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十三爷可知晓这个消息,这十三爷可是为了敏妃娘娘伤心着呢,若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伤心呢。”宋芷岚想到若是十三阿哥知道了,怕是会去找三阿哥麻烦吧,身边跟着一个脾气火爆任性的十四阿哥。
“你倒提醒爷了,苏培盛,快派人进宫把十三弟十四弟接来,罢了,爷亲自去一趟。”四阿哥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上,起身便往外走。
还没出门就接到消息,十三阿哥把三阿哥给揍了,十四阿哥还是帮凶,康熙大发雷霆,当然雷霆的对象就是脑袋光溜溜的三阿哥,一句话,就把三阿哥的郡王爵给夺了,降为贝勒。
宋芷岚也在旁边站着呢,听到这个消息,砸吧砸吧嘴,这康熙下手真狠,不过三阿哥这事儿,活脱脱是打了康熙的脸,康熙是最要面子的,自诩为孝子,又言大清以孝治天下,偏偏是自个儿的儿子给砸了场子。
四阿哥站在门口想了一想,还是抬脚进宫,去安慰十三阿哥那受伤的小心灵儿去了。宋芷岚望着四阿哥的背影,默默的想,四阿哥去皇宫其实也多余吧,人十三阿哥有十四阿哥陪着呢,难兄难弟共同进退。
73
坐在凉亭里望着不远处教导宁宁打拳的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宋芷岚一贯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浮现出淡淡的不解,总是听到他塔拉氏喃喃自语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勾搭上了勾搭上了,她仔细的观望的好些日子,这两人就是同进同出亲近一些,言语动作里完全没有什么暧昧的痕迹,真不知道他塔拉氏是怎么看的。
八月份的天气极热,石一块桌上的的荷叶绿瓷碟里整整齐齐的码着冰镇过的西瓜,宋芷岚用签子插了去暑气,看着两个半大的孩子领着一个小丫头到了湖边上,下人们忙到宋芷岚面前来请示:“宋主子,十三爷、十四爷、宁馨格格要到湖里划船,命奴才来请示宋主子。”
“真是调皮的,我记得十三爷十四爷倒是会凫水,多派几个水性好的奴才伺候着,记得戴上斗笠,这太阳火辣辣的。”宋芷岚偏头看看,湖里种着荷花,正直夏季,那碧绿的荷叶伸展,朵朵荷花亭亭玉立,却是是游玩的好去处。
得了首肯的三人笑逐颜开的上了小舟,一圈圈的波纹荡漾开去,小丫头还把头上的斗笠摘了,摘了片大大的荷叶顶在头上,妙趣横生。
“额娘,额娘,接着!”一朵大大的莲蓬被宁宁用力扔了过来,宋芷岚伸手接住,剥了粒莲子放到嘴里,那新鲜的莲子极为清甜,可惜宋芷岚没把莲子心给摘了,咀嚼两下,那莲子心的苦味就弥漫到整个嘴巴里。
忙端起茶水喝了两口,把口中的苦涩味道给压下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扭头就看到四阿哥走进凉亭。
