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游戏]反派完全攻略作者:肉书屋
[饥饿游戏]反派完全攻略第26部分阅读
一样会死。”
叶芙看着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远在另一个世界的父母。她说不出让他抛下哈德利夫人一个人逃跑的话,虽然把哈德利夫人留下显然能增加逃生成功的希望。但她说不出口这么自私的语句。也许他们最后真的会留下她一个人逃亡,毕竟凯匹特只是想抓住他们不是吗?如果发现控制哈德利夫人无法抓住他们,也许凯匹特会放过那个可怜的妇人,但是万一呢?万一凯匹特到最后杀了她。叶芙想着想着白了脸。
“你知道,如果我和她说,她肯定是让我和你一起走,她不会愿意拖累我们。”加图慢慢的说,手痛苦的插进了头发里,“可是我不能这么做,但是她身体不好,走那么远路……”
半晌他抬起头,两个人默默无语的对视,最后叶芙抿了抿嘴唇,用一种飘忽的声音说,“要不,我们再想想……也许……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但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现在除了逃亡没有别的选择。
她把桌子上的奶酪和面包都收拾起来,把冷掉的红茶倒进了洗手池,给自己重新泡了一杯热水,一个人拿着饼干重新坐回桌子边。加图垂着头抚摸着蓝色旅行袋的帆布面。
她在逼迫他做出选择,这个认知让她心中羞愧无比,不过很快她意识到没准除了逃亡他们还有另一个选择。
虽然这个选择更加危险,没准还会让更多人失去生命。但是它所带来的变化是绝对的,它会让他们的生活得到本质的改变!
叶芙打算告诉他,这是加图正好抬起头来,叶芙顿了顿,惊愕的发现那个答案就在他蓝色的眼珠子里燃烧。他们震惊的凝视对方,默契在两人间浮动。
那种火焰她在凯特尼斯的眼珠里也看到过,热烈的,不顾一切的,属于亡命之徒的火焰。
上帝,它的名字叫做革命。
“也许我们可以……”
“也许我们可以反抗。”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叶芙看到加图绷紧的下巴放松了一些,他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你也是这个想法?”他问。
叶芙拉了拉脖子上的领口,让它不要箍得那么紧阻碍她呼吸。
“反抗?”他喃喃,几乎以命令的口吻说,“告诉我你也是这么想的。”
“没错。”她说。
太棒了!
太疯狂了!
“你确定?”他问,“你随时可以反悔。”
“你确定?”叶芙对他能如此果断的抛下财富和地位感到不可置信,“你不要你的荣誉了?你确定你能放弃这一切?”
“难道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荣誉重要嘛?”他厌烦的说,“你把我看的太轻了。”
说得对,在家人和生命面前荣誉和财富根本不值一提!
叶芙悄悄松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喜悦。
“我们该怎么干?”加图振作精神说,仿佛这个办法可以让他保住自己在意的东西,“我们第一步该怎么干?”
叶芙惊讶于他这么快就放弃了逃亡的计划。“我们必须联系上革命派的那些人。”她保守的说,“你知道的,那些给我们留十九位数字还给我们金币的人。”她指了指自己蓝毛衣两边的口袋,写着十九位数字的纸条还在里头蜷缩着。
“那个电话号码?”他问。
“是的,他们给我们的电话号码?也许我们可以打打试试看?”她不确定的说,“可是我们的电话受到监控。”
“但那是我们唯一关于他们的信息。”
“……没错。”
两人都不说话了,一种无助感从心底泛滥了出来。叶芙把手伸进口袋里,努力捏住那张小纸条,现在它关乎着他们的未来。
“也许他们会……再次联系我们?”她不确定的说。
加图看着她,不做声。
而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作者有话要说:没完结,我争取下礼拜前好好写完开新坑。
一个颠覆饥饿游戏一个开膛手杰克(挖鼻
本文要好好完结啊(握拳
不过如果我不想好好完结我就不会把结局写这么长了,摊手
☆、结局君根本没死也没走丢
谁会在这个时候按他们家门铃。马蒂回家照顾父母,约克要去自己的地盘上巡逻,其他胜利者只会在舞会时到访。加图离开餐桌,从厨房的木柜子里抽出一把猎枪。叶芙把刀子从大腿上绑着的皮套子里抽出来,握了握还是放回去,取而代之的是皮带上的麻醉枪。
她屏住呼吸绕到大门口,阳光透过门缝,一个瘦长的黑影子一动不动的投影在地上。叶芙小心的把手枪,贴着门假装欢快的问,“是谁啊?”
“凯匹特日报。”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音色有些古怪。
凯匹特日报?叶芙疑惑的看向加图,后者向她肯定的摇摇头。她回过头冷冰冰的说,“我们这儿没人订报纸。”
“怎么可能?”那个声音略有讶异,叶芙看到地上的黑影似乎低下头从腰上的挎包里翻出来一个长方形的东西,纸业“唰唰”翻开的声音,似乎在焦急的查找着什么。
过了大概三分钟,那个黑影子停止了无意义的翻页,然后他指着某张纸大喊了起来,“你们明明就订了,你看,我这儿都有记录!”
