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暗夜里的舞蹈作者:肉书屋
(火影)暗夜里的舞蹈第29部分阅读
，都是和自己人在打。一齐看向荻野长治，对方正以绝对凌驾于他们的气势微笑着望着他们。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有谁对荻野长治出手。”大蛇丸金色的竖瞳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荻野长治身上，“至于你，荻野长治！如果君麻吕不是自然死亡……我就让你陪葬！”
“……”无声地笑着，荻野抬手绕着长发，不置可否地踱步迈向躺在地上的君麻吕。
作者有话要说：又不知道要起什么标题了，大家将就吧。
归来
淡紫色的长发披散着，身上的白色浴衣穿得整齐，君麻吕跟在荻野长治身后在基地里四处溜达，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可以杀他，他是大蛇丸大人的客人，他是我的主治医生，他是……他根本是太无聊！每天叫自己出来，什么也不做，就是陪他在这片树林里绕圈，简直是浪费时间！
“哎，真无聊！”荻野透过茂密的树林抬头望向天空，被树叶遮去了大半的阳光，穿过叶缝呈现出一道道美丽的金色。不得不说大蛇丸的品味差劲得要命，你看这么美丽的地方不住，非要到地下开个地洞，住那种阴暗潮湿的石室。转头看了眼肤色惨白的君麻吕，这根本是长期缺乏光照，导致的苍白。使用骨头作战的血继，也不代表骨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吧？光喝牛奶补钙，没有光照会形成钙质啊？吃再多都补不了啊！小孩子多接受些光照也有助于生长，瞧这孩子一脸的不愿意，显然不了解他的一番苦心。待在那种阴暗的地方，迟早会心理变态，像大蛇丸那样性格扭曲往黑暗系发展了。
“荻野医生，您看够了没有？”君麻吕在被荻野盯着瞧了5分钟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荻野闻言，回过神，挑挑眉：“你觉得你长得比我好看？”
“……”君麻吕＝_＝b
“如果您没有想到为我治疗的方法，我也不会怪您的。”君麻吕斟酌了下用词，“所以，如果没有什么事，请容许我告退了。”与其，跟在他身后傻傻地乱转不如回去修炼，希望自己这残破不堪的身体还能为大蛇丸大人多做点事。
“……”用探究的眼神打量了下君麻吕，荻野摸摸下巴说道，“我好像除了醒来的第一天的时候，去看过我的弟子，后来都没有去了啊。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吧。”
“荻野医生，我不是……”君麻吕准备拒绝，但是某人没有给他机会。
“我不认识路啊！而且他们对我都有敌意不会带我去的。”
君麻吕君绝对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他即使再不耐烦，也还是走到前面为荻野带路。
走了两步，他想到一件事，停下来：“你最好不要想着带着你的弟子逃跑！”
随意地摆摆手，荻野肯定地表示自己不会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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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少女，荻野长叹了一口气。她没有失去生命迹象，却睡了快半个月。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他已经不敢确定所谓的“幸运”会不会继续存在，会不会出现奇迹。毕竟，她是救了本该死去的月光疾风。这世界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但……既然她也是剧情人物……
摇了摇头，荻野坐在床沿，伸出手按在天天的额际，注入查克拉。
过了一会儿，荻野收回手，看着自己的手。先不提他的查克拉被药物抑制住了，光是这么点的查克拉，对她也确实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就算是剧情人物，打乱剧情也要遭报应吗？还是说，救一个人，两个人的幸运与生命力是不够的，一定要一个完整的生命去换？
“……队长……”吉田嚅嚅地开口轻唤。
荻野转了转眼珠，目光依旧定在天天的脸上：“我知道你尽力了。”
“对不起。”吉田低下头。他对荻野长治抱有相当奇怪的情感，即崇敬又畏惧。如果没有大蛇丸在前，或许，他能真的成为荻野的心腹吧。只可惜了，这世上并不存在如果，那毕竟是个假设词，而不是事实。所以他最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却不会后悔。
“……咳……”一旁站立着的君麻吕猛地咳出一口血，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吉田慌了神：“君麻吕君，君麻吕君……”急急忙忙地把君麻吕搬到另一边的病床上，吉田就开始为他做检查。
“队长！”吉田绝望地回头叫了一声。
荻野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缓慢地站起身：“离开木叶之后，你变笨了啊，吉田。”
