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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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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这样一边死抓不放,一边呜呜叫唤的动作,此时在阳顶天看来就跟撒娇一般。

他摸了摸妙妙的背,抚慰道:“乖,别闹,我还有事要做,你乖乖进去,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倒不是哄骗,的确是还有事要做。阳顶天放下了妙妙,一个飞身便跃到了树上,手中操起一颗石子,啪的一声打中了郡主的房门。

等看到了格其屋里的侍女开门出来,将妙妙抱进去后,才放心的离开了。

今晚,他和几位明教的兄弟要一起去夜探密道。

谢逊在地下发现的那个密室的确是非常的可疑,很有可能就是刀剑所藏之地,若是能够早些找到刀剑,便能早一点离开这个王府。

到时,他便要带着这些兄弟和妙妙,一起回光明顶去。

阳顶天来到他们约定的地方,只见他的明教众下属已经准备好了刨坑的工具,全副武装正在等着他。

谢逊手拿黑柄长铁锹头上扎了一块黑毛巾,看起来倒是颇具架势。当然在杨逍他们看到他的黑头巾之后也提出了质疑,谢逊就说地道中湿气太重,要是不好好保护,他的一头天生丽质的金毛就会很容易掉了颜色。

哦,原来如此!众人恍然,于是也纷纷效仿,在头上扎起了黑头巾一块,看起来颇是整齐划一,非常有许多年前一群扎着黄|色头巾的匪贼的风范。

他们完全可以成立一个组合,叫做黑巾侠!

“教主,戴头巾……”谢逊见阳顶天来了,忙不迭的将黑头巾一块奉上。

这群人,忙了半天,就搞了这些?

“东西都准备好了?”

“教主放心,绝对没有问题!”负责内勤的杨逍拍着胸脯,将他们利用刚才那段时间所准备的东西都拿出来给教主过目。

火折、铁锹、木棒、铁棍,还有厨房烧菜的油,浸湿的手巾,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小的包裹。

“这是什么?”阳顶天问。

“教主,这是我从厨房拿的,都是好东西。”

这小子,脑子秀逗了是不?他们是去挖地道,又不是去茶话会,居然还带着一包鸡腿?!

“教主,你看我们装备够齐全了吧,准备够充分了吧?”

阳顶天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点点头,随着他们一起走了。

那条地道是谢逊从府外挖入的,但是他在汝阳王府的马厩旁开了个口子,众人只要从那里便可以下去。

大家可以试想一下那个画面:

月黑风高夜,明教众人顶着一块黑头巾,手里拿着长铁锹短木棍,排着整齐的队列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地道进发,如果范遥再高歌一曲,那该是何其壮观!

与此同时,妙妙已经在格其郡主的房中了。

这个蒙古郡主不知为什么会有这么无穷的精力,相比起来,能够早早就呼呼大睡的察汗真是太可爱了。

妙妙被抱进去的时候,格其正在屋里训练一头小猪。

猪是人类很有天分的好朋友,脑袋大,大智若愚,平时又不喜欢吭吭,不显山露水的,说明谦虚。

猪是有着高人风范,潜力无穷之大的好家畜。

只是,妙妙在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豹躯一震。

格其将小猪的两只前蹄抓在了手里举起来,试图让她只用两只后蹄行走。

郡主娘娘,直立行走这种事不是什么动物都学得会的,你也太强猪所难了吧。

小丫鬟将妙妙抱进来后,格其的深层记忆顿时被唤醒了,想起了两天前,她的确是抱回了这么只小兽,于是心花怒放地将妙妙抱了过来,和那只懒洋洋的小猪放在了一起。

小猪大概是被她折腾了好久了,估计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趴在桌上,用着无比哀怨的眼神望向妙妙。

那眼神大概的意思应该是,你倒霉了……

格其开始说话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要她一只小母豹和一只小母猪比赛,比什么呢,就是她写在纸上的各类数算。

题目大同小异,基本就是五以内的加减法。

妙妙折腾了一晚上,本来就累得很,现在还要应付她的心血来潮,更是无趣的要命,遂也和小母猪一同趴了下来,面面相觑,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慢慢就要闭下了……

