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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破灭的轮舞曲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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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破灭的轮舞曲作者:肉书屋

(网王)破灭的轮舞曲第7部分阅读

第二四章婉如清扬美人兮

墨发的少年轻轻站起了身,对躺在床上的男人连最后一眼也吝啬。

风青言曼斯条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装,躺在床上的菲尔德看着他,四肢被禁锢的力量,现在让他连坐起来的力量都欠奉,“风——”他唤着这个名字,是不舍,还有不甘。

为什么他做了那么多?结果,还是要离开他?

“风——”

可是那个少年根本没有回头。

远方的夜色中传来好像爆炸的声音,菲尔德看到少年脸上浮上的笑容,清澈明亮。

风青言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户,看到了远处如同一道轻烟飘拂而来的明亮紫色身影,唇畔扬起笑容,抬脚踩上窗户,跳了出去——

“风——”

带着诡异的猫眼面具的少女亭亭地站在他面前,面具后面的双眼闪着明亮的光芒,转头向着他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可以走了吧,风?”

风青言点头,神色间不见丝毫的留恋。

“走了——”

☆☆☆☆☆☆☆☆☆☆☆☆☆☆☆☆☆☆☆☆☆☆☆☆☆☆☆☆☆☆☆☆☆☆☆☆☆☆☆☆☆

这天的早晨,冰帝的网球社的部活非常诡异,原因就是他们向来华丽嚣张的部长大人迹部saa竟然缺席了,而在网球社里面地位仅次于他的忍足saa打了一个早上的喷嚏,好像是感染了风寒。

感受到网球社不同寻常的气氛,似乎每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不过,还是有迟钝的生物存在的,比如网球社里面的某睡神和某神经大条的生物。

慈郎好不容易今天早晨的部活没有迟到,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只手捂着嘴打着哈欠,转转蓬松的脑袋,看了看网球社的正选们,“嗯?”有些惊讶,“今天迹部不在?”

某个在那里演习“演武式”二年生的网球社副部长接上了一句,“今天早晨,好像也没有看到琉亚。”

向日转了转脑袋,“嗯,不会和忍足一样也生病了吧?”

虽然他们的声音都不是很大,虽然他们真的没有想什么,但是忍足saa的周围似乎弥散着一股危险的气息,让人不敢近身。

网球社的人战战兢兢地在这样的气氛中完成了部活,在下午的部活中,获知了忍足saa请了病假的消息,虽然担心忍足saa的病情,但是还是忍不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迹部saa,忍足saa和琉亚saa同时病了一个星期,让冰帝的女生们掉了一个星期的眼泪,她们的迹部saa,忍足saa和琉亚saa竟然被病魔袭击了。

据考证:这个星期,冰帝校园内几乎处处可见对着天空,花草树木祈祷的女生。

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的祈祷感动了天地,一个星期后,迹部saa,忍足saa和琉亚saa终于康复了,又可以在冰帝学院看到三位saa的身影了。

迹部saa依旧是那么的华丽,举手投足都带着帝王的尊贵,忍足saa还是那样邪肆俊美,脸上的笑容还是那样让她们迷醉,琉亚saa虽然还是酷酷的没有表情,但是能够看到琉亚saa精致的脸孔,对她们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福。

不过网球社里面的成员们可不是同样的心情。

自从他们的部长大人康复回来后,他们就开始了地狱般的训练生活,加上忍足的助纣为虐,他们是想躲无处躲,想逃逃不掉,总不能因为训练艰苦就退社吧?那样孬种的行为可是让他们自己也会鄙视的。

咬紧牙关,上了!

迹部saa也陪着他们一起在训练不是吗?

没道理迹部saa可以坚持的事情,他们坚持不了,否则,怎么可以追随迹部saa的脚步呢?

每天,每天,部活的时候都可以看到华丽的银紫色短发的少年响指打得天经地义,仿佛他不打响指就不再是他们的迹部saa了。

华丽尊贵,君临天下!

正选们的训练量比起非正选的社员硬生生多了一倍,不满意,可以,只要你退出正选,冰帝并不缺乏你一个人的!

强势残酷的规定,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

即使每天训练后,疲惫地像一条狗,也没有一个正选提出要退出正选的行列。

因为那个银紫色短发的少年在第一天训练的时候,抚着眼角的泪痣,目光凌厉,神情华丽,“跟随本大爷的脚步,本大爷带领你们去最高的地方,让所有的人都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之下!”

