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七魂出窍的女人,劫匪们面面相觑。那个小兔崽子跑了,凭空多出了一个女人,他们没法向老大交差,这女人看起来皮嫩肉滑,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
………………
……………………
于是,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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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家姓剥,bopoofo的bo,芳龄十八。他曾有过一十二位老婆,可都嫌弃他而去,他也曾得到过一段美好的爱恋时光,但正在这段美好时光的最美妙时刻,‘她’无声的塞了一只童子鸡在他的怀里,便不告而别。
失恋总是痛苦的,猫君能够理解,剥老大此时的心情就好比当初她看到了印在草稿之上的奇牙君满是毛边的衰脸,那般的心痛。听着剥先生悲戚的失恋诉情,猫君不再责怪剥先生趁着自己魂回老家之时,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挟绑回了老巢。
只是……
他捧住了她的双手,满含热泪,“你可以代替那个负心的欺骗者,成为我的妻子么?”
“…………。我想不行,我结婚得先经过我妈的同意。”她友好平静的拒绝,鼻翼翕动。
“而且,可不可以不要靠我这么近……,你知道的,我虽然不是嗅觉异端敏锐的人,但好歹也还未到失灵的地步。”她面部的肌肤轻微的颤动,眼角屏出了泪花。“再这样下去,我又要忍不住了……”
剥老大其实并没有侠客所形容的那么面目可憎,额庭饱满,双目深情又感性,鼻梁松挺,除了皮肤稍显漆黑,其他一点不输于任何一个大好青年。
但为什么会发生跑了老婆,后又被塞鸡嫌弃这样可悲亦可叹的惨剧呢。
听闻剥老大从前也并不厉害,只是一个混迹于各大知名垃圾圈里的小喽啰,作为一个没名没分的喽啰那自然便是要什么就没什么的可怜家伙了。
即是平日里猫君她妈也不厌其烦的教育猫君,洗完脸的水要洗手,洗完手的水要泡脚,泡完脚的水可以拖地,拖完地的水就去冲厕所,简而言之就是要节约用水。资源丰富的现世也有这种好观念,更何况是在水源稀缺的流星街里头呢。
洗脸泡脚之类的能免就免了吧~。洗澡?哇,那你得浪费多少水啊~!如果你不介意把拉出来的回收利用,那么以上猫君被三令五申的这些,在这儿你也甭想了。
坐在一个十八年没洗过澡又正值身当力壮汗腺丰富的青年人旁边,猫君之所以会吐的如此肝肠寸断也是在情理之中吧。
猫君也问过剥老大‘为啥在你发家致富之后,不去弄点水来缓解缓解周身空气中含量超标的低分子量有机物及||乳|酸尿素?’
老大感慨,他这种体味已经形成了类同于香港脚这样的超强秒杀技,这正是他人见人跑,靠近则晕的强大的精髓所在,不能轻易放弃,你们要多海涵。
猫君闻言感触的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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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吐完了没有~?”新郎官在里面亲切的呼唤。
猫君摸摸自己已往里凹的肚子,掂量掂量有没有存量未清,随后虚弱的回道,“没……,让我再吐一会……,一次吐个干净,别等会影响你的质量和心情……”猫君表态,不把胃囊也一并吐出来她是不会进去的。
新娘如此善解柔情,新郎感动涕零,想出来探一探新娘子此时的情形,体现一下自己作为一个温柔丈夫的体贴关怀。
……………………
“……你、你、你别过来~~~”大灰狼步步紧逼。
“请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会伤害你的1小白兔颤巍巍退步。没想到猫君也有被人逼入墙角的这一天。
前有狼后有墙,猫君绝望无助。平日里要她和一个口臭严重的男人讲话她也会敛眉斜目,现在竟要她和一个全身散溢熏人体香(?)的男人做这样那样掩面的事情,那她毅是宁死不等等,什么?宁愿去当小杰她妈?
