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一穿再穿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一穿再穿第3部分阅读
。多惠认识金英株时,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多惠高考结束,到法国留学三年,他们两个在一起,前前后后经历了四年的时间,这四年,他们经历过很多风雨,到最后,还能牵着彼此的手,相约到白头。我对他们,只有羡慕和祝福。崔多惠值得金英株为她付出,同样,金英株也值得崔多惠为他而停留。
在金英株和崔多惠举行婚礼的时候,已经移居加拿大的崔恩灿和崔夫人回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物,那就是李润成和金娜娜。崔恩灿弹劾之后,李润成和金娜娜就去了美国,我以为他们不会再回来韩国了。如今出现了,那也是因为崔多惠和金英株的面子够大,而李润成心中大概也真的很疼爱那个与他同父异母的小妹妹吧。
多惠跟我派喜帖的时候说她的预产期是在圣诞节,果然,她在圣诞节生下一对龙凤胎。我去医院探望她的时候,她睡着了还没醒,而崔夫人正在旁边照顾她。明明就有佣人,也不会假手他人,这就是母爱。我走进去,将手中的百合交给崔夫人,打算先走。
“多惠就醒,如果她醒来知道你来了又走,她会难过的。”
“没关系,我明天再来。”我微笑着。
“别走,我醒了。”崔多惠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看向她,嘴唇有些干裂,平常乌黑发亮的秀发如今看着有些乱,但精神状态不错。我走到她身旁,帮她把床调高,“感觉怎样?还行吗?”
她微笑着点头,“嗯。还行。”
“金英株检察官呢?”我问。
“他啊……他昨晚守夜,今天一早就去了检察院了。”崔多惠的声音带着笑意,并未听出她对金英株有不满。
我失笑,挑眉,“这个爸爸,你以后一定要记得埋怨他,怎么可以在孩子出世的第二天就抛下老婆孩子,跑去检察院了。”
“恩雅姐。”崔多惠被我逗笑了,然后笑着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嘛。”
我忍不住喟叹,“我看金英株检察官这辈子啊,他就知足吧。”有这样一个贴心的人,不埋怨不生气,不需要成为他心中唯一重要的那个,只要成为他心中最重要的那个,然后支持他去追求那些在他心中重要的事。崔多惠对金英株的感情,一直都让我很感动。
崔多惠一点也不谦虚,看着我,笑弯了双眸,“恩雅姐也这样觉得哦?其实我也是这样想呢!”
“……”太不谦虚了。我转头看向那对双胞胎,随口问道:“你打算帮他们起什么名字?”
“嗯……哥哥叫金多多,妹妹叫金宝宝。”
“……他们长大了会哭的。”我满额黑线,真心觉得崔多惠起名的水准其实并不怎么样。
自从金娜娜去了美国后,我一直都跟多惠来往得比较多,金多多和金宝宝很可爱,男的像爸爸,女的像妈妈。叹息,他们可爱的时候像天使,可恨的时候像恶魔。我偶尔也想,要是我与泰锡也能在一起,然后生儿育女,会不会像金英株和崔多惠一样幸福?但是终究,我也只能想想而已。
后来,我终于成为了总统的警卫,但却在一次任务中,变成了枪靶子。那粒子弹,直直射入我的心脏,痛切心扉。我意识消失前的那一秒,我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种死法不仅乌龙又不值,而且还真他妈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城市猎人可以这样写……==
看过我原本写过的崔多惠的童鞋可以勉强当这个是番外,没有看过的,也不影响阅读。
大家,晚安~
8
8、新月格格之雁姬(一)
当眼前的红盖头被掀开之时,首先映入我眼中是一个年轻英俊的脸庞。这就是努达海吗?
