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安井之树作者:肉书屋
[网王]安井之树第2部分阅读
奶陶瓷杯。他的脸上的肌肉确乎在猛烈地抽动,连拿着茶杯的手指也在抖,但见他最终平复下了心情,把眼光从正在换衣服的裕子小姐身上移开,走到饮水机旁边注了水。
而我也就在他转换目光的瞬间,义无反顾地冲到了裕子小姐的身前,张开双臂,老母鸡一样遮住了裕子小姐的果体图。
那男生只是瞟了我一眼,眼里还有少许的惊讶成分。只听他开口:“你就是那个喵子?”
倒是个有良好修养和自制力的男生。我打量着他。黑色的短发,黑色的眼眸,鼻梁很高,嘴唇紧抿,脸庞有些削尖,透出一副严肃的面相来,但又不同于真田委员长的黑面神的严肃,虽然看上去比真田委员长和幸村前辈都要成熟一些。这个人,我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声音也在哪里听过,一时间却没有想起来。
直到那个男生轻轻挑了挑眉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才从自己的世界中脱离出来,回头看裕子小姐也已经换好了衣服。黑色的皮马甲和黑色的超短皮裤,中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我暗自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救生圈,默默地扭开头去,才想起那个人的问题。
“啊,我是喵子,请问你是?”这个人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但从裕子小姐的表现来看她和这个人似乎很熟。
“我的宝贝侄子,刚从德国回来,比你大两级,怎么样?不错的大叔吧。”裕子小姐姿态优美地走过来,一把拉过自家侄子的手臂,倚在他胸前,挑着媚眼望着我。
“大叔?你就是大叔?”我面不改色地问他,但是任谁都可以从我的话里听出我的惊讶。
“恩,很高兴见到你。”大叔微微颔首,转过来看了看裕子小姐,又对我说:“听姑姑说是个特别的孩子,果然很特别。”
我知道,他这是在暗讽我这||乳|酸的声音和我这蛋疼的面皮的不相符,但是大叔你难道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落差萌”么……好吧,我自己也觉得这理由很蹩脚。虽然我已经习惯被小百合和富由美嘲笑,但是被陌生人当面含沙射影,这感觉还是不太好。
至于为什么我叫“喵子”,而面前的人叫“大叔”呢?
五年级的时候我穿到了安井树的身上,因为还保持着和前世一样的囧爱好,所以我很快发现,大约是从小练习,我的各种模拟发声都比前世要好。某一次和慎一起来安井律师事务所,一个没忍住就在厕所里讲起各种如今想来实在脑残的台词。
当我走出隔间的门时,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满脸红光喘着粗气望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洗手,就被架起乘着电梯登上了顶层。那个做事如此猥琐出格的女人当然就是眼前的裕子小姐。
至于她这样做的原因,也很简单,裕子小姐是一个狂热的恋声癖。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下章就会说明,但——
猜猜“大叔”是哪个王子呢?~~~因为姑娘们肯定有一大部分人猜不对哦~~哦呵呵……
文中给了线索,某些姑娘一看就知道的……往死里猜吧,姑娘们!
送上大叔的美好侧脸一个~~~大叔~~~
ps:又到了拿奖学金的季节,因为体测成绩差08分(75742,体育老师您这究竟是有多恨我啊),所以我华丽丽地少了1500的奖学金……~~~~~~~~姑娘们,今晚一起迎着晚风去长跑吧!!……
面瘫少女有的是落差萌
裕子小姐是一个狂热的恋声癖。自那时被她抓住以后,我每周六就来东京一次,练习发声、变声和迅速的情感迸发,并重新录一些动漫给裕子小姐听,因为只有周六和寒暑假的某几天,所以我们的进度并不是很快,也只是抱着爱好的原因来做这些事。
第二年的时候,我跟着裕子小姐出入了一些广播剧组织,也担任过几个小角色。到了去年上半年,裕子小姐还专门为我写了一个短短的剧本。这些广播剧都只是在网上传播,受众很小。但是,就在今年的春假,裕子小姐突然拿了一部还没有被配过音的动画来。因为这些毛坯只是裕子小姐拜托了一个动漫制作小团队完成的,所以并不是特别精致,但也足够叫我们高兴的了。
动漫的名字是《萝莉大叔驯养记》,讲的是一个来自未来十年后的傲娇多啦a萝莉无意间回到现在,和一个猥琐宅大叔同,居的故事。每集大约是5分钟的样子,讲是傲娇萝莉喵子和猥琐大叔之间因为各种代沟各种不理解、对接不正常而发生的日常囧事。裕子小姐是该剧的编剧,也是里面最大的酱油户——一个自认为是女王的闪光体御姐。
趁着春假的时候,我和裕子小姐一起录了几集,我也听过大叔的声音,据裕子小姐说是她认为最合适役大叔的人从德国录了传回来的。《萝莉大叔驯养记》由裕子小姐上传到互联网上,居然出乎意料的受欢迎。前几天裕子小姐打来电话的时候,我也打开了电脑,看到地下一片“赞”“顶”“大叔好萌”“萝莉好萌”的声音都不敢相信。
“对了,忘记说了,这个极品攻和我一家的,也叫德川,德川和也,以后叫他和也大叔就行了,噗——”裕子望了望自家的侄子大叔,笑得花枝乱颤,“如果哥哥知道他的宝贝儿子被我这样蹂躏,一定会暴走的,哦呵呵呵呵……”边笑还边手脚并用地调戏着德川和也。
嗷!我这才恍然大悟觉得此人眼熟的原因,原来是新出场的新王子,我没有见过动画化的人物,一开始才没认出来。
“姑姑,虽然是在自己的家里,在外人面前你也应该放尊重一点。”德川不动声色地将裕子推开去,“今天的任务可以开始了吗?”