吉田顿时白了脸色：“队长，不论我做了什么事情。你说过，医者对待病人是不分敌我的。所以请你救救君麻吕君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荻野绕了绕发丝，眼神冰冷，“他没救了，你应该知道。”
“可是……”吉田沉默了一下，“你救了月光疾风吧。本来月光疾风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救了。队长你救了他，而且他还醒了啊！”
“这与医者之心无关，吉田。月光疾风不是因为我得救的。”荻野转向闭着双眼状似熟睡的弟子，眼中浮现了些许哀伤。
吉田皱起眉：“不是延生之术吗？”
“你觉得有这种东西，大蛇丸干嘛到处找什么容器？”荻野很是不屑地说道，“对灵魂的损伤可是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的！你以为他真的就需要什么血继限界吗？实力强大到他这种程度，血继限界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要不要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那……”
“天天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你看到了吧。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也不过是把她从虚弱的近乎没有生命迹象的边缘拉回来一点而已。她这个样子，没有意识地一直沉睡，和死了没有差别。”这还不是他最害怕的事。他最怕的是，再拖下去，真的很有可能天天的灵魂换了一个人。如果真的变成那样，救不救人都没有意义了。而依照定律，剧情不能改变的话，月光疾风也必然会死去。“白白耗费精力……”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告诉大蛇丸，我究竟是怎么救月光疾风的。”荻野淡淡地说道，“这个术要施术者有极高的查克拉控制能力。也就是必然需要一个高等级的医疗忍者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交换。我是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做这种事的。大蛇丸想要君麻吕的血继，自然不可能为了君麻吕把自己的命搭上。而那个看起来医疗忍术很不错的药师兜，你认为他会做这种事吗？”
听了荻野的陈述，吉田惊恐地咽了咽口水，看向君麻吕的眼神立时就变了。除了大蛇丸和药师兜，音忍不是没有医疗忍者，但称得上高等级的医疗忍者，又能实行这个禁术等级的医疗忍术的人，并不多。考虑到对这个术的掌握，身为荻野助手的他怕是会被大蛇丸勒令舍身救君麻吕吧。
“轰……”
感觉到整个基地都在动摇。荻野眯起眼，看向天花板。
“砰！”门被粗鲁地推开。一个音忍闯进来大声叫道：“敌袭！快撤离！”
吉田颤抖了下：“队长……”
像是没有听到吉田的呼唤，荻野依然望着开始落下碎石块的天花板。
犹豫了下，吉田让进来的那个音忍背上昏迷的君麻吕先走。
歪了歪脑袋，眼见那名音忍把君麻吕带走，荻野好笑地扬起嘴角，瞬间转换身形，移开原地，已然一手擒住吉田抓着苦无的手，一手捏住他的颈部：“你的体术还不过关，要进行再造训练哦，吉田！”
“……我不想用自己的命去救君麻吕。可想也知道由不得我！既然如此，与其死在别人手上，我还是死在队长你手上吧。”吉田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队长你才是非常心软的人。不论是什么人，只要受了重伤，你都会救。那些看起来很坏心眼，捉弄人的事情，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提高我们医疗忍者的战斗能力，减少我们这些医疗忍者在实战中的死亡率。不和大家接触，是因为……”
“咔嗒！”一声脆响。荻野干脆利落地结束了吉田的生命。
“没有必要了！说那么多，反而不好呢。”
他低声地呢喃着松开手，已然失去生命的吉田软软地坠地了。
“背叛我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的命我一定会收下的，何必呢。”明知道大蛇丸是什么样的人还要追随？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还要背叛我？呐，吉田，你在我身边做了五年的助手，怎么没有变得聪明一点呢？你真的傻得可以啊……没有到死非死不可的时候，浪费生命是可耻的！
面无表情地望向门口的方向，荻野走向天天，伸出手抱起没有意识的少女，迅速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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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马基提供的消息，木叶成功捣毁了大蛇丸的一个窝点。虽然大蛇丸逃走了，但找到了荻野长治以及天天也算一大收获。只是大家都有志一同地不去提起天天。因为那个孩子，至今未醒。
疾风每天都努力在暗部工作着，直到深夜，才到特别医疗所去陪着天天，在她床边休息，然后，天亮离去，日复一日。