我如今,是雁姬。《新月格格》中的雁姬。努达海这人,我是知道的,他与雁姬成亲后的二十年,对雁姬一心一意,后来爱上了新月格格,所以将他所有的爱给了新月,而雁姬只得到他全部的敬重,如此而已。
好个全部的敬重!我心中冷笑。当我成为雁姬之时,顺治已经为我和努达海指婚了,君威难犯,我再不情愿,也不能不顾家族的荣誉和族人的性命,妄想着可以让顺治取消指婚。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他长得很高大,相貌不俗。听说,他房内之前也有几个侍寝的,但是因为与我即将完婚,所以将房内的几个人全遣散了。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惊艳。
雁姬的美貌,我是知道的。否则像努达海那样的人,又怎会待她一心一意整整二十载。被他那样一看,我作娇羞状,头微微低着,抿着嘴角,低眉顺目,长长的睫毛微颤着。我抬目朝他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垂下,站起来朝他盈盈行礼,“雁姬见过爷。”
努达海伸手将我扶起,“雁姬,成了亲,便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多礼。”
我轻应了声“是”,然后站起来。
高台上的红烛在窜跃着,想到今晚要发生的事情,我心中并不害怕紧张,但却觉得不甘。蓦地,就想起了泰锡。心中微酸,算了,想什么呢?我和泰锡,早已不同时空的人了,他的恩熙早就死了。而我……如今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时代空间,扮演着一个薄幸男儿的妻子角色。多想无益,心中已经够难过了,何必再给心中添堵?
而在一旁伺候的嬷嬷侍女见如此情形,忍不住掩嘴轻笑。我瞪了一眼与我陪嫁过来的嬷嬷,嬷嬷马上敛了笑意。
大概努达海觉得这么多人在我会觉得不好意思,他走向房中的圆桌坐下,然后吩咐说道:“你们先下去罢。”
嬷嬷一愣,“可……”
努达海脸上微笑着,摆摆手,“一切有我,你们下去罢。”语气不容拒绝。
嬷嬷有些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福身带着众侍女退下。
“过来。”努达海微笑着朝我招手,目光须臾不离我。
我一怔,缓步走过去,坐在他让我所坐的位置上。
他火热的目光盯着我,我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轻喃着,“爷……”是新嫁娘就得有新嫁娘的娇羞,这个,我是懂的。
“抬头,看着我。”努达海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在心中暗咒,却还是抬头,眼中带着羞涩看向他。我曾将马琳演得活灵活现,演戏对如今的我,真的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薄唇微扬,说道:“这是我头一回见到你,却没想过,你会是长成这样。”
我会是……长成这样?这样,是哪样?我看向他。
他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酒塞到我手中,又说:“如今看着,你就该是这样。”
我再笨,听到努达海的这句话,也知道他对我的相貌十分满意。也是,雁姬虽非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以世人对美丑的判断,已是上等之姿。我咬着唇,“我……这样……不好吗?”语气带着些许欲语还休的羞怯。
努达海朝我微微一笑,与我喝了合卺酒,说道,“你这样,很好……很好。”
我看向努达海,也报之以一笑。屋中烛光澄明,满室的红色喜庆,我看见他的目中窜着不知名的火花。我心中突的一声,又笑问:“爷,您的房内,是否有人?”
努达海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以前曾有几个,但在你我成婚前,我已遣散。日后,有你就够了。”他温声说道。
我看向他,说道:“雁姬初来,定有很多事情不懂,难免会服侍不周,爷可将那几个姐妹接回来。”
努达海又是一愣,我想他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会在新婚之夜就与他讨论侍妾之事吧。他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向我,毫无预警地将坐在椅子上的我横抱起来。
我惊呼一声,双手连忙环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会掉下去。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酒气,我不喜欢,心中甚至有些讨厌。大概,是我一开始,就无法对这个人生起好感。
努达海看着我,眉目间尽是温柔,“你我虽是奉旨成婚,但是我会真心待你,你不必担心。”
如果我以前不知道努达海这个人,不知道他在与雁姬成亲了二十年后,会喜欢上那个所谓的新月格格,我想这时的我,一定是感动的。但可惜的是,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所以我没办法感动。我环着他脖子的双臂换成是抵在他的肩膀,“将军……雁姬能自个儿走。”
“呵呵,无妨,我喜欢这般抱着你。”
“……”
