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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国光...”
在手冢的身下,索兰浑身发烫地承受落在身上的一个个吻。腹部,手冢的灼硬磨蹭著他。平滑的下身并未出现任何异常,手冢也没有刻意挑逗那里,只是在手掌滑过时,会轻轻揉搓片刻。
“树,我很高兴。”即使是在床上,即使是在如此激|情的时刻,手冢除了眼睛透著欲火,声音有些粗哑外,脸上依旧严肃沈稳。
“高兴...什麽?”手指不安地动了半天,索兰才小心地摸上手冢的硬物。紧接著,手冢就急喘起来,吓得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树的索兰,把手缩了回来。
“继续。”手冢下令,索兰红著脸慢慢又把手探了过去,他摸上那不比哥哥的那里小几分的东西时,身体忍不住地发抖。他被带坏了,被那些有色小电影,还有哥哥。
“树。”手冢的声音让索兰光听都能燃烧起来。
“我很高兴这次你没有逃。”手冢在索兰的掌心摩擦,接上先前的话。
“我承认...嗯...”胸口被咬上,索兰的气息更加不稳,“承认...我有时候,比较鸵鸟...”狠狠心,索兰探索手冢那里的形状,惹来手冢的抽气,这让索兰升出一种奴隶翻身的感觉。
“不二说你可以做了。”手冢按上索兰的手,让他给自己套弄。
索兰的身体红得豔丽,垂眸,不敢看手冢,他还没做好准备。
“我等你。”手冢吻著索兰泛香的身体,加快腰部的动作。
“国光...”索兰的双手握上手冢,启唇让霸道的舌进来,鼻息间满是手冢的味道,“嗯...国光...等我...”他喜欢亲吻,
与二人拥抱,就好比现在。
“嗯...”许久之後,手冢的动作慢了下来,索兰的腹部被某种液体弄脏。但他与手冢的唇舌还连在一起。
离开,带起充满情se的银丝,手冢开口:“树,想我吗?”
索兰漾起一片春情:“想,很想。”
手冢满意了,嘴角上扬。索兰迷失在那难得一见的笑容里。
深夜,索兰在手冢的怀里沈睡。卧室的门被人推开,然後关上。一人轻手轻脚地上了床,钻进被子里。手冢醒了过来,不看来人是谁,抽出被索兰压著的胳膊,下了床。
“他刚睡下。”低声留下句话,手冢推开卧室内的另一扇门,门的那边赫然是一间卧室,手冢进去,关门。
“唔...”熟睡中,索兰梦到有人吻他,摸他,但他太困了,那人的手非常温柔,隐隐能感觉到手掌上有厚厚的茧子。
“嗯...”双腿被人分开,索兰无力地任人摆布。
“backy。”摸他的人在他耳边低吼,索兰握上那人的一只手,继续沈睡。
来人也不打算把他弄醒,自顾自地享受起美食来。当他差不多折腾完的时候,索兰早已筋疲力尽地睡死了。
卧室内侧的门又被推开,离开的手冢返了回来。然後躺到索兰无人的左侧,右侧是准备入睡的龙马。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部长,你家里不会有问题吧。”龙马问。
手冢闭眼轻摸索兰赤裸的身体,上面盛开著朵朵梅花。“不会。”晚上他们已经讨论过了,幸村这件事是意外,不会再有第二次。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迹部,毕竟他身後有个迹部财团。”龙马睁著双眸,眉头紧锁。
“迹部不会让这种不华丽的事发生在他的身上。”手冢道。
龙马转头看著他,然後展眉,“确实。”打个哈欠,龙马伸手关掉台灯,“好困。”搂住索兰,龙马咕哝。
五分锺後,床上再无交谈。索兰又开始做梦,梦里,他又被怪兽追逐,而怪兽不仅仅是两只。
第四十三章哥斯拉
从浴室出来,索兰颇为意外地看到手冢,刚才他起床的时候这人和龙马都已经不在了。
“27号的飞机,你,我,越前,迹部和不二一起走。”手冢把索兰又拉回浴室,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国光,你父母知道你和我的事吗?”索兰看向镜子里的手冢,问。身後的人细心且轻柔地整理他的长发。
“知道。”手冢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地说,“你‘走’之後我和父母长谈了一次。他们尊重我的选择。”手冢轻描淡写地带过,索兰却清楚,这之间发生了怎样的摩擦。没有父母能平静地接受他的儿子喜欢男人,而且,“那…他们知道我还有别人吗?”
