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鬼叫连天,惨绝人寰,令人发指。
“你把里面的片子都看完了吗?”
间隙,猫君还趁着打人的空闲和身边推波助澜的小伪娘聊天。
“……恩~”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侠客圆圆的面包脸飘上了两多红云,好不娇羞。
“哦~。那最喜欢的是哪一部?”
她就知道这孩子天生有做受的潜质。
“上错花轿嫁错狼。”
毫不犹豫的,小侠客就做了回答,柔嫩的脸蛋上除了红晕还多了几分回味。
上错花轿嫁错狼?!偶买上帝啊~这是里面唯一一部24禁高限制级无马赛克超清真人bl动作剧,是她花了600大洋从高人手上淘来的。
大致剧情是:
一小受走在路上闲逛,却被一群大汉绑上花轿盖上了喜帕带到了番邦,阴差阳错的和番邦的可汗拜了天地。待到洞房花烛之时,小受身份暴露,小攻恼羞成怒,用了惨无人道的手段大加凌辱了小受娇嫩的小菊花和小黄瓜。却没想到一入耽美深似海,s上瘾了。自此以后,小攻和小受‘相亲相爱’夜夜渡良宵。
没想到侠客竟会用自己的身体去实践这部经典的bl剧,猫君已感动的热泪盈眶,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今天定会保未来耽美之星侠客的周全。
………………………………………………
冒烟了,烧焦了,烫手了,掉地了。
她弯下腰,却在眼前出现了另一只手,迅速的拿起,收进了怀里。
或许是她太过得意忘形,又或许是伤了一次当还没学乖。猫君眼睁睁的看着侠客捡起她掉落在地的笔记本,决尘而去。
他跑的如此之快,没有丝毫迟疑,和刚才弱不禁风祈求救助的样子截然不同。
侠客走时,没有带走掉在地上的p6,或许他已经不稀罕了,因为他已经得到了更有价值的东西了,那是原本属于猫君的保命符。
猫君低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仍如以往那般,没有丝毫不同,但她知道,定是有哪里已经变的不一样。
“啊~~~有女人!!!”
“快看!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说不定和刚才那小子是一伙的,把她抓回去交给老大!!”
“这女人很弱,这次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背后吵杂的声音,猫君充耳不闻。冥冥中有一股力穿透了她的身体,好似是揪住了她的魂魄向外拉扯。开始只是一点点的疼痛,渐渐的像燎原的星火扩散开来。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失重,被抽光了重量,飘忽的像一只氢气球。
底下的人在叫嚷什么,她全听不见。
脑海中只闪过一个念想,那就是:
【马勒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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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回到过去
混徨的天,扭曲成诡异图像的景,耳边的噪声唦唦作响好像一部老旧积灰的收音机,他们夸张膨胀的脸在她的眼前晃,晃的她头晕眼涩,她想大声的吼一句:你们他妈都给老娘死远点!可发出的声音像是被丢进了时光机,被拉的又长又破碎。
好比《回到未来》里的马丁一样,时空穿梭她也曾经历过两次,一来一回皆是一晃间的事情,一眨眼就从这个空间到了另一个空间,就像打开房门然后跨出去那么简单。
那为何现在却像迷失在时空隧道里,是时空管理局免费请她做一次观光旅行,还是好莱坞某科幻大片非要指定她做《xxoo》的女主角,把她困在这种连作者也形容不出来的地方,一困就是一部长评的时间,这真叫他妈什么事啊!
或许是猫君的那句字正腔圆的他妈触犯了时空之神,在还未到达目的地,她就像司机对待没买票的乘客一样被一脚踹了下去。
没有电闪雷鸣,也没有天将玄光,猫君就这样低调到没有排场的落了地,跄跄踉踉的从地上爬起身来后一阵又干呕。
胃好似被人翻箱倒柜过了一般绞成了一团,猫君只恨刚才右手竖中指的时候没有捎带上左手一起竖。
这是在大街上,人来熙往。但猫君只一眼便可以肯定这不是在她的故乡地球上,因为这里的人都穿的很土。说土是客气,其实和上世纪八十年代没啥两样。看来穿越大神不厚道,中途请她下车的结果就是少算了她近20年。
“昨日の良い映画見て~”
“場合は展覧会に行くか?”
