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清谈岁月作者:肉书屋
[清穿]清谈岁月第33部分阅读
培盛亦是面色惨白,迅速的关上了殿门。
乌拉那拉氏不可置信,张了张嘴,唇瓣哆哆嗦嗦,却开不了口,为什么会是弘晖与弘昀?明明该是弘昀与那小太监的,怎么会变成了弘晖。乌拉那拉氏如同被雷一般,劈了脸色灰败,眼里透出一股绝望。
床上交叠的二人浑身□,弘昀被弘晖压在身下,苍白的仿佛白纸一般的脸上带着痛苦,露出的肩头胸口的淤青咬痕,最骇人的便是嘴角的那缕鲜血,凄惨的很,尤其两人相缠的地方,白浊点点。兄弟□,这事情传扬出去,两个人都毁了。
一时间,房间里一片死寂,宋芷岚上前两步,狠狠的一记耳光甩在了弘晖脸上。
脸颊的剧痛惊醒了弘晖,有些惊慌失措的清醒过来,床上的弘昀亦是苏醒,一脚把弘晖给踹下了床,便冷汗津津的倒了下去。待看清醒了屋子里的情形,弘晖脸色剧变,有些不可置信有些惶急有些颓然的跪在雍正面前。
“收拾好,出来见朕。”雍正面色铁青而狰狞,眼睛里泛着红光,显然是被气得狠了。
坐在花厅里,乌拉那拉氏手脚冰凉,身子僵硬的坐在一旁,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只想着怎么把弘晖给摘出去,到底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宋芷岚也被雍正拉了出来,临走的时候,蓦地回头,看了弘昀一眼,却见到弘昀讽刺的眼神,便知晓弘昀应该没什么事。
换过衣服的弘晖仿佛被没了生气一般的进了花厅,直直的跪在雍正面前,面上还有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是方才宋芷岚气急之下扇的,望着弘晖,宋芷岚有些不自在的别过眼,自己确实冲动了。
寝殿里却传来了弘昀的吵闹:“滚,都给我滚!!”还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声音,显然是弘昀把床头的茶壶给砸了。跪着的弘晖身子一震,有些担忧的望向寝殿。
宋芷岚蓦然起身,轻唤了一声:“皇上。”雍正心里难受,勉强稳下心神,说道:“命御医去看看,你且坐下。”
“来人,把昨天伺候的奴才都通通关起来,若有一个意外,那你也陪着去吧。”雍正冷厉的望着在一旁伺候的苏培盛,苏培盛慌忙出去去办事。
“弘晖,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雍正冰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弘晖,他简直希望自己方才看到的是幻影。
“皇阿玛……”弘晖唤了一声,定了定神才说道:“昨晚散了之后,儿子回了寝殿,路上却是见伺候二弟的人神色慌张,儿子拦下了问却是二弟身子有些不舒坦,儿子便来到二弟的屋子,二弟却是有些诧异儿子的到来,之后嗅到一股子似兰非兰的花香味,后来……后来便不省人事……是儿子的错。”
弘晖一脸的悔恨交加,额头触地,乌拉那拉氏看的那心肝一揪一揪的疼,终是红了眼眶,她只想让那小太监下给弘昀,来一场颠鸾倒凤,当初废太子不就是因为□被康熙斥责的吗?这样便可坏了弘昀在雍正心里的分量,没想到竟然搭上了自己的儿子,这该如何是好?
雍正听了弘晖辩解的话,却也不搭理,只面无表情的望着弘晖,当年废太子胤i便是亵玩太监被康熙发现,引得康熙雷霆大怒,雍正亲眼望着废太子从一贯的能干聪慧变得骄奢滛逸蛮不讲理,同样痛恨男子与男子间的这种关系,没想到,却是自己的儿子……
一旁的乌拉那拉氏终于开口:“皇上,弘晖一贯是宽厚的性子,怎会做出如此败坏之事,定是小人引诱了,遭人陷害,还望皇上明察。”
宋芷岚轻飘飘的瞥了乌拉那拉氏一眼,小人引诱,嗤,这是隐射是弘昀勾搭的弘晖呢,想得美。这时候御医进了花厅,向雍正下跪请安,宋芷岚忙问了一句:“弘昀怎么样了?”