手冢关掉电吹风,把索兰转了过来,“树,你认为我没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手冢的语气称不上轻松。
索兰靠向手冢,依在他身上道:“国光,这次去日本,我想拜访国光的父母。”看出手冢已经生气了,索兰只能让步,不再说那件事。
“嗯。”打开电吹风,手冢继续给索兰吹头发,环著他的双臂让索兰无法离开。
“国光。”
“啊。”
“你还记得以前你在我那里过夜时,第二天早上起床,我身上好像被虫子咬了,有几个红点。”
手冢的手停顿。
“我以为是虫子咬的,可你说可能是我过敏了。”索兰抬头,等著手冢解释,顺便拉开自己的衣领,让对方看他脖子上那些“过敏”的红点。
“你太迟钝了。”撒谎的人却没有半点心虚,反而责怪“受害人”。
“国光难道不想解释吗?”索兰瞪大眼,这个人真是...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却见手冢低头,拉下索兰羊绒衫的高领,在那片遍布梅花印的脖子上落下深吻。索兰感到了微微的刺痛,然後手冢抬头,关掉有些吵的吹风机,把索兰在怀里向後一转,让他面朝镜子。
“树不是已经知道了?”手冢的手指轻蹭他刚留下的红印,镜子里,索兰的脸通红。
“国光,你是部长。”把领子拉上来,索兰指责,部长竟然会做这种事。
“所以我从不大意。”手冢低头,又咬上索兰的脖子,没有告诉索兰那时候,是他引诱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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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吾,你们都商量好了?”
晚上,当迹部进到卧室後,索兰敲敲自己的手炉,感觉自己像古代的君王,每天换人“侍寝”。但他的心情绝对和那些君王不同。
“商量?”迹部挑眉,“商量什麽?”然後恍然大悟,“这需要商量吗?”上床,把怕冷的人搂进怀里。
“没有?”索兰按住迹部解他睡衣扣子的手,“呐,昨晚是国光和龙马,今晚是你,也许还有周助,明晚是不是我哥?”昨晚他刚睡著,身边的人就换成了龙马,虽然没zuo爱,却还是把他折腾了半天,害他今天睡到中午才起来。
“今晚只有本大爷。”迹部啃咬索兰的脖子,挣开索兰的手开始解扣子,“不二说他在伦敦,能经常见到你,这几晚他就不陪你了。至於下半夜是谁,那就看手冢和越前睡醒得早。”
索兰微阖眼,这麽说他今晚还要被折腾到凌晨?