“明日我々は田舎に行った。”
路人从她的身边穿过,对杵在了马路中央表情震惊的像受了什么重大打击的猫君视若无睹。而从他们嘴里唧唧咕咕的冒出的是猫君非常熟悉的,几乎每天一打开音乐播放器就能听见的,某岛国鸟语。
日本!日本!日本!日本!日本!日本!日本-………
这两个大字在猫君的脑海里正无限次循环播放中,其产生的震骇力就好比美国人对于911的惊恐度。
她来了日本……
如若从前,她一定会双手向天摆出一个v字,欢呼一声“長いライブ~(万岁)”。
但是现在她的嘴角很难扯出一丝笑意,脸色也不能从白变青,从青变红,从红变为惊喜。因为她没带护照,因为她没有美金,因为她出示不了身份证明,因为她拿捏不准自己的父母此刻认识了没有谈恋爱了没有。
《回到未来》里的马丁从1985年回到了1955年,去撮合他的父母,并替他的老爹搞定了强劲的情敌。猫君不知道时光大神把她送回到20年前的日本是何用意,但定不是让她牵什么该死的红线。无奈感叹,自己曾也好歹是一个兴风作浪的作者大神,但遇到真正的穿越大神照样得咯屁。
“上一次~&9827;在半道上丢下你,是我的错~&9830;。所以今天~,我不是来补偿了吗~&9834;”这声音十分耳熟,高桥广树的声音她曾拿着cd光碟放在随声听里反反复复的品味,痴迷一时。这时传到耳中,竟有了现场的立体感,比起反复只会念叨几句台词的cd更有震撼力。上翘的尾音仿佛一个小勾子,勾去了她本就在迷晃中的神智。她回头去找,却在街角巷尾的情侣宾馆前看见一簇火红到耀眼的红发一闪而过。
那是谁?是谁?是谁?…………
她的心怦动怦动的敲起了定音鼓。从没有那么激动过,好像那抹红是被困在黑匣里渡过漫长的一个世纪后第一眼见到的阳光。从没有那么惊慌过,仿佛那缕红是挣断了线的风筝,稍不留意就会从手中飞走。
猫君拔腿就向街角的旅馆跑去,全没有注意到闪烁的灯箱广告上那一行斗大的英文字“uplehot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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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门像灌了风的手风车自动旋转起来,门两旁感应器里可爱女声音色甜美‘ようこそ~&9829;’,老板听见有声,抬了抬架在鼻梁上的啤酒瓶眼镜,笑眯眯的从柜台后走出迎客,“ゲスト,いくつか?”(客人,几位?)
“找人——”
一抹白影从他度数和近视对不上号的啤酒瓶底眼镜前一掠而过转眼又消失无踪。极淡的杏香从鼻前窜过,快得他来不及细嗅,他又抬了抬眼镜,可大堂里哪有人哪。
大白天的,不会是撞邪吧~?
旋转门依旧簌簌的转圈把街道上的热浪卖力的往冷气十足的宾馆大堂里扇,似曾有人极用力的让它这般忙碌,老板摘下眼镜拿自己的衣领仔细抹了抹,再带上,他觉到一股子凉意。
眼花了吧~,一定是中午啤酒喝多了。老板自我宽解。
“喂~那个站着发呆的胖子~,电梯电梯在哪~?”
可那个邪偏要和咱们老板过不去,阴魂不散的女音又由远及近的飘来。
“左、左、左拐到底…………”老板对着空气冒冷汗。
“谢啦~”什么东西拍了拍老板有棉花一般富有弹性肚子,以示感谢。
老板瞪大了眼珠,看着自己的肚子凭空凹进去,又弹回来,还小幅度晃动两下以证明他没有看错。
“我我我我、你你你你…………”老板手指空气开始演绎起杰克逊天王的颤栗。请暂且原谅他的失态吧,他毕竟只是个普通的旅馆老板,没人教过他在遇到这种情况是该拨打119或是110,还是直接去教堂找上帝兄来降妖除魔,阿门~
猫君她并没有意识到即使回到了过去她仍旧是个马赛克,也没有意识到她让无辜的胖子老板经历了人生最恐怖的十秒钟,更没有意识到本来叽里咕噜的某岛国鸟语在莫名间便google自动翻译了不咋地的中文。
她只知道那簇金霞般的红耀快要从她的眼前匿逝,此时她若抓不住它,即会永远的失去它。
猫君彷如脚底注入了风,她奔向走廊左拐,看见那头张扬夺目的红火消失在走道的尽头,‘等等啊~~”她试图拦住他,可声至喉咙口又无端端的咽了回去,中文?日文?英文?还是讲尼加拉瓜语?