“我们什么时候订的?”叶芙古怪的问。
“啊,我看看……”黑影凑近了些,“是……恩……一个月前?”
撒谎!叶芙惊疑不定的与加图对视一眼。一个月前他们还在凯匹特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有人替他们订报纸的?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干?哦不对,莫非这个送报纸的也有猫腻?她该不该开门?
发现她的犹豫,加图躲到阴影里,小心的绕过黑影,端着枪向她点点头。
加图说可以。
叶芙的左手护着要害,自从饥饿游戏后她都随身穿着防弹服,对别人的戒心已经强烈到无法卸除,不过穿防弹服的好处就是她可以得到几秒的缓冲时间,当对手以为自己射中她要害的时候她可以利用这几秒绝地反击。
她缓缓打开门,金色的阳光一下子刺了进来,敏感的退后一步,地上的黑影一动都没动。直到眼睛迅速适应了强烈的光,叶芙才看清站在门外的是一个打扮落魄的男人。
穿得还算整洁,只不过邮局的墨绿色制服下摆都是脏兮兮的油迹,腰上挎着的黄褐色布袋子里满满当当塞的都是纸头,他长得高挑甚至有些壮实,不过大概是常年工作导致这人背部有些鞠楼。他有一双游移不定的绿眼珠,脸皮就像干枯的树皮一样布满皱纹,花白的胡子盖住了他的嘴唇,同样颜色的头发被可笑的塞在一定墨绿色的帽子里。
那人在叶芙审视的目光下呐呐的倒退了一步,手上的工作册微颤颤的摇晃着。
“你……你们到底要不要报纸了!”他虚张声势的喊,脸上浮起怒色,“就算你们……你们是胜利者……别以为我……我怕你们。”
二区的平民(除了那群单纯的小孩子)尊敬胜利者甚至有些惧怕他们,因为胜利者可以和治安警一样随意射杀平民。
叶芙扫了一眼他的手,扬起了眉毛,摊开手掌向他招了招。
“干……干什么?”这位大概六十岁的送报老人惊骇地问,他显然发现叶芙左手的枪了。
“你的工作本。”叶芙说,“拿来。”
对方微颤颤的递过来记录着叶芙订购凯匹特报纸的工作本,叶芙死死盯着他,在对方面露害怕和犹疑的时候,不由笑了起来。
“唔,我是一个月前订的报纸?”她颇有兴致的问,随手翻了翻手上的工作本,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日期还是她刚刚获胜回到二区的那天,哈,好巧!
“是,是……”他低着头畏畏缩缩的说,手指在小背包上不断的乱划着。
“唔,看来果然是我记性不好了呢。”叶芙恍然大悟的说,向身后的加图招招手,“哎是我记错了,我回来那天的确向邮局说我要订报纸这件事了。”
“格拉芙?”加图扬起声调不解的问。
叶芙面露微笑,站在台阶上垂着眼睛俯视着那个拘偻着的老人。
“多少钱?”她慢吞吞的问,随手把工作本丢还给了他,对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接,结果脚下一绊摔到在台阶上,他吓得急忙抱住叶芙的小腿,后者皱着眉毛就要拔枪。但因为某些原因她突然露出了丝古怪的神色,过了会,突然笑了起来。
“小心!”加图以为他要偷袭急忙大喊,猎枪牢牢指着他。
“放轻松。”叶芙说,看着老人哆嗦着慢慢从地上一点点爬起来,他的手在叶芙的腿上抓了好几下,都是无心的,不过为此他脸都吓白了。
“你疼不疼?”她故作关心的问,“我家里有治疗伤痛的药。”
对方白着脸摇摇头,哆嗦着把工作本塞进挎包里,塞了好几下都塞不进去,急得快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终于塞好了,他又颤抖着手把一份凯匹特日报抽了出来。
“丢在地上吧。”她微笑着说,对方颤了颤,听话的把厚厚一沓报纸丢在了台阶上。
“多少钱?”叶芙问。
对方从花白的头发下战战兢兢的看着她,叶芙拨弄了下手中的枪,他立马站直了,“五,五块钱!”
叶芙“哦”了一声,手伸进裤兜里掏了一阵,摸索出一个硬邦邦的圆形物体。她把它抽了出来,像丢垃圾似的扔到了他身上。
“拿着。”她傲慢又慢条斯理的说,“这可是真货。”
对方落荒而逃。而叶芙在他走后从裤子里摸出一副手套戴上好,把地上的报纸捡起来回到屋子里,关上了门。
门刚一关严实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加图在一旁挑着眉毛不解的看着她。
“这可一点都不像你。”他冷静的说,“欺负老人,还摆出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你给谁看呢?”
