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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同人)我爹爹是和珅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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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同人)我爹爹是和珅作者:肉书屋

(清综同人)我爹爹是和珅第23部分阅读

,安静地望着眼前梅瓣纷飞缭乱的盛景,不言不语,不作声响已经很久了。

离开阿德屋子后她就来了这里,坐上了树,然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么个姿势。没有人来找她,四周围也安静得出奇,或许此刻这么特别的气氛是专门为她营造的吧,让她有独立的空间思考以及和不该停留在她人生里的人或事说再见……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一直以来,敏敏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更不是个动不动就感慨人生的人,但是……她也是个有感情的人,哪怕再懂得控制,也还是会有无法控制的,正如那意念再强也无法去左右的人心。

好吧,她终于得承认了,她喜欢福康安那家伙,而且不止一点点。

虽然从认识他开始她就冷静地告诉了自己,这样的男人不能去想也不能去念,否则哪怕是不相见也都会像沼泽一般让人越陷越深,而她也确信自己是那么做了,用平常心去对待这个偶尔会在她视线里出没的人,只是没想到平常心却恰恰成为了将她拉入深潭的罪魁祸首。

平常心让人产生习惯,习惯让人产生意识上的信赖依赖,开始不自觉地去寻找,开始不自觉地去搜寻……在,固然安好,不在,竟仿佛感觉心口忽然缺了一角,失落涌上心间,于是开始了不自觉的想与念,至此陷入沼泽,愈离难离。虽不似沾染上罂粟那般致命,却如吸食曼陀罗那般……

所以,她赠他的玉坠雕刻是曼陀罗,茶色曼陀罗,介于光、暗两系间的矛盾体,主意象征着理性,智慧,优雅,但无法改变的是曼陀罗那华丽诱惑下不可预知的的本质。

有时她常常在想如果他不是富察瑶林那该多好,不是历史上那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福康安,不是那个英年早逝留名青史的嘉勇郡王,那又该有多好。

其实,她和他根本不能在一起的事实,她早就明白。

那次提亲之后她阿玛就跟她说得清清楚楚,朝堂纷争她和他因为身后的家族注定要走向不同的方向,如果在一起他们的未来也必定会艰难无比,况且依今时今日皇上对福康安的器重,加上为了让他富察氏一家世代为爱新觉罗家效命,为他指婚公主或格格是不离十,又怎会容得他娶外臣的女儿呢。

是啊,她也很明白,所以就算喜欢也不说,不是因为怕他知道,或是怕听见拒绝。如果是正面说了被拒绝了,或者他说只是把她当妹妹之类的,她倒是开心了,因为那样她就可以彻底抛弃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想要抛弃的决定却还是恋恋不舍的……

“什么玩意啊!”敏敏忽然心里烦得很,顺手地抓了把树上的雪朝地上丢,却没想到动作太大身子没坐稳直接往下一滑“啊……”

忽然,一双手从后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稳在了树上。

因为惊恐敏敏霎时瞪大了眼,后脊背也在一瞬间爬满了冷汗,这种时间,这种地点,这种方位……她不是遇见采花贼了吧,刚预备大喊救命,却被后面的人捂住了嘴,继而抱着她跳下了树,而等她安全着地反应过来准备咬人自救的时候,身后的人主动的先拿开了手,眨眼的工夫,越过了围墙,跳出了院子。

与此同时,方才听见敏敏声音的护院们立即拿着灯笼赶了过来“小姐,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敏敏指着黑衣人跳过的围墙,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方才那人究竟是何意图,磕磕巴巴地说道“有……有贼。”

这一夜,和府上下灯火通明,当值的不当值的家丁护院纷纷出动,敏敏的房间也迅速地成为和府焦点,先有和珅与冯氏等前来安抚询问,再有院外护院彻夜巡逻,其规模不亚于先前遇袭中毒事件。

“小姐你也没担心,估计是年底了,小贼出来活动活动。”二喜一边铺着被褥一边说着,可敏敏却似乎没什么反应地在那里发呆“小姐,小姐……”

“啊?做什么?”

“小姐你不是被吓了吧,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

被吓是自然的好不好,敏敏往床边去,脱了外衫钻进了被窝“二喜,你说……算了,你去睡吧……”打发走了二喜,敏敏抱着被子缩在床角,越想越觉得刚才的事不太对。

虽然也没来得及看清那人,当然,夜晚昨晚估计也蒙了面,不过为么她总感觉……感觉是熟人呢?是错觉吗,还是……算了算了不想了,敏敏蜡烛一吹,被子一蒙,懒得去想。

接下来的几天,敏敏出门上街什么的,总感觉后面有人跟踪她,但是每次偷偷地躲起来观察又发现没有奇怪的人,难道是她太敏感,太多疑了?

