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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妻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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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妻作者:肉书屋

(死神)我妻第2部分阅读

句里的一个逻辑错误。

“是啊!就是这样!~”见我有了改变想法的念头,某人趁我一个恍神,猛地地从我手里抢回扇子,得意地握在手里扇啊扇。“那慧棱小姐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吗?多买可以打折哦。”

“我……”我正想开口订做一个义骸,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波动从远处传来,那是……虚,而且绝不是普通虚灵压!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就是队长让我找的那种有各式各样特殊本领的变异虚。“给我做一个义骸!我等会儿再回来!”匆匆丢下一句话,我拔出腰间的浅打,踩着瞬步就冲了出去。

自然,浦原之后说的话,我一句都不可能听到。

“我妻慧棱,女,性格古怪,脾气暴躁,没有席位,更没有斩魄刀。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她那惊人的灵波感知能力和对灵压的强大控制力。”曾经有谁这么说过,我记得那是写在我在番队的成绩评语一栏里的,好像是队长来着?也可能不是,因为字迹不是很像……

不过事实证明无论这个人是谁,我都不得不敬佩他对我的了解之详细。

因为在跑了约有几十公里地后,我才看见我之前感知到的那只虚。这种敏锐到夸张甚至近乎变态程度的灵波感知能力,很多时候我是宁愿没有的。因为这种变态能力意味着在瀞灵廷里只要队长级人物晚上睡觉做了个噩梦,灵压出现了些许波动,我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就是该死的彻夜未眠。

但也多亏了另一个近乎变态的灵压控制能力,我一旦隐藏了灵压,那是连山本总队长都察觉不出的。所以说如果哪天我躲在某个队长的卧室里,就绝对可以趁着他们睡觉时偷拍到许多珍贵照片,倒卖给女协。不过可惜至今还没有这个机会。因为我家队长总是无时无刻不派些乱七八糟的有关他个人兴趣的任务给我。

这不?眼前就是一麻烦事。

到达目的地后,我藏在上空中完全隐藏了灵压,观察着这只虚,顺便开启了队长给的联通器,准备把眼前这只虚的情况传了过去。

我的灵力不弱,但在其余各项都比较废柴的情况下跟那个虚跑去硬碰硬,除非我不想活了,可惜的是暂时我还没有抛弃小命的打算。所以我做了一件很不厚道的事情,只是在一边看着这只虚吞噬魂魄,说得地道点,那叫冷眼旁观。因为守护空座町不是我的任务,我只要知道这只虚的能力就足够了,而我不会愚蠢地抛弃自己的性命,所以那个诱饵必须是魂魄或者是……这一带的驻守死神。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带的驻守死神竟然这么弱,又或者说……是这个虚太变态。他的能力是在接触到敌人的那一霎那,吸收对方的灵力。而那个死神又不擅长鬼道,在近身战中很快就败下阵来。虽然死神在现实时是不会死亡的,顶多就是陷入沉睡过个一段时间再复活罢了,但耽误的这段时间已经足够这个虚猖獗了!再说了……如果光凭这个死神,就算复活n次也是打不赢那头虚的。

趁着他们俩纠结的时候,我赶忙用队长的仪器把虚的情报传送到了尸魂界。如果先前我的行为“冷眼旁观”是因为我缺乏作为死神的觉悟,那么现在我决定出手就可以理解为,我对那个死神有“同胞爱”,而且我比较擅长鬼道,先前也说了,我唯一的优点就是和灵力相关的东西了。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咏唱可以使得鬼道的威力加大,而我先前又一直隐藏着灵压,所以我的突然袭击可以说是非常成功,至少打断了那只虚的一只手臂。但之后事情就显得不那么顺利了,比如说,那只虚的手臂超速再生了……

“该死。”低咒一声,趁着虚反应迟钝还没有来得及回头,我又发出了一个赤火炮,这次为了防止它的超速再生,我是瞄准虚的头部的,可悲的是,我还没来得及看到我那个赤火炮的威力,那个虚的面具已经被某种银白色的光箭,一箭穿心,然后消失了。

地面上,那个勾起嘴角对着我笑得嘲讽的,正是不久前被我压到的人类少年。

“怎么?这种程度的虚就让你抱怨‘该死’了?”弯起一边嘴角,他笑得很难看,至少在我眼里,和那种所谓的青春活力绿油油还滴着水的阳光少年完全不相干。

“人类。”我不悦地收起刀,从半空中跳下,拍了拍身上根本没有的灰尘,冲他努努嘴,“你哪只耳朵听见我为这个抱怨了?我只是在郁闷报告不完全,没有记载它的超速再生能力会不会被队长的口水洗礼罢了。”