四阿哥最恨苦夏,天气燥热的烦热,汗水已经打湿了衣襟,面上被晒的带着粉红色,宋芷岚有些心疼,这么些年了,年年夏天四阿哥都小病不断的,偏偏为人又严谨,朝服的纽扣扣的严实,衣服的料子虽然轻薄,只是一层层的穿下来,同样闷的慌。
“这天真热的慌,爷吃块西瓜去去暑。”宋芷岚扎了块红艳艳的西瓜凑到四阿哥嘴边,四阿哥张嘴咬住,凉意十足。
见到宋芷岚那澄澈明净的笑,四阿哥心中的烦躁倒也去了两分,凉亭角落里摆着两盆冰,进了凉亭就凉快了不少,见到湖边的小舟,四阿哥仔细的看了看:“怎么是十三弟和十四弟,还有宁宁那丫头,真是太放纵了。”
“天儿热的慌,他们又闲不住,就想划船呢,若是不允,妾身就怕他们偷偷摸摸的自个划船去了。旁边有会水的奴才守着呢。”宋芷岚倒是不以为意,倒是这事儿提醒了她,该让自己的孩子学会凫水才好。
“你就纵着他们罢。”四阿哥随口说了一句,倒也没旁的意思。
苏培盛见怪不怪,其实在他看来,爷对宋侧福晋极为上心,可是瞧着宋侧福晋的不咸不淡的做派,说她关心爷吧,也不见那些个寻常女子的绑住丈夫的手段,说她不关心爷吧,偏偏爷那难猜的心思总能懂个十成十。
“日后若是太子妃的帖子,你别跟着去凑热闹。”四阿哥想了想,虽说宋芷岚在皇子福晋侧福晋中算是深居简出,但还是叮嘱了一句。
宋芷岚爷不多话,只简单的应了一声,看来那皇太子又做了什么惹怒康熙的事儿了。在宋芷岚的印象中,太子还是那个聪明好学矜贵从容的少年。
事实上,这些日子毓庆宫上上下下都被换了一批伺候的人,儿而四阿哥得知换人的缘由的时候,心中对太子开始有了些失望。太子在毓庆宫中肆意亵玩太监,被康熙抓个正着,太子毕竟是康熙耗费无数心血培养的储君,见此只把那小太监给处决了,又把毓庆宫给梳洗了一番。
大阿哥这些日子得意起来,走路都带风的,在四阿哥面前摆着哥哥的款儿说教,八阿哥开始崭露头角,很会讨康熙的欢心,又入了裕亲王福全的眼,让福全时时提点,很是露脸,纵观这些康熙成年的儿子,抛去一贯做隐形人的五阿哥、七阿哥,就剩四阿哥低调的许多。
四阿哥揭开茶碗,吹了吹茶水上的浮沫,轻轻的问了一句,又好似在自言自语:“如果你有一个兄弟,深受阿玛宠爱,又得阿玛的器重,但是现在阿玛开始对他失望了,你要不要对他取而代之。”
说这话的时候,一旁伺候的宫人离凉亭远远的,否则四阿哥也不会如此大胆。宋芷岚却是小知道四阿哥在说谁的,是笑了起来:“既然深受他阿玛宠爱,那想必他阿玛还对他有着期望,妾身倒是想到了妾身的三弟,别看妾身的阿玛三天两头的对三弟喊打喊杀的,心里疼宠着呢。”
“疼宠……”四阿哥揉了揉额角,果然是这个理儿,他太心急了些,背靠大树好乘凉,他又何必做那被枪打的出头鸟儿呢。看着宋芷岚:“你倒是看的通透。”
“妾身这是旁观者清。”宋芷岚含笑反驳了一句,见四阿哥确实不舒坦,提议道:“爷不若先回屋子沐浴一番解解乏。”
“也好。”四阿哥动了动脖颈,确实浑身黏腻腻的不舒坦,扭头对站在亭子外头的苏培盛吩咐道:“去,把十三弟十四弟和宁宁给领回来,大热天的,当心中暑。”
“喳。”苏培盛躬身退了下去,忙去湖边唤人把小舟给划上岸。
“果然还是你这里清爽。”四阿哥踏进宋芷岚的屋子便觉得浑身一振,凉爽不少,完全没有熏香的味道:“前些日子爷不是送来了一盒熏香,你没用?是不是不喜欢那味道?”
