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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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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异能]一世清华作者:肉书屋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6部分阅读

紫禁城高高的宫墙,也就不那么简单了,必须经过一道道的考察。

首先,要严格审查旗属与年龄,不在旗的想参加选秀,势比登天;在旗的想逃避选秀,也是自讨苦吃。顺治朝规定:凡满、蒙、汉军八旗官员、另户军士、闲散壮丁家中年满十四岁至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三年一度的备选秀女,十七岁以上的女子不再参加。乾隆五年(1740)进一步规定,如果旗人女子在规定的年限之内因种种原因没有参加阅选,下届仍要参加阅选。没有经过阅选的旗人女子,即使到了二十多岁也不准私自聘嫁,如有违例,她所在旗的最高行政长官——该旗都统要进行查参,予以惩治。”】

你说装病?好,那就装病!费尽心思说服全家,开始装病,然后镶黄旗的人一级一次地来确认。很好,真生病了,报抱病吧,下一期再选。第二次选秀的时候,你又费劲力气逃过了。好了,那个时候你估计已经十岁了,错过了最佳婚龄。外面也有了“佟佳大格格”身有隐疾,不能生育的名声。到时候还真是嫁不出去了。

或许有的亲会说,可以先和迎璋通个气,商量好?迎璋会同意,可迎璋他爹可能同意吗?迎璋比雅尔德宏大了好几岁,雅尔德宏都已经成亲了迎璋还得等着?换谁谁都不干!继续假设迎璋说服了郡王,可郡王心里能咽下那口气?还要五六年才能进门,好,他同意了!再这几年里,总要先在房里放些人吧?不然不是要被全京城的人笑话?这样一来,佟府还能乐意?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族的事情。到时候别佟府和迎璋家没结成亲,倒结成了仇。

撇开这些不说,来看看齐布琛的身份。大姓佟佳,上三旗贵女,佟国维旁支。就算是没有佟国维那支那么风光,但是祖先是一样的,几世积累,达哈苏好歹是三品大员,清贵至极!比上不足,比下却是绰绰有余的。而且,上三旗之所以为上三旗,那是因为他们是掌握在皇帝手里的。如果齐布琛抱病的话,还得报给他知道。就算他没注意,齐布琛也逃过了两次选秀,超过了年纪,那也是要请旨后才能婚配的。最坏的结果,如果这件事情暴露,打的不仅仅是佟府的脸面,整个佟佳氏的脸面,还有皇帝的脸面!佟府还有一个格格,佟佳氏要选秀的姑娘更多!到时候老太太第一个先掐死齐布琛!

你说独身?怎么可能?独身主义者,别说是封建的清朝难以接受,就算是现代很多父母也无法接受吧?最后的结果不也是一样的?哪家能一直养着一个独身的格格?丢脸的还是有那么多人。

2、从文章中可以看出,齐布琛是一个擅长谋划布局的人。她非常有大局观,人又聪明,是不可能去做风险那么大并且没有好结果的事情。她要做,就要一劳永逸。将四阿哥剔除出去,我们来看看她的整个计划。毫无疑问,她的婚事,是不由自己做主的。宫里,很有可能决定她婚事的,是四妃外加佟贵妃,太后和皇帝等级太高,可能不会来理她。佟贵妃等级高,好歹是本族,达哈苏去打点打点,她那关好过。宜妃是四妃之一,她若是在太后面前稍微提点几句,那齐布琛的婚事也基本能定下来了。一切大定后,不论是年纪小,缓两年再成亲,还是其他问题,都是佟府和郡王家的事情了。

可是偏偏中间插|进了一个四阿哥。他向皇帝求旨,那么无论皇帝准或是不准,齐布琛的婚事只能由皇帝做主了。而迎璋因为没有做好准备,被打得措手不及额。没人能和皇家争人,也没人能够抵抗皇权,就迎璋和四阿哥来说,皇帝当然是更偏向自己的儿子。所以事情就这样拐了个弯,齐布琛成了四阿哥的侧室。