“哼。不诚实的死神。”对我的陈辞表示得颇为不屑,少年别过头去。

“难得我说实话竟然没人相信。”试图勾住他的脖子,却被他避开。莫名其妙地我就是对这个少年很有好感,就算他的脾气很别扭,也影响不了我爱调侃他的心情。

“离我远点。死神和我们是永远的宿敌!”比起好奇他这么说的原因,我还是更喜欢看他现在怒气冲冲的包子脸。

“那为什么不杀了他?”摸了摸鼻子,我扫了一眼还昏睡在地上的同僚,没心没肺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似乎被我的话给震撼到,少年往后退了一步,大吼,“那是你的同类啊。”

“同类什么的,是谁这么告诉你的。”

只有十二番队的人才是我的同类,也许最多再算上那几个酒友了吧。

我眯了眯眼,看了一眼天空,这么想着。

兄弟

“冷血的女人。”这个少年总是喜欢给我下莫名其妙的定义,而且都不是什么好词语。

“喂。小鬼,我跟你不一样,我有名字的。别一口一个女人的叫。”我斜睨着他。

“嘁!”言下之意,我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也不屑知道,“他快醒了。”再次解读他的言下之意,你和我之间该消失一个人了。

可我就是不想管这个死神,听了他的话,我侧头看了看有略微苏醒迹象的同僚,“嗷”了一声。

“所以少年,我们换个地方慢慢聊吧。你看我摔下地见死不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毫不客气地把浅打架在他的肩上,我咧了咧嘴。

为什么要和这个少年纠缠不休?

很现实的回答:因为现世的住宿问题还没有解决。

“什么见死不救?!你们死神是我们的天敌!我凭什么要救你!”对方虽然还是个青少年力道却大得很,一下子就打开了我的浅打,我承认我放水没有把刀的全部重力都压在他肩上也有一定原因。

“天敌?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歪着头,我细细在脑海中搜索着和死神有关的人类,却一无所获。不过我在真央的时候基本上没好好听过理论课,不知道这种东西也算是理所当然吧。

“死神你没有听过灭却师一族吗?”看我摇头,他嗤笑,“原来不过是个小孩子啊。”

喂喂喂!我说你一个屁大点的人类竟然敢说我是“小·孩·子”?!我这个人奇怪得很,你不能说我年纪大叫我欧巴桑,更不能小看与我年纪挂钩的资历和经验!

“嗷唔!你竟然敢藐视我的经验和资历?!小屁孩你找死吧你!”我顿时怒火中烧,眼看就要挥手朝他脑门上一指神功弹过去,却被他再次躲开了。只是这次,并不是凭借他那个快到对人类来说非常夸张的速度,而是,另一个人打横把他拦腰抱起来,“瞬步”移走了。

另一个人是不是人类我不确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种步法的原理和“瞬步”绝对是一样的。

“瞬步?!”我惊叫出声。真是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现世竟然有那么多奇怪的人类,一个浦原喜助已经够诡异了,再加上这么一个也许是两个会瞬步的人类?!

不!我的幼小芳心受到了惊吓。

“这不是瞬步,是我们灭却师的专用步法。”戴着眼镜的男子也就是刚才从我的魔爪下救了那小屁孩的人,大约三十岁,脸上有和煦的笑容,淡淡的却很温暖。

“死神小姐,谢谢你救了这孩子,我是他的哥哥,这里不是很方便,我们到别的地方谈谈好吗?”那种无害的笑容能够透过声音传出,没人可以拒绝他的提议。

“没有的事……是他帮了我的忙。”事实颠倒,被表扬的我有些尴尬脸红。

“大哥!她可是个死神啊!”只是可惜有个小鬼在一旁煞风景地嚷嚷,破坏了我和知性型温柔美男的对话。

“嘘。”嘘了男孩一声,自称为他兄长的男子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路上,他告诉我,他的弟弟叫石田宗弦,他叫石田宗龙,当然还介绍了他们普通人类之外的另一个身份——灭却师,以及灭却师和死神之间不得不提的渊源。

“所以说啊!你们死神是我们的天敌。”说到很多年前死神消灭灭却师的那场战役,石田宗弦怒气腾腾,完全没有将近二十岁的男孩子该有的气度。我怀疑若不是他哥哥拉着他,他会当场不顾我是灵体状态这一点冲过来把我暴打一顿,话又说回来,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还得另当别论。

“宗弦。”因为弟弟的无理,石田宗龙皱了皱眉,抬手打了一下宗弦的头顶,下手不重,宗弦看起来却很痛,看来石田宗龙是用上了巧劲。

“这么说起来,当时瀞灵庭的做法的确很不人道。”我听了他们的叙述,一时难以接受,就算我上课再不认真,也不可能对这些骇人听闻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除非当时真央根本没有教,有意封锁了当年事件的全部消息。

