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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 网王死神.)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7部分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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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下去。”雨龙的这句话听起来好像带着怨气?

“为什么?”龙弦好脾气地接话。

“吃饭的时候被人一直盯着,当然会失去胃口。”雨龙推了下眼镜,冠冕堂皇地说道。

耶?被盯着所以没胃口吃东西?这是在说我吗?

我夹了一口鱼肉扔进嘴里,不咸不淡地开口:“石田同学,有话就直说好了。”

“既然你自己已经承认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其实本来,我还只是自己随便想想,可雨龙现在这副样子,倒让我觉得他和龙弦之间真的有什么不纯洁的事了。因为他说的这些话,颇有些欲盖弥彰、此地无银的味道。

“石田雨龙,你不看别人,怎么知道别人在看你呢?我看,这吃不下饭,只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我转头看着景吾,心说:你抢我台词了。

景吾笑了一下,从衣兜里摸出两张票放在桌上,对我说:“吃完饭,我们就走。”

坐在对面的石田雨龙似乎还是有些不满情绪,脸色臭臭的。但是他没再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起身离开了饭桌。

雨龙一走,龙弦也放下了筷子,对我和景吾道:“你们吃完饭,就不用管了,要出门的话直接走就行了,不用跟我说。”

景吾点头说‘知道了’,龙弦就站起来走了出去。

等龙弦走远了,我用比较隐晦的措辞问景吾:“石田家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

然后,我忽然意识到,景吾才只有15、6岁,对这种问题应该不会很敏感。我不能拿龌龊的思想去摧残正在成长中的花苗,那太罪过了。

于是,我紧接着跟了一句:“那什么,我吃好了,你好了没有?这是什么的票?”

我刚想伸手去拿票,景吾就按住了我的手。

嗯?要干什么?我扭脸,发现景吾笑得很是邪气。

鬼附身了么?我眨了一下眼,很是不解地看着景吾。

“琉璃,我一直以为你很迟钝。可是今天才发现,你完全是装出来的。”

哈?这话——什么意思?我装出来的?我装什么了……

“不要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在石田雨龙和龙弦身上扫来扫去,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说说吧,你都在瞎想点什么?啊嗯?”

景吾脸上的表情说不来是邪恶、妖魅、感兴趣、觉得有意思还是其他什么,我直觉有点发怵,那感觉就像是偷了别人三块大洋,转眼就被抓包的尴尬劲儿。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没露出什么表情啊,景吾怎么就认定了我思想不纯呢?

“往哪儿看呢?”景吾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给扳了回来,正对着他的一双眼。

nani?敢捏我下巴?你小子最近的胆量是渐长啊?我怒了。

一起手,挥掉了景吾对我的禁锢,我把双手抱在胸前,自认为很有威严地对景吾说:“迹部景吾同学,你说的话我通通不明白。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前辈,不可以这么没大没小。”

景吾撑着下巴,眯眼看我:“真的不明白?”

“嗯,不明白。”

“确实不明白?”

“对,确实。”

“打死也不承认你明白?”

嗯?这话……感觉很像是在下套啊,直接肯定或否定似乎都不好,我拒绝回答。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这叫贫嘴,知道不?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东西了。”景吾收起桌上的票,起身走开。

他知道的东西?关于石田父子的?吊我胃口?啊——这孩子,怎么学得这么坏啊?

“景吾。”

“什么?”

“你不说,我就不跟你去。”票嘛,不是电影就是音乐会吧,我是这样猜想的。你会威胁我,我也会反威胁啊。我站起来看着景吾,带点挑衅意味地扬了扬下巴。

景吾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非常惑人的笑容,‘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看着景吾右眼下的泪痣在灯光下颤动,我觉得自己的心又荡漾了。(某梦:女儿,你是发情期到了吧?琉璃:难道不是因为你nc了?某梦:……咳,好吧,我nc地继续将你们扭曲。)

“琉璃。”景吾停止了大笑,向我伸出一只手。

我被景吾盯得有些失了魂,鬼使神差地就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握紧,拉拽,我感到景吾的另一只手探到了我的腰后。

