在呢。要是婶婶在家的话肯定有你好受的。好了,我已经传到话了,门铃的开锁键坏了,等一下记得去开门哦。我去准备午饭了,难得家里有客人呢,而且还是龙马带回来的。呵呵呵。”说完,菜菜子挂着浅浅的笑容缩回头去了。
越前南次郎觉得菜菜子一定是故意的,早知道就不带这两只回来了;越前龙马觉得表姐的笑容令人发寒,希望不是针对他;手冢帝怒从网球袋子里,其实是手镯里,掏出一个给小虎玩的狗尾巴草逗着卡鲁宾玩,对菜菜子的笑容没反应。
卡鲁宾起先很害怕那根红色的狗尾巴草,那个上面的气息对它来说很强大,强大到它想俯首称臣,但是它身为猫的尊严不想,所以,躬起背竖起毛,龇牙裂嘴。
手冢帝怒眼睛一闪,想通了之后,左手在狗尾巴草上一拂,又在卡鲁宾的额心一点,狗尾巴草的味道变淡了,卡鲁宾嗅了嗅,慢慢的走上前,扬起前爪去抓那毛茸茸的狗尾巴草。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越前龙马当作是没有听到,看着卡鲁宾怎么跳也抓不到那根草;手冢帝怒听到了,却是逗卡鲁宾逗得正高兴;而越前南次郎,早在听到菜菜子的话之后遛掉了,不知道又躲到什么地方去看清凉杂志了。
“有没有搞错,我正在腌鱼呢。叔叔,不是叫了你去开门的吗?”门被大力的拉开,菜菜子的手上还拿着一块白毛巾在擦手呢。“咦,叔叔不在呀。是不是开门去了?”
“龙马爸爸早就不见了。”手冢帝怒好心的说。
“那龙马和帝怒怎么就不去开一下门呢?让人在外面等着多不好啊。”菜菜子抽搐着嘴角说道。
“表姐不是说是找老头子的吗?”越前龙马抬起金眸往上一瞧,然后抢过手冢帝怒手中的狗尾巴草。
“唉,你们俩父子就爱斗气,但是也别连累外人吧?”菜菜子无奈的说,将白毛巾丢在走廊上,在石阶上换了鞋子去开门了。
“真是抱歉,打扰了,我们是《网球月刊》的记者,我叫井上治兴,她是芝纱织。我们是早上打电话预约过的人。”记者井上点头欠腰的对前来开门的菜菜子说。
“啊,是你们呀,我叫菜菜子。抱歉了,因为在里面忙着,所以没有来得及开门。来,请进。”菜菜子柔声说,一手扶着门,侧身把井上和芝纱织让进院子。
胸挂着相机的芝纱织好奇的四处张望,眼睛亮亮的,说:“这里很漂亮呢。”
“呵呵,谢谢妳的夸赞了。先过来喝杯茶吧。”菜菜子说。
芝纱织又眼尖的看到坐在走廊上的越前龙马和手冢帝怒了,跑过去,两手撑在走廊上,高兴的问:“呀,手冢弟弟,你也在呀,来找龙马少爷打球吗?”
手冢帝怒微笑着点头,道:“芝小姐,井上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换好鞋子,几个人围坐在走廊上喝着茶,井上治兴端着茶杯,眼睛朝周围扫了一遍,看向菜菜子,有点迟疑的问:“那个,越前南次郎先生呢,他不在吗?”