“是的,但现在死神已经提出了要和我们最后的灭却师一族和平相处,所以我们也理应放下仇恨。”石田宗龙顿了顿,看了他身边一直嘟着嘴表示不满的弟弟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说了这么久,喂,你叫什么名字?”石田宗弦刻意咳嗽了两声,使得转移话题这个目的显得异常明显,加上十分孩子气的别扭口吻,倒让人觉得可爱。

“……慧棱。”这孩子无意戳到了我的痛处,我的内心小剧场里,本人挂着两条宽宽的海带泪,站在角落里风化……刻意避开了那个让人泪流满面的姓氏,我直接报了名字。

“慧棱小姐大概会在空座町待多久?”石田宗龙似乎对我的名字没有异议,欣然接受。也许他以为我是初次见面,说的是姓氏也说不准。

“不知道,可能很久。所以我在找现世的房子居住呢。”我对石田宗龙这一类型的人特别有好感,不知不觉就把一开始接近石田宗弦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这样的话,我是经营房地产的,慧棱小姐不嫌弃,我可以借一间公寓给你。”我始终觉得戴眼镜的男人推眼镜时的动作异常美好,在看到石田宗龙推眼镜时,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观点。

“石田宗龙先生!你真是太体贴了!”我激动得像突然听说十二番队放假一年还是带薪休假一样连蹦带跳,就差扑上去抱着他了,不过鉴于我们还不是很熟,我终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不过当他说出后一句话时,我在短短时间的接触里认清了石田宗龙这个人的本质。

——隐性腹黑。

“租金照付。”

啊喂!你让我一个死神——到处飘的幽灵,哪里去找人类货币付给你啊!

“……如果你不想在收到我付给你的房租后,马上被银行通缉,就尽管问我收钱吧。”我说得万分大义凌然,也是一本正经来着的,可为嘛这一大一小两个灭却师都面部抽搐地看着我?

“算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啊喂!你到底是收回“要出租房子给我”的话,还是要收回“收我房租的话”啊!

不过乐天派的我,自然而然把它理解成了后者。

“嗷唔……宗龙你真是大好人啊!不收我房租~”

“嘛……你要这么理解就这么理解吧。”石田宗龙无奈地扶额,“不过有个条件,帮我训练这个小鬼吧。”

如果不是你一个男的笑得那么圣母,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会这么说就是因为,最后我还是很狗腿地为了那套免费公寓,把自己在现世的美好未来卖给了这对灭却师兄弟。

以上,是我和人类灭却师相遇相识的全过程。算是个快乐的开始,可我不知道为什么。

【最后的我们却没有一个快乐的收场。】

欺人

傍晚回到浦原商店,我发现浦原正气定神闲地坐在店门口的长廊上用可以让人陷入无限遐想的暧昧目光看着我……身后的夕阳。完全不像是他口里的“一个耗费了大半天时间赶出一个义骸来的劳苦人士”,于是我恍然,原来制作义骸是那么简单而不费时的事情,看来是大家平时高估了我家涅队长的能力。阿呸。如此玷污队长的思想绝对绝对不能有!

“慧棱小姐,回来得真是早呐。”我正盯着浦原喜助脑子里东想西想时,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和火红的夕阳大眼对小眼的男人,在我站在店门口看着他发呆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左右后发出一声感叹。

所以说……这是您老人家在以委婉的口吻向我抱怨“其实你在这里巴巴地等了我一个下午”这个事实吗?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因为租到了免费的公寓,心情大好的我不想破坏自己的心情来跟这个j商生气,于是笑盈盈地开口,打算就此打消他那张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想扇一巴掌上去的怨妇脸,却不想某人脸部表情抽搐得更为厉害,像见了鬼一样地看着我。良久才把他几乎要脱臼的下巴给安了回去。

“慧棱小姐,心情很好的样子,有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让大家高兴一下吗?”

既然他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诚心诚意地告诉他。把下午的经历讲了一遍后,我兴奋地感慨,只是话到一半转为困惑:“就这么找到了免费的住处,真是太好了呐!不过没想到竟然还有拥有灵能力的人类存在啊。”

“嗯,是啊。”浦原喜助喝了一口茶水,摘下了万年盖顶的帽子,语气淡淡,“这么说,慧棱小姐是决定住在那个人类那里了?”