“郡王爷身心俱疲,奴才开一贴宁神养心的方子,吃上三五日便好,只是郡王爷身上的伤最好抹药,这样才能痊愈,这一个月最好食些清淡的粥才好,切勿过于激烈跑动。”跪在地上的御医那心都能跳出胸口,这简直就是害人命的丑事,偏偏是他当值,只怕这次没好下场了。
御医的一番话虽然隐晦,却是让人听得明白的。雍正闭上眼,双手用力掐住扶手,青筋暴起,他最器重和最疼爱的两个孩子,竟然……
“屋子里可有不洁之物?”雍正睁开眼,喉咙哽得难受,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
“回皇上的话,屋子里虽然味道散了些,但确有致人迷乱助兴之物。”御医一板一眼的说完话,仍低着头,旁得不敢多说。
“弘晖,你便闭门思过罢。”雍正慢慢的松开扶手,握成拳,一字一顿的说道。
“儿臣遵旨。”弘晖俯身磕头,乌拉那拉氏恨不得替了弘晖,用帕子捂了嘴巴,就怕自己哽咽出声来,没有说时限,这是把弘晖给圈了,没有雍正的口谕,那就是不能出门的。
“皇上,妾身想去看看弘昀。”宋芷岚望着乌拉那拉氏一眼,这女人果真不够心狠手辣,直接一帖子毒药不就完了,现在倒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去吧。”雍正顿了一顿,声音里带了两分喟叹,有些无力的摆摆手。
寝殿里的弘昀已经梳洗换了一身内裳,做戏做全套,自然是自己动手洗得,望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弘昀不由得低咒了一声,幸好没有假戏真做,不然还不要了自己这条小命。
屋子里伺候的人站得远,宋芷岚抬手摸着弘昀的额头,看似面色苍白,精力不济,但实际上却是中气十足的。
坐在床边,身子挡住了奴才的眼光,宋芷岚轻声问了一句:“可还好?”
“儿子无事。”弘昀声音有些沙哑,最后一个字带了点上扬的颤音果真勾人的很,朝宋芷岚眨了眨眼睛,比划了一下手。
宋芷岚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虽然弘昀身子被弘晖咬得淤青恐怖,但确确实实的没有失身,想到失身这个词,宋芷岚自己心里头有些诡异的滋味,不知道怎么形容,便瞪了弘昀一眼,弘昀偷偷的朝宋芷岚放肆一笑。
昨天晚上确实差点擦枪走火,弘昀倒是没想到乌拉那拉氏的催|情药如此强烈,与弘晖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弘晖已经被弘昀压在身下,差点就把持不在的扑倒了弘晖,但是想到若是真把弘晖给办了,那自己谋划的事儿也就前功尽弃了,说不定还连累了宋芷岚,所以才放任弘晖在自己身上像小狗一般乱啃,至于身上的白浊,弘昀可不是那种愿意吃亏的性子,随意的动了动右手替弘晖撸了撸,便让弘晖一泄如注。
这算盘弘昀打的极好,被人发现的时候,难道还有人胆敢上前翻动他的身子看看到到底有没有被人□吗?至于御医的诊脉,弘昀有内力在身,小小的些微手段便能骗过御医,所以弘昀就这么瞒天过海,让乌拉那拉氏吃了一记闷亏。
宋芷岚并没有说再说什么,只点点头,弘昀闭着眼养养精神。见状宋芷岚拉了拉被角,便出了门。
花厅里雍正与乌拉那拉氏还在,乌拉那拉氏望着宋芷岚平静无波的样子,心头暗恨,嘴里干巴巴的问了一句:“弘昀怎么样了?到底是谁这么心思歹毒,要如此害他们兄弟。”
这般说着却是悲从心来,泪珠滚滚的落了下来,不由自主的哽咽起来,她的弘晖,就算是逃过了这一次,到底在雍正心里扎了刺,让雍正对弘晖失望了。幸好那小太监被她拿捏住,人也是硬气的,在怎么着也不可能供出她来,到时候牵扯住的却是他塔拉氏。
原本乌拉那拉氏设计的是弘昀与弘s,却不想弘s早早的睡了,才让那小太监见机行事,这样一石二鸟的便能收拾了两个威胁到弘晖的阿哥,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到底是谁坏了她的事儿,去把弘晖引诱到弘昀屋子里的人是谁?乌拉那拉氏越想心中越忐忑。
“弘昀没什么大碍,只是精神有些不好。”宋芷岚垂下眼帘,掩去所有情绪,轻声的说了一句,仿佛为弘昀辩解一般。
“宋贵妃好好保住身子才是,弘昀吉人自有天相,定然能想明白的。”乌拉那拉氏带点惨然的安慰道。
雍正不耐烦听这些,眼下他只想知道到底是谁陷害了自己的儿子,若说弘晖、弘昀出事,得利的该是弘s……神色一凛,雍正抬脚便出了门,幕后的支使者他绝不放过。
九州清晏殿里,雍正坐在炕头上,目光阴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粘杆处首领,声音森冷:“查出些什么?”