这个少年会让人情不自禁地追随,当时轰然响起的欢呼表明了所有人的决心与决定——

“atobe!atobe!atobe!atobe!——”

“atobe!atobe!atobe!atobe!——”

“atobe!atobe!atobe!atobe!——”

……

“校园祭?”

迹部抬起头,看着千樱,“青学的校园祭,就是这个星期了吗?”

千樱明媚地笑着,目光里带着期盼,“景吾哥哥要不要来?”

迹部笑着,拍了拍她的发,“好吧。”

“我就知道景吾哥哥最好了。”千樱笑着扑过来,抱住了他。

千樱转头,看着旁边的墨色少年,“琉亚也要一起来啊。”

琉亚点点头。

吃过晚饭,卧室的走廊里面,琉亚叫住了迹部,“哥哥——”

迹部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他,“小琉,有事吗?”

说到这个,琉亚有些挫败,那天的事情仿佛是水过无痕,自己的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如果说他不记得了那天的事情了,至少说明他是在意的在逃避,但是哥哥他分明记得很清楚,并没有丝毫要逃避的意思。

态度也很明确,“小琉是弟弟。”一句话绝了他所有的后路,不过,放弃的话,现在的他还没有想过。

“哥哥,青学的校园祭一起去吧?”

“啊嗯,好啊,不过,小琉你那一天不是还有事情吗?”

琉亚低下头轻轻咒骂了一声,伸手抱住了他,有些不满,“哥哥——”

迹部笑着,一只手把他拎起来,把他放到一遍,在他额上轻轻弹了一下,“好了,不要撒娇,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琉亚又抱住了他,耍赖,“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迹部笑着,把他拎进房里,“好了,去睡觉吧。”

11月的天,已经有了微微的寒意。

大多数的树木已经萧瑟,但是松柏等耐旱的树木依然青葱浓郁。

迹部在青学的校园里面遇到手冢的时候,就是在松柏夹道的道路上。迹部站在路边看着花坛里面仅剩下的菊花,经霜傲寒的秋菊花,各种颜色的开得正热烈。

菊花,因其花开于晚秋和具有浓香故有“晚艳”、“冷香”之雅称。菊花历来被视为孤标亮节、高雅傲霜的象征,古往今来的咏菊诗更是层出不穷。

唐·元稹《菊花》:秋丝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弹琴酌酒喜堪俦,几案婷婷点缀幽。隔坐香分三径露,抛书人对一枝秋。霜清纸帐来新梦,圃冷斜阳忆旧游。傲世也因同气味,春风桃李未淹留。

迹部转头就看到了道路另一端走过来的手冢。

如玉般莹润,如剑般锋锐,回眸处清光流泻,烟波潋滟,仿佛是黎明时分沾了晨露的白菊,清冷锐利,在极致的清冷处更显出傲霜的风骨。

已经不记得是谁在他耳边说过这样的话,迹部看着走过来的少年,忽然就想了起来。

在迹部看到手冢的时候,手冢也看到了站在花坛面前的迹部。

银紫色短发的少年身材修长挺拔,站姿笔直,干净清爽的休闲服装硬是让他穿出来一种雍容华丽,少年俊帅的面容,凌厉的丹凤眼眸,在阳光下闪耀着魅惑光泽的泪痣,综合到一起就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盛气凌人,属于迹部景吾的嚣张的绝代风华。

银紫色短发的少年笑容华丽,手指抚着眼角的泪痣,和他打招呼,“手冢——”

“迹部——”手冢微微点头示意,清冷沉静依旧。

“学生会会长?”

迹部转头看了看身边清冷的暗金色碎发的少年,看着那一张可以称之为面瘫的清冷容颜,忽然觉得有些同命相怜的惺惺相惜,原来做牛做马的并不是自己一个人。

手冢看着身边笑得张扬肆意的人,低下头继续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过站在他面前的学生会的成员有些抖就是了,平时一个冷得像冰山的会长,威严就已经足够他们站不直了,今天会长身边竟然站了一个气势不下于他的人,两倍的威严压下来,他还能站着就已经不错了。

听完了指示,该人以从来没有过的高效率马上去执行了。

迹部笑着,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戏谑,“手冢,青学学生会成员的效率似乎也很不错啊。”