“白日里太阳高照,屋子里就跟熏笼一般,再熏上香气,让人更觉得燥热。爷送来的熏香都是晚上用的,那时候凉风习习,那熏香方显得雅淡。”宋芷岚抬起衣服袖子,凑到四阿哥的面前:“连妾身的衣服上都是那熏香的味儿呢。”
“这味道配你正好。”四阿哥捏捏宋芷岚的手腕,见小太监进门禀报香汤准备好了。
“爷先去沐浴吧,妾身让小厨房准备些可口的酸梅汤、冰酪。”宋芷岚笑着推了推四阿哥,四阿哥点了点头,放下宋芷岚的手,起身去了偏殿。
沐浴完的四阿哥重新换了身雪青实地纱常服,整个人看着精神了不少,宋芷岚半躺在软榻上,双手托着腮有些昏昏欲睡,映照着背后亮堂的窗户,显得宋芷岚小整个人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晕,飘渺的不似真人。
“怎么不去炕上睡?”四阿哥才一走近,见宋芷岚抬起头,半眯的眼睛还显得睡意浓浓。
“等你。”宋芷岚小小的打个哈欠,挪了挪身子,四阿哥便坐到宋芷岚身边。
“宁宁六岁了吧。”四阿哥略微一沉吟,突然开口问起宁宁的年纪。
“嗯,确实,转眼都这么大了。”宋芷岚点点头:“爷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早早的打算才好,若是有机会最好能在京城为宁宁寻个额驸,离得近也好照看,就怕皇阿玛把宁宁指婚到蒙古,蒙古那个地方,真的不合适满清的贵女。”四阿哥轻声说道,大阿哥的女儿今年被到了蒙古,大福晋满心不舍却不能违了圣意。他现在有两个女儿,宁宁是最讨他喜欢的,若真要指一个女儿到蒙古,四阿哥只希望是李氏生下的二女儿。特别是嫁到蒙古的格格公主,几乎没几个长寿的。
“那就依爷的意思。”宋芷岚点点头,其实她更想知道女儿的意思,依照康熙的性子,德妃为了救他而死,想必对四阿哥和十四阿哥会宽容许多,宁宁留在京城几率极大。
“阿玛额娘。”宁宁开开心心的笑声从门口传来,四阿哥和宋芷岚转头就看到宁宁走在中间,一手拉着十三阿哥一手拉着十四阿哥,蹦蹦跳跳的进门。
宋芷岚嘴角扬起,看着四阿哥板起脸来:“宁宁,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蹦蹦跳跳的像什么样子,你的规矩呢?”
宁宁一听,忙把两个小叔叔的手放开,拉了拉衣角,一本正经的迈着小步子,不疾不徐的走到四阿哥面前福身行礼请安,那动作一丝不苟,完全让人挑不出错儿来。
十四阿哥有些不屑的撇撇嘴,咕哝的一句:“事儿妈。”一旁的十三阿哥听了,忍住笑,拍了拍十三阿哥,两人打了个千儿。
“十三弟十四弟在四哥这儿可还住得惯,哪儿不合心意了,吩咐奴才去办,别拘束了。”四阿哥摸了摸十三阿哥的脑门,未剃的头发有些扎手。
“四哥你就放心吧,弟弟不会客气的,对了,今年的极品碧螺春还有吧,送与弟弟一些。”十四阿哥大大咧咧的说,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虽说德妃逝世之后,四阿哥与十四阿哥的感情突飞猛进,但是两人相处起来还是习惯的你刺我一句我刺你一句。
“我拢共就得了那么罐子,你又尝不出滋味来,惦记这个做什么。”四阿哥有些肉痛,他本来就极爱喝茶,十四阿哥自诩为大将军,对喝茶品画这些事儿嗤之以鼻,给十四阿哥喝极品碧螺春简直就是给牛嚼牡丹。
“刚刚才说让弟弟不客气,现在连罐子茶叶都舍不得。”十四阿哥很是小人得志的得瑟起来,还朝十三阿哥挤挤眼。
经过十四阿哥这么胡搅蛮缠,倒是让十三阿哥心中郁气去了不少,也笑着打趣起来。
宋芷岚在一旁淡定的看着兄弟三人,怎么四阿哥一遇到十四阿哥,完全控制不住脾气,两人的相处简直就是天生的冤家对头一般,让人又好笑又羡慕。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鸳鸯浴神马的
但素~二呆偷偷开个h小小视屏找灵感的时候
母上突然开门进来,当时二呆趴床上找耳机
为神马电脑会突然传来恩恩啊啊如此的声!!!