若有笔记在手,她自然是天不怕地也不怕的,可猫君现在连个匕首都没在身边,虽然自缢这种事她是不会做的,但好歹也能摆个贞烈不屈的pose来恐吓一下对方。如今看来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更何况还有一群喝的酩酊大醉贺老大新囍的打手把守在外。
“呃————?”“噢————。”“蔼———1“呀~~~~1
此起彼伏。
老大扛起被熏的两眼昏花的新娘子往里走,外头突然嘈杂一片,老大停步,冲着正发出不明单音节的嘈杂处吼了声,“他妈的!你们给老子安静点,不要破坏老子办正事,当心老子揍你们——1
努力顶开已萎靡不正的眼皮,晕晕沉沉恍恍惚惚朦朦胧胧不清不明中,她见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游梭在高大的人堆里。
‘是抢婚么……?’脑海里跑出这么个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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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银色的弧线在一片不着灯火的暗夜下折射森冷寒光,每划出一道银弧,那一处的叫嚷声便趋于安宁,很多电影都告诉了我们这么一个事实,不开灯打架是不好的,这样很容易在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发生命案。
就像前面那个兄弟,大惊失措的跑来,嘴里呀呀呜呜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剧面色和手型猜测可能是和老大告状来的,兄弟一手奋力的向前拉长,好比博尔特最后半米冲刺那种造型,可能他的本意是想拍一拍急着入洞房的他老大的肩膀。
只差两米了,加油。昏昏噩噩的猫君也在心底默默的为他打气加油。
终于,这位表情扭曲的兄弟搭上了他老大的肩膀,不算用力的拍了一下,随后,他那只总算是完成了任务的手连着臂肘掉了下来,像是没有搭牢的积木啪嗒掉在了地上。
断口很整齐,切面很平整,猫君这次看的很清楚,没有再晃眼没有再晕眩,就在湿热黏糊的液体淋到她脸上的那一刻,比菜市场卖鸡鸭卖鱼的摊位更浓重的腥气瞬间盖过了老大的体味。
老大这次也发觉了不算正常的动机,抑或可能是因为身上粘上了一滩热水,而这滩热水肯定不属于猫君胃里翻滚出来的。他也不丢下猫君,而是抗着他一百八十度的转了个身。
猫君没预兆的被这么转了一下又有些晕,只觉自己的脚好像踢倒了什么。是踢倒不是踢到没错,因为有‘咚’一下的后续音紧随。
“蔼———!1这次有人叫了,嗓音雄厚嘹亢。那应该不是她的,猫君自认她即使处于突发状况下,声音也该是很婉约的。
但也绝对不会是那位兄弟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在那一声发音不平稳的惊吼之下,猫君如愿得到了自由,虽然方式粗暴了那么一点。
这一下摔的她浑身筋骨都在抗议,从小打大也摔过不下几十次的跤,每一次比这次痛的。这怎么可以,真是大不敬,她可是猫君诶,她可是一位妇女诶,她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妇女能顶半边天遵纪守法除了冒充家长签名基本就没犯过什么原则性错误正值思春期还未许配人的一位有中国国籍和户口本的品貌端正性情良好的女同胞诶~!
就这么摔她,而且还是不打一声招呼不给一点暗示不放一点水的就这么直接往地下丢这让她颜面何存矮~!
