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舟不由目露深思,视线又四下张望了一下,难道这里真的有人藏在暗处?
大师姐不是无的放矢的人,看来此处不能完全放心啊。
她收起小木床,走过去牵起翟忘忧的手:“闭上眼睛。”
翟忘忧轻轻闭上眼睛,随后却发现并没有置身于在梦中,而是回到了北山峰,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不由疑惑,看向夕舟,目露询问。
夕舟伸手抽开她发间的白玉簪子,轻声道:“我也觉得那里不妥,所以不如回来,我想和大师姐入梦,但也想真真切切的和你在一起。”
翟忘忧默默抿唇,任由她解=开=衣=带,身子顺从的倾斜,被她缓缓带倒在床。
夕舟扯下床幔,挡住了几缕悄悄溜进来的秋风,挡住了清凉。
床幔包围下,只有温=热的,呼=吸…
温=热,触=碰,温热的,响=声…
清清冷冷的人不受控制的微微仰头,始终闭着眼睛。
睫羽挺=翘,颤=动不止着像两把小扇子,吹得那白玉般的脸颊染上一抹淡淡地羞红。
夕舟侧坐着,视线跟随着手指。
一寸寸的移动,像是在欣赏珍藏的绝世名画,独属于她的,世间仅此一幅的山水画。
而她是那个握着笔的画师。
给这幅孤傲中带着寂寥的山水画添上几笔烟火气…袅袅炊烟,小桥,扁舟,人家。
直到…炊烟渐淡,轻舟远去,顽童归家。
翟忘忧睁开眼睛,眼底轻红一片,无措地和紧盯着自己的人对视。
夕舟回之一笑,低声哄道:“大师姐,我感觉不到修为有什么变化,可能需要多试几次。”
翟忘忧呼吸颤了颤,只觉得腰间酸软无比,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
随之而来的便是困倦,临睡前,她还不忘呢喃着拒绝:“够了…下次。”
夕舟无声笑了笑,盖好被子,起身。
她还是金丹初期,修为确实没有什么变化,或许真的需要多试几次。
不过,这么久…
该去接小星回了。
她来到墙下,熟门熟路地跳到周周子的小院。
正在院中擦拭长剑的周周子被吓得一跳,差点把手里的剑扔出去。
“嘶,你这是什么习惯,我这院子留了门。”
好好的姑娘怎么就不走寻常路呢。
夕舟扬眉:“还没说你呢,为什么那么着急就找大师姐…就找忘忧长老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办呢?”
周周子翻了白眼:“你想怎么办?没有实力想再多都是空想,我们还是认清现实吧,大不了这条命以后就是忘忧长老的了,随她怎么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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