“琉璃,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景吾轻启薄唇,问了一个让我发蒙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同人文中,算是失败的吧所以,我开了新坑,一起更==

(4)音乐传情

还真是被我猜对了,那两张票是八点钟的音乐会入场券。

音乐会是意大利小提琴大师帕格尼尼的纪念专场,景吾今天整一天的安排都是为了我。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景吾结识我满三年的日子。

虽说这种纪念日蛮鸡肋的,但还是让人忍不住为之感动一把。

任谁都不会料想到,一个统领着200个社员的网球部长,同时还是冰帝初等部学生会的会长,竟会心思细腻缜密至如此地步。

任凭景吾牵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这种亲昵的举动。又或者,在我内心深处,我根本未曾想去拒绝?

望着眼前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不会恃宠而骄的完美少年,我的心绪似乎平静不下来了。

脑海中浮现出刻在小提琴下面的那排小字:送给我的特蕾泽,还有三年前那两篮火红的玫瑰,和景吾认真的一字一句:琉璃,我喜欢你。

我其实很清楚,比起景吾他们来,自己真的是个自私到无可救药、令人发指的人。

漫长百年,我除了对冥王大人说过‘喜欢’二字,还对谁说过呢?没有了吧。

可是,我也从来没有对人说过明确的‘我不会喜欢你的,请你放弃,死了这条心吧’这样的言语。

于是,便向冥王对我的忽远忽近一般,我对他们也是抱着同样的政策,拖拽住他们的温暖,只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

我很想对他们说,对我这样的人,不值得投入感情。

可是,这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然后,经历去而复返、失而复得的我,更加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因为,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样。我发现,自己的心在被这些点滴积攒出的感情慢慢侵蚀。

现在的我,很自然地把他们看作是至亲之人,他们的一颦一笑,也会牵动到我的心弦。

为了不让表面的平和受到影响,我尽力压制了内心真正的感受。

无论在谁面前,我都可以用这张不为任何所动的面瘫脸做掩护,用其他的话题岔开可能发生的尴尬之事。

原来的我,摇摆不定。可是,经过了这次幻冥界的诬陷事件,终于让我认清,他们也是可以依靠的人。我对他们,已然再也放不开双手和心念。

-x-x-x-

我和景吾坐在歌剧院大厅内,安静地欣赏着台上精彩的演奏。

尼科罗?帕格尼尼的一生极具传奇色彩,他是个毋庸置疑的音乐天才,从3岁就开始学习小提琴,8岁便能够创作出小提琴奏鸣曲,9岁加入市立歌剧院的管弦乐团,11岁便登台演出自己创作的曲目……在帕格尼尼在五十八年的音乐生涯中,创作了二十四首小提琴随想曲,显示出惊人的才华。

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音乐家,那样一双拉提琴的圣手,去曾经一度沉溺在赌场和妓女的温床之上,将灵魂和肉体同时出卖给了纸醉金迷的龌龊生活。到最后,他被饥饿、疾病所困扰,而不得不将心爱的小提琴变卖度日。

但是,帕格尼尼是幸运的。当他堕落到穷困潦倒的时候,一个叫荻达的善良贵妇人像天使一样降临到他的身边。她将帕格尼尼接到乡村自己的一个别墅,对他进行了三年的精心调养。荻达手把手地教会了帕格尼尼吉他的演奏指法,使帕格尼尼重新找到了手感和乐感,并创造出了小提琴演奏的新技法。

之后,帕格尼尼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热那亚,并在卢卡重新举办了小提琴音乐会。

……

我一边认真聆听着乐团的演奏,一边回想着这些我在人界时了解到的历史资料。

我总有种感觉,就好像帕格尼尼的故事发生在身边一样,模糊的印象中,好像有谁也对我讲述过与帕格尼尼经历相似的东东。可是,这种感觉太虚无缥缈,我找不到任何的实际。

手指被温暖的东西包容了起来,我转头看向身边的景吾。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舞台,彷佛抓住我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无奈了,刚才过来的途中他就一直牵着我的手不放开,现在又抓,不会成习惯了吧?

