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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移花 黄药师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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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移花黄药师作者:肉书屋

[射雕]移花黄药师第14部分阅读

风并不是一个笨蛋,她能猜到,成亲一事,一定是黄药师提出的,甚至,他可能用穿越一事来作为交换。

无忧不明白,但是并不表示她看不见。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看得出黄药师对无忧的在乎,一个甚至会因为自己和无忧过于亲近而感到不悦的人,怎么会允许喜欢的人离开?这一切都太反常了。

在重重地疑惑中,梅超风又查探了一遍岛上的所有器皿。结果就是,根本没有无忧口中所提及的上古祭祀器皿。

这能说明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黄药师在说谎,他也从来就没有让无忧回到原来世界的打算。

这使得梅超风感到不安。

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起,她就在找寻回家的路。

——她不可能放弃。

于是,原本最近被黄药师有意无意排除在无忧身边之外的梅超风,在得知洪七公上了桃花岛后,便抓住了这个时机,去找无忧。

“无忧,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在桃花岛上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件上古祭祀器皿。”

“怎么可能?”

“师傅,他可能根本就不准备让你离开。”梅超风又下了一剂狠药,务必要让无忧和她站在同一战线之上。

之后无忧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趁着她慌乱无主之际,梅超风提出了让无忧将成亲之日延迟,两人从长计议。她想,控制了无忧,也就是控制了黄药师。

她说得认真,却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眼里划过的异色。

直到——

“啪啪啪——”

黄药师推门而入,重重地拍了几下手掌,脸上的神情分明是一种嘲笑,“在成亲之前,让我未来的妻子延长婚期,超风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弟啊。”

反讽的话语让梅超风呆若木鸡。

他不是正和洪七公一起喝酒吗?

若是这样,那么无忧——

想到这里,她看向无忧,却没有料到对方甚是恭敬地向黄药师点头示意后,离开了。

这样的轻功,不可能是无忧会的,这个人不是无忧,是易容的?!梅超风心下骇然,却力持镇定,“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

“你入桃花岛的第二个月。”黄药师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眼底透着讥讽之意,“堂堂绮罗香的宫主,在我这岛上一呆就是五年,怕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绮罗香,是在九年前,迅速崛立于江湖的组织,主要提供打探消息以及暗杀的服务,口碑还算不错。而绮罗香的宫主更是神秘莫测,连绮罗香成员也没有几个人见过。

不过,又有几个人能够料到,当年的宫主,不过是一个七八的孩童。

当年梅超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就用原来世界的知识经商,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后来又创立了绮罗香,为的就是能够寻找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丐帮的消息是很灵通,但是总免不了会走漏风声,不如直接创立一个组织更加让人放心。

黄药师最初发现她的真正身份时,也不免惊讶了一番。这个世界不缺聪慧的人,但是在如此小的年纪,确实引人疑窦。而现在,一切都有了最好的解释。梅超风的年龄恐怕不仅仅是十六岁了。

为了随时掌握这个世界的走向,梅超风在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以及完颜洪烈和杨家村都安排了眼线。而她自己,就顶着原本梅超风的身份,呆在了桃花岛。

原本以为她掩饰得很好,却不料到,黄药师在她来到桃花岛的第二个月就知晓了她的身份。

“当时为什么不拆穿我?”

“我很好奇你混入桃花岛是为了什么。”

这一条鱼,早在网中,只是黄药师想看看它如何蹦达,才延长了收网的期限。直到发现无忧和梅超风没有来由的熟悉,才决定收网。

而现在,他也知道了这个人的目的。

——寻找回去的路。

黄药师的论断没有错,梅超风会选择桃花岛,一方面固然是为了掌握这个世界的走向,另一方面却是想从他这里打探到再次穿越时空的方法。毕竟黄药师可是这个世界的第一全才。

“你想怎么样?”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梅超风也懒得再装。她虽打不过黄药师,但是她并不是独身来桃花岛的。现在要做的,只是拖延时间。

“如果你在指望那几个人的话。”黄药师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冷然道,“很不巧,桃花岛的并不需要装聋作哑的哑仆。”