就在妙妙快要将眼睛闭上的001秒的时候,突然之间格其的房中闪进了几个黑影,格其还没来得急大叫,就被其中一人打晕了过去。

丫鬟更是不抵事,而妙妙和那只小猪则被装进了一个大麻袋子里,扎起来丢到了一旁。

“动手吧……”她隐隐听到外面传来这么一声。

话说阳顶天他们顺着谢逊所挖的密道走了下去,里面果然是潮湿阴暗,幸好他们带了足够的火折子。

杨逍非常之殷勤,走在阳顶天的身旁问:“教主,大半夜的,肚子该饿了,吃只烤鸡腿吧。”

杨逍的烤鸡腿虽然好吃,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还真是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于是摆了摆手。

韦一笑倒是无所谓,他在猿粪山的时候,常常风餐露宿,无论在哪儿,吃什么他都没有问题,于是一把接了过来,“教主不吃我吃。”

在这些黑巾侠走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之后,终于到了谢逊所说的那扇密室石门处。

这扇门十分之坚固,是用精钢所制。

阳顶天上前推了推,竟是岿然不动。

谢逊道:“教主,上次我来的时候,便试过了,这扇门用常力根本就推不开。”

阳顶天运起了乾坤大挪移,再去推,还是不行,门坚固异常,看来靠蛮力是不行的。

“教主,你看。”范遥发现了墙壁上的一个小孔,朝阳顶天说道。

那个小孔就在石门旁边,但是不注意,倒也很难发现,阳顶天用手比了一下,那似乎是一个钥匙孔,看起来,要进入这个密室,就必须要拿到能够开锁的钥匙。

而这钥匙,不是在汝阳王的身上,就是在他的儿子察汗特穆尔的身上。

看来硬闯是不行了,要想进去,还是要从他们的身上动些脑筋。

忙碌了一整个晚上,虽说没有最后进到密室中去,但也不能说是全无所获,至少这间密室设计的如此精巧,又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阳顶天需要好好制定一个计划,如何拿到钥匙,进入密室之中。

从地道出来的时候,阳顶天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来,朝杨逍问道:“对了,前日里你说的那些峨眉弟子,可去救了?”

杨逍一愣,随即道:“教主不是说让她们多吃几天苦头……”

“也有两天了,你去牢里把他们救出来吧。”阳顶天淡淡道,“虽说她们未必承我们明教的情,但大家都是武林同道,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被折磨死吧。”

“是,教主。”杨逍转头要走,但又觉得自己一个人这么去是不是危险系数太高了,于是回头道:“教主,就我一个人去?”

“就你一个人去。”阳顶天说出的话,虽不是疾言厉色,但自有一股威仪。

“杨兄弟,你以自己的名义去救,可比用明教的名义去救要更好些,省的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死脑筋又要想不开。更何况,以杨兄弟的武功,对付牢中几个区区低手,根本不在话下。”

这一夜,发生了许多的事,闹腾到了现在,天也渐渐的亮了起来。

他该去看看妙妙了……

格其的私房事儿

东方已经微明,就在阳顶天要去找妙妙的时候,王府里却是翻天覆地的闹了起来。

阳顶天走到格其郡主的房前时,外面已经围了一层的侍卫,根本就不让别人靠近。

他不知道里面是出了什么事,而妙妙还在里面,一想到这儿就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若是晚上,他还能施展轻功到屋顶上去探个究竟,但现在大白天的,他既不敢随便显露武功,更没法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窜上房,只能默默地守在一边。

好不容易等到侍卫换班,其中有一个大概是站得久,憋尿憋急了,趁着众人不注意就偷偷地溜到了一边的树下,四顾无人,拉开裤子便要就地解决。

小解这种事其实是生理上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而且是只能自己感悟,无法与别人分享的。

就在那侍卫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河落九天的时候,肩膀上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他惊得回过头去,阳顶天正在身后笑眯眯地看着他。

这时候真是颇为尴尬啊,尿了一半也收不回去,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再继续下去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成了断断续续,紧一阵,松一阵的状态。