“啊。”手冢言简意赅地应了一声。

第二五章婉如清扬美人兮

菲尔德看着那个少年毫无留恋地从窗口跳了下去,闭上眼睛,但是仍然不能掩饰住那种从心底弥漫上来的哀伤。

听见窗口传进来的声音,他惊喜地张开眼,但是看到的却并不是他期盼的那个人,失望染上了他的眼眸。

脸上带着诡异的猫眼面具的少女从窗户跳进来,微微犹豫了一下,走过来,看着床上不能动的菲尔德,极轻极轻地叹了一口气,出手如电,瞬间将他脱掉的关节全部接好。

“菲尔德——”

猫眼少女看着他,面具下面的明媚眼眸中有着极淡的但是不能消除的忧伤,“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你这样的,不是爱,叫做束缚!你听说过可以被束缚的风吗?被束缚住的,那已经不是风了。既然不是了,怎么可能再有爱呢?如果真的爱上了风,不是束缚,而是应该追随风的脚步,才可能陪伴在它的身边——”

“菲尔德,你太执著了。如果不能放飞风的翅膀,请你不要说爱他,因为那不是爱!”

少女看了他最后一眼,从窗户跳下,轻盈一如她来时。

嘉南从门口走进来,看了一眼床上沉默的菲尔德,转头看着窗户的背景里面,那个渐行渐远的少女背影,“菲尔德,可以放手了吗?”

☆☆☆☆☆☆☆☆☆☆☆☆☆☆☆☆☆☆☆☆☆☆☆☆☆☆☆☆☆☆☆☆☆☆☆☆☆☆☆☆☆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诗经·国风·郑风·野有蔓草

阿桃风风火火地走过来,爽朗热情地拍上了墨色少年的肩,有些惊讶,“啊,小樱,你把头发剪掉了?”

墨色的少年回过头来,沉寂的墨色眼眸,沉静地一成不变的脸。

阿桃张扬着大大的笑容,“啊,啊,小樱,你不要学部长的面瘫脸了,小樱还是笑着的时候比较漂亮哟~”

墨色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沉寂的眼眸中微微透露出了一丝丝的笑意,开口,清冽之极的嗓音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地糯软的童音,“闭幕式的表演在哪里?”

“小樱要去吗?我也正好要去那里,小樱一起来吧。”爽朗的少年拍了拍胸脯。

“嘶——”

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琉亚回头就看到一个有着凶狠双目的少年,头上带着头巾,双臂极长。

乍看之下很像一条小青蛇,琉亚看着少年心中这样想着。

“海堂蛇——”阿桃“热情”地招呼着少年。

“海堂薰——”琉亚缓慢地叫出了少年的名字,眼角带着笑意。面前的少年果然是像小樱说的,面恶心善,是一个很可爱的少年呢。

海堂凶狠的双目瞪过来,看了琉亚一眼,从两个人身边走掉。

琉亚眨了眨双眼,嗯,好像被认出来了啊。

迹部站在舞台后面的化妆室,嚣张地就像是在他大爷自己的家里,网球社的其他人满头黑线,不过,迹部如果不嚣张的话,那就不是迹部景吾了。

况且,这位大爷可是和自家的部长大人一起进来的。

不二笑眯眯的看着他,“呐,小景啊,没想到你会专门来看我们的节目呢。”

迹部嚣张地挑高了眉眼,态度傲慢,“本大爷会专门来看你们这不华丽的表演?”

不二笑眯眯地偎过来,“呐,小景你这样是欲盖弥彰啊。”

迹部低下头看他,看着他身上的衣服,再微微抬高了眼神,看着他脸上的化妆,微微皱起了眉,“不二,谁给你化的妆?”

不二笑着站直了身体,右手中指支颐,“呐,小景,有没有被我的美貌迷住啊?”

迹部脸上没有掩饰地出现了一个嫌恶的表情,语言恶毒,“难看!”

不二微微低垂了眉眼,一副无限哀伤的模样,“小景你太不客气了,这样的话很伤人心呐——”

迹部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然后一把抓住了不二,把他拉到化妆台前,把他按在椅子上。

不二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很顺从,笑眯眯的,“呐,小景,你要做什么呐?”

迹部取了湿毛巾,把他脸上的妆全部擦掉。

不二笑眯眯的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乖乖地任他摆布。

迹部把化妆台上的化妆品全部扫到手边,看着不二的脸,“你刚才的那张脸不符合本大爷的美学!”

“呐,小景要为要重新上妆吗?”