“敏敏,一定是你太敏感了。”紫薇觉得这就是她娘常说的,没事自己找不自在“或者……是不是有什么人一直仰慕你,但是又不敢当面跟你说,所以偷偷的……”

“你是说那些追在你后面的,结果被纪大人恐吓了的公子哥吗?不要这么惊讶地看着我,是小月姐跟我说的,说是纪大人开出了选婿五大条,前两条就直接让他们歇菜了。”

“是爹太不冷静了。”紫薇单手支着脑袋,一副万事有爹不愁的模样“瞧娘多冷静啊,瞧都不带瞧那些人一眼的,就我爹还搭理那些人,还定出那吓唬人的玩意。”

“喂。”敏敏示意紫薇凑过来些,露出一脸八卦相“纪大人和师傅成亲之后过得怎么样啊?”

“就那样啊。”

“我听说洞房当晚,纪大人跪搓衣板了?”

紫薇左右瞧了瞧没人,压低了声音说“你怎么知道的?”

“小月姐说的,怎么回事啊?”

“爹喝醉了,娘就罚爹跪搓衣板了。”

“啧啧。”敏敏分外同情“那后来怎么着了?”

“爹认错了,还写了认错书,娘才准他进屋的。”

她师傅果然够狠的“紫薇,下次遇见这种情况你可得帮着你爹一点,他不容易啊。”

“我怎么没帮,我特意让金锁找了个快磨平的搓衣板给爹。”

敏敏汗……

“哎哟,我说是那家的贵客临门了,敢情是和大人家的千金啊。”三姑头戴大红花捏着帕子,扭着屁股就过来了“我说紫薇小姐啊,今晚上您是准备吃酸梅琵琶鸭,还是酱香酱板鸭……尽管跟三姑说,没有我三姑做不出的。”拍拍胸脯说道。

“敏敏你今晚留下来吃晚饭吧,三姑做的菜可好吃了,而且我娘也说好久没见你了,一起吃顿晚饭吧。”

“嗯……好吧,那我让二喜他们都先回去。”

“那到底是琵琶鸭还是酱板鸭,小姐?”

“敏敏你说呢,你是客人。”

“那就……八宝鸭!”

三姑略略为难了一下,帕子一甩“成,没我三姑办不到的,今晚你们就等着吃香香的八宝鸭吧。”

见着三姑离开了敏敏才敢问“我才多久没来,怎么……她怎么在这里?”

“那天她被债主追到草堂门口,爹于心不忍然后就跟娘借钱了baba……所以,现在三姑是草堂的厨娘,并且经过娘的调教成为了你现在看到的,一个精通各类菜色的厨娘。”

“哦。”敏敏了然地点点头“那状元郎在你家扫院子又是怎么回事?”敏敏指着忽然出现在她视线里的祝君豪,忍不住再次瞪大了眼。

“我也说让他别干的,但是他非要帮金锁干活,我有什么办法。”

“金锁?”杏仁眼瞪成了圆目。

故事的开始得从小月拒绝祝君豪说起,话说小月虽然不讨厌祝君豪,但是压根对他没半点儿女私情,其主要原因是因为小月喜欢的是有英雄气概的男子,而非文弱书生,虽然小月也曾一度很仰慕纪晓岚这样有学问的人,但是……文人啰嗦,大道理一堆,听着好头疼啊!

已经有个纪晓岚这种似爹爹又似爷爷般唠叨的人物天天拎着她说这说那,如果再多个男人天天跟她说什么诗词歌赋,她会疯的,于是小月本着她的侠女豪情的果然风范拉着祝君豪将事情说得了一清二楚,当朋友当兄妹当姐弟都可以,至于其他的……没戏。

祝君豪一听当时那个伤心,好一段时间意志消沉、情绪低落,甚至有一天走在路上被牛车撞了都麻木无感,而那一天金锁恰好上街瞧见了,立即带了祝君豪去医馆包扎,还说了一番鼓励安慰祝君豪的话……

“金锁果然是金锁,这名字取得好,开解了状元郎心的金诚之锁。”其实祝君豪自从当了状元之后打扮一下也还是挺俊的小伙子,跟金锁瞧着也挺般配的“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什么喜事?”