“兄台,你继续,继续……”阳顶天负手背对着他,等他解决完了自己的生理需求之后,才拉过那侍卫到了一旁。

“这位大哥,站了半天辛苦了,先吃点东西吧。”刚才阳顶天去杨逍那儿拿了两个大鸡腿,必要的时候,必要的贿赂还是很有用的。

杨逍的烤鸡腿在府中上下闻名遐迩,只不过这些下等的侍卫平时是没机会吃的。

这么一笼络,两人的关系便好像热切了起来。

阳顶天问:“侍卫大哥,郡主的房前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看了一眼阳顶天,小声道:“我们这些当侍卫的哪知道这么多,只不过今天一早,郡主房里的丫鬟就大喊大叫,然后王爷就去了,后来小王爷也去了,看起来是出了什么事呢。”

原来是这样,阳顶天缓缓点头,只是不知这个蒙古妹子出了事有没有祸及到他的妙妙。

其实妙妙好的很,一点事儿都没有。

昨夜那个晕倒的丫鬟一大早醒来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格其郡主昏昏睡在床上,衣衫都被扔在了地上,整个裸着的身子就被裹在一条毛毯中。

那丫鬟吓坏了,大叫了起来,于是惊动了汝阳胖子和察汗。

他们都一起来了格其的房中,也被吓得愣怔住了,这个情形就是傻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汝阳王立刻派人将郡主的院子层层围了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格其似乎是中了迷香之类的东西,一直昏睡着,没有醒来,汝阳王派人给她穿好了衣衫之后,又专门去请了御医前来查探她的情形。

那丫鬟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汝阳王问她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却只是支支吾吾,说看到了几个黑影进来,接着自己就晕了,随后便人事不省。

格其好不容易醒了过来,见父王和王兄都在自己屋里,不由十分疑惑,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无奈汝阳王妃早夭,格其没有母亲,而胖子和察汗又是两个大男人,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启齿才好呢?

“格其,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汝阳胖子问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女儿一时想不开,两只大肉掌还死死地将她的手扣住。

格其有点迷糊:“没什么事啊?就是好像看到有黑影,然后……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觉不觉的有哪里不对劲?有没有哪里……觉得疼?”察汗也不好问得太直白,只能旁敲侧击。

格其还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汝阳胖子将察汗拉到边上道:“你妹妹肯定是脸皮薄,都……都那样了,肯定是出了事儿了。”

“父王,那咱们该怎么办?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妹妹的声誉可是不好啊。”

“哎呀,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怎么王府里一点儿都没发觉?这可怎么办才好?”胖子一着急,头上就容易冒汗,还不是一般,而是瀑布汗。

察汗想了想道:“父王,这件事就咱们这几个人知道,不外传便是了。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咱们不如给妹妹物色一门好亲事,赶紧将她嫁出去吧。前一阵子您不是说那平南王为他的世子向皇上提过亲,请皇上将格其嫁给他的么?”

汝阳王皱皱眉头:“察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那是怎样的人家……”真是为难啊。

“哎,可如今也没什么办法。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咱们府里的人不说,但那些闯进来的人未必不说。还是先下手为强……”

父子俩在一旁默默地达成了一个共识,倒是作为“受害人”的格其完全不知道他们俩在搞什么花样?

妙妙和那只小猪在麻袋被闷了一夜,现在被放了出来,也是呼呼直喘着气。小猪被这么折腾自然是受不了,一放出来就滚到一旁呼呼睡去了。而妙妙则坐起了身子,挠了一把自己的脸。

正在和汝阳胖子谈话的察汗也瞧见了这只窝在墙角正抓耳挠腮的小豹子,不知为什么,突然生出了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因此便盯着妙妙看着。

虽说现在的她是只小豹子,但不过被他这么看着,未免还是有些心虚,因此别转了头,背对着他。

格其的事虽然出了不小的风波,但在事后,汝阳王还是撤走了守在门口的部分士兵。察汗则派了一小队人秘密的查探,昨晚的事究竟是谁做的。

察汗回到自己的屋子,这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一早起来就被惊扰,急着去了妹妹那儿,到现在还没有洗漱,喉咙中一阵的毛躁。

于是朝着里面喊道:“妙妙,妙妙……”

没有人应答。

又叫了两声,还是一片安静。

察汗心想,这小丫头还真是能睡,做丫鬟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有福的了。

察汗走到门前有力拍了拍:“妙妙,小王要洗漱了。”

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察汗心中隐隐觉得不好,便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床铺盖,又哪里有妙妙的身影?