“回皇上的话,郡王爷房间里的药物是贴身伺候的太监下了,那太监是半年前跳入水中救过郡王,便受了提拔,才得以贴身伺候。”跪在地上的人声音平板,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顺着蛛丝马迹查下去,看似那太监是端妃娘娘的人,但实际上却是皇后娘娘安插的钉子。”
“皇后!?”雍正一惊,心中完全不是滋味:“继续。”
“万寿节之后,那太监偷空下了药,原本是要去找安郡王,但是安郡王早早的入睡,那太监便被耽搁了些时间,就是这个时间头,伺候襄郡王的另一个小太监见襄郡王似乎有些不爽利便出门想要去请太医,路上遇见了宝亲王才有了后来之事。”那人停顿之后,又说了一句:“那小太监之后没有去请太医而是同宝亲王去见了襄郡王,被襄郡王打发回去休息了。”
“那些药是打哪儿来的?”雍正攥紧了拳头,心中一阵阵的狂怒,眼神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是皇后娘娘的奴才给那太监的。”
只一句话便让雍正气的几乎要发疯,一脚便把面前的矮几蹬翻在地。竟然是乌拉那拉氏!!!那么一包药生生毁了雍正心中分量最重的两个儿子!!这让雍正怎么能够容忍!!——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乐!!!妞儿们要吃好玩好啊!!希望妞儿们都生活快乐,心想事成,身体健康!!
二呆苦逼了,中秋节不能回家,o(幡洇)o~
所以二呆早上七点起床打电话给爸爸妈妈哥哥
o(n_n)o哈!好想念爸爸妈妈,哥哥默默的说:憨妹,你哥才刚睡了三小时
二呆绝对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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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完结倒计时
“主子,万岁爷传召。”传口谕的太监躬身跪在乌拉那拉氏面前。
乌拉那拉氏面无表情的一顿,轻轻的抬起手说道:“本宫知晓了。”
又扭头对一旁的宫女说道:“替本宫梳妆。”
望着宫女取来的明黄|色五色云凤袍,乌拉那拉氏悠然道:“不必,取那件大红的来。”
正红的旗装,红得耀眼,上面的凤凰展翅,仿佛要飞上九天一般华美。乌黑浓密的头发挽起,带着一顶金累丝点翠嵌珠宝九凤钿,缀成流苏的东珠垂落下来,粉圆饱满的东珠与乌拉那拉氏清丽端庄的面庞相辉映,更显得气度不凡雍容华贵。
亲自打开一盒胭脂,用抿子蘸了一点勾着唇上,极红极艳,更是显出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仔细的打量了之后,乌拉那拉氏才觉得满意的点点头,把手递给一旁伺候的宫女。
坐在凤辇上,后面跟着一串的仪仗,乌拉那拉氏有些恍惚的想起前世的时候,自己带着羞怯嫁给了胤禛,时间性格磨光了他们之间的温情,最后剩下的不过是一个皇后的身份,可是现在,她还有弘晖。
“主子,到了。”步辇平稳落下,乌拉那拉氏一抬眼,望着九州清晏殿巍峨的宫门,一步一步稳稳的跨进门。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有些吓人,只有乌拉那拉氏花盆底踩在地上的轻响,越发显得空旷,四阿哥坐在窗边,平静的面上带着疲倦,眼里有着些微血丝,更显得冷漠。
“妾身见过皇上。”乌拉那拉氏屈膝请安,却不见雍正说话,维持着半蹲的姿势,乌拉那拉氏感觉膝盖酸麻得有些颤抖,捏着帕子的手心里沁出了冰凉凉的汗珠。