“是啊,明天过去。”因为他突然转淡的口吻,气氛也急转直下,我讪讪地接话,不敢看他那双暴露在光线下的眼睛。

“那今晚呢?”浦原问了,却没等我的回答,“以往的驻守死神都会来我这里买东西,人少的时候也会住在这儿,今晚就作为为慧棱小姐接风洗尘和送别的宴会吧。”

“唉?”我一愣,来不及反应,浦原喜助已经戴上了帽子,笑得吊儿郎当,“说了那么多,都忘了给慧棱小姐看我的完成品呐。”

他这一提,我才想起,我回到这浦原商店本就是为了取这义骸,否则我早投奔石田兄弟的怀抱了。

跟着浦原的脚步,我不知不觉被带到了一个暗室,我也是这一路才发现,这个小小的浦原商店内部竟是别有洞天。

“就是这个了,请验货。”浦原喜助“啪”地按下电灯开关,顿时房间内部的情形变得一清二楚。周围有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线路和器具,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类似于手术台的平台,上面躺着一个“人”,姑且叫她是人吧。

黑色的长发及腰,穿着简单的和服,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有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面孔的义骸,独属于我的义骸。

如此高的逼真度和相似度令我不禁咂舌,连内双的眼皮都刻画得清清楚楚。

“怎么样?慧棱小姐满意吗?”浦原半倚在门框上,笑得漫不经心,似乎是十成十地对自己的作品充满信心。

我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究竟是怎样,却是做出了鸡蛋里挑骨头的举动,撇嘴,说了短而精辟的一句话:“小了。”

“什么?”饶是聪明如斯的浦原也微愣了一下。

“……”我回过头,半眯着眼看着他,无比淡定地吐出了一个词语,“胸。”

本以为他会就此垮台,再也无法摆出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肩上笑容,却因为忘了他浦原喜助是何许人也而给自己摆了一道。

“哎呀哎呀,慧棱小姐真是高估自己了呐。”说这话时,摇着小扇子掩着嘴的浦原喜助笑得极其妖孽。

晚饭时间,我已经穿上了义骸,契合度很好也很灵活,不过这个j商说必须要买固定剂,否则很容易时间一久就和义骸脱离,无法再次契合。对于此明显的骗钱行为,我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谁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有谁知道如果不买那玩意儿,这具义骸到底会如何?

于是饭桌上,先是关于大小问题被摆了一道,又被剥削了一次的我,情绪低落,心情低沉,完全没了下午坑骗得来一套公寓的那种兴奋劲。理所当然地吃得也少,为浦原商店节约了不少粮食。

这倒称了浦原那厮的心意。

看他吃饭时笑得如此开怀就知道了……

本还有意吃些为自己的新义骸补充点能量的我,在浦原的最后一击后,彻底垮了,也彻底减免了浦原商店为我的粮食开支。

“哎呀,慧棱小姐心情不好吗……”为他身边那个女人盛第十三碗饭的间隙,浦原扫了我一眼,十分关切地问道。我本心下一喜,心道:浦原喜助你丫终于从良了!不再折腾我了!刚想好好意气风发地痛责他之前对我进行的不人道的人身攻击行为,愣是被他的后半句话给气得说不出一个字来,“有什么不高兴的事,说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

他的话音刚落,我便愤愤地摔了筷子离席而去。不能怪我脾气差!实在是那厮欺人太甚!

我怒气冲冲地一个人走在长廊里,隐约还能听见饭厅里的那几人闹腾的声音。

“店长……这次是不是……”

“喜助先生……要不要把慧棱小姐叫回来?……”

“笨蛋小雨,管她干什么!吃饭吃饭。”

“喜助,再来一碗!”

随着我越走越远,声音自然是越来越轻,最后轻到听不见。

所有人的声音都回荡在耳边,却始终没能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意的声音。

听着浦原商店的大家聚在一起,宛如一家人一般的热闹和和睦,完全没有我这个外人的立足之地,我竟觉得有些许的寂寞。

偷窥

是夜,我无法安安心心或者说是心平气和地睡在浦原商店的任何一间屋子里,虽然那是小雨辛辛苦苦特意为我准备的。于是我翻身起床换下了义骸身上的十二单,穿了一件便捷的现世运动装,习惯性地隐藏了灵压,准备爬上了屋顶去看星星。

因为看到星空,我便会觉得,心胸宛如天空一般浩瀚,可以把那些不愉快都缩小成那么细小那么细碎的星光。

爬上屋顶我才发现,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有人比我捷足先登。

习惯穿绿衣的男人没有戴那顶碍眼的帽子,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他浅金色的发丝上,竟能散发出万丈光芒。

我本以为他是一个人,却听到了他说话的声音,是他自言自语还是他发现我了?

再细细偷听下去,我才可以确定,他不是在自言自语,也没有发现我,而是在和那只早上我见过的,叫夜一的猫对话。

即使我看不见他的正面,也可以想象他抱着猫,一只手一下一下顺着猫毛的样子。

“喜助,你不会是后悔了吧。”是那只猫的声音。

“呵。”浦原轻笑,想压帽檐却发现自己没戴帽子,只得悻悻地放下手,“嘛,有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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