裕子极其自然地拿过德川和也的杯子,牛饮了几大口,道:“既然大叔你这么心急,那么,孩儿们,开工了开工了!……”
我跟着裕子小姐,和德川一起走进来技术间,也就是录音室。
德川和也望了我一眼,道:“初二?”
“恩。”我点头,“前辈是高一?”
“恩。”德川也点头。
于是一切重归寂静,和之后的“萝莉喵子”与“猥琐大叔”的撒娇打闹的故事和对话相比,我和德川和也前辈之间的对话,也很有落差萌……好吧,我自己也觉得这描述也很蹩脚。
可是尽管我拥有这凡人无与伦比的落差萌,录音的时候德川前辈你也不要老是带着一张探究的表情看过来。我内心暗自吐槽。他根本不知道一个人打网球打得多了,这眼神都太犀利,盯得我心头生寒毛骨悚然,又被裕子小姐勒令情感不对声调不对再录一遍。
录完音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喵子,真名是叫树?”
“啊,是这样,裕子小姐跟你说起过吧?”
“不……”大大的透明落地窗前,端正坐着的德川略微地歪着头似在思考着什么,眼光却飘向极远的地方。只是这高高的写字楼外,只能看见另一些钢筋水泥的建筑。阳光落在他的衬衫和休闲裤上,溅起几点耀眼的金光。
奇怪的德川。我只见过漫画上他打网球的样子,和他能够让切原都瞬间被震慑的气场,却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唉,果然,每一个少年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单纯阳光的一面。
这一天的下午我就和慎回到了神奈川。
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些事情就会这么突然地发生,不过是在一天的时间里而已。
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我当场愣在了那里一分钟有余,直到富由美哇啦哇啦的叫声打断我的空白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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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赶到金井综合病院的时候,已经是晚间八点。富由美本来是要和我一起来的,可惜被小百合拉住了,说什么“病气”之类的忌讳。
幸村前辈安静地睡在病床上,因为送医院送得及时,所以已经被抢救回来了。急性神经根炎,虽然我是早就料到会有那么一天,但是看着一起相处了三年,并且前几天还说着“这不是笑了吗?”的前辈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心还是隐隐地被揪起来。如果按照原来的情况,去年的冬天幸村前辈就会发病,能捱到今天,也应该已经是万幸了吧。再说,总会被治好的。
这么想着,我的心情稍稍地放松了些。
“安井桑,幸村的病难道以前一直没有预兆吗?”病床另一边的真田突然问我。网球部的大家已经在傍晚先行离开,只有真田委员长还留着。
“……我没有看到过。……真的,暂时不能再打网球了吗?”我看着沉睡着的幸村前辈。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幸村前辈的痛苦,我是见到过的。喜欢的事情,如果不能做的话,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很多梦想,很多野心,没有实现便会成为终身的遗憾。
“我相信幸村会好起来的。不过没有他,我们也会拿到三连冠给他看的。”真田微皱着眉头,脸色严峻。正在这时,有护士进来提醒探访时间快要到了,请早些离开应让病人好好休息。
我望了真田一眼,问,“真田委员长还不回去吗?”