“哦,他在,你们喝完茶可以去寺院的钟塔那边去找人。”菜菜子肯定的说,朝他们指了一个方向。
“谢谢了,菜菜子小姐。”井上说完,几口喝掉杯中的茶,迫不及待的从走廊上站起身,和芝纱织往菜菜子指的方向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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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和芝纱织寻着钟声的方向找了一圈,终于看到了那个钟塔,他抬起头往上看,上面的石栏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色和尚袍的男人,他手上拿着一本杂志,一只脚穿进撞钟柱子的绳套里,时不时的动一下脚,让钟柱撞一下钟。因为上面的人背对着他们,井上也猜不准上面的人是不是越前南次郎。
“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到南次郎先生?我是《网球月刊》的记者井上,我想采访一下他。”记者井上抽搐着眉毛,站在下面仰头喊话。
越前南次郎微微探着一点头朝下面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说:“施主认错人了,我不是越前南次郎。啊,露馅了。”
然后,因说错话想跑人的越前南次郎忘了脚上的绳子,跳起来的他一下被脚上的绳套绊住了,倒吊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手中的清凉杂志一个飞起,直落到了芝纱织的头顶。
芝纱织拿下来一看,额角生出两个粗黑十字架,瞪着眼睛,看着好不容易解开绳子坐在台阶上的男人。
“呀,你们找谁啊?”越前南次郎如怕冷的人那样双手互塞进对面的袖子里,眼睛看着别处问。
“越前南次郎先生,我就想问一点您的事情。”井上礼貌的说。
“你们搞错了,越前南次郎不在这里。”越前南次郎头一撇,睁眼说瞎话。
“叔叔,说谎的后果更严重哦。”菜菜子带着手冢帝怒一起上来,手中还端着井上他们先前喝的茶杯。“井上先生,芝小姐,我带了茶上来喝。”
“嘁。妳怎么上来了。”越前南次郎如小孩子生气一样,头一撇,撅着嘴巴说道,脸上有谎话被揭穿后的微微羞窘。
记者井上和芝纱织的后脑即刻挂上一滴巨汗,狂抽着嘴角:这个人真的是那个越前南次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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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里居然有个球场呢。”芝纱织惊讶的叫道。
“这里的主持暂时离开了,所以叔叔就整了一个网球场出来了。”菜菜子淡淡的说。
“少年,你上来干什么?不陪我家那个小子吗?”越前南次郎在手冢帝怒的肩膀使劲一拍,问。
“菜菜子表姐带我过来看球场,龙马在打电话,等一下就上来了。”手冢帝怒说。
“那少年想和我打一场吗?”越前南次郎问。
“好啊。”手冢帝怒很高兴,再问:“龙马爸爸会打网球?”
听到的人包括慢一步走上来的越前龙马,都是身子一歪,差点倒地。
第二十七章
越前南次郎今天的心情不错,如果没有那个老太婆介绍来的两个记者就更好了,因为他最不会应付记者了。
所以,在见到手冢帝怒和菜菜子从下面走上来时,他开口向手冢帝怒相邀了。
“好啊。龙马爸爸也会打网球吗?”手冢帝怒偏着头可爱的问。
越前南次郎嘴角抽了抽,说:“那少年以为呢?不会以为这个网球场整出来就是给龙马一个人玩的吧?”
“手冢弟弟,这个男人看上去是挻不像的,虽然很怀疑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但他曾经是世界网坛的职业选手哦。”记者井上解释说。
“帝怒,井上先生说的话可是真的呢。”菜菜子见手冢帝怒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对着她那个摸头望天的叔叔瞥去一眼,在手冢帝怒的脸上捏了捏,微笑着说。
“手冢弟弟,将这个色男人打得落花流水吧!”芝纱织握拳道,她可是还记得飞到她头顶的杂志的。
“那我就去拿球拍吧。”手冢帝怒转身。
“我给你带来了。”越前龙马的手上拿着两个球拍,将其中一支乌黑色的递给手冢帝怒,说:“小怒,我见你喜欢用这两支,所以,我随便拿了一支给你。”
“谢谢龙马。”手冢帝怒一接过来,就知道手中握着的是右翼,望着越前龙马没有带帽子的墨绿色头发,说:“龙马,你的头发很好看。等我先和你爸爸打完,我们再来打吧。”
越前南次郎假装望天,眼光却是朝越前龙马和手冢帝怒两个斜斜的瞟去,耳朵更是竖起来,见到那小俩口一个别扭一个可爱,心里叹息一声,以后,就看热闹吧,儿子反正是拿来玩的,再多一个人送上门来给他玩,何乐而不为呢?