差一步,只慢了那一步,电梯门在她的面前阖拢,她只来得及在愈渐愈窄的门缝窥得那条修长有力的手臂亲昵的环在包裹薄薄布料的妙曼腰肢上。她站起门前,对着紧闭的铝金门,挪不了一步。
“叮——”猫君的心脏随着电梯铃响震了一下。她突然恍悟到了什么,蓦地抬头,电梯门上的显示屏荧亮的数字在5上定格,她又迅得迈开脚,比先前更快。
老板在撒柚子水。
“喂胖子,楼梯在哪——”
“…………左……………”
老板的柚子水撒了。
她真的从未试过奔楼梯奔的那么积极,几乎是以刘翔哥跨栏的冲劲。猛力撞开楼梯口的安全门,在她面前的整层楼面一片寂静,只有身后弹力门吱嘎吱嘎的摇摆在耳廓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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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曲折折的走廊看似不知何方是尽头,每扇门都紧闭着,把她阻隔在长到走不完的方寸里。壁灯昏黄幽暗,情调弥漫,但这种幽雅散漫的情调却让猫君无所适从,就像这窄隘的走道正挤压她的心室,压抑取代了之前的忐忑和焦虑。
她走到501的客房门前,屏息聆听门板后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她抬起了手贴上门,迟疑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重重的敲了下去。
“咚——咚咚———”
没人应门,她又走向对面的那扇门,依旧这么做。
“咚——咚咚咚———”
还是没人应门,久久的沉默让她有些无措,焦躁再次回归,那样的情绪化成了阴翳蒙上她的心头。
她走到第三间,敲门,没人应答。
她垂下了手,渐渐变得失落,于是,抬脚,开始踹门。
“他妈的谁啊!!在老子的紧要关头!!1这次,终于有人肯搭理猫君了,虽然态度粗暴了点。
他只会的没贞操的‘嗯哼~’一声,从来不用‘老子’这种没格调的称谓。房内的人不是他,既然不是,猫君那种上门抓j的阴霾情绪也暂时淡化了一些,但吵扰了人家也得给人一个交代,遂做出解释。
“…………客人吵扰到您真是抱歉,刚才踢门的是你老婆,不过她已经走了,说要去和你办离婚手续,您可以现在放心的继续办事了。”安抚完毕,她心安理得去吵扰下一家,对身后那个惊惶失措从门里跑出来的三角裤裸奔男亦视而不见。
一路踢过去,走廊上多了很多不穿衣服跑步的男男女女,可猫君还是没有找到她要找的人。她不想再这般漫无目的的查房了,她走到前头墙上红色的铁盒前,取下挂在铁盒旁的小锤子,对着小红盒子正面的玻璃,举起,落下,她的烦恼顿时加以解决,所有的房门在一瞬间全打开了。
整幢楼乱作一团,能走动的生物全涌向了楼梯口,原汁原味的白花花一片让猫君一一检阅。
“什么什么~~~着火了吗?!!!!1
“救命啊~快逃啊~~”
“唉~亲爱的~内裤~你忘了穿内裤~~~~1
“蔼———!!讨厌,谁摸了我的屁股—!1
不是……,不是……,全都不是……
在那群花白白争先恐后的屁股里,她找不到那个人的那只。不一会人全跑光了,只留猫君一人在原地,她变得茫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嗯哈……嗯——,火、火警响了…碍…,我们嗯…不走吗……?”