“平身。”半响,雍正才开口,神色似悲似怒,眼神半点没有落在乌拉那拉氏身上。
乌拉那拉氏直起身子,面色平和的望着雍正,两人对视,纵使雍正眼神凌厉,乌拉那拉氏却蓦的平静下来。
“为何要这么做。”雍正开口,声音哑然,疲惫的透着失望,他是真心的尊重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行事高贵大方,管理后宅井井有条,进退有度,是众人交口称赞的贤惠福晋,最重要的是,乌拉那拉氏会使些小手段平衡内宅,却不会朝子嗣下手,这是让雍正最满意的,为何偏偏做出这种事?这种被背叛的感觉让雍正一股邪火直冲上头顶。
“不为什么。”乌拉那拉氏的眸子里平静无波,一切不过为了弘晖而已。
雍正不可思议的望着乌拉那拉氏,终于忍无可忍的一记耳光把乌拉那拉氏扇倒在地:“你知不知晓,就因为这件事儿,朕最心爱的两个儿子都废了!!知不知晓?”
一个最心爱终于触动了乌拉那拉氏心底最不安的根弦,眼神仿佛淬毒一般的望着雍正,口中的话语看似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疯狂:“最心爱?哈哈,弘晖是你最心爱的儿子吗?你看看你平日里对弘晖弘昀的差别,弘晖对你而言不过是其中一个儿子,他却是我的心头肉!!我为什么要允许旁人威胁到弘晖的地位。”
“朕未曾亏待你半分,弘晖最大的败笔便是有你这么一个额娘。”雍正有些颓丧的望着乌拉那拉氏。
“亏待?”乌拉那拉氏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弯起的眉眼显出了两分动人:“我为你打理后宅,为你周旋在福晋命妇之间,你以为每月里多宿两晚便是脸面?我不稀罕!!我只要弘晖好好的,地位稳稳当当的就好,至于其他的宋氏、李氏、年氏,你想宠爱谁便宠爱谁,我又何尝在乎。我只要做一个贤惠的皇后,称职的国母就好,只可惜,弘昀太抢眼了,这些都是你纵容的。”
雍正瞪着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毫不在乎,站直了身子,一点一点的抚平衣裳,抬手理了理凌乱的发角,扶正了九凤钿,除了脸色红肿的五指掌痕,乌拉那拉氏举手投足间仍然是那高贵的皇后。
这些话仿佛重锤一般的砸在雍正心头,雍正看着乌拉那拉氏终于说了一句:“你可知道朕最看重的便是弘晖。”
“看重又如何,只要弘晖有了一丝半点的错处,你能像容忍弘昀一般的容忍弘晖?不可能的,你只会同先皇一样,把弘晖打落尘埃。”乌拉那拉氏的眼神仿佛看穿了雍正一般,冷酷而清醒。
雍正沉着脸,心里愤怒的快要让他失去理智,从来没有人胆敢如此忤逆,只是这其中偏偏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张了张嘴:“来人,皇后身子不适,在清晖阁中养病,任何人无朕口谕,不得随意出入。”
乌拉那拉氏仰着头,露出了一丝高傲:“妾身谢皇上恩典。”走时仍然如同来时一般的从容冷静,大红的旗装仿佛灼伤了雍正的眼睛,鲜艳而刺目。
雍正一动不动的坐着,眼神带着一丝茫然,后宅的女人都是依附于他而活着,他便是他们的天,只是乌拉那拉氏的一番话让雍正颜面尽失。
“来人,摆驾万方安和。”落日的余晖洒了进来,雍正望着天边火烧一般的云彩,半响终于开口。
宋芷岚的神识进了空间,桃树的本体愈发的粗壮,树冠如盖,站在树底下颇有些遮天蔽日的感觉。
望着手里的玉简,里面却是一个做肉身的法子,盘古开天之后,女娲用泥土造人,这玉简里便是记载了用泥土塑造肉身的口诀,只可惜这肉身造出来之后全无灵气亦无魂魄,还不如傀儡,但是宋芷岚便是看中了这点,若她还完因果之后,并不会再留在这里,唱戏便唱足全套罢,造一个与常人无异的肉身,最好不过。