三代火影知道了这件事，找来月光疾风谈话。
“疾风啊，你要知道，她愿意舍身用这种禁术救你，是为了你能好好地活下去。”
“嗯。”清瘦的青年表情如常，淡然的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可是，你……”三代看着眼前的青年突然语噎。好好保重？月光疾风每天都有吃饭睡觉，还会好好地吃药，配合医生的治疗。甚至连工作也没有落下，进入暗部之后，参与就捣毁大蛇丸的一处基地，功劳不小。为了几天后的第三场中忍考试，他这几天煞费苦心地忙碌着，在村子各个主要关卡设置界阵陷阱……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疾风咳了两声：“火影大人，您不用担心。我没事。任务也会好好完成的。”
“……”三代把烟斗放在桌沿敲了敲，苍老的脸上有着些悲伤，“……我没有什么话可以劝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在某天夜里，我见过天天。”
疾风沉寂的黑眸蓦地闪过一道光，抬眼看向三代。
“……她说，我最重要的人只有疾风。”老人轻叹了口气，立起身，背转过脸，看向身后的墙壁，墙上挂着历代火影像。
听了这话，月光疾风脸色大变，顾不得失礼，匆匆忙忙地瞬身离开房间，奔向特别医疗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得比较晚，有些卡文，抱歉。
最重要的存在
从不曾想过，你说过的守护，会变成如今这般。自我醒来知道你为了救我用了禁术之后，我只觉得天地瞬间倾覆了。随后，又听到玄间他们说，你和荻野被大蛇丸带走了。我的心便无法宁静。每日活在恐惧中。为了能尽早地把你救回来，就算以后不能再做忍者又怎样？如果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不能守护，还谈什么木叶，火之国呢？
所以我很不想去相信，为什么回到木叶了，你还一直昏迷不醒呢？这一定不是事实。但是，你就是没有醒来。
守着你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事情。也记起那天夜里的事情。终于知道了，你说的“时间不够”是指什么。你所说的保护我是什么。为什么这些事你会在那么久之前就知道，心里有着那么多的疑惑，你也没有办法为我解答了。每天坐在你身边，从最初的希望你醒过来说清楚到现在我只想你能活着就够了。那些事情我已经不想追究了。
火影大人说，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的确就像你说的那样，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依赖的你，那样的你，用那么哀伤的眼神望着我，我却不能理解你的恐惧，一直强迫你给予全部信任，现在想来，其实，是我不信任你吧。
想了这么久，我已经渐渐明白你的意思了。从你知道这件事开始，你就知道以你的能力根本无法保护我，所以一直勉强着自己，同时心怀恐惧，日日夜夜担心着，说不出口。是因为你连守护我都做不到，告诉任何人都没有用。你没有余力，保护不了我，更不可能保护得了其他人。
曾经觉得你很傻，同伴就是用来依靠的啊！可那是从我的角度看，原来换成你的角度来看，整个木叶对你来说，是太过遥远、太过巨大的负担。而且你是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相信。看到连跟随了荻野这么久的吉田都突然变成了叛徒，那么，就很难保证有谁是可以值得全心相信的。
本以为以为作为下忍的你，不会去触及那些阴暗的事情，就很是放心地教育你，相信同伴。可是，你却聪明地在很久以前就知道对所有人都要保留半分。那些长老团的人是什么样的家伙，大家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因为你比谁都要清楚自己的能力到什么程度，比谁都要明白这世界的生存法则，以及那些在黑暗之中的潜着。当然，能够考虑到这么多，想得这么深的你，也自然更加懂得如何以最小的牺牲去换取最大价值，而你判断出以你的能力保住我是很勉强的事……
从火影大人的话看得出，你在那之前就考虑过，以你的生命来换我的命了吧。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的你，更不可能会做出背叛木叶的事情。之前，怀疑了你，不相信你……辜负你心意的我，如何值得你一命换一命？比我年轻的你，失去我，还是能拥有无限的未来与美好的人生，可最后的最后，你却选择了这个最无奈的方式。是因为觉得再也没有任何希望了吧。
我知道倘若换成是我，我也是愿意为了你舍弃自己的生命。只是相比之下，你和木叶，我会选择木叶。为了木叶，我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弃自己的生命，而你，不能。正是因为这个理由，你才什么也不说的吧。
天天，我已经原谅了你。不用害怕我会生气了。你怎么还不醒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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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坚定地相信天天会醒过来，但荻野长治判定她短期内没有醒来的迹象，还是会让他心慌不安。
