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当中,房司梧和伊斯利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对待事物的态度。房司梧遇到事情首先会想到的是警察,而伊斯利怎是直接的自我解决。不过,两人他同样不怕麻烦,却也很讨厌麻烦就是了。
正在炒菜的房司梧突然想起来那个比赛的事情,立刻变成囧脸,决定再问一问伊斯利,“你真的准备让我去参加那个什么武斗比赛吗?”真的想起来一次囧一次,在二十二世纪的美国举办一个武斗比赛……好囧啊。
“……不是都说好了吗?如果你真的不想参加的话,我也无所谓。”
虽然伊斯利的语气平平,但房司梧还是有一种自己做错了事情的感觉,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再问一下而已,感觉在美国举行武斗赛……有种落差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厉害的人出现。”说到后来,房司梧的声音渐渐小了,手上的动作也听了下来,想到了以前看过的漫画和动画,在美国举办的比赛,那个《通灵王》好像是在美国举办的……吧……
不想了,房司梧手上的动作继续,翻了两下锅就弄好了,“来吃饭吧,别再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书了。”在一开始相遇时,伊斯利还有些不懂的东西,但想在两人相比起来,伊斯利在知识方面已经远远的超过房司梧了,这就是努力和不努力的对比啊。
下午,房司梧被坎德拉太太硬是拉着出了门,说是要做一个漂亮的发型,看坎德拉太太如此开心的样子,房司梧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就顺着坎德拉太太的心情,两人一起出了门,伊斯利继续当他的宅男,嗯……目前已经发展成了技术宅,网络对于伊斯利来说可是个好东西。
坎德拉太太提着一个小包,走在房司梧的前面,修身的连衣裙,金色的高跟鞋,走起路来的时候,路过的年轻男子们大方的附送口哨,包括那些一看就知道才上高中的孩子。走在后面,穿着长裤,把手插进口袋里的房司梧表示,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够开放的,特别是美国的年轻男孩们。
“伽椰子,我要向你介绍一个手艺超棒的理发师,”坎德拉太太的一只手勾在房司梧的衣领上,笑的有些荡漾,房司梧有些无语,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的,“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哦~非常特别,只要是接受过他服务的女性客户,都对他……”坎德拉太太一挑眼梢,风情万种,引来口哨无数,“非常满意。”
“今天我是陪你的,一切你来做主。”
“伽椰子,我就喜欢你的干脆。”坎德拉太太娇笑着,拉着房司梧的手,上了出租车。
平淡的日子,就要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两人很快就到了坎德拉太太推荐的地方,是一条商业街,在这个地区非常火的一个地方。即使是到了夜晚,这里也是灯火辉煌,同时也是罪恶衍生之处,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这里滋生着犯罪,比如毒品。
繁荣与糜烂同在。
“伽椰子,这边。”坎德拉太太向着房司梧招手,“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坎德拉太太带着房司梧往街道的里面走,最后停在了一个门面不是很大,但却非常耀眼的广告牌下面,“巴比理发店”。
“也许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房司梧抓住了坎德拉太太的手,她确定这个理发店里面有一对男女正在滚床单,也许坎德拉太太所说的服务就是这个……
坎德拉太太莫名的看着房司梧,娇笑,“别担心,我是巴比的老客户了。”