正在我踌躇着要不要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台下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把我的注意力给转移到了舞台之上。

只见钢琴前坐了一位美丽的妇人,一名身穿燕尾服的年轻男子走到了钢琴前,向台下鞠躬致意。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小提琴。

我看到此情形,立刻明白了。这是要演奏曾被李斯特改编过的《el》(钟),选自帕格尼尼所创作的b小调第二小提琴协奏曲。我和景吾曾经合奏过此曲。(详见第一卷第18章)

手指传来稍微加重的力度,我扭脸,发现景吾正看着我。

台下的光线很弱,我只能模糊感受到景吾眼睛的明亮。

景吾好像展开了一个笑容,他的指尖触到了我的手心。

《钟》的旋律响起,悦耳的小提琴声回荡在整个大厅之内。

跨八度的来回跳跃,就好像我此时的心情。

我与景吾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他一横一竖地在我的手心中划字。

我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写的是什么,因为我以为他写的是日文。

当我会过来他划出的字时,台上小提琴与钢琴的协奏将我的心高调出了胸腔。

我连眨了好几下眼,发现景吾的笑容丝毫未变,眼神如故,传达的心意照旧。

在时间的流淌中不断跳跃着生命,等待的只是同一个结果,钟摆的左右摇摆,时针、分针都在一格格地前行。我们的每一秒都交叠着下一个震动,钢琴的键弹、小提琴的弦颤全部回荡在我的脑海,心随着节奏跳动地好快、好快。

景吾的脸逐渐压近,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

然而,他只是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琉璃,你让我等得好辛苦。”

台上的精彩演出在继续,可是,我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了。

-x-x-x-

音乐会结束后,景吾牵着我走出剧院。

跟着景吾缓缓地步行,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的思绪似乎还在为景吾所写下的字而恍惚,低着头,看着路,却完全感不到路的方向。

这是他的第二次告白,比第一次更直接、更深刻。

三年前我能够坚决地把他推出门外,可是这一次我却连摇下头的动作都没有。

是无法拒绝么?不……坦诚点来讲,应该是不会、不想也不愿拒绝。有一些话盘旋在心口,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拉开那道紧闭的闸门。

就这样一直走着,我在发自己的呆,景吾也异常沉默。但是,气氛并不显糟糕。

很奇怪的气场,我们两个走了一路,并不像各怀心事的两个陌路人。

是因为景吾一直都没有放手的缘故么?我偏头偷瞄了下景吾的侧脸,后者一脸的无波无澜。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在淡定的状态么?我很是有点挫败感。

自打冥契盒的力量被定玉压制了以后,我发现我的心绪起伏要比以往波动得多。

换句话说,我现在才比较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喜怒哀乐、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淡涩,我拥有的情绪比原来多上不止十倍百倍。

没有对比不知道,有了对比才知晓,冥契盒居然还有稳定情绪的功效?但是,好像当时冥王给冥契盒上了几道封印章后,这种功效并没失去作用?难道定玉比封印章还厉害?浦原留在异界还真是屈才啊

如果以后有机会重新当上零番队的队长,我一定要推荐保举浦原到幻冥界中去效力……诶?貌似想得太远了,我现在可是幻冥界的在逃重犯,搞不好就会被挫骨扬灰的,居然还在这儿异想天开,自己傻了么?

“啊呀。”我捂着自己的前额不满地抬头。

景吾什么时候站着不走了?我都没注意。真是的,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害我一头撞到他的后背。

“怎么不走了?”胡乱想了一大圈,我终于不再去纠结刚才在音乐会中发生的事了。

“已经到了。”景吾答的和我问的是一回事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琉璃,今天晚上就住下来吧,明天一早我让管家送你回去。”景吾一带我的胳膊,我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向前栽了一下。

等我调整好脚步抬眼望去,才发现我们原来已经走到了迹部的豪宅‘迹部金汉宫’前。

不是吧?我们究竟走了多少路啊?我抬腕看表,时针赫然指着10点,分针马上就要走到10字了。

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啊,怎么就到了这里呢?难道景吾拉着我用了瞬步?可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我想事情有那么入神吗?

