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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妻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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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棱小姐……”

“嗯嗯~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想了想,果然她是不记得了,但我也不愿意在明明不是初次见面的时候随便说出那句话,最后只是“嗯”地应了一声。

后来随着接触的频繁起来,我对于她的了解也多了起来。

她最喜欢待的地方是屋顶,白天是八番队的屋顶——因为可以霸占京乐队长摸鱼的地方,这让她很高兴;夜晚则是任何可以看得到星星的屋顶,她曾经对我说:“修兵你觉不觉得,天上的星星就像亲人一样,总是那么默默地看着你入睡。”

从来没有这么觉得的我在她的这句话后竟也有些认同这个观点了。

她最喜欢做的事情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确切的说是以戏弄身边的人为乐。

老实说,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习惯,但是……这样的做法能够为无趣刻板的死神生活增添乐趣的话,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不否认自己是有点喜欢她的,但那种感觉大概和每次见到乱菊小姐都会脸红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见到她的机会不多,十二番队总是很繁忙的,尤其是作为技术开发局的一员。可我们的聚会她却都尽量出席,只是每每出现都会抱怨着:“混蛋队长又欺压我了啊啊……”“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云云。起初我们还会安慰两句,后面也就渐渐习惯了。

只是为了不妨碍她的工作,我会阻止她多喝酒,她三杯倒的体质也是在几次酒会后才被发现的。知道这之后,我责怪过乱菊小姐,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拉她来这里。

乱菊则卖了个关子,特意一下子凑近,神秘兮兮地反问我:“有两个理由,一真一假,要听哪个呢?”

“乱菊——小姐——”被她突然凑近的动作吓了一跳,我赶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再抬头看到的就是她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

“嘛嘛~因为无论是逗她还是逗你们都很有意思嘛。”

“乱……”

“其实啊,是因为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发呆,很孤独的样子,有点看不下去,但是问她原因,她却总是一副茫然的样子……看久了总会觉得‘是不是有点可怜呢’。”说着这话时,乱菊的灰色眼睛显得格外黯淡。我想,大概是因为,这点无论是对于她还是她,都是一样的……吧?

“这样啊……”她发呆的样子我没有见过,却见过她看星星的样子,那时候的她……的确整个人都散发着孤单的气息,“那乱菊小姐真是做了件好事啊。”

“修兵你在说什么啊!我明明一直做的都是好事!而且喝醉了的慧棱真是很好玩啊~~你不承认吗?”

好吧……慧棱小姐她喝醉后红扑扑的脸的确是很可爱,抱着别人的斩魄刀在地上打滚的动作也很……

停停停!

桧佐木修兵你在想什么!

“啊啦,修兵你脸红了哦~”

“……”

112、桧佐木修兵番外(下)

去过现世后回来的她显得十分虚弱,问了才知道原来是涅队长拿她做了实验……

——可恶!

——怎么能让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去十二番队!

看到我的神情后,她却是笑着安慰我:“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很简单的实验,查看现世的虚在她身上留下的灵压罢了。

只有在这时候,我才会突然想起来她对十二番队有多么眷恋,眷恋到了我完全难以理解的地步。

到口的:“来九番队吧。”也因为她的笑容而消失无踪。

算了……只要她喜欢,哪里都是一样的。

“这么说,现世的虚真的不寻常吗?”于是,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转移话题,尽到一个九番队副队长的本分。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混乱得我已经不想再提,只是一想起女子跪坐在我身上的那个时候……

真是……太丢人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慧棱小姐她说要去买点零嘴,转过街角就消失不见了,然后在原地等的我等了很久很久,也再没有等到她的出现。

被噩梦惊醒的我出了一头冷汗,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几天后,我又见到了她。

跑过九番队门口的她微微地对正在向队员们布置任务的我一笑。

看多了她潇洒的大笑和憋着的坏笑,第一次见到这种笑容的我也是愣了一下。

而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渐渐对这种笑容习以为常。

不久后,听说她被涅队长赶出十二番队了。还好好心的蓝染队长收留她在五番队。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顿时为她不平起来:明明她是那么爱十二番队的一个人!不过如果是蓝染队长的话怎么都会比在十二番队好……吧?

这以后,她来参加酒会的次数越来越少,平日里可以见面的机会却多了起来。

她说:“蓝染队长是个大好人,真是最喜欢他了!五番队可是比十二番队清闲许多了呢,所以才得空跑出来的啊~”

“啊,这样就好。”虽然是这么回答的,但我却感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无论是“喜欢蓝染队长”还是拿五番队和十二番队相比,总觉得很不合理。

究竟是为什么呢?