“妙妙……!”察汗的屋子空荡荡的,一眼就看遍了。

他这才急了起来,这个池塘里捡来的小丫头,虽然在他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是就这两天得相处,真真让他觉得其乐无穷。

妙妙的失踪,无疑令他一阵惶然的失落。

“来人!”察汗朝外面大声喊道。

没一会儿府里的几个侍卫便跑了过来,“小王爷,有什么吩咐?”

“我房里伺候的丫鬟不见了,快……快去帮我找回来!”

“是!”侍卫不敢怠慢,这就要走。

“等等!”察汗又叫住了他们,那一双眼中闪着焦虑的目光,如同前两天丢了妙妙的阳顶天一般。

“挖地三尺也一定给我找回来,必须毫发无伤!”他自来就是想要什么便有什么,又是个征服欲极强的人。

如今他刚刚才心仪的这个小丫鬟还没被征服就这么不见了,怎能不令他心烦担忧呢?

他又怎么知道,此时的妙妙正被阳顶天抱着在浴桶中洗着热水澡呢。(大家不要想歪……)

阳顶天将妙妙放在桶中,轻轻地给她梳洗着身上的皮毛。折腾了一夜,这一个热水澡真是舒缓身心啊,妙妙张开大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湿热的气息喷在了阳顶天的脸上,一阵的麻~痒。

她抬起湿湿的小爪子,往阳顶天的脸上蹭去,顿时他的脸上也留下了一滩的水,顺着面颊滴湿了衣服。

“妙妙,别闹。”

他越这么说,妙妙却偏偏闹腾的愈加厉害起来,噗通噗通,阳顶天身上的衣衫全都被弄湿了。

妙妙的神情看起来很是得意。

“跟我闹是不是?”阳顶天脸一沉,伸出手就去咯吱水中的妙妙,小豹子怕痒,顿时在水中拼命地扭动起了腰肢,还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在讨饶。

好一会儿,阳顶天才呵呵笑着停了下来,给妙妙擦干身子,放在自己的身上,帮她顺着毛。

妙妙这时候可算是老实了,趴在阳顶天的腿上一动也不动。

她真是享受现在的时刻,虽然她只是一只小豹子,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场景,真的让她感到,很温馨。

“妙妙,很快了。没有多久,我们就能离开这儿了……”

享受着小天天爱抚的妙妙自然不知道此刻在察汗那儿,他也是急得派人四处在找她。

格其的事就按着汝阳王和察汗的主意办着,就在这一天,平南王府如愿以偿地收到了汝阳王下的帖子,相约三日后在王府举办酒宴,宴请平南王爷和小王爷。

歪脖家族

格其对这一切还是蒙在鼓里,这对父子谁也没有去说打算将她嫁给平南王世子的事,都把希望寄托在对方的身上。

就这样一直拖到了三天后,平南王前来赴宴的时候,格其仍是对即将发生的事,一点儿也不知。

这平南王和世子究竟是什么人物,按说两府的地位相当,婚配并不该是那么困难的事,可又为何汝阳王府始终不答应呢?

这说来可就话长了,平南王家族是有遗传病史的,虽然这种病并不妨碍传宗接代,生儿育女的大计,但是却是非常的……有碍观瞻。

自上一个老平南王开始,他们家的人都开始自发的产生了同一种现象,那就是——歪脖。

试想一下,老平南王和他的世子小平南王一起走在大街上的神奇景象,两个歪脖,头侧向一边,左边的东西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可右边发生了什么却一概不知。所以每每此时,都令他们苦恼不已。

就说上一回宫里面皇上设寿宴,几个王爷、世子、郡主都去了。可巧的很,这平南王世子扎布泰就坐在格其郡主的边上,而又巧的很,坐着的又是他歪脖的那一边。

格其郡主本就长得美艳动人,于是那一次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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