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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同人]翻云复誉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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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同人]翻云复誉作者:肉书屋

[天龙同人]翻云复誉第6部分阅读

竹还颇有犹豫,却被慕容复劈头盖脸的冷斥道:“若是你现在不肯出手相帮,眼睁睁瞧着段公子死在那李秋水掌下,便不是罪过了么?”

慕容复这句话于虚竹有如醍醐灌顶一般,只见他眸子蓦地一亮,大喊一声:“段公子,我来助你!”便拼进了段誉与李秋水之间。李秋水若是同段誉单打独斗,段誉绝撑不过三十招去,现如今她见过来的竟是那天被自个儿奚落了的小和尚,更是不放在心上,娇笑道:“你既然着急送死,那我便先送你上路吧!”说着便向虚竹连出数招,如此电光火石间,虚竹心中反而异常平静,所想尽是童姥传授的招式套路,脑中一想,手上便跟着起势挥动。李秋水的招式一过来,虚竹便能立即化解,十余招过后竟有愈拆愈强的架势。李秋水已经暗暗觉得吃力,咬牙道:“你这和尚到底是谁?难不成那日竟是糊我的么?〃

段誉瞧准了时机,趁着李秋水此刻分神,猛地一下使出“阳关三叠”,此乃天山六阳掌的绝学,也是童姥当初同他们说的克制李秋水的必胜法门。段誉这一掌打的极准,正拍在李秋水的的“至阳|岤”上,只听她痛呼一声,而后童姥见机补上一掌,李秋水应声而倒。她见形势不好,咬牙撑起身子就要向门外窜去,童姥哪里肯就此放过她,当下便要伸手去拉。李秋水拼劲全力向外冲去,终于给她推开了那冰窖的大门。几乎只是眨眼之间的功夫,李秋水便飞身跃了出去,童姥咬牙怒喝:“追!”

此时虽不是什么夜半十分,只是这冰窖处于西夏皇宫的把角处,十分幽僻,他们这样大喇喇的冲出来竟也没遇上一个西夏士兵。李秋水本想唤人前来,可是却一时间寻不着一个,眼看着童姥等人就在自己身后,惊慌之下她纵身一跃,跳出了宫墙之外去。童姥几人在后紧追不舍,这一路下来倒也遇上了几个西夏卫兵,只是李秋水此刻身受重伤,又心神惶遽,情急之下一时竟也停不下来。约莫跑了有十几里地,直到了一处荒野之上,李秋水终于支撑不住,心疲力竭之下呕出一口血来,虚软的跪倒在地。

“好贱婢,这回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童姥的声音随后便至,只见她一脚踩在李秋水的肩膀之上,狠狠的碾压了两下,啐道,“小贱人!这下子我便要你好看!”

虚竹在旁见那李秋水已是十分虚弱,脸色惨白,心中顿觉十分不忍,“姥姥,这……师叔她已经这般模样,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她吧。”

童姥还未说话,李秋水却是先开了口“师叔?你为何喊我师叔?”

虚竹顿觉局促,低头道:“其实……其实无崖子前辈临终之前所收的徒弟是我……方才段公子怕我弄出岔子,这才以身相替的。”

李秋水如受大震,顷刻间神情一派灰白,嘴唇轻轻发抖的嗫嚅道:“你说什么?你说……他……临终?”

“是,无崖子前辈临终之前将功力传与了我,还给了我那多宝指环和一卷画轴。”

“画轴?什么画轴!”李秋水仿佛突然间来了力气,眼睛微鼓的瞪向虚竹,声音略显嘶哑的低吼道,“快把那画卷给我瞧瞧!”

童姥却也是急急阻拦,厉声喝道:“莫要给她!师弟画了我的画像,作何要给这小贱婢先瞧?拿过来给我!”

李秋水本已是气力恹恹,此刻竟哈哈大笑起来,“师姐啊师姐,事到如今你还要自欺欺人不成?你明知道师哥他一直同我很好,又岂会画你这面憎心丑的恶婆娘?”

童姥被她说得勃然大怒,走上前去“啪啪”甩了她两个耳光,怒道:“贱婢死到临头还敢胡说!既然如此,且不急着发落你,我自有好去处送你过去!”说罢她便从怀中取出一支黑色小管,向天空猛的一拉,只听啪的一声便弹出一团亮红的光芒来。段誉在一旁瞧着,心想只怕是童姥在呼唤帮手了,莫不是那七十二岛的人?