一室的烛光中,我被他放在铺着大红鸳鸯被铺的大床上,然后……成为了他的妻子。在疼痛的一刹那,我心中亦一阵酸疼,泪如雨下。他以为我是因为害怕和疼痛的原因,不断的吻着我的额头和眼睛,安抚着我。我别过头去,避开他的吻,泪水仍是止不住的滑落。我哭,不是因为我疼。我哭,是因为我来到这个时空,丈夫由不得我选择,命运也由不得我掌握。
我从来不认为一个可以随便忘却与妻子二十余载感情的男人,会被我改变,从此对我忠心不二。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老掉牙了,但却是一丁点儿都不错。我或许能阻止得了一个新月,可后面,还有会别的新月。
我与努达海成亲后,他一直待我极好,时不时也买些首饰给我。对他送给我的东西,我一般都微笑着接受。在这样的年代,丈夫就是一个女人的全部,女人所能依靠的,也就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努达海却不是良人……我所能靠的,不过是自己而已。我必须要为自己打算。
可即使我心中抱着那样的想法,我对努达海,总是提不起什么热情。后来想想,也就罢了。努达海再怎样,我没犯大错,也不至于休妻。这样一想,我也不再勉强自己对他笑脸相迎。倒是老福晋那边,我常去服侍她用膳。
我与努达海刚成亲之时,我曾向老福晋说要她召回之前在努达海房中服侍的几个侍女,可能那时老福晋只以为我是在装模作样,所以没有同意。后来,我怀孕了。我说我有孕在身,对努达海肯定服侍不周,帮他纳一两个妾侍进房,也可为我分担。
我说这话时,老福晋双目看着我,细细地打量着。我微微笑着,一副温雅大方的模样。
“雁姬啊,额娘可不懂了。额娘只见旁人的福晋都是千方百计地阻止自个儿的爷纳妾,那有人像你这般,主动帮自个儿的爷纳妾的?”
我看向老福晋,“额娘,雁姬昔日初嫁入府中,定有许多不懂的地方,对爷和额娘也有服侍不周的地方。亏得额娘与爷对雁姬处处宽容。如今雁姬怀有身孕,对爷房中之事,还有府中的种种事情定有力不所及的地方,多两个姐妹进来,不仅对爷能服侍周全,雁姬也好安心养胎。”前几日太医来为我把脉时,说我动了胎气须得好生静养。
老福晋闻言,看了我半晌,我低眉顺目,脸上神情滴水不漏,老福晋脸上终于露出会心的微笑,“好,那就依你所言。”
我行礼道谢:“多谢额娘。”
有的事情并不是要自己亲身经历才会懂得,看到别人的痛,同为女人,我也会害怕。如果最终会失去并且痛切心扉,那我宁愿自己无心。若是无心,就可以当个人人称赞的贤妻。
叹息,我原是来自现代的女性,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种事情,要是以前的我,绝对不会愿意的。但是入乡随俗,莫非来到了这样的一个社会,还做着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梦么?我现在,总算明白即使在现代,女人痛彻了心扉后,对丈夫花天酒地、逢场作戏视而不见了。因为她们已没有了心,又怎么会在意?而不同的是,我从未动心,因为不爱,所以不嫉妒不憎恨、不卑不亢。
从老福晋的院里回去后,我刚在榻上躺下不久,就听到一个沉稳的脚步声。我知道来人是谁,但是却没有张开眼。感觉到那个人小心翼翼地在我身边坐下,“雁姬?”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到我脸上,痒痒的。我径自装睡,并不理他。
只听到一声轻叹,然后他也躺了上来,然后将我抱在怀中,动作小心翼翼,似乎我是他手中的珍宝一样。
……我心中暗骂,早知道我就不装睡了。我努力地放松身体,虽然和他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但是我心底还是不由自主地抗拒与他亲近。
“唉,雁姬,你要是时时都愿意这样安静乖巧地待在我怀中就好了。”努达海的轻叹在我头顶响起。我闭着双目,放任自己的思绪飘远。
我帮努达海纳了两个妾侍进房里,开始他大概是贪新鲜,也会去。后来,他大多数来我房中。我有时候搞不懂,我对他总是爱理不理的模样,他来我这儿是做什么?找脸色看?有时候我对他越是冷淡,他倒还真的越起劲,天天都来。因为怀孕害喜的原因,我有时候也会给他脸色看,但他丝毫不以为意,依旧天天来看我,坐在我身边,看着我那圆滚滚肚子笑得跟傻瓜一样。让我十分难想象他这个样子,日后会是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威武大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n久前看的……有的地方记得不太清楚,可能跟原著有不一样的地方
我不是考据党……历史也学得一塌糊涂……
这个写着玩,大家看得下去就看,看不下去的请海涵。
考据党和拍砖的童鞋请手下留情……【鞠躬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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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新月格格之雁姬(二)
十月怀胎,我生下了一个男孩,努达海为他起名骥远。俗话说得好,母凭子贵。本来老福晋和努达海就对我不错,如今我生下了努达海的嫡子,他们对我更好了。
我看着那个躺在摇篮的软绵绵的一团儿,心底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很难想象,这个小东西是原本在我腹中的,经历了一天一夜的疼痛,他终于来到这个世界。我看着他,以后他会像原著那样,喜欢上那个传说中坚强又楚楚可怜、为爱不顾一切的新月吗?会站在那样的女人身边,要求自个儿的额娘接受那个女人与他阿玛的感情吗?