吃了闷亏的猫君是不会把亏贤惠的往肚里咽的,她待爬起来理论,无奈浑身都不配合,这边痛那边也痛,只能先找个地撑一把。也不磨蹭时间,她双手往前一撑,咬牙挤眉的支起半身。
这地真是不平整,流星街路况不太好她也是知道的,这里没有城市规划局和建设部门,没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伟大的党,走到不看地随时摔一跤的几率极大。但是如果坑洼到一巴掌的大小都能山峦迭起,这铺路的工程队也太缺德了吧。
像撑在什么硬物上,戳着手心了,那触感有些撵心,不是尖锐,甚至有些柔软,上面可能还长了毛发类的植物,手掌底下摩擦而过时痒痒的。
就在猫君琢磨着那块弄痒她手心的地时,老大已经拔开步跑远了。既然老大已经不在了,也就等于没有对象让她发泄一摔之恨了,猫君不打算计较,拍拍手掌可能沾到的那什么,一骨碌的爬了起来。
可能是敌人来偷袭了,可能是老大泡了别人码子人家正夫找上门来理论了,也可能是老大在外面欠了人很多钱,总之,现在就是个逃跑的好时机。
虽然猫君还未绸缪周全离开了老大她还能去哪,但她的下肢也就是两腿已经遵循了大脑得出的结论,即跑路。
刚抬腿,迈下,踩着了什么,噗通又是一个狗吃屎。
“谁他奶奶的乱丢了瑟~”这次猫君真恼了,趴在地上以阵亡的架势转过脸来开骂。骂到一半,戈然而止。
这次她终于看清了那才那块助她起身的地是啥么了。
“蔼—————~~~~~~!!!!!1她用尖叫来表达自己激动难抑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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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特殊的情形下,女人一般都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爆发,比如一只灰黑色椭圆形带翼蜚蠊别称蟑螂从脚底下爬过,比如回家开门见到一男一女光着屁股睡在属于她与她老公的床上,亦比如早晨醒来睁开眼发现躺在自己身旁的不是自己的合法丈夫而是一只硕大的老鼠等等等等之类的……
当然,猫君的情况没有上述所讲的那么严重,她即没有见到老鼠也没有看见小强,更没有被男人劈腿。她只是瞧见了一个男人的头,这颗半分钟前她还摸过,甚至头的主人她也认识,她曾在心底为他打过气‘干巴爹~’了一声。
现在,头的主人不治身亡,和他有一眼之缘的猫君除了撒开喉咙高叫,竟没法子做出一点告慰死者的善事。(猫君:啊啊蔼———他娘的死人了!断头了!你眼瞎了么?告慰个毛——!)
许是猫君叫的太过激昂太过忘我,毕竟大半夜的鬼叫有点扰民,很快便有人前来制止。
“闭嘴女人~!你是不是想死?1
那位来制止的朋友为了让猫君彻底的闭嘴不会再犯,用上了凶器。手上那柄光泽闪亮的大刀高高举起,姿态英勇的好比狼牙山上和鬼子玩命的壮实。当然,我们的英雄砍的是鬼子而这位冒牌的砍的则是女人。
假借英雄的造型和武器去欺负一位作者这么大逆不道,上天说‘你要遭报应的’。
所以,遭报应了。
一团银亮的紫红从半空翻转,黑衣盖住了大半的月光。猫君住嘴闭口,眯起眼往上瞧,一张姣好小巧的脸庞飞跃在上。
墓然出现的绳索下伸,套住了男人的喉咙,紫红girl翻身架在男人的双肩上,双手交叉一绞,男人颈上青筋突起,难受的吐出丁香大舌。
虽然被制,但男人依旧打算殊死一搏,他向上张开手要把骑在他身上的紫发萝莉拉下身来,萝莉手往身后扬,寒光一挥,五根手指缺失。
这次轮到男人半夜扰民了。可萝莉没有给他机会,匕首直捅颈上大动脉,白花花的进,红艳艳的出,萝莉双手一拧,男人身子骨便瘫软了下来。
猫君看的是一瞪一愣的,眼都不敢眨一下。以上步骤完成的飞快,萝莉的动作一气呵成。待萝莉潇洒的双脚踏地,猫君还维持着的欲叫不叫的坡士(pose)。
“没受伤?”萝莉不瞥猫君,只关注手上染血的匕首。
“…………”←嘴微开的猫君。
两秒后,点头。
萝莉用男人被她砍下的半截手擦净匕首,插回腰际,转身,想到了什么,停步。
“叫什么。”
“…………”←呆滞中的猫君。
两秒后,依旧呆滞。
“你名字。”
“…………哦”总算有了反应,“猫……”
“猫?”