过了片刻的功夫,便瞧见数骑白马绝尘而来,马背上的人们均是身着青衫,头戴兜帽,十分奇异的模样。这群人策马至童姥跟前,急忙翻身下马,俯首道:“尊主赎罪,属下等救驾来迟!”一听声音,这些人竟全是女的。段誉此刻心中明白了几分,只怕这些便是那缥缈峰灵鹫宫的人了。

童姥冷笑连连,用脚踢了踢一旁的李秋水道:“若要让我息怒,便想出一百种法子来好好折磨这贱婢!给我看好了她,可莫要让她死了!”

灵鹫宫使者连连应声,肩膀微微发颤,似乎十分惊慌的样子。童姥微微一笑,又瞧向虚竹道:“把那画轴给我。”

那画轴虚竹见过,上头所绘的女子绝不是天山童姥,倒与李秋水有几分相似。虚竹怕童姥见后发怒,便摇头推拒道:“不如还是别看了,也没什么好瞧。”

李秋水见状不禁大笑,“哈哈!师姐,瞧见了没?那画中人果然不是你,这小和尚怕你伤心,不肯给你看呢。”

童姥闻言更是怒火连天,心中却也增了几分忐忑之意,冷下脸来厉声道:“还不快拿来!姥姥的话也不听了么?”

一旁的灵鹫宫使者闻言也是颇为警戒的看向虚竹,虚竹见无计可施之下只得依言取出了画轴,刚握在手中便被童姥一把夺去。她双手微微发颤的摊开了画轴,死死的盯了画中之人许久的功夫,突然仰天大笑道:“哈哈哈!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她连说了三声不是她,本来是快意之语,可段誉却眼睁睁瞧着她的眼角迸出了泪珠来,顺着她略显衰老的脸颊缓缓流下。她似乎笑的停不下来,眼泪伴着她的笑声绵绵不绝,最后童姥竟抚着胸口,缓缓的坐了下来,唇角有一抹鲜血慢慢流出,一滴滴滚落在她的衣襟之上。

“尊主!”

“姥姥!”

段誉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搀扶住,只见她神情衰败的将虚竹招至跟前,凄声道:“他临死前,同你说了什么?”

虚竹虽不明所以,可是看童姥眼下这模样也知她不好了,心中不免顿觉凄惶,低声道:“他说要我去寻这画卷上的女子,她自会传我功夫……姥姥你怎么了姥姥?”

童姥大为哀恸的摇了摇头,眸子中一丝神采也无,只同虚竹叮嘱道:“你既然承了他的衣钵,这多宝戒指,你……还是拿去吧。如若不然,我一会儿下去见着了他,只怕他生气,不愿理我。”

虚竹依言接过了戒指,又听童姥道:“从今日起,你便是这灵鹫宫的主人,九天九部的灵鹫宫宫人全都供你差遣吩咐!莫要同我说个不字,否则我现在便命人去杀了你那梦姑!”

虚竹听她已近身死之时,口中却仍是这般强硬,又想到这数月来相处的点滴之事。这童姥虽然古怪乖张,可是对自己却真谈不上坏,她教自个儿武功,还有梦姑……想到此处虚竹也不禁触动了伤心心肠,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

童姥吩咐那一众婢女拜见新主人后,又同段誉道:“这小和尚心慈手软,等会儿必定下不去狠手。我如今这样虽是因为血气翻涌,心脉逆转所致,却更是因为我这最后一天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功亏一篑!你等一会儿,定要让着贼贱婢陪我上路!还有那画……那画……”

段誉听她不住念着那画卷,连忙取过来握在手中,只听童姥低声道:“这画……给我撕毁焚烧,化为灰烬……!”这句话仿佛是耗尽了她全身的气力一般,说完之后竟身子一软,径自阖上了双目,段誉微微心惊的探了一下鼻息,竟已经过去了。

灵鹫宫宫婢登时哀哭动天,虚竹也是忍不住俯身大哭起来,段誉想起方才童姥的嘱咐,便和慕容复一起走至李秋水跟前,沉声道:“姥姥这最后一句便是说要你陪她上路,如今,我再多送你一程吧。”

李秋水微微一笑,十分动人,只听她轻声道:“这会儿死不死的,也都无碍了,她总算是走在了我的前面。只是……那画轴……你给我……给我瞧一眼……”

那画轴段誉握在手中也还没摊开看看,如今见李秋水已是垂死之人,倒也不放了了她这桩心愿,遂将画轴递过给她。只见她急不可待的打开之后,怔怔的看了片刻,忽然泪珠连连哀声呼道:“是她!是她!是她!果真是她!”