“难道你不希望金锁找到好人家吗?”

“当然希望,但是娘说要考察考察,顺便嘛……看戏。”

果然是穿越来滴,时刻不忘看戏“这么说来这段日子过得很有趣嘛。”

“听起来好像敏敏你过得不开心啊。”

“没有啊……”

“有……”

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变得那么容易让人看穿,也许这不是她的错吧,对,是别人变得越来越精明了……

离开草堂已经是晚饭过后,金锁提着灯笼,紫薇将她送到了路口。

“还是让徐伯他送送你吧。”紫薇示意金锁回去叫人。

“算了,没关系,从这里出去后到和府都是热闹的大街,也没有什么不安全的,来来回回折一趟也麻烦。”其实是她想一个人走走,经常进进出出都有人跟着早就忘记了一个人的感觉,而现在又忽然特别想一个人呆着“你们送到这里就可以了,赶紧回去吧。”

紫薇也知道不劝不了敏敏,将灯笼硬塞给了敏敏后,带着金锁回了。

提着灯笼,敏敏拐出了路口走在小街道边,大概是因为天气冷了天黑得又早了些,白天小摊还摆得满满当当的街道一下子变得冷静极了,只有寥寥少数的行人,而距离前面的大街道却还有好一段距离。走了小段路,隐隐约约,敏敏感觉背后有脚步声,她刻意放慢了些脚步竟发现背后的脚步声也慢了些,而她快些背后的脚步声又快些,没有那么巧吧……

敏敏加快了脚步,似乎是感受到了跟着她的脚步愈来愈近,愈来愈急,顺手掏出了袖子里的匕首。

“啊!……”

背后传来男子凄惨的叫声。

敏敏索性掏出了匕首,转过身去,借着不太明朗的光线,只见几步之外瑶林正拧着一个男子的胳膊,眉头紧蹙厉声道“说,跟着做什么!”

“富察瑶林你给我放手!”

“富察皓祯?”敏敏盯着那个被瑶林差点将胳膊拧成麻花的男子叫道,下意识地先躲到了瑶林身后“你……你大晚上的在这里干吗?”

“我……啊……富察瑶林!”富察皓祯暴吼,一张脸狰狞得可怕。

瑶林仍旧不为所动,俊美的面庞上是一贯的云淡风轻“小声点,会扰民的。”

闻言,敏敏差点笑场,为么这种疑似威胁又疑似恶搞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那么的……尤其是还得配上那种事不关己的表情,明明分外不搭界的元素,到了他这里竟成了理所当然?

终了,瑶林松了手,而富察皓祯自然不敢再有所动作,悻悻然地走掉了。

敏敏也这才问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路过。”

“哦。”真的吗?

“做什么一个人走夜路,出门没其他人跟着?”

“那个是因为……”

“好了,我送你回去。”瑶林顺走了敏敏手上的灯,见敏敏却没有走的意思“怎么不走?”

“你吃晚饭了吗?”

什么叫变被动为主动!

其实谁主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要有互动,有互动才没有尴尬,而敏敏觉得化解尴尬最好的方法就是……吃东西,尤其是要吃那种热乎乎的,热腾腾冒白气的,秋冬宵夜打牙祭之佳品——馄饨。

并且为了照顾某人那张已经普及到一定程度的脸,敏敏刻意绕开了人多的地方,将人带往了某胡同深处的馄饨摊,地方是偏了点,但是味道之好口碑之佳却是享誉盛名,最重要的是这里她熟,地形熟,就算万一等下让人发现福康安出没在这里,她可以第一时间带他跑路,关键时刻绝不掉链子。

由于这种天气生意比较好,于是坐在角落位子里的两人已经等了好一会儿,当然等待其实并不可怕,因为可怕的往往是等待时的气氛,都说独自等待的寂寞足以让人窒息,而两个关系比较……还真的是件蛮煎熬的事,尤其现在还是他们不互相搭话的情况,不过好在他们四周围嘈嘈杂杂的声音够有湮没性,足以将他们默默无言的尴尬湮没其中……

这一刻,敏敏莫名地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只因为对面坐着的是位与这市井嘈杂全然格格不入的少年,而他却仍将他泰然的一面展示给她,似乎没有任何的不适应,确乎是能接受她所提供的环境,而实际上呢……

“给我看一下你的匕首。”

“嗯?”敏敏先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地掏出了匕首递给瑶林,手僵在半空。

瑶林伸手接匕首却发现敏敏有放开的意思“嗯?”