人都是在各种规则下生存的。有了空间也不是万能,至少齐布琛不敢随随便便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去。每拿出一件东西,她还要细细地布局。修真?别开玩笑了,她只有一套呼吸法,连对付几个流寇,都不容易。我实在是写不来有了空间,在修真就随心所有,睥睨天下,藐视众人,为所欲为的文章。那就不是清穿文,是修仙文。那样的主角,也不是人,而是神仙。

看过我以前文的同学,可能知道我早期的一篇现言网游文。那个时候我还年少轻狂啊~~写得就是那样的东西,可是最后我卡住写不下去了,因为太不切实际。天下第一美人,万人迷,最有本事的人。这样的人,我能写什么?怎么玩弄世人于手掌里?那文有什么意义吗?到现在,那文还没有填满,因为我不想烂尾,可我又实在卡。

写异能空间,不过是因为我想写这个题材。不瞒大家说,其实在这文之前,我还有一篇空间文,不过还没出来,只存了三章稿子。可能发现自己写古言比较顺手,就先把这个发上来了。有异能,我想让女猪活得稍微轻松一点,又不想太过夸张,这样矛盾,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我这样解释了,依旧不能理解的同学就弃文吧。这样你好我也好。如果是我自己,看到设定不喜欢的人,直接就x了,何苦留在人家那里,给大家找不自在?

婚指下来后,佟佳达哈苏恼怒自己无用。看着女儿贴心地为他做衣送食,他更加觉得万分愧对前妻,竟无法护着女儿给她找一门好亲事。

若他是朝廷重臣或是有大军功,即便是万岁也会顾着他的颜面,不会随意将齐布琛指给四阿哥做侧室。

因着这种愧疚心思,他开始默默盘算,按着林默和的话,不着痕迹地布局,下决心要给女儿做最有力的靠山。

齐布琛聪慧灵敏,自是感觉到了父亲的不对劲。等她弄清楚达哈苏的心思后,终于忍不住在他面前掉下了眼泪:“阿玛这么想,不是要让女儿羞愧地去死吗?什么无法给女儿一个好姻缘?这事儿到了最后,还由得我们控制吗?女儿是阿玛生的,阿玛养的,身上流地是阿玛的血,生养之恩,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女儿这一辈子都还不完,为了阿玛,就是要女儿的命,女儿也绝无二话!相比起给女儿做靠山,女儿更希望阿玛健健康康地活着,不去搀和那些劳什子事情。若是阿玛有个万一,可叫女儿怎么办?”

达哈苏一个汉子,也被她这话说得红了眼眶。他心中百感交集,既为女儿的心意感动,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无奈。他安慰道:“好了,齐布琛,哭什么?你是阿玛的女儿,和阿玛骨血相连,阿玛自是舍不得你委屈的。别哭,阿玛心中都有数,那些事情,我们佟家绝对不会去掺和。”

父女间又说了许久,双方的心情才平复下来,然后各自去办事不提。

圣旨下后第三天,钮钴禄氏被一顶小轿子从后门抬进了四阿哥府。而齐布琛进府的日子,则被安排在了来年二月,正好给了他们充足的准备时间。

齐布琛出嫁,关系着佟家的脸面,因此老太太亲手接过了各项事宜,为她的婚礼和嫁妆做准备。林氏被老太太亲点从旁协助。老太太不让瓜尔佳氏插手一分,竟是将自己的儿媳完全排除了出去。气得瓜尔佳氏差点砸碎了房里所有的瓷器。

要说老太太如此安排,也是有她自己的思量。虽说瓜尔佳氏是她的内侄女,平时也奉承着她,但她这个内侄女,在大事上的眼光着实短浅。当初她刚进门不久,不想着好好笼络丈夫的心,却打起了继女母亲嫁妆的主意,生生惹得儿子厌烦了她,在她怀孕后,再没进过她的房间。这一次齐布琛大婚,想必她也是打折克扣齐布琛嫁妆的主意。

哼!她虽然平时偏帮着她们母女,可这种关乎脸面的事情,怎能由她胡闹?再者,齐布琛好歹是她亲孙女,去了四阿哥府又是个侧室,若再没点银子傍身,以后的日子指不定有多难过。

就算是她不出手,她那个儿媳妇也不是齐布琛的对手,还不如让她早早地把她革出去,卖齐布琛一个脸面。

府里的暗涌,齐布琛自然也是知道的。在紫苏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忍不住感慨:老太太要强了一辈子,和亲孙子亲孙女之间也这样算计着过日子,到底为得是什么?