二呆妈:……
二呆:……
晴天霹雳有木有,二呆好想死一死有木有55555555~~~
74
“额娘,十四婶真漂亮,嘿嘿,十四叔被闹洞房了,醉的厉害。”弘昀故作风雅的展开青竹泼墨折扇,摇头晃脑的踩着墩子上了马车,胖乎乎的小脸上挂着狡黠的笑。
“弟弟,你去闹洞房了?真好,可惜我不能去。”宁宁同样坐在马车里,举止优雅从容,一看就是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
“小心你十四叔收拾你。”宋芷岚看着开始懂事的儿子,勾起嘴角,伸手捏着儿子的包子脸,松开手,雪白的小脸就多了两个指痕,红彤彤的挺讨人喜欢。
“额娘,别老捏儿子的脸啦,捏坏了就不英俊了。”弘昀眼眶了挂着被捏出来的水雾,挪着身子远离宋芷岚,从宁馨的荷包里取出一面象牙玻璃镜臭美的左右照照。
宋芷岚扬扬眉,感觉到马车开始行使,就放过了那欠收拾的小子,康熙四十一年,十三阿哥终于除孝大婚,福晋是尚书马尔汉之女兆佳氏,十三阿哥婚后带着福晋来拜访四阿哥,宋芷岚见过那姑娘,是一个妇言功德俱佳的,只可惜晚了那么两年,得宠十三阿哥宠的是侧福晋瓜尔佳氏,毕竟瓜尔佳氏跟随十三阿哥的日子挺长,在皇子所里又有管家的权力,兆佳氏才进门,根基不稳,不过看那姑娘倒也是能沉住气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夺了十三阿哥的信任和宠爱了。
今儿是十四阿哥的大婚,原本十四阿哥早已除孝,可惜十三阿哥没有成婚,十四阿哥也不能越过哥哥大婚,十三阿哥成婚一个月之后,十四阿哥也大婚,嫡福晋是侍郎罗察之女完颜氏,宋芷岚不曾见过,听乌拉那拉氏说是一个温柔小意的。
宋芷岚端起一杯茶,揭开茶盖,一股热气漫了出来,宋芷岚吹了吹茶沫,日子过的真快,感觉才一转眼的时间,自己身边的一双儿女就已经懂事了。
眼神扫过一旁的宁馨,女儿这几年的变化也大,以前那跳脱的性子转变的迅速,举止进退有度,那通身的气度,外人见了都说宋芷岚教女有方,至于其他方面,只有被宁馨抽打着念书习武的弘昀知晓自己的姐姐是多么的凶残。
两个孩子都吃过灵窍丹,聪慧非常,弘昀小小年纪就看明白四阿哥对弘晖的重视,平日里四阿哥考察功课的时候,虽说也能答出来,却从不抢弘晖的风头,加之宋芷岚的有意纵容,弘昀显得有些顽劣,每每气得四阿哥追着抽打,但喜爱之心却不曾减少半分,毕竟所有的孩子中只有弘昀会闹出小麻烦屁颠屁颠的撒泼打滚撒娇无赖的求四阿哥解决。
回到府里,乐琴等人已经早早的点上灯笼迎接宋芷岚三人,丫鬟们伺候着梳洗了一番,宋芷岚坐在矮榻上拢了拢头发,烛火跳动,看了看时辰,笑着对一双儿女道:“先去歇息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宁馨小小的打个哈欠,懒懒的道:“今儿阿玛不来罢,女儿想要陪着额娘睡。”
“我也要,我也要和香香的额娘睡。”弘昀忙拉着宋芷岚的袖子摇晃起来。
“小胖子,给姐姐偏殿睡去,是不是男人啊。”宁馨使劲拉扯着弘昀的脸蛋,直把那肉嘟嘟的脸蛋给扯的变形了。
“节节,七五人……”弘昀有些口齿不清的抗议。
“宁宁。”宋芷岚淡淡的开口。
“弟弟,长成男子汉了,要勇敢的一个人睡呀。”宁馨笑眯眯的松开弘昀的脸蛋,揉啊揉,揉啊揉。