“你——”梅超风大惊,她原先以为黄药师是不管这些杂事的。

话未说完,她便被黄药师迅速近身,在肩膀上轻拍了一下。凉意一下子透遍了全身,她当然知道黄药师拍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附骨钉。

让人体会到什么是痛不欲生的存在。

第四十九章

梅超风捂着肩膀,只感到一些刺痛。她知道,等到附骨钉发作之时,就不只是这点小感觉了。能够在这个世界里成为一个组织的首领的人靠的不仅是原来世界的知识、超越外表的心理年龄,心机也是必不可少的。她很快从措手不及中冷静下来。

附骨钉既然能拍入人的体内,自然也能取出来。

而她现在所面对的人也并不是没有弱点的人。

只要是人,都有弱点,即使是近乎完人的黄药师。他不仅有弱点,这个弱点还是她所熟知的。

“黄岛主难道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无忧?”梅超风几乎是用挑衅般地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黄药师闻言,并没有动怒,这个世界上敢于挑衅他的人实在不多了。以他的性格,一味的逆来顺受才会招致他的反感。况且,他也不把这种小威胁放在眼里。

“你又怎能知道,你今天能活着走出这扇门。”他是暂时没有杀她,但是并不表示,他杀不了她。

的确,如黄药师这般高手,杀死梅超风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但是,梅超风却知道,那一枚附骨钉的主要作用是为了牵制她,或者说,能够让她为他所用。

“你固然能够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甚至可用许多种方式来善后。”梅超风的眼晕染着诡异的流光,“但是,你却不能够打消无忧回到原来世界的渴望。”

任是多么喜欢的人,都无法停滞住她们想要再次穿越的脚步。

房中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显得格外的压抑。

梅超风的这句话说中了黄药师的痛处。

“看来,你是不想活着走出这扇门了。”黄药师挑眉,黑色的眸瞳中迸发着刺骨的冷意。

“我一向惜命。”原来这就是黄药师的底线,梅超风心想,“我只有一个目的,回去。只要黄岛主能够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无忧于她而言,只是朋友。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关头,朋友是能够舍弃的。

要怪,也只能怪无忧自己惹上了黄药师。

黄药师没有回答。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真正的过去?”沉默有的时候就是一种默认,梅超风决定为火堆再加些柴火,“她的生活,她的父母朋友,以及

——她曾经所喜欢的人。”

最后几个字,她故意说得很慢,她不信,黄药师这般霸道小心眼的人会不在乎自己喜欢的女人曾经的感情经历。

“我想,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会不要自作聪明。”

黄药师小气,黄药师霸道,这都是事实。对无忧真正的过去不感兴趣吗?怎么可能。

但是,喜欢甚至爱上一个人。真的要知道她的全部吗?答案是否定的,至少对黄药师而言是这样。相对于过去,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知道了又如何?难道让他一次次地去挖开她隐藏在心底的伤口吗?

而他,是希望无忧能够放弃这一切的,又怎么会愚蠢地去提醒她。

梅超风自认通达世情,但是黄药师的想法又怎么会和世俗中人一般。

相对于这方两个人的暗潮汹涌,无忧这厢却遇到了洪七公。

洪七公是知道黄药师的有个女弟子的,一直不曾见过。而无忧确是在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乞丐便是丐帮帮助洪七公。还未待她做出反应时,便听其人道:“小女娃,带老叫花去你师傅的酒窖逛一圈吧。”

酒足饭饱一词洪七公只实现了后一半,前一半他是永远不会知足的。正愁着在桃花岛上找不到人,就有个送上门来了。

“第一,我不是黄药师的徒弟。第二,我不知道你是谁,凭什么带你去。第三,我还有事,先行一步。”无忧开了个玩笑,一本正经地说出了以上的话。

不是黄老邪的徒弟?那么就是——

“你是黄老邪未过门的妻子?”问完,洪七公也不待无忧回答,便自顾自地说下去,“老叫花是来观礼的,你这未来的主人也该尽尽地主之谊。”

边说,他便从头开始打量起无忧来。

美貌?谈不上。

武功?显然很低。

聪慧?有待观察。

被人像珍奇物种这般看着,无忧也不恼,江湖上的传言梅超风也和她说了一些。大约洪七公是对黄药师将要娶的人十分好奇吧。也许,现实会打击到他的。

果然,洪七公打量了一会儿,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没有看出来。有些兴味索然,又接着道提出让无忧带他到酒窖的事。

而无忧却来了兴致,“我没有听他说过有邀请谁来?你莫不是不请自来的?”