林氏心中也有想法,不过她毕竟是孙媳妇,面上不能表现出一分不好的情绪。看着齐布琛不说话,她便岔开了话题:“其他东西倒都是齐了,只是这打造家具的木材有些紧缺。好的难买,差得咱们家又不屑用。”

齐布琛笑了笑道:“这算个什么事儿,值得嫂子这样烦恼?老太太怕是没有和嫂子说过,咱们家有个庄子,那庄子很早地时候就开始收集好木料,如今堆了一房子呢。什么梨花木,紫檀木,都有。前儿嫂子和哥哥大婚的时候,家里的家具换了许多,用得就是那里的木料。不过那庄子在老太太手里,想必过一会儿,老太太就会来找嫂子去说那事儿了。”

其实那庄子原本是在郭络罗氏的手里。齐布琛小的时候,郭络罗氏就开始专门收集木料,存在那个庄子里。她去世前,将这个庄子交给了老太太。老太太虽然偏心,但对孙子孙女的婚事还是很在意的。

正如郭络罗氏所料,她死后,老太太收集木料,比她还上心。

齐布琛大一些,有自己使唤的人后,就将空间里的木料移出去一些,然后让一些生面孔带着,低价卖给老太太。那些生面孔,都是林管事暗地里帮她找的,而且每人只用一次,事情办完后,就远远地将他们打发了。有心人想打听也打听不到。

至于林管事,郭络罗氏旗下的包衣,全家人的性命都在她手里捏着,对小主子的事情更是不敢过问一句。

齐布琛话音刚落,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多福就来寻人了:“奴婢见过大奶奶,见过大格格。启禀大奶奶,老太太请您过去说话。”

林氏惊讶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她和齐布琛告了别后,就随着多福一起离开了。

两只由老虎变得大猫,追逐着跑进了齐布琛的房间,在她腿边撒娇地蹭着。齐布琛摸着它们的脑袋,笑着道:“两个贪吃鬼,难道又是饿了?”

听到她这话,巴图鲁和耿根更热情地在她身边蹭着。

齐布琛对紫苏招了招手,道:“去小厨房看看,中午炖的猪蹄应该还热着。你让他们装好送到这两个小家伙的住所去。”

“嗻。”紫苏行了个礼,出门去了。

年关将近的时候,雅尔德宏和索卓罗迎璋表现优异,深得上司倚重。索卓罗迎璋年长且资历足够,被提为正四品佐领。

林氏得到老太太吩咐,在准备府里年礼之余,带着齐布琛出门去添些头面,多准备些嫁妆。

林氏找了个空当,收收拾一番,带着齐布琛去了京城最大的首饰店。要说这首饰铺子里的东西,还真真是不错。郭络罗氏留下的嫁妆,齐布琛拿出了几套合适的给林氏。剩下那些,也都是些精品。

清朝首饰多瑰丽,齐布琛却喜欢那些玉饰、珍珠或是其他清雅些的装饰。铺子外头摆放的,大多都是富丽堂皇的。

齐布琛看着,微微皱起了眉头。

铺子老板看她对外面那些不满,正琢磨着拿出些珍藏的东西,大赚一笔。就在那时,从内室走出一名小厮,在老板耳边说着什么。

老板脸色不变,只是连连点头。等那小厮下去了,他到齐布琛身边,道:“格格可是对这些头面不满意?铺子里头有些珍藏的,都是顶顶好的,只是没摆出来,格格和夫人要不要去看看?”

齐布琛正好不喜欢那些东西,听到老板的话,自是有些心动。她看向林氏,林氏便笑道:“去看看也好。”

那老板便欢天喜地地领着他们进去了。

一踏进那个房间,齐布琛和林氏就傻眼了。在那房间里面站着的,面色沉静,身长玉立,一个眼神就能给人沉重压力的人,可不正是四阿哥。

高无庸看了看四阿哥的神色,安抚道:“夫人和大格格莫要惊慌。这铺子是主子的,外面的人也是主子的。”

齐布琛和林氏这才回过神来。这里里外外都是四阿哥的人,想必也不会有不好的流言传出去:“见过四贝勒,贝勒爷吉祥。”

四阿哥在一边坐下,道:“起吧。”

一个小厮机灵地在林氏旁边道:“夫人,铺子里的珍藏就在隔壁,夫人要与奴才去隔壁看看吗?”