“……小夜”
“哦。”她的声音很纯粹清冽。
“没救错。外面有个家伙在找你。”
萝莉转身,消失在夜幕下。
不远处的惨叫重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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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重见
血腥之地,每走几步便会踩到一块半根断臂残肢,脚底下黏黏糊糊,像踏进了一片泥泞,拔起腿再放下,滋滋呲呲古怪的声音从鞋底钻出,直钻入耳腔,猫君全身的鸡皮疙瘩也随之闻音起舞。
不远方的远方,小萝莉还在辛勤劳作,她看不见身影但能听见呼叫,很热闹。不管是《电锯狂人》还是《十二宫》一切都在静悄悄下进行,大片大片的死亡并未引起人们的围观注视,若像现在这样轰轰烈烈的屠杀放在现实世界会怎么样。
奇怪的,看个恐怖凶杀片会胰岛素逆分泌的猫君此时并没有心惊胆颤之感,她不是不怕死她只是不怕在这里死,虽然空气里密实的冲天血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猫君她不是在玩一款限制级十八禁暴力游戏。
她只是有些担心,有点困惑,事情的发展好像全然已经偏离她预想的轨迹。
穿到自己的文里,调戏调戏小正太,非礼非礼美少年,欺凌欺凌蜘蛛团,恐吓恐吓揍敌客,揩完油吃过豆腐,看遍该看的,摸过该摸的,大笔一挥,回家继续吃饭睡觉看电视谈恋爱,她本这么打算的,也是想这么进行的。
从那一刻开始发展的改变?猫君自己也说不清楚。从英雄救伪娘管了侠客的闲事?从穿错了地方见到了未来的西索?从不甘心闹别扭死也要穿回去再见一眼曾经想扑倒而错过机会的小正太?
还是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这只是一场梦……
是梦是现实猫君已分不清,只晓得现在、此时、这一时刻背后正有人拿着一把什么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劫财还是劫色?”她小心翼翼的问。
从背后呼哧呼哧的粗糙喘气来分辨,这个企图行凶者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她没有hp笔记本,自然也不能要求对方和她一起看tv新闻联播,来让对方目前情绪稳定,只得小心翼翼。
男人没有回话,猫君颈上一凉。
看来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是来劫命的。
要命好啊,她要钱没钱,要色……不方便给,要命最方便直接快捷了,要了她的命就能直达会老家了。这次穿回去了,她也就死心了,这已经不是她的文了,肯定被别的作者接手了,否则怎么会那么倒霉。
老娘若是能回去,给钱也不来了!
“你们是不是一伙的?说!”正当猫君打定主意要回去,男人反倒不肯给个痛快了。这一吼吼的猫君耳朵如晴天打雷,震嗡了。
“说不说!不说老子把你大卸八块!”这种死法很不厚道,猫君虽然想死,但不想死的一块一块。
“~~啥一伙的,我不知道碍…”别血口喷人哦,偷渡的只有她一个,虽说群里的那群家伙总想着和她一道来瓜分这些秀色可餐的幼儿版美色们。
“那、那些个小孩——,他、他杀了我们大半的兄弟……”男人气虚,牙齿打颤,显然惊吓过度。“你们肯定是一伙的——,肯定是一伙的!你一来他们就出现了!”
喂,你这是什么逻辑,你这逻辑明显有问题嘛。难道,今天晚上她骂了小bh傻逼,第二天本拉登便轰了世贸大厦,就一口咬定拉登大叔这是在为她出气,她得附有连带责任?
换做是平日猫君早跳起来指着对方的额头开始据理力争,只不过现在的情形不太方便她发表bh、拉登和傻逼的必然关联。
她只得放轻松语气和颜相劝,“你…,朋友你别激动~,这可能是个误会误会,那个什么的小孩我真不认识,我被你们绑来的时候不就一个人嘛…”而且也不是自愿的。
“少糊弄人——!”