坎德拉太太推门而入,房司梧站在门外面,自从她和坎德拉太太走进这条街后,已经有好几双眼睛盯着她们两个了,估计是这里的小混混吧。
房司梧没有进那个理发店,而是在旁边找了个卖咖啡的店坐了下来,放在她身上的视线渐渐变少,她也不是很在意,眼睛在街上游弋,最后定稿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耍广告牌的男孩子身上。
美国是一个崇尚自由的国度,别的先不论,但是这里确实有许多对房司梧来说也挺新奇的东西。比如,就是站在路边耍广告牌做广告的这个行为。
男孩的手里拿着一个挺大的广告牌,然后站在街角不停的舞动,吸引路人的视线,以起到广告效应。如果耍的好,人长的也不错,确实是会有不少的女孩会停下来欣赏男孩的“舞蹈”。
端着咖啡走到房司梧身边的女孩,两只眼睛就没从那个耍广告牌的男孩身上移开过,房司梧敲了敲桌子,女孩笑着把咖啡放到房司梧的身前,但眼睛还是放在耍广告牌男孩的身上,房司梧说道:“耍的挺好的,身材看起来不错。”
“哦~他可真是迷人。”女孩直接坐到了房司梧的身边,也不走了,“他跳的一直不错,我最喜欢他的那双眼睛,特别的性|感。”
房司梧闻言,看向男孩的小眯眯眼,没感觉,不过那个男孩在房司梧和女孩的注视下倒是跳的花样百出,广告牌在地上弹起,摩擦出了不少的火花,“对面好像也来了一个。”
女孩顺着房司梧的视线看过去,笑容更盛,眼睛对着对面的黑人男孩开始放电,“那个男孩是从上个星期开始来的,看起来特别的有男人魅力。”
新来的黑人男孩似乎激怒了这边耍广告牌的白人男孩,两个人隔着一条马路拼起了舞来,房司梧看的倒是很高兴,只是在低下头给咖啡加糖时,房司梧笑着的表情突然一愣,身体的反应快于思想,已经从座位上跳到了路边,接着就听到了一声惨叫。房司梧看去,刚才坐的那个位子已经被一个广告牌铲成了两半,而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女孩,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慢慢抬起头来,然后倒了下去。
女孩从腹部断成了两节,下半身还在椅子上,而上半身,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大滩还带着温热的内脏暴露在空气里,广告牌就插在女孩上半身的旁边地上。
房司梧快速的抬头,望向刚才还在耍广告牌的两个男孩,马路对面的黑人男孩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边,而那个耍广告牌的白人男孩,此时,脖子上有一个大窟窿,正不停的往外冒着血水,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
静默了两秒钟,咖啡店的客人们发出阵阵惊恐尖叫,房司梧也黑着脸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她现在真的有点怀疑,自己是在《死神来了》这部电影里了,虽然不在《死神来了》的剧情中。
因为房司梧这次是坐在死者的旁边,所以被警察带回了警局做笔录,房司梧也没给坎德拉太太留什么信息,黑着脸跟在警察的身后来到了警局。
感谢美国警察办事上的高效率,在房司梧不停被逼问为什么她没有死的状态下,验尸报告热腾腾的出来了。
因为当时盯着耍广告牌男孩的人还是比较多的,所以调查结果出来的也比较速度。事故的原因是由于耍广告牌的男孩手里的广告牌因为多次接触地面弹起的摩擦超过了本身材质的承受力,从男孩的手中拖出,广告牌的尖端划过男孩的喉咙,割破了男孩的呼吸道和颈动脉,从男孩的手中飞快旋出,高速的旋转,让广告牌像是一把飞出去的刀一样,直接斩开了桌椅……顺便把那个端咖啡的女孩一起给斩了。
如果当时房司梧没有及时躲开的话,房司梧也会变成两半。
“回家吧。”伊斯利把外套披在房司梧的身上,房司梧跟着伊斯利从警局走出来,还在想发生的事情。
“我有些搞不清楚了……我们到底在哪里。”
“?”
“如果我们是在《死神来了》里面的话,应该有人会预见到发生的以外才对,而且死亡人数也应该是成片的……伊斯利,我有些不知道我们是在哪里了。”
“也许不一定就是《死神来了》……”
“如果不是《死神来了》,那又会是什么呢?”