洪七公倒是一点也没有尴尬之感,只是笑嘻嘻地回道,“黄老邪的婚事,老叫花怎能不来凑一凑热闹?”

“你又不老,为什么一直老叫花老叫花地称呼自己?”洪七公长黄药师几岁罢了,要是他也算老,那么真正七老八十的人该如何自处?

“约莫是这样感觉很有气势吧。”洪七公装模做样地深思熟虑了一小会,给出了答案。

“我一点也不觉得。”无忧丝毫不给面子地吐槽。

两人严肃地互视着,无忧首先忍耐不住,笑出了声来,“酒窖往这边走,你的方向反了。”

语毕,她便转身带路。

洪七公倒觉得她很上道。虽然他看不出她有什么特质吸引了黄老邪,但是人倒是挺好相处的。

黄药师学富五车,酿酒便是其中之一。而他酿出的酒,毫不夸张地说,是人间难得几回“闻”的。

在到达酒窖之后,无忧边看着洪七公灵巧地动着鼻子,嗅着酒香。然后眼前一亮,飞快地走到一坛酒边,抱起一坛便不撒手了。

无忧猜测着,可能这坛酒是极为少见的佳酿吧。

两人先后出了酒窖。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无忧的眼睛有些小不适,但很快便缓解了。

洪七公抱着酒告辞了,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尝佳酿。

看着运用轻功远去的人影,无忧思考了一小会,转身再次进入酒窖,搬出了一小坛酒,离去。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她吃过黄药师做的饭,倒是不曾喝过他酿的酒。

至于,这坛酒是不是很珍贵,酿制过程又有多辛苦,就不在她的考虑范畴了。反正到时候,一起推给洪七公不就行了。

于是乎,当黄药师寻至而来时,便在弹指峰下的亭中看到了趴伏在石桌上的某人。

酒香随着微风而四溢,黄药师的嗅觉告诉他,这坛酒是他曾经酿了三个月,又在酒窖里放置了五年的珍藏。价值仅次于那坛放置了十年的竹叶青。此时,他还不知道,那坛竹叶青已经进了洪七公的肚子里。

倒是挺会挑的,黄药师想着。

这坛桃花酿中加入了许多珍贵的药材,喝了确实是补身的,也不容易醉。所以无忧并没有只是有些微醺,并没有醉倒。

而微醺,却也代表着神志的不清醒。

所以,她说,“黄药师,我好难过。”

她想回家,却舍不得这个男人。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自私,都注定要走了,还在拖累他人。

固然提出婚事的是黄药师,但是她又怎么会一点欣喜之意都没有?

“不久,你就不会难过了。”

因为那时,你会知道,你的选择只有一个。

黄药师脱下外杉,罩在了无忧的身上。

“我好喜欢你。”

炫如黑墨的眼眸很亮。“我知道。”

“但是,我更想回家。”

“我知道。”

斜阳打在两人的身上,朦胧虚幻。

直到她真的睡着了,他才说道,“不必感到内疚,因为

——从来没有人,可以对不起我。”

虚如喃言的声音飘散在了空气里。

作者有话要说:梅超风捂着肩膀,只感到一些刺痛。她知道,等到附骨钉发作之时,就不只是这点小感觉了。能够在这个世界里成为一个组织的首领的人靠的不仅是原来世界的知识、超越外表的心理年龄,心机也是必不可少的。她很快从措手不及中冷静下来。

附骨钉既然能拍入人的体内,自然也能取出来。

而她现在所面对的人也并不是没有弱点的人。

只要是人,都有弱点,即使是近乎完人的黄药师。他不仅有弱点,这个弱点还是她所熟知的。

“黄岛主难道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无忧?”梅超风几乎是用挑衅般地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黄药师闻言,并没有动怒,这个世界上敢于挑衅他的人实在不多了。以他的性格,一味的逆来顺受才会招致他的反感。况且,他也不把这种小威胁放在眼里。