为了拂去那些不安，这天疾风约了玄间到外面吃东西。
“玄间。”
握着酒杯，不知火玄间转动着杯子，两眼盯着杯子里的酒，咬着千本，不知想些什么，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嗯？”
“后天的第三场考试，你去吧。”
“？！”玄间回过神，愣了下，“你说什么？”
“我说，后天的第三场考试，你代我去吧。反正本来第三场的主考官就应该是你。”疾风低头泯了一小口茶，那口气像是在谈天气。
微微挑眉，玄间想到砂忍那边传来的新消息。大蛇丸知道木叶已经对他起了警觉，但竟然还不知道自己假扮风影的事情已经败露。所以那个木叶崩溃计划，只是做了些许的改动，不知道砂忍与木叶已经再次结成同盟。
“……也是。他们要是觉得你被灭口的话，应该会觉得自己的计划还是没有全部失败。”
“那就这样吧。你去和火影大人报告一下。”疾风放下茶杯，一副准备走的样子。
玄间喝光杯子里的酒，问了句：“今天还很早呢。”
“……我想，多陪陪她，也许，她能感觉得到，就会早点醒过来。”
清瘦的身影消失在店内，玄间拿起酒瓶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谁说活下来就是幸运，活着就有幸福呢？有时候，人死了，反而没有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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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荻野长治就看到月光疾风神情恍惚地握着天天的手，呆望着窗外。
“今天很早啊。”他走上前，拍拍疾风的肩膀。
感觉到手下的人身体一僵，荻野收回手，退开两步，站到窗边，倚着墙，侧首静默地望着外面繁盛的树木。
“……长治。”
“嗯。”
“那时候，为什么会答应天天用这种禁术救我呢？”疾风抬起头，神色是木然的，“你知道，用这个禁术的下场，其实是会死的吧。”
“嗯。”
“为什么？”
荻野回过头瞟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又转开脸，继续看窗外。
“……经历过那样事情的你，最痛恨的就是一个人用自己的命去换另一个人的命吧！是你的话，绝对不会做的吧。”月光疾风晶黑的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友人精致的侧面，以平淡的语气陈述着，揭开荻野最不喜欢他人碰触的往事。
两人一起沉默着。
微热的风从窗口吹进来，偶尔听到窗外有小鸟飞过，发出几声鸣叫。
“……我的话，”也不知道沉寂了多久，荻野慢慢地背转过身，面朝着窗外，望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林木，眼神飘远，“不止不会做，也会阻止要做这种傻事的人。”
疾风垂下眼帘，望着天天，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静静地等待着。
“……可是，有个孩子，自己不明白火之意志，不知道为什么四代愿意以自己的命去救全村的人，却因为爱着你月光疾风，而爱着木叶。”
“所以我想赌一赌。赌她的爱，是否会产生奇迹。”赌一赌，她是不是可以改变那既定的命运。可惜，眼下的情况，我不能确定我是赌赢了还是输了。
“因为我看得出来，即使希望渺茫，她也有足够的意志要活下去。”因为他目前所知道的是，每一个穿越者，必定都是拥有着绝对不想放弃生的希望才会活下来的人，而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想死掉的家伙。只有对生有着极度的强烈的愿望，才能度过那死亡的痛苦获得再生。只有那样的人，不到最后不会随意舍弃生命，不到最后决不放弃，只有那样的人意志才够坚定，才会有活下来的机会。
所以，我相信，你能活着，她就一定也会活下来。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知道没有你，她必定再也坚强不起来，没有了生的勇气。被留下的人有多痛苦，我们总是很了解，也惧怕被留下。不想和他人有过多的交集，就是害怕有那么一天，成为被留下的那一个，或是，把自己深爱的人留下。因为知道自己会有多痛，将心比心，也知道你的痛。她必定不会留你独活，就像你若死亡，她必定也不想活下去一样，她有着这样的坚定信念。你还在这里，就证明了，她一定没有死。
我只能如此去相信。
穿越者只是比他人多了份幸运。而神会在何时收回这份幸运，我不敢肯定。所以我再担心，也还是要坚定地去相信，相信会出现奇迹。“……呐，疾风……”
“……如果她醒来独独不记得你……”荻野转过脸，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地对上疾风的双眼，“原来的天天不在了……你也要记得她是存在过的，她曾经爱过你，用她的一切来爱你。”
“什么意思？”月光疾风突然感到一丝很难形容的恐惧。
“……就是她很可能不是原来的天天了。”
“咳……我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