明明见面的机会多了,她笑得也多了,但是我却觉得越来越不认识她,越来越感觉不到她的真心了。

不过……她是真的开心就好。

缺了她的酒会和以往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言语间少了几分肆意和随便。

经常去十番队找乱菊的她很快又和日番谷队长相识了。

乱菊说,日番谷队长对我妻慧棱的评价是:温和有礼。

“怎么看都不像是慧棱吧!不过没办法……如果是被那么喜欢的十二番队逐出,会发生变化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还好,平时这家伙偶尔还是会有没心没肺的时候啊。”

“这样吗?”可是从我这里来看,我已经找不到以前的我妻慧棱了……即便她偶尔还会语出惊人,说着蓝染队长和市丸队长的八卦,但就是……怎么都找不到曾经的感觉。

坐在固定的座位上,今天来的人只有我和一角。

脑子里想着乱菊分析的原因,我喝了一口闷酒。

上午,我再度问了慧棱那个问题——喜欢的异性是什么类型的?

她歪了歪脑袋:“大概是蓝染队长那样吧?”

京乐队长曾经告诉我,我妻慧棱大概是有自己喜欢的人。

所以以前的我才会那么问过她,到底喜欢怎么样的异性。

可也许是因为大家都喝醉了吧,最后那个问题和答案都被大家当成玩笑,草草收场。

但是那个答案却被我牢牢地记了下来,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

怎么都会觉得今天上午她给我的这个答案——蓝染队长,非常奇怪。

很奇怪,非常奇怪,难以理解……

“最近大家都忙起来了啊,都聚不齐了呢。”感叹着,我举起酒瓶和一角的相碰,然后一饮而尽。

“没办法,似乎虚多了起来而且又有变异的趋势了,不过……这样的话最好了!又到了本大爷的活跃期了啊!”一角说着兴奋地一脚踩上了长凳。

“喂喂,老板要生气了。”拉他坐了下来,我无奈地笑。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一个十一番队的人,还真的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那天晚上和一角拼酒的后果就是——我喝醉了。

第二天宿醉醒来后,收到的第一个消息是现世出现基力安。

第二个消息则是——被派往现世的我妻慧棱,灵压消失。

……连着两天宿醉是不行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那天夜里,我一宿没睡。

只是看着那片她曾经很喜欢的星空。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很悲痛的,但得知她的死讯的我只是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其余再没什么感觉。

这究竟是为什么?

是因为距离疏远了?还是因为她说她喜欢的是蓝染队长?

桧佐木修兵,你的喜欢,原来只是这么肤浅的东西吗?

这之后,瀞灵庭的时间似乎一下子走得快了起来。

蓝染、市丸、东仙队长……的叛变。

虚圈的进攻。

破面的产生。

十刃的挑衅。

最后的决战。

队长的虚化。

蓝染的封印。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个月间,快得让人目不暇接。

等处理完东仙队长的后事和此次背叛事件的相关事宜后,我来到了现世。

在现世,我再度见到了她。

我妻慧棱。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昏迷着,睡在浦原商店里,脸色苍白。

没有语言的交流,没有眼神的交流,但我知道——这就是她。

先前从京乐队长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本末,我理不清脑中乱糟糟的一切,只知道,她还安好,那便足够。

之后,我回到了瀞灵庭,继续自己的工作,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在第一次见面时把我叫成“修平”的女子。

“京乐队长,浦原喜助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大概是一个长得不错,性格幽默,在有的时候还不乏猥琐,并且十分有责任心的男人吧。”

“在我看来,倒是很简单,一个词语就可以概括——是个很强大的人吧。”

“这样说倒也不错。要不要再来一壶?”

“京乐队长,饶了我吧,我下午还有一大堆工作呢。”

“啊呀呀,可怜的年轻人啊。”

“话说回来,慧棱小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男性呢?”

“这个嘛……首先要长得帅,再来要性格幽默,还有在必要的时候要幽默不乏猥琐,嗯……不过这些都是外在,最重要的是他应该是一个值得让人托付的有责任心的男人。”

——原来如此。

我终于明白,当初为什么京乐队长会在她喝醉后说那么一句。

“原来如此啊。”

迎着夜风,看着星空,我恍然大悟。

113、石田红番外

从我一出生,我就被告知了这样一个事实——红,你与生俱来的力量是不祥,必须封印起来。

年幼无知的我并不懂得爷爷的所言是什么意思,爷爷严肃的表情代表着什么。我只知道,如果爷爷要这么做那就这么做吧,爷爷是不会害我的。

那时候,我关注的还是自我——爷爷不会害“我”的。

是从什么时候起,信繁在我心里已经比我自己还重要了呢?