林氏知道四阿哥这是要和齐布琛说什么,便看向了齐布琛。齐布琛略一犹豫,对她点了点头。林氏这才笑道:“那便有劳了。”说罢,朝四阿哥行了个礼,跟着那小厮离开了。

屋子里的人见状,也哗啦啦一下子全退下了。

四阿哥坐在那里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齐布琛。几个月不见,那个女孩仿佛又长高了些许,模样出落得越发清丽,秋水杏眸清澈见底,让他想起了刚刚在掌柜的手里看到的琥珀。

这是难得让他有好感的女子,是曾经和他相处愉快的人,也是他主动从皇阿玛那里要的女人。

这个女人,他想试着对她好一点。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要的结果是什么。

齐布琛知道四阿哥在看着她。可是她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她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和他说话。

但是……以后,眼前的这个人,会成为她的丈夫,会是她在府里生活的依仗。无论是嫡福晋也好,侧福晋也好,最重要的是让他惦记着。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驳他的面子。

这样想着,她抬起头,迎着四阿哥沉静幽深的目光,略带羞涩地笑了笑:“四爷什么时候到这儿的。”

四阿哥听到那声“四爷”,微微愣了一下。当年在扬州,她就一直是这么称呼他的。

他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道:“刚到。”末了,他又添上一句,“刚从后门进来的。”

齐布琛顿时明了,点了点头:“四爷是来铺子查账吗?”

四阿哥看了一眼,然后沉声道:“过来。”

齐布琛疑惑地看着他,然后顺从地走到了他身边。

四阿哥起身,将放在桌子上的几个精美的盒子都推到她的面前:“自己打开看看。”

齐布琛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东西。盒子里面,是精美绝伦的头面。一套珍珠头面的,两套玉饰,另外几套也是极清雅的。

“这……”她有些不安地看着四阿哥,“这……我……”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四阿哥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当年那个对着他叫“你欺负小孩”的孩子,总是灵动而充满活力的。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是送给你的,”四阿哥开了口,低沉的声音非常有磁性,“你自己好好收着。”

齐布琛看着他,讷讷地开口:“这不好吧……”

四阿哥将盒子合上,道:“这是爷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好?”他看着齐布琛红透了的耳朵和羞涩的表情,突然又加了一句,“就当是爷的聘礼吧。”

怎么感觉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齐布琛的脸一下子全红了。她羞恼地岔开话题:“四爷,奴才……想求您件事儿。”

四阿哥在椅子上坐下,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什么?”

齐布琛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奴才有两只猫……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一起带过去?”那两只大老虎可是她的助力啊。

四阿哥想了一下。下面人递上来的资料中,确实是有那两只猫的。她好像也很喜欢那两只宠物。他还以为她会提什么其他过分的要求,没想到是这个。想了想,他便道:“进府后,先将它们交给猫狗房检查调|教一下,等那边的人觉得能可以了就给你送过去。”

反正他自己也很喜欢狗,猫狗房里多两只也没什么。

齐布琛虽然不喜欢巴图鲁和耿根被送去猫狗房折腾,但这已经是四阿哥的退步了。这样想着,她便露出一个笑容道:“多谢四爷。”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齐布琛便提出要告辞了。四阿哥叫了高无庸进门,吩咐他将东西装好。没过一会儿,林氏也进来了。

等齐布琛和林氏告辞后,四阿哥才从后门离开了。

在回去的马车上,林氏若有所思地看着齐布琛手里的东西,却什么都没有问。

回府刚歇了一会儿,林默和又遣人请齐布琛去书房。齐布琛到达的时候,林媛和林氏都在。

林默和微笑着对她道:“齐布琛,来陪我下盘棋。”