叶芙愉快的笑了笑,把日报随手丢在桌子上,去厨房拿了点咖啡和糖。加图跟在她后头,不满的瞪她。叶芙还兴致高昂的做了点小饼干,当热水烧滚的时候她给自己冲了点黑咖啡,还加了一大勺糖。
“想知道原因吗?”她愉悦的坐在桌子边端着咖啡笑眯眯地问。
加图把猎枪放到一边,慢慢的在桌子边坐下来。
“洗耳恭听。”他说。
“求我啊。”她说。
加图磨着牙,“求求你。”
叶芙哈哈大笑,她已经有好多天没这么开心的笑过了。放下咖啡杯她走到加图边,搂住了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加图加图,我们有救了!”
“有救了?!”
“是的,刚才那个人!”叶芙说,去拉加图的手,“你刚才看到他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加图想了想,说,“我觉得他的声音很奇怪,像特意改造过。”
“没错,这大概是吃了某些药,它们可以让人的声音短期得到改变。”叶芙鼓励的说,“再想想,还有呢?”
“……还有?”
“他的手!他的手和他的脸上的皮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吗?”叶芙兴奋的说,“感谢老天,我的观察力还没有退步。”
“嘘,小声些。”
叶芙点点头,压低声音,“他的脸看起来那么老全是皱纹,头发都白了,照理来说手上也应该全是皱纹才对,可是他第一次把工作本给我的时候我却注意到他手上的皮肤颜色虽然和脸上的没有差别,但是那上面根本没有皱纹。”
“没有皱纹?”加图皱起了眉,“他是别人乔装打扮的。”
“你不觉得我们订报纸这件事很匪夷所思吗?”叶芙说,“我怀疑是革命党接近我们的一个借口,也许他们已经控制了邮局,但因为二区还有凯匹特的势力,所以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着来。”
“然后呢,你怎么确定他是革命党的人不是凯匹特的人?”加图问。
“问得好。”叶芙说,“他假装摔倒的时候我没去扶他,首先他不是个老人是个青壮年,而且假摔的可能性很大,如果他是凯匹特的杀手我去扶他没准就被捅了。可是他当时抱住了我的腿——”
加图的脸色不好看起来。
“然后他在我腿上写字了。”她轻声说,把口袋里的小纸条抽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猜他写了什么?”
“……难道是数字?”
“没错!”叶芙高兴的说,“虽然没有把十九位数字默写出来,但是他一口气写了五位数,一模一样,就是十九位数字的前五位!”
加图慢慢反应过来,“等等,你是说这个乔装成邮局送报纸的家伙是革命派的,他们在给我们传递消息?而那十九位数字也许不是电话号码,也许是一个身份验证的工具?”
“是的,他们通过默写数字来告诉我他们是革命派的人。”叶芙喝了口水,努力压住自己的兴奋。“而我把金币扔给了他,虽然不是七十五年前的,但是我想他明白我的意思,革命派应该都知道我们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了。”
这就好像明明走入死胡同的时候突然发现胡同下有个小狗洞,或者在越狱的时候发现看守严格而心生绝望,但没想到一位看守竟然粗心的忘记给他们上锁了!
加图沉默了一会,疑惑的问,“那个乔装打扮的人是谁?”总觉得很眼熟呢。
叶芙“恩?”了一声,她的注意力都被桌子上的凯匹特日报吸引了。
“谁知道呢?”她说,“我们为什么不看看革命者给我们留下的讯息?”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没想到吧!
没完结,不过我在考虑开定制,大家觉得呢?
☆、他只是贪玩所以没有回家
叶芙戴着手套的右手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一页报纸,黑白色,很普通的油墨,边角因为布袋的压迫有些细微的蜷曲。虽然印刷粗糙,拿起来的时候还有不明黑屑从纸上掉下来,但翻来覆去看都只觉得是份普通的报纸。
她鉴定了很久,才不情愿的说,“没什么痕迹。”没有圆珠笔画出的词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暗示,仿佛这的确是普普通通的一份报纸。
不过不可能啊,革命者千辛万苦乔装打扮到她身边就是为了送她一份没用的报纸?瞧瞧这上头都是什么花边新闻(有三整版面都是关于加图和她的报道,这暂且不提),凯匹特最近流行起在嘴唇上镶嵌金丝,经济学家宣扬要用钻石代替流通金币,因为那样更美观,斯诺总统做了嘴唇丰满手术,凯匹特奇奥克斯动物园的动物跑出来了……
没有一点关于革命的信息,叶芙皱着眉仔细扫视报纸的中缝。加图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半晌突然叹了口气,站起身帮她把凉透的水倒了重新倒满。
叶芙捧着脑袋左思右想,当加图把水推到她手边的时候,她心不在焉的道了谢,抿着嘴也没看里头是什么就喝了口,这一下差点让她跳下来。
酸酸的味道,这是热水吗!
“你把酸奶酪放进热水里了!”她难以置信的抹着嘴唇,“然后你装作没事人一样把它给我喝了!”
加图皱着眉头看她。
“是的,我得做点什么打断你的思考。格拉芙,与其纠缠于这种文字游戏,你为什么不想些实际的事情呢?”他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叶芙扬起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