从他出生起吗?不,大概不是的。

真要说起来,这种牵绊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从爷爷逝世之后的那个夏天开始。

“小姐,上课的时间到了。”本来没有任何战斗方面学习任务的我因为爷爷的去世被迫学习弓箭、体术、灵力控制和这方面的理论课。

那一年我十二岁,比起家族里其他最早六岁最晚八岁就已经开始学习这些的孩子们而言,我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无论学什么都比他们慢半拍,我知道背地里有很多人在耻笑我,但我却无可奈何,几年的空窗期不是靠几个月的刻苦就可以补得回来的,更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多空余的时间用来苦练课堂上学习的内容,比起其他灭却师家的孩子,或者是石田旁系的同龄人,我要担负得比他们多得多。

石田是大家族,不比其他融洽和睦的小家庭,有许多的规矩礼仪要学习,有很多家族会议要旁听,虽说这种事情应该是我的弟弟石田信繁更适合参与、学习,但那年他还没有到家族里公认可以旁听此类会议的年龄,而且——看父亲大人的意思,对我似乎已经是放弃了,所以才任由长老们拉我去旁听凑数也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亲自教导儿子的时间。

说起来,那个时候我对信繁还是很羡慕的,同时也很嫉妒。

和我不一样,信繁在同龄人里永远是最出色的那一个,无论是弓箭还是体术还是灵力的控制,他都非常的擅长,只是哪怕是这样,也免不了同龄人的闲言碎语——他出色?不过是因为血统好罢了,如果我生在石田家嫡系,呵,不知道要比他好多少倍了!

那些人这么说的时候似乎是遗忘了石田本家也出了我这样一个无用的废物。

什么时候他们会想起我呢?大概是在我一次又一次地被别人掀翻在地,输得狼狈不堪的时候吧。

——哈,还是石田家呢!快来看,石田家也不过如此嘛!哈哈哈哈!

无论是优秀,还是差劲,我和信繁总能成为其他灭却师攻击石田的理由。

是的,如你所见,灭却师之间也并非是如此得团结。

有的人主张和平,就像已经故去的爷爷,有的人主张战争,就像叔父这一辈,光在石田内部就存在着这样的分歧,更不要提其他各个家族了。

除了对死神的立场,还有对虚的看法,甚至还有对同族之间的鄙弃和歧视,也许这第三点才是就人类而言最容易理解的矛盾吧。

总之,表面看来还很强大的灭却师内部早已经四分五裂得不成样子了,我猜测这也是为何爷爷坚持不和死神发生战争,和平相处的原因。

不是妥协不是放弃自尊,而是单纯的——打不过,赢不了。

可能是因为心底藏有这么一个想法,我的水平进步得始终很慢。

转眼我已经十五岁,而此时,我的弱小无能早已经在同辈人中传遍,只是碍于石田的身份和面子,大多数人除了背后议论最多的只是当面言语上的挑衅。小时候我还会为这些留言困扰,那时候,陪伴我一起长大的奈奈告诉我:“小姐,这种事情请不要放在心上,慢慢地就会过去了。”

奈奈是比我大五岁的侍女,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她知道我的成长历程是怎样的所以也十分理解我的立场,曾经,一度,在我的心里奈奈是比信繁还重要的存在。所以我对她的话也是非常信任的。

于是,渐渐的,我也就不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了,只当是过耳的风……却不曾想这种态度竟激起了那群人的不满。

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被三人围堵了。

“什么嘛!那种高傲的态度!”站在我左前方的是一个男生,不是石田家的人,比我小两岁。

“不就仗着自己是‘石田’吗,恶心死了!呕!”另一个女生和我同龄,接过前者的话,还特意做出了呕吐的动作。可能是因为她刚吃过什么的缘故,这样一个假意的动作竟然让她真的开始呕吐起来,散发着恶臭的稠状液体渗入泥土,沾湿了我的鞋。

“啊~我说你们,不要说她是石田行吗?想想就反胃,明明只是石田里的败类!臭虫!”第三个发话的是石田旁系的男生,年龄似乎比我大了一岁。

静静忍受这一切,我一言不发,没办法,谁让他们说的都是事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言语上的职责嘲笑已经无法满足他们发泄的欲望,渐渐的,推搡的动作无可避免的,自然而然地发生。