“景吾,你们不是说有方法...解决吗?”索兰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谋求些福利,如果他同意做了,那...索兰看到了梦里的怪兽。
“嗯哼。”很快把索兰剥了个精光,迹部在被子里跪趴在索兰的腿间,开始吻他,“这就是方法。”一点都不华丽的让索兰抚摸他。
索兰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他被骗了,他被这几个披著王子外衣的怪兽给骗了。
“树,我只想碰你。其他人,本大爷提不起兴(性)趣。”迹部第一次摸索兰平滑的地方,爱不释手,惹到索兰气喘吁吁。
“景...景吾...”索兰拉开迹部摸他那里的手,“别...再给我点时间。”他至今仍不明白那晚他的身体是在怎样的契机下发生的变化,但他知道一定和哥哥们吻他那里有关,他不敢让他们摸他,怕身体又发生变化,那样的话...索兰开始发抖,家里今天有七只怪兽。
“好。”迹部开始袭击索兰的其他地方,“不过不要让本大爷等太久,本大爷的自制力没有手冢他们那麽好。”重新把索兰的手放到自己的坚挺上,迹部继续上回在纽约未做完的事。
下半夜,两个黑影晃进了索兰的卧室。突然台灯开了,迹部半躺在床上,怀里是已经睡著的,赤裸的索兰。迹部看著两人,把索兰放下,下床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屋子里很暖和,除了某个怕冷的人以外,各个热血沸腾。迹部给自己倒了杯香槟,好整以暇地看那两个人要怎麽做。
“二十分锺。”手冢开口,然後坐到迹部身边,也给自己倒了杯香槟。
“二十分锺?”另一人不满,太短了。手冢却摘下手表,计时已经开始。
龙马虽不满意,但也不再浪费时间,急忙上床,瞬间化成一匹怪兽。他也知道他们这样很过分,可是他们不在伦敦,只能把握和这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只是会让某人异常辛苦。
昏昏沈沈间,索兰感觉到身边的人换了。手摸上一个可怕的东西,索兰让自己的意识陷落,他们要做什麽就做吧,他现在...要?睡?觉。索兰第一次打心里感谢那个创造他身体的人,不然,他真的别想从床上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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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神奈川,幸村本家
“精市,爷爷已经知道了你和春美订婚的事,他很高兴。爷爷下周会从京都回来参加你的订婚宴。等你和春美结婚後,爷爷就不回京都了,他想在这里看著曾孙出世。”幸村里佳穿著完美的和服,跪坐在沈默的儿子面前。淡色的妆容,浅浅满足的笑,让她充满了母亲的慈爱。她以为儿子会激烈的反抗,却没想到儿子什麽都没做,好似已经接受了她的安排,她很高兴。丈夫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如果她的儿子坚持要和那个人在一起的话,她和丈夫都会失去在幸村家的地位,这是她不能允许发生的。
“母亲,您还决定继续一意孤行下去吗?”幸村开口,平静地说,“如果事情并不能按照您的期许进行下去,您该如何与道明家交代,如何平息由於您的自作主张而带给幸村家的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母亲,您难道就没有想过吗?”没有了後顾之忧(某人的逃避),幸村不再准备继续沈默下去,当然,在那个人来之前,他并不打算和母亲撕破脸。
幸村里佳脸上的笑变得极其不自然,但她并没有发怒,只是温和地说:“精市,爷爷最疼你,如果他知道了那件事,他会赞成我的做法,也许会比我的做法更加的激烈。精市,结婚後你可以和他继续保持关系,妈妈不会反对,妈妈相信春美也不会反对,毕竟她爱了你那麽多年,而且春美是个大方的女人,她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你要做的只是和她结婚,让她为幸村家生下孩子,就这麽简单,难道这样都不行吗?妈妈认为,那个人也会同意的,因为他本身就做不到专一。”
“妈妈!”幸村厉声打断目前的话,“我说过了,请不要侮辱他。如果让他自己选择,他谁都不会选,仅仅是我们无法放开他,是我们做出了共有他的协议,请‘您’尊重他。我不想再听到您说这种话。”