伊斯利只是笑,而房司梧却怎么都想不明白,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围绕着,想着多情走时说的话,却仍旧云里雾里。
自从这一次的意外事件后,房司梧突然就觉得这个世界开始疯了,好像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意外的死亡事件,就好像是死亡将她包围了一般。
周一出门上班,亲眼看到两量从身边飞驰而过的跑车上,上面坐满了打扮怪异的庞克少年,分别在两量车上的一男一女在高速飚起来的车上接吻,然后,两量跑车向两边闪开,中间一辆大货车,因为极高的速度,这两个接吻的青年男女没有及时分开,头颅高高的飞起,然后滚到房司梧的脚边。
两个头颅的舌头长长的拖出来,连在一起……因为一个舌头上安是一个环,另一个舌头上是一颗珠子……所以卡在了一起……
周二出门,房司梧走在路上,斜坡上的一个大型垃圾车没有人固定,结果不停的往下滑,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撞到了清理垃圾车的男子,当场,房司梧就看到那名男子的腹部被垃圾车上的一处尖锐刺破,大量的肠子从男子的腹部喷了出来……
周三,因为房司梧在这里的身份是一名实习的大学生,她的导师请自己的学生们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去吃饭,上午定的地点,下午被告知,料理店的老板因为喝醉,被助手放了一条鳝鱼在裤子里,鳝鱼钻进了老板的菊花中,鳝鱼进入直肠,咬出一条通路,造成内部大出血,对内痔筋脉和髂总筋脉造成严重损伤,结果老板失血过多而死。
至此房司梧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了死神,到哪里都会看到死人……
周四,在美国,不得不提到的一项受到全民热爱的运动的名字就是橄榄球。房司梧所在的大学举办了全校性的橄榄球比赛,房司梧被导师弄了回去加入拉拉队,结果就在比赛当天,亲眼看到前拉拉队长,被那些橄榄球运动员们,直接踩死。
周五,房司梧听到坎德拉太太非常伤心的跟她说,上次去找的那位巴比理发师因为饮酒过度又在饮酒的同时吃了安眠药,晕在了理发店里,当时的手里拿着卷发棒,在倒下去的时候,卷发棒贴在了巴比的脖子上。第二天,巴比因为喉咙被烫伤,造成呼吸不畅,供氧不足死亡。郁闷的房司梧拉着伊斯利出门左转,到了附近的一家夜店里想放松一下。
在房司梧不停的想着伊斯利吐苦水中,还没喝两杯就听到舞池里的不停的喊着死人了。原来是一个卖毒品的少年,因为自己吃了毒品,造成精神恍惚,把荧光液体直接注射到了自己的动脉里,造成了死亡。尸体躺在舞池中间,荧光液体流经的血脉在皮肤表面看的清清楚楚。
房司梧诡异的想到了自己还没穿越前上的大学中,一个医科的同学提到过的,关于血管灌注的实验来。
自此,房司梧回到家中,有些崩溃的把自己的埋在沙发里。
“伊斯利……你说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一直都遇到死人啊啊!!!”房司梧捶抱枕,“你还笑!!!”
“好吧,我不笑了。”伊斯利的两只手举起来做投降状。
房司梧又偃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发生死亡,而且还都是有理有据的死亡。要说是跟我没有关系,那这些死亡为什么又总是在我的周围发生。可要说有关系,可根本没有任何的联系啊。难道我变成了死神吗?!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人要死?!!”
“不是只有你是这种情况,我也是这样的。”伊斯利安慰。
房司梧瞪眼,“你也是?那为什么你一直不告诉我?”
“这个世界的信息相比较而言,还是非常的流通的,所以我们都可以了解到,每一天,这个世界里,都会有许许多多的人死亡。我只是认为这是一种正常现象,没有必要讨论罢了。”
“即使每天都有很多的人在死亡,但每个区域分布的密度和主要造成死亡的事件也就那么多而已,没道理,我们的周围就死这么多的人啊。”
“所以,经过这一个星期后,我就在想,是不是已经开始了。”伊斯利望着远方,淡淡的笑,“多情所说的,我们和这个世界的同化啊。”
☆、no43一千种死法4
“你说的,是什么样的同化呢?多情不是说,我们的同化已经开始了吗?”
“多情的意思是,我们所经历的世界,就是一个同化的过程,而现在的这个世界,则像是一个同化的快速时期。”
房司梧皱眉,“如果我们被完全同化了,岂不是没有办法再离开这个世界了?”
“其实……我们可以把同化理解为,这个世界对我们两人的接受度吧。”伊斯利懒懒的坐在房司梧的旁边,“从每一次的空间波动上可以看的出来,而且……这一次,也许我们可以看到,跟我们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人哦。”
房司梧猛的坐了起来,“看到同样卷进这个世界的人?!多情不是说很难见到吗?”
“因为阶段不同吧。”伊斯利看房司梧两只眼睛发亮的样子,有些止不住的想笑,“我们现在可以说,是处在这个世界已经半接受了的状态,自然,在别的地方会有所松动吧……”
“你也不是很确定吗?”