我还在困惑中,景吾已经拉我进了大门。

“早点睡,你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么。”景吾自说自话地上了楼。

喂,我还没同意晚上宿在这里呢!我望着景吾的背影叹气。

这孩子今天太强势了,完全没有我反抗的余地。

所以,还是听话地早点洗洗睡吧u0u。

(5)全国大赛

“接下来,第xx届全国中学生网球锦标赛全国大赛正式开赛,请选手入场。”

让我一直心心念念盼望着的全国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

我站在看台的最后一排,遥望随着领队走入会场的各学校队员。

青学、冰帝、立海大、不动峰、六角中、山吹、四天宝寺、比嘉中……这群代表着中学网球最高水平的、朝气蓬勃的少年们一排排站好,听台前的负责人讲话。

真是不好玩啊,本来,我是可以堂而皇之地站在最前排,为他们加油助威的。可是,现在的这副样子,注定了我见到熟人就要退避三舍。

好不容易能亲临全国大赛的现场,我却要躲躲藏藏的,真是有点不爽啊。

不过,要说到不爽,估计四天宝寺的孩子们也抱有同样的情绪。

记得当时我和冥女离开大阪的时候,曾信誓旦旦地跟他们说‘东京再相见’。然而,现如今,他们到冰帝学园打听,只能得到我和冥女双双出国深造的消息。这可是冠冕堂皇地放鸽子行为,不知道白石、千岁他们都在背后怎么腹诽我们呢。

讲话并没持续很长时间,毕竟马上就要展开第一回合的赛程了。

上届全国大赛冠军立海大的部长幸村精市代表全体选手宣誓,中学生网协的会长作了激励斗志的演讲,同学们退场,各自前往即将举行比赛的场地做准备。

我从看台上下来,径自奔向冰帝的场子。

-x-x-x-

第一天的比赛其实并没有多少悬念,冰帝扬言要报关东大赛上的一箭之仇,他们为此所付出的努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次的比赛采取了特别模式,单打和双打交替着进行。而且,有首战不论团体赛的胜败如何,都要打完五场比赛这么一条特别规定。

我不能说冰帝是全国大赛最强,但,与对手之间的实力悬殊还是蛮大的。五场全保,三场完胜,景吾的嘴角挂上了满意的笑容。

我刚想上前对景吾说‘恭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和喧闹声。

回头一看,发现是穿着六角中队服的选手们围着一张担架向场外跑去。

这种不寻常的事故也引起了景吾的好奇,他和我一起走到场外,正好碰到今天没有比赛的立海大队员路过。

“真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景吾出声相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六角中的教练在比赛中被比嘉中的队员误伤了。”真田回答道。

什么误伤啊,我在心中嗤道,明明就是故意的,不就是被那个老爷爷看穿了他们的缩地法么!

“误伤?”景吾显然不信这种说法。这可是全国大赛,来打网球的都不是什么新手,怎么会有误伤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

“冲绳比嘉中,可以说是今年的一匹黑马,他们打败了的去年的全国四强狮子乐中学,称霸九州。他们恐怕会成为青学首战的对手。”真田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景吾。

我拉了下帽沿,从真田的话语中很自然地联想到了手冢国光。他说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说,tezuka在首轮就会遭遇到强敌么。

啧,一沾到tezuka,貌似所有人都缺失了冷静、淡定不起来了。

景吾倒是没受到真田目光的影响,眯了下眼接话道:“啊~这个我知道,他们将冲绳武术融入到网球技巧中,能展开令人无法预测的攻势。”

“不,与其说是融入,不如说是那个叫木手永四郎的召集了从小习武的天才少年。”真田说出了景吾不了解、可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真相。

“不错,他们只要跨一步就能从发球线到达网前,体力、精神力和机动力都非常强。”柳莲二和真田唱起了双簧。

“哦?那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了。走吧,kabaji。”

“whi。”耶?我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桦地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

到了六角中和比嘉中的比赛场地外,由青学正选组成的暂时声援团已经在场内帮最后剩下的佐伯虎次郎加油呐喊去了。

“哈嗯~”景吾发出了一个不明音节,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形。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场内望去,原来他看的是越前龙马,不就是从美国赶回来的……(吗)

啊!差点忘了,景吾并不知道全国大赛上的种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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