“天太晚了,一起走吧。”真田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对我说。
其实我一直觉得立海大的诸位都是很好的人。就像真田委员长,虽然表面很严厉,但是仍有细致的地方。向幸村妈妈道了别,我和真田前辈一起走出了病院。我总感觉有路过的病人和护士对我们两个多看了两眼,突然就想起了仁王前辈的话:男有真田,女有安井。真的我们两个长得很像吗?
只是看了看真田前辈一脸刚毅的隐藏着痛苦的线条,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他是否听到过这些话的问题问出口。话说回来,面瘫是天生的,将留言搞得再清楚又不能让自己有笑颜,还是省省吧。
“真田前辈,请不要过分担心,我始终相信幸村前辈会赶上关东大赛的。”我想了想,道。
“恩。”真田应了一声,顿了顿又道,“谢谢。”
看真田前辈还是闷闷的,我心下叹了一口气。幸村前辈的缺席,使整个网球部的责任和荣耀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他是要强的人,必不会轻言放弃,但是那个最终的结果……想到主角不灭,我突然兴起一种想要去青学看看的想法。
“真田前辈,就送到这里好了,离我家不远了。”因为同学又是队员的关系,真田前辈是认识幸村前辈的家的,所以我先前并没有多加推托,现在看差不多快到家了,便也推辞了。果然真田看了看前面的路,也没有多言语。
“那么请小心。”
“嗨,真田前辈也是。另外,真田前辈,明天我会去看幸村前辈的,请网球部不要担心。地区预选就要开始了,请前辈们抓紧时间好好练习。”我朝真田鞠了鞠躬。可是、可是瞧我这蛋疼的话题啊口胡!难得和一个王子在夜间独处,我还是改不了我这无趣星星人的本质。这种时候的话题当然要……呃,要怎么样呢?……问候一下真田家的真田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真田的爸爸最近工作怎么样?真田家的石头最近坚硬度怎么样?
好吧,为什么我的脑袋就没有开窍的时候,想象力丰富一点会死吗?……
我望了望真田,同样是这种无趣的人,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坦然地面对人生?
“立海大的三连霸,没有死角!”反正已经是这样了,末了我就低头再加了一句。然后迅速地离开原位。
尽管我没有回头但也知道此刻真田必定是带着难得的惊讶表情在看我。因为最后“立海大三连霸,没有死角”这句话,我是模仿幸村前辈的声音说的。
人嘛,难得有一个特长,我偶尔也想卖弄卖弄。虽然这确实是一个不怎么入流的爱好特长。
一个不会笑的面瘫,一个一想有趣话题就死星星人,一个明明知道剧情却没有办法改变的人。我突然想:这么一个叫人蛋疼的人,真的是传说中的穿越者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犀利帅气的德川saa(运动中的少年神马的,最有爱了~德川saa,连流汗都流得那么犀利魅惑~~~
恩,下章大概有告白之类的jq什么的(望天),话说新网王里也好多jq。于是下次奉送面瘫树的jq和亚久津与某人的jq,米错,阿仁啊,有谁在你心中如此特别捏?竟让你做出这等“暴力得这么萌”之事。
请假条
不过,可能咱要请假三四天(捂脸羞愧g)……周一到周四课满,咱是早出晚归党(早7点半,晚9点多),零散时间还要学日语和备考英语六级。所以……
还有,乃们不要用网页收藏了嘛~qaq,申请个读者号很容易的哟~即使不申请,偶尔也冒个水留个言嘛~
不收藏?不留言?……qaq那就好歹按按咱的名字进到专栏里把咱收进乃的小包包里么,也是一种支持哦~恩,废话太多了,顶锅盖跑路。
面瘫少女被告白了
第二天,我是在金井综合病院度过的,和我一起的,当然还有富由美,围着幸村前辈安慰这安慰那,说着“这个病绝对不会有事的,不过是什么神经的什么、喂,木头,什么病来着?”然后她转过头来问我。
富由美叫我木头,确实ki就是木的意思。但是对名义上的姐姐,她竟然不认为这种称呼是不礼貌的。
“急性神经根炎。”回答富由美的是幸村前辈。他还冲着富由美微笑了一下。
“对,不过是什么神经急性根炎嘛。”富由美看着幸村前辈的笑容,大概真的以为是自己的安慰起了效果。我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话,顾自给阳台的矢车菊浇水。
将词句酝酿了好久,我才道:“富由美,今天是网球部的大家和柿之木中学的练习赛,柳生前辈也会去,你要去看看吗?”
富由美握着幸村前辈的手放开了,急着跳到我面前道:“真的?不是先前说比吕士前辈请假吗?”