因果就快要了结,宋芷岚蓦然觉得有些轻松,走亦或不走,这在宋芷岚看来全无选择的必要,儿女皆有归宿,宋芷岚几乎不在担心,宋氏一族也开始在朝堂上被雍正倚重,心底一叹,她果然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至于胤禛,虽有两分不舍,却是有缘再见了。
这般想着便出了空间,招呼人进来伺候着,一旁的乐琴对宋芷岚说道:“主子,听说皇后娘娘病了,皇上特地下旨命皇后娘娘静养。”
“是吗?”宋芷岚确实有些奇怪,乌拉那拉氏手腕儿不错,平稳的过了这么多年,为何会被逼的如此沉不住气,方寸大乱使得自己如同进入死胡同的困兽一般,淡淡的开口道:“既然皇上金口玉言,那皇后便是身子不舒坦,让那些个人管好自己的嘴巴。”
雍正进门的时候,略带了点迟疑,还是跨进了门,握住了宋芷岚的手,却没有说话,说什么呢?说自己的皇后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说皇后的心酸还是自己的冷漠?乌拉那拉氏说着自己的不平,天底下哪里有公平可言。
满腹的无奈心酸愤怒终于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雍正把宋芷岚抱在怀里,他要很累,朝堂上奏折雪花一般,天灾人祸,大清的大小事务都他拿主意,两个得意的儿子又发生了这样不堪的事情,自诩真汉子的雍正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觉得疲惫,这样的日子自他坐上皇位便已经注定了。
宋芷岚迟疑片刻,搂住雍正的腰,又瘦了,这人虽是皇帝,却也是天生的劳碌命。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雍正的脊背。雍正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下来。
心中有些奇怪,乌拉那拉氏到底说了什么,不然雍正不会这个样子,就连衣襟都被汗水浸湿了,如此狼狈的雍正,几乎不曾见过。
雍正好容易平静下来,宋芷岚捧着一杯清茶递给雍正:“皇上喝口茶润润嗓子。”
接过茶水的雍正喝了一口,依然眉头紧锁,该怎么处置乌拉那拉氏却让雍正为难,皇后与弘晖皆被雍正禁足,这仿佛就是预示着失宠了一般,平静下来的雍正顿时觉得不妥,捧着一杯热茶,心里却无丝毫头绪。
“皇上,皇后娘娘身体抱恙,宝亲王合该尽一份孝心才是。”宋芷岚轻描淡写的开头。
雍正猛的看了宋芷岚一眼,宋芷岚拉着雍正的手,说道:“皇上大局为重。”
这几乎是出格的话,雍正却不怪罪,只点头道:“朕知晓,苏培盛,传朕的口谕,解了宝亲王的禁,让宝亲王去侍奉皇后。”
夜晚歇下的时候,宋芷岚并没有什么睡意,睁着眼睛望着床幔上的缠枝并蹄莲,身边的人睡得颇有些不安慰,眉头紧锁,拧出两道深刻的皱褶。
宋芷岚伸出手,一股极淡的真元从手掌中散发出来,口中念着宁神咒,能让人静心宁神,一夜的好眠。才片刻功夫,雍正便舒展开眉眼,面容也带上了两分轻松柔和。
“真可惜,你若不是皇帝,便把你给收了,养在身边多好。”宋芷岚轻声呢喃了一句,几不可闻。
乌拉那拉氏闭门养病,宫务便交给了后宫中的几个妃子,宋芷岚一贯是俗事不粘手的,恨不得能免则免。
他塔拉氏接手了一部分,顿时犯了愁,她同样一贯的懒散,手忙脚乱几日之后,终于带着宽面条泪望着乌拉那拉氏被禁足的宫殿,咬牙切齿:“皇后,你就算更年期到了也不能招惹那小心眼的皇帝啊,四四你个混蛋,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