幸村里佳的笑再也挂不住了,她站起来,冷冷地说:“你和春美必须结婚,谁都不能阻止,没有我的命令你根本无法离开,如果你想气坏爷爷和爸爸,那你可以拒婚。”说完,她快步离开房间,并吩咐屋外的人严加看守儿子。
“拒婚?”幸村淡淡一笑,“我不会拒婚。”如果爷爷真的被他气病了,那人会自责,和母亲一样,他不会允许。
明天就是圣诞节,幸村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他等不及那个人来日本了,那个怕冷的人,见到他的第一个要求会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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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道格家异常热闹。圣诞树上的彩灯发出各色的亮光,树下是不计其数的礼物,圣诞卡片挂满枝头,寄托著各种祝福。
索兰亲手画了十几个圣诞盘子,这是他提前一周就开始准备的。每个盘子里都有一或几个人,有父母,有哥哥,还有他的王子们。他把这些盘子摆在客厅和自己的卧室里,像照片一样。
用餐完毕後,道格家的圣诞舞会开始。开舞的当然是肯恩和藤香,然後安东尼搂著弟弟跳了起来,霍尔从父亲手中抢走了母亲,在一曲结束之後,安东尼和霍尔的舞伴发生变化,霍尔给了弟弟一个面颊吻,搂著他跳起华尔兹。
舞会上,单身的男子众多,不过他们却不心急,耐心等著他们的舞伴转到自己的怀里。
索兰在不同的怀抱中旋转,喝了酒的他带著迷醉的笑,当他的视线扫过一个盘子时,他摔倒在大哥的怀里,然後搂著他左右轻晃。
“哥,爱我吧。”索兰抬头,把激动的人拉向自己,吻住。
“backy喝醉了。”龙马喝著红酒,道。
“显然。”不二和龙马碰杯,表示同意。
一吻结束,索兰笑著退出大哥的怀抱,转身投入霍尔的怀里,二话不说地吻了上去。霍尔迫不及待地让怀里的人沈醉在他的吻技里。
“霍尔,抱baby上楼吧,他醉了。”藤香面红耳赤地说,然後面露尴尬,“今晚,你们都克制一些,baby醉了。”
“谢谢母亲。”
“知道了,u。”
很快,客厅里就没人了,肯恩搂著妻子道:“藤香,我们两人很久没有跳舞了。”藤香转身,右手搭上丈夫的肩,“孩子们都上楼了,你愿意陪我跳舞吗?”
“当然,我的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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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兰的卧室里没有出现藤香料想中的香豔。索兰醉了,喝了红酒、香槟一小杯白兰地的他变得相当的任性,只许接吻,其他的不行。所以,六个人只能吻他,连亲他的脖子都会引来索兰的不满。
“精市...不在...”索兰打了个酒嗝,趴在不二身上道。
“明年精市会和我们一起陪你过圣诞。”不二把索兰推倒在大床上,当著众人的面深吻他。
“明年...”待不二离开後,索兰醉眼朦胧地说,“如果...嗯...zuo爱等於...接吻就好了...”拉过迹部,索兰趴上去吻住:“接吻...舒服...”
“baby,你醉了,该睡了。”安东尼把显然不知道自己在色诱大家的人从迹部身上抱走,手冢拉开被子,安东尼把不老实的人放进去,裹好。他怕下一秒他就脱了这人的裤子,吻上让他疯狂的地方,然後狠狠占有他。但不行,如果那样的话,这人也许会逃回索兰星。
幸好索兰也累了,哼了两声,终於睡去。但其他人就没这麽好命,被他挑起的欲火根本压不下去。
“今晚让他一个人好好睡吧。”安东尼用了所有的力气,离开弟弟的身边。
“嗯。”手冢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了索兰的卧室,然後,大家几乎是同时离开。
一个小时後,熟睡的索兰醒了过来,当他发现身边没人时,第一个反应竟是跳下床把卧室和与隔壁卧室相连的两扇门全部反锁。然後再摇摇晃晃回到床上。
打个哈欠,索兰放心地躺下,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一晚,索兰房间的门锁时常发出响声,不过床上的人并没受到干扰。梦里,怪兽被他关在笼子里,他在怪兽的面前慢慢脱去他的衣服,然後赤裸地走向怪兽,接著他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第四十四章献身?