方才童姥连声喊着不是她,如今她又连声喊着是她。段誉和慕容复二人均是十分纳罕,段誉不禁出声问道:“是谁?”

“是我的小妹子……这么些年下来,他心中竟只有我的小妹子!”李秋水此刻的神情已不足以用哀戚来形容了,段誉从未见过这样绝望的神色。他刚想问清此事究竟,却见那李秋水奋力往自己天灵盖上挥掌一击,还不待他二人出手阻拦,便已经软了过去,段誉连忙上前一探,竟也死了。

顷刻之间,这两个纠缠了半生之人竟先后逝去,便是段誉也不禁觉得有几分唏嘘感慨。而李秋水死后,手上的力道瞬时松了开来,那画轴软软的摊在了地上,正巧向他二人延展了开来。

画像之中的女子敛眸浅笑,顾盼若神,莹然雪肌,飘然如仙。

段誉心头顿时咯噔一下,这画中女子,不正是无量山洞中的那尊玉像?他本来对那玉像的容颜记忆已浅,此时一看却全然想了起来。这女子……竟同王语嫣的眉眼有几分神似。

只是却也不全像,若说王语嫣端的是大家闺秀的秀美之姿的话,那这画中之人便更添了几分袅袅如仙的出尘神韵。

怪不得这段誉要唤那玉像为神仙姐姐,如此一瞧,倒真当得起这四个字。

段誉这头心中正胡思乱想着,却不料一道锐利的剑锋突然逼向自己,他大惊之下旋身一避,只见慕容复手执长剑,面容肃杀的冷瞪着自己,口中怒喝道:“段誉!受死吧!”

方才因那画像同王语嫣的容颜相似,没想到竟因此唤起了慕容复的记忆来,段誉此刻连多想一下的功夫都没有,刚刚勉强避过了这一剑,回身便又是一剑,直冲他胸口刺来。

顷刻之间,段誉便觉胸前一麻,随后便是火辣辣的一阵刺痛传遍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的格式尝试了空两个字,大家觉得是这样看着舒服点还是原来那样呢?

慕容gg刚想起来段gg你就中了一剑啊~哦活活让你欺负人!xd

19、十九情意难平(虫)

19、十九情意难平(虫)

慕容复这一剑刺得极快且狠,只是到那剑锋离段誉胸前约莫半寸的时候,慕容复忽然心中猛的一顿,硬生生的向右偏了少许。这偏离的小小一寸,却恰好避开了那最紧要的心脉,并不会要了段誉的性命去。

他方才瞥见那画像的一瞬,往日云烟顷刻间都涌入了脑中,段誉往昔对王语嫣的痴缠模样和同自己浓情蜜意的恩爱情形交错夹杂,慕容复只觉得又惊又怒,心里头宛如被人硬生生扯开了个口子,鲜血直流。然而他便是如此伤心发怒,却也终是没能狠下心去了结了段誉这条性命。

可是,这数月来的惺惺相惜,恩爱情长,竟都是段誉满口胡嚼坑骗自己的……自己任由他摆布哄骗,对他所言尽信,甚至还同女子一般依偎在他怀中,雌伏在他身下……慕容复脸色青白交接,嘴唇轻轻颤了几下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手中的长剑还有一截在段誉的胸前,鲜血顺着剑刃一滴一滴的滚落而下。

“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段誉抬头看着慕容复的双眸,里头有愤怒、有怨恨,有痛楚、有伤心,段誉喉头微微动了两下,发出一声低哑干涩的声音,“慕容,我是……”

我是什么?