弘昀默默的咽下悲伤的泪水,又来了又来了,呜呜~每次被姐姐欺负,额娘都是假装没看见,果然自己是没人疼的可怜小孩。
当然弘昀不知道,宋芷岚一贯的观念都是女儿是用来疼的,儿子是用来收拾的,如此这般,在宁馨的压迫之下,弘昀反抗无能,生生逼得一见到女孩子第一反应就是母老虎。
弘昀含着泪花,一甩小马蹄袖,打了个千乖乖的告退:“儿子就先下去休息了。”
“去吧。”宋芷岚颔首,反正儿子皮糙肉厚的,男孩子嘛,就该磨磨才好。
“你呀,少欺负弟弟。”宋芷岚点点宁馨的额头,拉着宁馨的手去了寝室。丫鬟们已经早早的铺好床铺,一旁的熏炉里燃着驱蚊虫的熏香,搂着女儿一夜好眠。
九月,康熙要第四次南巡了,太子虽然仍旧留守京城,只是这几年索额图嚣张的厉害。几乎要触碰到康熙的底线了,康熙留下索额图,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给太子增添政治筹码,毕竟太子妃的娘家实在是运气不好,才嫁给太子,家中的顶梁柱就突然垮了。只可惜索额图实在是不够聪明,不止惹怒了康熙,也连累了太子,康熙对太子的信任比不得以前了。
四阿哥也在这次出巡的名单之中,只是想了许久,仍然没下决定,坐在炕上沉思片刻,有些烦闷的抬起头,见宋芷岚在丫鬟的簇拥下回房。
“爷。”宋芷岚轻唤了一声,扭头吩咐夏花去准备午膳,便坐到四阿哥身旁:“爷刚刚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这次爷随皇阿玛去南巡,料想你也不会去。”四阿哥有些不高兴的说了一句,宋芷岚不怎么喜欢出门,他也不勉强。
“若妾身陪着爷去了,那弘昀还不把贝勒府给顶个窟窿。”宋芷岚不是不喜欢出门,只是陪四阿哥南巡,又要陪着笑脸虚与委蛇,烦人的很。
“算了,爷谁也不带。”四阿哥恼了,脸色沉了下来。
宋芷岚睫毛微微颤动,身子挨着四阿哥,凑近四阿哥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两句悄悄话,温热的气息喷在四阿哥的耳朵上,四阿哥的耳尖红个通透,红玛瑙一般透着几分可爱,让宋芷岚看得食指大动,差点咬了一口。
“好吧,爷寻串好的。”四阿哥免为其难的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有些凉的茶水,把心里头的邪火给压了下去。
中午用膳,四阿哥看着桌上那道清汤寡水飘着两棵菜心的“开水白菜”,微微一挑眉:“这道菜重要!小~,zybook看着倒是简单。”
“这是他塔拉氏琢磨出来的,吃着滋味极好,你尝尝。”这道菜清香爽口,颇合宋芷岚心意。
四阿哥用汤匙舀了一口送进嘴里,一尝之下大为惊艳,这汤看着仿佛清水一般,却汤味浓厚,不油不腻,极为浓醇,唇齿留香。
喜爱之下,四阿哥竟多用了半碗饭,那开水白菜吃的一干二净,难得好心情的四阿哥赞了一句:“这他塔拉氏确实聪慧。”
“难得爷夸人呢。”宋芷岚轻轻笑了起来,想了想:“要不这次南巡带着他塔拉妹妹去也行呀。”
“她?不成。”四阿哥摇摇头,他塔拉氏看着倒是规矩的,偏偏言语行事上容易得罪
[清穿]清谈岁月(全本)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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