我笑了笑,这辈子,雁姬的爱情就是那浮云。那亲情呢?
我伸手将他抱起,他紧闭着的眼睛忽然张开,黑白分明的眼,很清澈。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径自闭目睡去。我心底一阵柔软,他还是一张白纸,要在上面染上什么颜色完全可以由我来决定的。骥远……我微微一笑,低头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
蓦地,一双有力的臂膀连同着我怀中的骥远一起抱住,将我带入他的怀中。
“骥远不有奶娘照看着吗?你怎么不好生歇着?”他埋首在我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
我一僵,不露痕迹地挣脱他的怀抱,朝他福身:“雁姬见过爷。”
两人刚成亲时,我对努达海爱理不理的;怀骥远之时,有女子怀孕时会情绪不稳为借口,我会给努达海脸色看;如今我懂得他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总得给点面子。于是多数情况下,我都致力于维持自己温雅得体的形象。
他伸手将我扶起,语气带着淡淡的无奈,“说过多少次,无须如此客套。”
我微微一笑,将骥远放回摇篮中,并未言语。
他走上来,手十分自然地放在我的腰间,与我一同看着那个沉浸在梦想中的小小人儿。
“他的眉毛像我,鼻子很挺,带着点小倔强,这像你。嗯……嘴巴像我……”
我听着努达海的话,心中好笑,笑瞥了他一眼,“骥远还这么小,还看不出来呢。”
努达海看着我,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道:“看得出,看得出!”
春去秋来,很快就到了骥远一周岁的生辰。这夜我心情颇好,手中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从未空杯。到最后,竟是不胜酒力。
侍女将我扶回房中,我摇了摇头,笑道:“我没事,你先下去罢。”
“福晋,您醉了。让奴婢伺候你就寝吧。”侍女小心翼翼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并不真切。
我站起来,笑看着她,“我没醉,你下去。”
侍女无奈,只得退下。
我将头上的发饰拿下,手中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头发。
醉了吗?其实并没有醉,我只是觉得自己似是在漂浮在空中,然后,想要放纵心底的渴望。
我将手中的梳子放下,走到床前闭上双眼把自己扔在上面,意识浮沉。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模糊中,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怎么喝了这么多?”
迷糊中,觉得很冷,感觉到一个人在靠近,他温热的体温传了过来,很温暖。我双手搂了上去,“喜欢……开心……我好冷。”
我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中,随即听到一阵轻笑,“你冷,那我让你取暖可好?”
我闭着眼睛,却忍不住笑,更往他怀里缩。记忆中,我的手脚冰冷时,总有个人钻进我的被窝,然后将我整个人抱在他的怀中,帮我将手脚捂热。还会边亲着我的额头,一边掩不住心疼地问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冷。
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乖,别再乱动了。”
我闭着眼咕哝,“我非要乱动,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
“……再乱动我就将你吃了。”
“嗯……”我微笑着,满足地往他怀里蹭。
“呵呵,那我不客气了。”
朦胧中,有人轻吻我的唇,吻得小心翼翼。
温暖的大手轻抚着我的脖子,然后游移至锁骨,“雁姬……”轻轻的呼唤,似是在叹息。
我听到这声呼唤似是想到什么,觉得有些不妥,但是脑袋不听使唤,那双大手又不断在我身上点火,那个让我觉得不妥的事情就这样一闪而过,然后再也想不起来。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头痛欲裂。
我不情愿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我视线的不是往日白色的床幔,而是一堵古铜色的肉墙。
我瞠目结舌,昨晚某些限制级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回放,我呻?吟一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双手抚上我的太阳|岤,不轻不重,力道刚刚好,“怎么?头很痛?”努达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