看他们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语言能力可以组织出新鲜语句,我退后一步:“现在,你们说完了吧?那我走了。”

“喂!刚才说的你听不懂么!还摆出这种高傲的态度算是什么意思!”伸手推了我肩膀一下的是那三人中唯一的女生,

我再度后退,眼神中却是淡淡与无谓,我只是想这样的挑衅早点结束然后赶回家去,就这样单纯的想法他们都不允许。

“看那个眼神,你以为你是谁啊!”比我大一岁的也姓石田的男生跨过地下那一堆秽物,伸出手揪住了我的衣领。

“我没有以为我是谁,我只是想快点回家,麻烦你们速战速决可以吗。”不带有疑问语气的问句,我脱口而出。

刚一说出口我就意识到“不妙”,奈奈曾经说过,我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最气人,现在估计放倒惹怒了他们吧。

我皱了皱眉,抬头看那三人的表情,不料他们不怒反笑。

“想快点结束?让我看看~怎么办才能让我们迅速消气呢?”三人中年纪最小的人转了转眼珠,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拍了拍手,“不如你把刚才大川学姐吐了的喝下去吧。”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好恶心”的表情,那个姓大川的女生还娇嗔了一句:“啊,真是太恶趣味了。”表情却是十足的赞同,一副等待好戏上演的样子。

“开什么玩笑。”我冷声。比起这个我宁愿被他们暴打一顿,因为那是我个人的事情,而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可能牵扯到的就是家族的名声和利益。

“那就是说你宁愿被打得脑袋开花咯。”姓石田的男生哼了一声,没有说一句,拳脚已经招呼了过来。

闪过他的拳,我侧身想要躲过他的踢脚,却被不知何时来到身侧的女生扯住了衣服,顿时脚下一滑,我没来得及调整重心,只觉得膝盖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人就这么摔了下去,与此同时,刚才还扯住我衣服的那只手,松开了。

像是计算好的,我摔在了那摊呕吐物上。

周围响起了捧腹大笑的声音,片刻后,响起了男子恶狠狠的声音:“说什么和死神友好相处,完全就是骗人的!只是这样捉弄你一下完全抵不了我弟弟的命啊!混蛋!”

不知道是谁对着我的后背狠狠踢了一下,重心不稳,刚坐起来我就再次扑在了那摊秽物上,只是这次——是脸着地。

“石田什么石田,说是生来就有强力,不激发不利用也不过是个笑话。”

“石田的臭虫。”

对这一切,我选择忍受,不是因为没有自尊,不是因为心甘情愿,只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敌不过。

——这时,突然一道白光在我的脑海中闪现而过……其余人却好像没有看见一样依旧自顾自地嘲笑着我。

是什么呢?

想着这个问题,我不自觉地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中。

“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远远地现出了一个人影,几秒后,他站在了那几人的面前,离我十步之遥。

是……石田信繁。

“敢说石田的坏话……”少年手里拿着训练用的木弓,声音冷静语调平缓,握着弓的手微微颤抖,“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

“啊——哈。”在场的几人知道我的废柴,自然也知道信繁的强大,却是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也要逞强,至少在口头逞强,“我、我当时谁来了,原来是石田小少爷啊。”

对那个女生的话置之不理,信繁继续自说自话。

“敢欺负我的姐姐……你们活得不耐烦了吗?!”话音未落就有惊人的灵压爆发出来,吓得那几人纷纷逃窜,却受到灵压的震慑无力迈出几步就瘫在了地上。

而被遗忘在远处的我好像并没有受到这灵压的影响一般。我低头看了看狼狈不堪的自己——衣服都脏了,不是沾上了秽物就是沾上了泥土。用手背擦了擦脸,我缓缓站了起来。

一把银色的弓随着我的情绪波动一点一点出现在我的左手中,好像生来就知道怎么召唤它怎么使用它,我未发一言,直接拉弓射箭。

第一次召唤出这种力量的我并没有很好的技巧,一次只能射出一支箭,动了三次手,分别射中三人的肾。

迈着缓缓的步伐走向他们,走向刚才还勇敢地挺身而出现在却呆滞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的弟弟,我酝酿了一会儿:“这箭是灵子所制,无色无形,片刻后就会从你们身体里消失,至于造成的伤害——这也是我第一次实验,不知道究竟是对身体造成伤害还是灵体造成伤害,所以射了你们的肾,反正……每个人都有两个,就算坏了,不能用了也还有一个,你们觉得我的决定……怎么样?”

“姐……”包括收敛了灵压的信繁在内,所有人都用好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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