菜菜子看着脸红的表弟,嘴角勾起一丝邪恶加算计的笑容。
越前龙马被手冢帝怒直白的赞美弄得低头脸红,别扭的说:“我家老头子很厉害的,加油啰。不过,他还是要被我打败的。”
手家帝怒不明白越前龙马话中的意思,反正是叫他加油吧。
“那个,越前南次郎先生,可不可先让我和你打一场啊?我真的很想与南次郎先生打一场的。曾经的我可是南次郎先生的忠实粉丝。手冢弟弟,你可不可以让我先和南次郎先生先打啊?我请。”记者井上突然开口,弯腰九十度对着越前南次郎说完又对坐在休息凳上的手冢帝怒说,不过未说完就被手冢帝怒狡猾的打断了。
“你请我什么?”手冢帝怒银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问。
“呃?我请。”井上想说的是:我请求你让我先打吧。
“你请小怒吃东西就好。”越前龙马对井上说。
“啊?哦,那手冢弟弟想要吃什么呀?”井上有点反应不过来,慢半拍的问。
“请我吃一周的烤肉,还有龙马也要一起。”手冢帝怒毫不迟疑的说。
井上嘴角抽呀抽呀,点头应下了。
“那我也要。”越前南次郎无赖的跑过来凑热闹,对着多双鄙夷的眼神,他无视着,继续说:“我不是说我要吃烤肉,我是要最新季的《校园美排榜》。”
“色老头,你要真是越前南次郎先生,我也要将你写进杂志去,让世人看看网坛曾经的职业选手是怎么样的色,怎么样的耍赖!”芝纱织觉得头上一瞬就贴满了愤怒的十字架,恶狠狠的威胁着又开始装糊涂的越前南次郎。
“呵呵,小姐,妳可不能随便的污蔑人哦,我说什么啦?嗯?妳说呀。”越前南次郎用赤着的脚趾头在地上画着圈圈,无辜的说。
芝纱织觉得这个男人可真是难缠的人物,难道他曾经在网球上的难缠也带到生活中来了吗?她看过越前南次郎的许多比赛的录像带,真的很强!
“芝小姐,我们坐下来喝茶吧。”菜菜子捧着茶杯朝芝纱织招招手,说,挪开一点位子,将另一杯茶推到旁边的位子上。
芝纱织将腰侧的包往后一摆,放到屁、股上方了,端起位子上的茶杯,在位子上坐下,微微抬高手腕,浅尝了一口浓茶,说:“哇,差点就发飙了。”
“呵呵,叔叔就是这个样子啦。”菜菜子柔柔的轻笑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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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跑开几分钟,很快换了一身运动装过来,这让芝纱织非常的疑惑,问:“井上前辈,你怎么会突然换了衣服啊?”
井上举着球拍说:“虽然我是一个记者,但是我也是一个网球选手,为了随时可以上场,我都会随身带着球衣和球拍的。”
“那我来做裁判吧。”手冢帝怒举高右手发言。
“小怒,你会吗?”越前龙马问。
“这种简单的事别来问,好不好?很丢人的呢,就算我才打球不久,网球的规则我还是懂个七八分的,龙马也不能看不起我吧?”手冢帝怒瞪了越前龙马一眼,说。
越前龙马无言可对,下意识的想去扶额头的帽子,才发觉没有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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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开始,井上发球。”手冢帝怒说。
井上很兴奋,站在右发球区将小黄球抛高,大力的挥动球拍,小黄球朝越前南次郎的场地飞去。在球飞出去后,井上问:“南次郎先生,我想要问你为什么会突然的退出职业网坛呢?”
越前南次郎看着小黄球向他飞来,右脚跨大一步,轻松的将球回击了回去,说:“啊?井上说什么了吗?我没有听清楚耶。”
井上朝右跑动两步,将落在右区底线的小黄球打去对面了,问:“南次郎先生是因为负伤而退出职业网坛的吗?”
越前南次郎右脚朝左踏出半步,用反拍将飞向左边的小黄击回,说:“井上,要是你能将球打到我的身后,你的所有问题我都会回答你。”
井上跑到左区,小黄球在他挥拍前更快一步飞出界外。
“0-15。”手冢帝怒说。
井上怎么也不明白怎么就那么的失球了。他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将手中的小黄球抛起,跳起来,挥拍。问:“南次郎先生不再打网球是为了你的儿子越前龙马吗?”
越前南次郎很无所谓的态度,右脚尖在地上轻轻一扫,带着一个半弧停在左脚跟的后方,将弹起的小黄球击回了过去,反问:“井上,你觉得呢?”
井上有些气喘的跑到左边,极力的伸长手臂去碰触那个快飞走的小黄球,接到了,小黄球被救回,打回了越前南次郎的身边,问:“是为了将他培养成一个职业选手吗?”
越前南次郎右脚向前迈出一步,球拍微微使力,小黄球落在井上的身后,大力的弹起,窜出界外,井上只以回头看着球飞走却怎么也挽不回了。
“0-30”手冢帝怒说,银眸闪闪发亮的盯着越前南次郎的脚下。
“可恶。”井上低咒一声。
井上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是他却可以清楚的看清对面的男人从打球开始就没有挪动过,他站着的地方都有点儿陷下去了,就像是站在一个圆圈中。
“井上,我再让你你也赢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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