“嗯~?不行哟~&9824;,我这里的这团火还没浇熄哟~~”
“蔼——”
“讨厌~~,嗯嗯唔……你这人为、为了做这种事嗯……命都不要了吗……”
“我只是为了补充你~上次的中断~&9827;”
“那、那也得先让我去关门吧……”
“嗯哼~你不方便~,我抱你去~&9829;”
“蔼——,这、这个姿势太深嗯蔼—啊蔼——”
这类会让人鼻膜脆弱的声音猫君并不陌生,在她【hp】笔记本盘f,路径f:\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行为艺术的历史与发展研究\深入研究\深入研究成果\深入研究成果事例展示—小泽玛利亚武藤兰小泉彩饭岛爱中森耍子日吉亞衣加藤愛喜多見愛水野愛大浦安娜川島和津實桐島惠理香…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文件夹里,只要打开影音风暴就能真实再现上述对白。
可作为一个未出阁并外表纯洁的闺女,她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聆听过现场版的表演show。
这太邪恶了~&9834;
啊不,不对!猫君此时的心情压根邪恶不起来,甚至有些从来未有过的委屈和辛涩从胸腔里满溢。
她趁动力火车造型的那对男女向门口移动之际窜入了房内,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进去了是为了要看现场表演还是要打电话给警署让他们来抓这对没办证便行使夫妻权利的不正当野鹌鹑。(猫君:他们凭啥做鸳鸯!野的也不行!)
s身材女像无尾熊一样攀爬在红发男的身上,两人在门边就地做起了有氧运动,在猫君的面前。
发酵馒头似的臀部一起一伏,高唱浪花一朵朵,在猫君的面前。
男人沙哑,女人激昂,交融在一起的哼哼哈兮便像有台高功率音响插上扩音喇叭在猫君的耳边把音量开到最大。
耳塞坏了,电源拔不掉,她被迫无助的接受那种声音,连强行关机的权利都不留给她。
客房的空间似乎在突然间无限放大,大到没有边际,大到她无所适从。从小也是父母掌中宝的猫君何尝受到过被人无视到当面交配的屈辱。
她机械的往后退,脚踩上了什么丝滑的东西,跄踉了一下。低头,是一条蕾丝透明女式内裤和一条紧身制男士黑内裤被她踩在了鞋底。
个死结巴……,她被人抢走电脑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时候,他却在和别的雌性繁衍后代,可恶可恶太可恶了,吃掉她那么多的苹果,偷看她那么多珍藏版禁片,每天口齿不清的叨念她,晚上睡觉还来揩她油的家伙,没想到长大了有肌肉了,会往头上摩发蜡了,有貌有身材了,变成祸水了就这样一脚把她踹开了。
猫君此时的心情就像秦香莲见到了陈世美和还玉,武大郎见到潘金莲和西门庆(猫君:我呸!),张幼仪见到了徐志摩和陆小曼,王明华见到梅兰芳和孟小冬,墨索里尼见到希特勒和东条英机,戴安娜见到了查尔斯和卡米拉,希拉里见到克林顿和莱温斯基,流川枫见到了樱木花道和仙道彰,雷欧力见到库洛洛和酷拉皮卡(猫君:死开!),那个辛酸啊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为了让自己的满腔积怨和不满得以宣泄,猫君一手捏鼻,一手兰花指挑起了地上那条阳味十足的an性男裤,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轻声轻气的拉开窗,而后,让它奔向了自由。
可想想仍不解气啊,遂又把其他可见的男式衣料如仙女散花状全抛向阳光明媚的天空。
呼哧呼哧的流汗男女从房内转战到了浴室,猫君把能丢的遮体用布料全丢了以后,借用了客房的电话,“喂警察局吗?这里有人强犦妇女,……嗯是一个红头发很健硕的男人…他有武器还是个通缉犯…地址我不知道,你不是警察吗自己查呗,……别问啦快点来救人吧再见1
猫君挂上电话,又哀怨的撇了一眼正激烈内战的浴室,尔后黯然销魂的离开了此伤心是非地。
据当日报纸社会版头条新闻报道:一个青年男子和自己的女友欢爱完毕,在寻找自己的内裤和衣物的时候被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包围,恼羞成怒从而大开杀戒,现已成为当地通缉榜上的头号通缉犯,如有人见到此男(裸)照,请迅速通报警方。
至于猫君,因太过悲愤在莫名的国度的莫名城市的某条街道上被一辆叫不出牌子的四轮车撞鸟,结束了她这仅44分44秒的穿越之旅。
(猎人)以扑倒的名义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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