索兰在临走之前礼貌性地告诉真田他要去日本了,却没想到下飞机後他真的在出口看到了真田。真田除了又高了许多之外,和记忆中的模样相比并没太大的区别,索兰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真田却是从手冢、迹部、越前和不二四人的神态间得知中间那个带著黑色帽子、穿著长到脚面的纯白色皮毛大衣,裹著黑白相间的毛皮围巾,戴著墨镜,全副武装的人是他今天来接的人。
“真田,好久不见。”摘到墨镜,索兰戴著手套和真田握手,“很抱歉,日本太冷了。”仅露出一双眼睛的索兰含笑地对真田道,接著眨眨,“我叫sor?backy?doug,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好久不见,请多指教。”真田松手,嘴角微扬,收回乍见这人的激动,沈稳地说,“我来之前精市和我说你现在很怕冷,看来你是非常怕冷。”美丽的眼眸一弯,墨镜又把那双惹人心动的眼睛遮了起来,真田这才和其他人打招呼。
短暂的寒暄过後,真田问:“要直接去看精市吗?”
“嗯,直接去吧,如果可以的话今晚想在精市那里过一夜再回东京。”这话索兰是对著其他人说的。
“我想幸村夫人应该不会拒绝。”迹部搂著索兰道,丝毫不在意有外人存在,“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真田看著迹部搂著索兰的手,又看看其他人的表情,不动声色。
“嗯。”索兰看向真田,“精市他还好吗?”他很担心精市会和电视上演得那样闹绝食、闹自杀,虽然可能性很低。
“他的精神还不错,我把你的话告诉了他,他不会乱来。”真田回答。虽然从幸村那里知道这人还活著,但他却想亲眼看看这人被围巾藏起来的脸庞。这个人长高了一些,还留了长发,就不知是否仍和以前那样...美丽。
索兰道谢,然後一行人沈默地走出机场。外面迹部家的车已经等著了,索兰和手冢跟著迹部上了真田的车,其他人则上了迹部家的车。索兰不想他们都陪他去幸村家,原本他想一个人去,但那几个人怕他受委屈,最後决定由迹部和手冢陪他去。
上了车,索兰并没有摘到围巾,只是摘下了墨镜。深冬的东京比伦敦冷多了,索兰虽然穿著厚厚的鞋袜,可脚已经冻得没知觉了。
“树,是不是很冷?”摘到索兰的手套,迹部双手捂著索兰的左手,索兰的右手则在手冢的口袋里。
“嗯,没想到日本这麽冷。”索兰吸吸鼻子,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怕冷。
“你不该这个时候来日本。精市会把这件事解决好。”开车的真田从後视镜中看到索兰被冻红的双颊,蹙眉道。
“没关系,”索兰握紧担心的两人,道,“我本来也打算来日本一趟的。回到房间里就好了。”
车速加大,真田专心开车,索兰则听著迹部给他讲解六年来东京的变化。
“树,你的公寓我们还留著。”手冢插了一句,索兰惊奇不已,然後他靠在手冢身上,看著窗外。真田应该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吧,这次回来不仅是来看幸村,还要去见他们的家人,还有他的学长和朋友。既然逃不开他们,那他就要和他们一起面对。
手冢无所顾忌地搂上靠向自己的人,视线在後视镜中和真田交汇。六年前,青学的冰山与立海大的皇帝在决赛中相遇,两人都不知道那场比赛是如何完结的,因为那时他们都已无心比赛。後来,手冢去法国留学,并成为职业网球手,真田在日本继续打球,并开始在职业球赛上取得成绩,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们二人还会再次成为球场上的对手,只是那个时候,他们的心境会和多年前大不相同。
车上索兰并没怎麽说话,虽然对幸村家人的不同意索兰并没有太多的难过,但作为第一次正式去拜访幸村的父母,索兰还是有些紧张,更何况他身边还跟著两名与他极为暧昧的男子。索兰的目的很简单,见见幸村,可能的话在幸村那里过一夜。之後的事情无论朝哪个方向发展,索兰都能接受。
行驶了三个小时,汽车停在幸村家的门口。路上,真田给幸村家里去了电话,告诉幸村里佳索兰要去拜访。所以当索兰从车上下来时,幸村里佳在管家的陪同下已经在门口等著了。
索兰摘下墨镜和手套,对幸村里佳行礼:“您是伯母吧。我是sor?backy?doug,日文名萩原索兰,不好意思前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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