“没什么……我想我已经见到过那些人了。”伊斯利起身,房司梧向前扑,一把抓住伊斯利的衣角,“你什么时候在哪里看到那些人的?!”
伊斯利无奈的抓住房司梧的手腕,把房司梧给提了起来,“就是那个武斗会。”
“哎?”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去参加那个东西。”
我以为你的脑袋被门夹了……而且我也不敢反抗……
“你说你最近也遇到了跟我同样的情况,那么你能跟我说一说吗?”房司梧硬是把伊斯利再次给拽到了沙发上坐着,穿着一双可爱的毛茸茸的拖鞋下地,殷情的给伊斯利倒了杯水来,她知道伊斯利刚才是想倒水来着……嗯,要是没猜错的话。
“真乖。”伊斯利揉揉房司梧的头发,房司梧囧。
“还记得那一天你说的我们第一次遇到死人吗?”
“当然,电影院里的那一个,怎么看都是意外,不是人为。”房司梧确认。
“要是真的说起来,那并非是我在这个地方,第一个遇到的死人。”
“怎么说?”房司梧认真的盯着伊斯利。
“那天我给你打过电话之后,我就在医院里,送来了一个急诊,是由我来掌刀,那个送来急诊的女孩胃里有许多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恐怖片里的一样。”伊斯利笑的温和,房司梧的脊背有些发凉,自动脑补了伊藤润二漫画里,那个富江的头被从患病者的胃里冒出来的样子。
“死了?”房司梧小声的问。
伊斯利轻挑眉梢,房司梧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猜错了,果然,伊斯利说道:“在我的手下,那些手术可没有失败的可能。我从那个女孩的胃里取出了大量的头发,这个女孩是一个画家,但是她自己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就是食发癖。每当她在作画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开始嚼头发。虽然我把她救了下来,可是……却在我要下班时,听说,这个女孩不知为何,因为紧张又开始吃头发,然后就死了。”
“那这个星期,你也是和我一样吗?”
“其实也没什么。”伊斯利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要真的说起来,我们这个区域里倒是死了不少人。也是到了我的手里,我才知道的。你知道,在医院里有一个成四成七的说法吗?”
房司梧颔首,“是说在医院里有的时候,手术失败,患者死亡的数目,达到四个或者七个才会停。”
“是啊……最近,医院里,死亡人数增长的很不正常呢……”
跟房司梧相比,伊斯利遇到的死人可能还要更加的密集,不仅仅是走在路上就会遇到死亡事件,在医院里,只要进行手术,失败率高的吓人,而经手的患者,虽然当时不会死,但手术之后,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死去。这一连串的事件直接导致伊斯利的工作量大大的减少,所以他在最近都是按时甚至提前下班,听说,他很快就不用去上班了,高层似乎决定要把他给开除了。
跟房司梧谈到了半夜,第二天,伊斯利很干脆的向医院递交了辞呈,炒了老板鱿鱼后,开始在家中督促房司梧的锻炼。也许是房司梧和伊斯利真的化身成了死神,就在两人决定没有必要不再离开家后,他们所在的这栋楼里,就开始接连发生了怪事。
首先是坎德拉太太的丈夫死了。
还记得之前坎德拉太太所说的,她和她的丈夫装修的婴儿房,根本不是真的给婴儿用的房间,而是给坎德拉太太的丈夫用的。坎德拉太太的丈夫喜欢打扮成婴儿,像是一种游戏,坎德拉太太扮演妈妈,通过这种游戏来获得快|感。对于别人的特殊爱好,房司梧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可坎德拉太太在和她的丈夫游戏时发生了意外,婴儿床的侧边是向上拉的,结果,坎德拉太太的丈夫装小孩时,把头伸了过去,拉起的婴儿床侧边没有固定好掉了下来,当场,坎德拉太太的丈夫就因为颈椎断裂而死亡。
还有住在房司梧家对面的那四个辣妹,那个叫雪梨喜欢把别人的东西当做自己东西用的女孩,因为把别人的牛皮鲜膏药当做了润肤霜涂满了全身,然后躺进了晒黑床中,造成了严重烧伤,过度脱水而死亡。第二个辣妹因为在学
(综影视同人)末日伽椰子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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