段誉的话还未说完,自个儿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一开始确实是想着要好好戏弄这慕容复一番的,然后在万全之时自个儿再把这真像说出来,看看他那出丑的模样。可是没想到他竟在这般状况之下突然恢复了记忆,这可算是打了段誉一个措手不及。

况且,连段誉自个儿只怕也未曾察觉,看到面前这人如斯苦痛的模样,他的心里头竟不知为何一阵抽痛。只是胸前的痛感实在太过强烈,段誉此刻实在也无暇顾及其他了。

慕容复见他半晌不语,冷笑道:“好,你既然没了后话,那我这便送你上路!”说着便将长剑拔出,挥手又要刺下,却被一人急冲上前拦了下来。慕容复眯起眸子,厉声道,“虚竹师父,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愿同你动手,这事儿没有你的干系,烦劳你让一让吧。”

虚竹眼见段誉已然重伤,哪里肯再让慕容复害他,急急劝阻道:“慕容公子,我虽不知你同段公子因何突起纷争,只是你方才说我救了你的性命,其实我也不过是替你运功疗伤而已。若是没有前几日段公子的悉心照料,慕容公子只怕根本就撑不到我和姥姥到达之时。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能有什么天大的仇怨非要取他性命不可呢?知恩就算不图回报,慕容公子也不应以德报怨啊。”

慕容复听罢气的浑身发颤,怒喝道:“你又明白些什么?这个贼人瞒我骗我,用心何其良苦!我……我失忆之后便被他同梁上小丑一般戏耍捉弄,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去!”

虚竹见他不肯想让,叹了口气皱眉道:“既是如此,还请慕容公子先将我撂倒吧。”

“你这是要挟我了?”慕容复狠狠的瞪着虚竹,手上紧握住剑柄,厉声道,“我念你对我有恩,不愿对你不敬,可是你若是非要同我过意不去,那就别怪我得罪了!”

灵鹫宫众人听了立时起身拔剑喝道:“谁敢动我们尊主!”

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却听得段誉轻咳了两声低低说道:“这事情确是我对不住你,只是……我却也不全然是虚情假意为之……诚然我这话现如今说出来只怕你也不能够相信了,咳咳!罢了……我骗了你,你便取了我的命去吧,虚竹师父你也莫要拦他,终归算是我欠他的……咳咳……”

慕容复的身子轻轻发颤,黑白分明的眼珠瞪得极大,似乎要夺眶而出一般,如今段誉就躺在自己面前,自己想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只需轻挑手中剑,抖腕向前一刺便可……

只要这一剑下去,自己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戏弄的大仇便可得报。

只要这一剑下去,世间就再也没有段誉这个人。

再也没有……段誉……

手中的长剑似乎突然一下子重达千斤,赘的他几乎抬不起手来,分明只是这样简单至极,酣畅淋漓的一剑,怎么却仿佛起手落剑之间隔了千山万水那般久远的距离,慕容复恨的几欲抬手,可却就是举不起来。

段誉见他久久不动,轻叹口气道:“慕容,你怎么还不动手呢?”

听了这一声慕容,慕容复一直瞪着他的恼怒目光中却无端添了一抹哀凉之意,心里头又酸又涩,心头那块血流不止的口子仿佛又被一把粗钝的刀尖一下下狠狠的磨着,胸口的苦意浓的化不开来。

慕容复望了他许久的功夫,终是长叹一声,收剑入鞘,狠声道:“今日我不杀你,是为着虚竹师父那一番话。今日之后,你于我的恩德俱数还清,从此我慕容复再不欠你分毫!你最好,也一生一世莫要再出现于我面前!”

他说完这番话之后,转身便走,段誉怔怔的望着他逐渐隐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一句话来。

从此萧郎是路人。

段誉苦笑,谁又是谁的萧郎了呢?亏的他已经摸透这慕容复的性子,方才那一番话虽是刻意为之,却也不经意间糅杂了几分真心进去,这才能躲过一劫。否则若是慕容复方才真要动手,他倒也未必能敌过虚竹和灵鹫宫众婢,到头来伤不了自己,还不是要弄得满身伤势?

段誉这厢正胡思乱想着,虚竹却见那慕容复好容易走了,虽也纳罕他同段誉之间为何顷刻便突生大变,只是却还想着段誉伤势为要。他细细的瞧了瞧段誉胸口的剑伤,好在倒不算太深,只是血流的多了些。虚竹又急又慌,低呼道:“段公子,你流了很多血,这……这附近哪儿有医馆呢?可得快快诊治才好。”

那灵鹫宫众婢中有一年纪稍长的站出来说道:“尊主,此地往西约莫二十里处,便是咱们昊天部的分部,不妨先到了那儿再另想法子吧。”

虚竹闻言忽然大喜,“是了是了,这逍遥派医术通神,姥姥既然原本是逍遥派出身,想必医术也是非同一般,这位……婆婆,咱们那昊天部里,可有医书典籍,药草绷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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