“没有啊,你又被仁王学长骗了吧?”我转过脸。我可没有听说过柳生前辈请假的事情。大约是仁王前辈为了不让富由美跟着去东京的谎话吧。不过揭穿这个谎话正好可以顺理成章地送走富由美,我便决定暂时忽略万一被仁王前辈得知是我告密的下场。
富由美就像所有的花季少女一样,总是喜欢很多美少年的,之前是幸村前辈,而后又加上了柳生前辈和仁王前辈,因为后来老被仁王前辈骗,所以赌气不喜欢了。但是富由美的主攻方向还是放在幸村前辈这边,毕竟两家是对门,有地利优势,幸村圣子又很喜欢和我们家打交道,有人和优势。这个主攻方向也是小百合肯定的。
但是最近小百合不淡定了。从幸村妈妈那里听说幸村前辈的病可能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小百合便正面告知富由美,虽然幸村精市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够做她的女婿,但是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富由美起先不答应,可后来也接受了。毕竟事实就是那样——她立海大附中的校花之一富由美,不能嫁给一个残废。
富由美喜笑颜开地走后,我放下水壶,问:“幸村前辈,要不要去天台上透透气?”
“也好。”幸村前辈点了点头,因为昨天只是初次发病,他今天已经可以下床。对于一个急性神经根炎的患者来说,最初他无法战胜的不是这个病本身,而是他自己。而我能做的事情也没有多少,只是希望能帮到幸村前辈一点忙,使他保持着自信的心情而已,并不是抱着“要成为幸村精市的家庭主妇”这个信念。
强扭的瓜不甜,而且还会给自己带来“经济损失”。我的家庭主妇的梦想,建立在某个喜欢清淡口味的王子发现我这颗廉价却好营养的基础上,而非自己化身玫瑰去点缀王子。强迫爱和强迫被爱是辛苦的,前世的大学里,多的是因为寂寞而加入“练爱”大军的。而我不想把感情的事当儿戏。
“没想到树也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啊。”一起走在楼梯上,却听得幸村前辈突然这样感慨。
“诶?哪有?”我一向自认自己活在这个世界的三年行得正坐得直,如前世从小到大都是三好学生一样是对王子只敢心内yy绝对没有逾矩半步的三好穿越户。我将我那张想表现出受伤最后只表现出“坑爹啊这是”的脸转向幸村前辈。
“谢谢你了,树。”幸村微笑道,大约看我那张面瘫脸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他又凑到我耳边说了三个字,“富由美。”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是指我拿着柳生前辈当诱饵把富由美引诱走了啊。那就不要用拐弯抹角这么好似贬义的词来形容嘛……面瘫的人,可是很重视别人对她的看法的呀!
虽然是四月的早上九点,但是天台的阳光也略微地有些刺眼,我和幸村找了一个有庇荫的地方坐了下来。金井病院虽然不是神奈川最高的几栋建筑物,但是从天台望下去,还是可以看见附近几条街道的景色。头顶的蓝色天空,看着被铁丝护栏网切割成小片的景色,我的心情不由得开阔起来。
“哪怕不是生病的时候,到天台上来看看周围的东西,就觉得心里非常温暖呢。”我眺望着远处的天空,心下一片感叹。好久才发现我又习惯性地独角戏了,便转过头对幸村道:“幸村前辈觉得呢?”
我话说完,才发现幸村前辈似乎之前就一直在盯着我看,我恍惚了一下,努力抛掉一瞬间就浮上心来的良好的自我感觉,镇定地告诉自己:我刚才那如同纯情校园电影里纯情美丽女主讲的那句“温暖”的台词,和我这蛋疼的表情反差太大,是个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洞察力一流的幸村……
“恩,我也这么觉得呢,如果身体没有病,如果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么也许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场景了。”幸村前辈看到我回过头来,愣了一下,却没有避开我的视线,只是温柔地吐出这么一句。
纯情校园电影的纯情专一的男主角讲话了。我觉得刚才不应该把富由美支开,把她的脸放在这个场景,才是真正的合适呢。
我这么想着,一时没有接下话。幸村也没有讲话,只是看着远处的小小城镇。
病院的天台和立海大教学楼的天台很像,我没有话讲,思绪一流淌,就流淌到几天前仁王前辈在天台上等我的场景。那正是正午,阳光在他的身上涂画出白金色的轮廓。那幅图画我一直记着,可是现在想来却总感觉这图画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天台,正午,阳光,等待着的少年……等一下!阳光!
“幸村前辈,仁王前辈是不是不喜欢晒太阳?”我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