“啊嗯,本大爷一定会让你们都沉浸在本大爷华丽的美学之下的!”

“我很期待小景的美学呢。”

化妆室里面的所有的人都有些呆,看着那个银紫色短发的华丽少年挽起了衣袖,华丽的表情突然认真肃穆了起来。

“不二,抬头,向上看!”

……

“张嘴!”

……

“左转!”

……

看着那个少年熟练流畅的动作,如同艺术一般优雅,似乎就连专业的化妆师也不能媲美。

当那个少年把手里的化妆工具丢进化妆包里,拍了拍手,让开了遮住不二的视线。

众人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那个人真的是不二吗?

所有的人都看呆了眼。

不二看着众人的表情,手指支住了脸颊,这个表情,众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不二看见乾扶了扶差点掉下来的眼镜,眼尖地发现手冢转过去的身影,冰山的表情似乎有着细微的破裂,笑意盈盈,“呐,小景,似乎所有的人都被我的美貌迷住了啊,小景有没有?”

迹部双臂抱胸,笑容邪肆,“啊嗯,本大爷难道会被自己的作品迷住吗?那种不华丽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本大爷身上?”

“呵呵——”不二笑着,没有丝毫的生气,轻轻站起了身。

迹部看着他身上的服装,按着眼角的泪痣,“呐,不二,你们网球社的节目是《灰姑娘》吧?”

“是啊。”不二答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呐,小景,其他人是不是也需要化一下妆呢?”

“啊嗯,你还真当本大爷是你们的化妆师了?呐,化妆可以,本大爷只为你的王子化一下妆,其他的人免谈!”迹部看着他身上灰姑娘的衣装,高傲地抬起了头。

不过,不二饰演灰姑娘,在网球社里面算是最合适的了吧,也只有中性的不二会适合这样的女装扮相,而且风华绝代,天衣无缝。

不二笑着,“呐,演王子的是手冢呢。”

迹部的目光扫过去,手冢有些不自然地轻轻咳了一声。

不过,不二似乎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的样子,“呐,手冢,小景的技术确实不错哦,要不要让小景给你上妆啊?”

乾也来凑热闹,“手冢,迹部似乎很专业的样子,让他指导一下,只有好处。”

最后,手冢还是没有拗过不二和乾的联手,坐到了化妆台前的椅子上。

迹部看着他,那个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纯粹的艺术品,伸手把他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端详着他的轮廓,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微微抬起来。

“就这个姿势,不要动!”

迹部的动作很熟练,很快。

当他在做某一件事的时候,尤其认真的时候,是没有人可以打扰的,否则,后果自负。

那种严肃的神情,结合了他平时的嚣张尊贵气势,是沉沉的压迫感。

手冢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呼吸可闻的气息,微微抿起的红唇,严肃清亮带着些许凌厉的银灰色丹凤眼眸,俊帅精致的脸孔,看到这个少年大多的人都会想到玫瑰,娇艳的玫瑰,香气浓烈,华贵高傲,在娇美的花朵下是掩藏的刺,粗鲁的采摘,一定会被隐藏的花刺伤到手指,那是一种深深隐藏的警告的凌厉。

——玫瑰花味极香,素有国香之称。宋代诗人杨万里有“别有国香收不得”之句,近代诗人秋瑾称其“占得春光第一香”。由于玫瑰茎上锐刺猬集,中国人形象地视之为“豪者”,并以“刺客”称之因其香味芬芳,袅袅不绝,玫瑰还得名“徘徊花”;又因每插新枝而老木易枯,若将新枝它移,则两者皆茂,故又称“离娘草”。无论是“刺客”还是“离娘”,玫瑰展现出一种隐藏于坚韧中的绝代风华,绝非韶华易逝的悲情贵妇之态。

看着微微俯低了身体为自己上妆的少年,手冢有一瞬间失神的感觉,仿佛周围的一切全部不见,亘古宇宙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张嘴……”

乖乖地听着少年的指示,作出他需要的动作。

迹部画好唇彩,宣示上妆结束。

手冢伸手要取化状台上的眼镜,被迹部抢先取走,“呐,本大爷先收着,竟然在经过本大爷化妆后还要带这种不华丽的眼镜,啊嗯,本大爷不允许!”

真真是嚣张之极!

手冢看着面前差点儿把鼻子抬到天上的少年,半晌无语。

算了,反正近视的也不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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