“你又怎能知道,你今天能活着走出这扇门。”他是暂时没有杀她,但是并不表示,他杀不了她。

的确,如黄药师这般高手,杀死梅超风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但是,梅超风却知道,那一枚附骨钉的主要作用是为了牵制她,或者说,能够让她为他所用。

“你固然能够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甚至可用许多种方式来善后。”梅超风的眼晕染着诡异的流光,“但是,你却不能够打消无忧回到原来世界的渴望。”

任是多么喜欢的人,都无法停滞住她们想要再次穿越的脚步。

房中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显得格外的压抑。

梅超风的这句话说中了黄药师的痛处。

“看来,你是不想活着走出这扇门了。”黄药师挑眉,黑色的眸瞳中迸发着刺骨的冷意。

“我一向惜命。”原来这就是黄药师的底线,梅超风心想,“我只有一个目的,回去。只要黄岛主能够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无忧于她而言,只是朋友。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关头,朋友是能够舍弃的。

要怪,也只能怪无忧自己惹上了黄药师。

黄药师没有回答。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真正的过去?”沉默有的时候就是一种默认,梅超风决定为火堆再加些柴火,“她的生活,她的父母朋友,以及

——她曾经所喜欢的人。”

最后几个字,她故意说得很慢,她不信,黄药师这般霸道小心眼的人会不在乎自己喜欢的女人曾经的感情经历。

“我想,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会不要自作聪明。”

黄药师小气,黄药师霸道,这都是事实。对无忧真正的过去不感兴趣吗?怎么可能。

但是,喜欢甚至爱上一个人。真的要知道她的全部吗?答案是否定的,至少对黄药师而言是这样。相对于过去,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知道了又如何?难道让他一次次地去挖开她隐藏在心底的伤口吗?

而他,是希望无忧能够放弃这一切的,又怎么会愚蠢地去提醒她。

梅超风自认通达世情,但是黄药师的想法又怎么会和世俗中人一般。

相对于这方两个人的暗潮汹涌,无忧这厢却遇到了洪七公。

洪七公是知道黄药师的有个女弟子的,一直不曾见过。而无忧确是在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乞丐便是丐帮帮助洪七公。还未待她做出反应时,便听其人道:“小女娃,带老叫花去你师傅的酒窖逛一圈吧。”

酒足饭饱一词洪七公只实现了后一半,前一半他是永远不会知足的。正愁着在桃花岛上找不到人,就有个送上门来了。

“第一,我不是黄药师的徒弟。第二,我不知道你是谁,凭什么带你去。第三,我还有事,先行一步。”无忧开了个玩笑,一本正经地说出了以上的话。

不是黄老邪的徒弟?那么就是——

“你是黄老邪未过门的妻子?”问完,洪七公也不待无忧回答,便自顾自地说下去,“老叫花是来观礼的,你这未来的主人也该尽尽地主之谊。”

边说,他便从头开始打量起无忧来。

美貌?谈不上。

武功?显然很低。

聪慧?有待观察。

被人像珍奇物种这般看着,无忧也不恼,江湖上的传言梅超风也和她说了一些。大约洪七公是对黄药师将要娶的人十分好奇吧。也许,现实会打击到他的。

果然,洪七公打量了一会儿,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没有看出来。有些兴味索然,又接着道提出让无忧带他到酒窖的事。

而无忧却来了兴致,“我没有听他说过有邀请谁来?你莫不是不请自来的?”

洪七公倒是一点也没有尴尬之感,只是笑嘻嘻地回道,“黄老邪的婚事,老叫花怎能不来凑一凑热闹?”

“你又不老,为什么一直老叫花老叫花地称呼自己?”洪七公长黄药师几岁罢了,要是他也算老,那么真正七老八十的人该如何自处?

“约莫是这样感觉很有气势吧。”洪七公装模做样地深思熟虑了一小会,给出了答案。

“我一点也不觉得。”无忧丝毫不给面子地吐槽。

两人严肃地互视着,无忧首先忍耐不住,笑出了声来,“酒窖往这边走,你的方向反了。”

语毕,她便转身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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