“我嘶——先别磨了行不~”
他拿砍刀当锉刀使,修指甲似的磨来磨去,猫君虽然人迟钝但痛觉神经并不迟缓,呲牙裂嘴垮下脸之余还得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能比对方更鸡东。
“你看,我若要是和他们一伙的,哪会那么衰一个人待在这里被你用刀来磨……,”
“也可能是他们用你来做饵让咱们放松警惕,好趁机杀入!”
几个小孩都打不过的衰人还需要劳动她出马来放松警惕?
“那他们也会选一个有实力有本事,最起码能自个儿逃命的人是不是~,我若真有那么厉害趁着刚才单独相处的时候早把你们老大给先暗中解决了不是吗?”
脖子往外挪一点,再往外挪一点,趁着笨蛋思索跟她费口舌缠糊的时候,她打算蹲下身截住刀,往后抬起腿直接命中对方不能要命但很要命的要害部位。
念头很不错,时机刚刚好,手已经就位,腿也准备好,就等着下一秒给他来一下猛的。
可哪知。
“臭娘们!原来你早就打算好要趁我们不备暗中结果我们老大!!!”
………………。
…………--#
男人被诡异的,脑残的,不可理喻的激怒了。高举砍刀这次不磨,改用劈的了。
猫君认命,闭眼。
劈死总比磨死好。
死要花几分钟?她在心里估摸。回去又要花几分钟?赶不赶的急今晚的《宫心计》,还有《是美男胺bt种子该上大结局了吧,今天回家不太晚的话就一口气看完……
“你还是那么又呆又傻啊,”一道久违了的声音,高傲的,没有起伏的评述,总是一针见血却也总能让她即刻恼火。
“我就知道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你很快就会小命不保。”
她不敢睁眼,怕自己得了幻听,可能死前都有那么几秒钟会精神恍惚。
“……笨蛋,他已经死了,还傻站着干嘛,走吧。”
手被执起,是柔软的,有些冰凉的,不厚实但却能令她立时便可安心触感。
她睁开眼,向斜下的前方调整视线,熟悉的脸容,夜风拂过的黑发。
“协,小伊?”
“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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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一步是距离,跨过去便再无间隔;有时候,一步是时间,不能快了,亦不能慢了,或许会错过本该遇到的等待,或许只能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
超杀幼龄团马力全开,这边紫发萝莉灵活的空中跳跃,手上钢索杠杠地收割一个又一个脑袋,那厢红发男孩发牌如发广告单,见人就投,人手一张,走过路过决不错过。
萝莉的武器节能环保,可以重复使用,符合党的行动纲领严格贯彻了可持续发展的方针战略。男孩的武器……,………,……………
哦,他一副已经丢完了,放下背着的小背包,从鼓鼓的包里又拿出了崭新的一幅,撕开透明纸包装,把牌倒出来,先洗一洗牌,哦哟~技术不到位两张掉地上了,趁没人注意他赶忙捡起来,重新再洗了一遍,挑出他最喜欢的大鬼和小鬼,偷偷藏口袋里,随后又很欢乐的丢的不亦说乎了。
我说小盆友啊,你随地乱丢垃圾咱就不说你了,你可好歹也投投准吧,竟然一个都没丢中……,这什么准星那这是~。
男孩一直在给萝莉扯后腿,萝莉也不计较,在敌人被男孩扑克牌攻势马蚤扰到恼羞成怒时很够意思的替男孩解决那些个怒爆后反捡起扑克提牌追的男孩四下乱窜的麻烦们。小正太和小萝莉的革命友谊就在‘他追我,你就帮我打他’的互帮互助中冉冉升起。
半小时有余之后,剩下的那些死的死逃的逃,半死不活的正匍匐在地上装死。萝莉拍拍手,袖子擦擦汗,工作完成。
手指上萦绕的钢线消失,她回头找那个只会帮倒
(猎人)以扑倒的名义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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