齐布琛点点头,在棋盘另一边坐下。林默和从棋盒中拿出几颗黑色的棋子,“叮——”一声放在中间:“费扬古(那拉氏父亲)早已不在,那拉氏式微,但是四福晋的名声很好。”

接着,他又在那颗棋子旁边放下一颗黑色的棋子:“刚进门的钮钴禄格格,是目前四阿哥府中,除了四福晋以外唯一的满洲人。”

齐布琛的眼神微微一动。

林默和笑了笑,接着在那两颗棋子对面放下一颗黑色棋子:“李侧福晋,育有二子一女。”

看了眼对面的弟子,他又从棋盒中拿出几颗黑色的棋子,搁在另一边。棋盘上瞬间出现三足鼎立的局面:“这些,立场不明。齐布琛,你要怎么做?”

林氏和林媛立刻明白了林默和的用意。他这是在向齐布琛分析四阿哥府的形势。

齐布琛抓出一颗白色的棋子,略略思索了一会儿,将棋子放在了第三方的后面:“先生,您看可使得?”将自己藏在宋氏、武氏等人的身后,看着那拉氏和李氏斗就可以了。

林默和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先生相信你的心里,早有了主意。只是做起来,却未必有想得那么简单。”

齐布琛点头:“学生明白,多谢先生教诲。”

大婚时刻

转眼就到了二月份,齐布琛的婚期也快到了。在那之前,林媛在扬州和药铺少当家成了亲。和文也由她做主,嫁给了秦管事。

齐布琛清点好自己的嫁妆后,将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以及林管事家的一起叫了过来。她喝了口茶,看着恭恭敬敬站在那里的人,道:“今儿找你们来,就是告诉大家一声,你们几位,是要陪着我去贝勒府的。在这儿的几位,都是从小就跟着我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想必都清楚。废话我也不多说,你们只管记着自己的主子是谁,以往在自怡居里是怎么样的,去了那儿后,还是怎么样。要是有人敢吃里扒外,陷害主子,丢佟府的面,你们是知道后果的!”

白苏、紫苏等人神情一凛,立刻道:“嗻,奴婢明白。”

齐布琛用食指敲了敲桌面,道:“这样吧,贝勒府侧福晋的份例是两个嬷嬷,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和文已经成亲,就提到嬷嬷的位置上。白苏、紫苏依然是大丫鬟,和秀、和雅、和宁依然是二等丫鬟,去那边后你们手里的事情不变。将画儿从三等丫鬟中提上来,改成和真吧。和文,等会儿你让她过来一趟。”

“嗻。“挽着妇人髻的和文福了福身,低声应道

“林管事家的,以后要称林嬷嬷,帮我看着整个院子。外头我不管,内院和外院不许有一个钉子。和文以后就称文嬷嬷,小厨房就交给你了。白苏依然贴身跟着我,紫苏还是管理所有的账务。和秀,你管理针线上的东西,衣服帐子被褥全是你的事儿,不能让人轻易动了手脚。和宁,到时候四福晋送过来的三等丫鬟和粗使婆子都归你管,该打打,该罚罚,该赏赏,让和真也暂时跟着你,你好好教教她,到了那边再看着安排。还有和雅,过去后你就不仅仅是管着书房了。卧房,书房,正房,院子,物什安排,什么是会逾制的,什么是对身体有害的,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嗻!奴婢明白!”丫鬟婆子们对视了一眼,立刻大声回答。

齐布琛点了点头,又喝了口茶,道:“你们先下去吧。和文先去找和真,把事情和她说说,让她赶紧收拾起来。”

在紧张的安排中,齐布琛出嫁那一日终于到了。皇子侧福晋可以有婚礼,可以有嫁妆,但是不能穿大红色礼服,没有新郎迎轿,不能拜天地。所有的一切,只有嫡福晋才能有,相当的可悲可叹。

林氏早两天就从内务府领了银红色的侧福晋礼服,顺便将内务府陪着新娘出嫁的嬷嬷请了回来。

婚礼正日,齐布琛早早地用了些早膳,换上了侧福晋礼服,散开头发,静静地坐在梳妆盒前。老太太在内院招待女客,林氏便领着内务府嬷嬷来给齐布琛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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