两人的眼睛对上,相望,无言。

良久。

“不好意思。”敏敏松手,将手收了回来。

瑶林拿过匕首,细致地观察每个细微之处,仿佛在欣赏鉴定一件艺术品,继而得出最终结论“以后不要用这个了。”

“为什么,防身唉。”

“你本来就不会用刀,用这样的匕首很容易会伤到自己。”将匕首放在桌面,推到敏敏面前。

敏敏拿回匕首看了又看“你怎么知道会容易伤到,难道普通的匕首都不能拿来防身?”

“不是不能,而是看你怎么用。”

“两位客官久等了,你们要的馄饨。”老板为两人端上两碗刚出锅的馄饨,一瞧敏敏发现是老顾客,于是开始熟络攀谈起来“姑娘今天带兄长来光顾啊。”

敏敏微笑回应,兄长就兄长吧。

“不是。”瑶林出声。

老板有点尴尬地看向瑶林“啊,不好意思,还真没看出来……姑娘你弟弟瞧着可真……”

作者有话要说:至于为么不能在一起呢?本章说的其实这还是小原因,大原因在后头,虐啊虐。

求留言、求收藏、求包养→你们的意见和建议是我更新滴动力。

更新时间:2011111901:06

『清综』我爹爹是和珅年岁末

弟弟?为么是弟弟,这不是摆明了说她老吗!

如果是跟骥远出来说是姐弟也就算了,只不过……在这种封建时代里男女之间的关系也确实不怎么好去形容,哪怕你们信誓旦旦地说着只是朋友,别人也难免还是会往儿女私情的方向去想。

可是别人怎么想终究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当事人到底是何想法,尤其是他,一个在传统封建礼仪教化下长大的古代人……是如她所想的那样吗?毕竟堂堂福康安可从来就不是个闲人,可是每次遇见她他总得拿出不少时间来处理她各种无关紧要的状况,虽然久而久之她也很厚颜地开始习以为常,但是他应该不会也将处理这种无关紧要的琐碎视为寻常习惯了吧?

哪怕之前说因为是好朋友的妹妹所以多关心了一点,但是久了他不会觉得麻烦吗,一向听说很忙的他不会觉得耽误工夫吗,素来忠于职守的他不会觉得拿着朝廷俸禄闲着没事却在这里乐于助人,有点心虚愧疚吗?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其实他对她有意思?!

在有一茬没一茬的偷瞥了瑶林好几眼后,在确定了那张脸连侧面都好看得不可思议的时候,敏敏极度自卑地将前先自恋的猜想吞回了肚子里,希望它能随着方才下肚的馄饨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要是可能喜欢她啊……她还是修个寺庙直接出家当尼姑算了。

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发生了,但是他们都注定不能在一起,那她也不祈求将来会有什么再好的姻缘了,倒不如索性了断尘缘,常伴青灯……

“我是脸上有东西还是今天哪里不对劲?”瑶林也不看着敏敏说话,目光直直地落在前方,所以一度也让走在他旁边的敏敏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在跟她说话。

不过在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敏敏大方地表示“因为好看所以多看了几眼,要不要那么小气。”

这话才说完只见路中央忽然一辆马车飞奔而来,敏敏条件反射地将扯住瑶林的袖子将他往路边拉了拉,待到车子过了正要松手,瑶林倒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呼吸一紧,敏敏盯着瑶林,半晌发不出疑问的音。

而对面的人仍是持着平日里那股子风轻云淡,莞尔间泰然一笑,伊人如斯。

当即,敏敏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她,不会真的要出家当尼姑吧?

皎皎白月中,不记得后来他们到底是走了多久,是比平日快还是比平日慢,又或许相差不多。只发现当与目的地的距离愈来愈近时,有种离愁别绪的伤感骤然涌上了她的心头,如梗在喉,才知道原来她不舍得的情绪这么强烈。

此时此刻,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一个人急于奔向某个目的地时,旅途会骤然变得短暂,因为你无心过程,只在意抵达终点的那刻;可是,当一个不急于抵达某个目的地时,旅途仍旧会变得短暂无比,因为过程让人享受其中,终止时仍是贪恋和不满足,再长亦是短暂。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和府大门口,只是牵着的手还在寻找合适的时间放开。

“到了,我要进去了,你自己回去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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