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暗夜里的舞蹈作者:肉书屋
(火影)暗夜里的舞蹈第9部分阅读
他信用卡。蜡纸般的脸色昭示着他心里正在滴着血。他辛辛苦苦、出生入死赚来的存款，就这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负值！大概要吃半年的萝卜青菜了。前提还得是，他要拼命接a级以上的任务才行。可是，他在带下忍，哪有那么多时间自己去执行a级以上的任务。
“oh，no——！”凯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惊落上空飞过的乌鸦……
疾风的烦恼
原本以为可以借着多了玄间老师的训练要做，可以躲得掉当宁次少爷的陪练这件事。但是看这情形，她要是不做他的陪练，估计自己先崩溃了。
从早上起床，打开门起，她就看到了神清气爽，与她的浑浑噩噩，两眼无神的精神状态，有着天壤之别的宁次少爷。
少年很是帅气地双手环抱在胸前，斜身靠在她家门口附近的一根电杆下。
“宁次？”
“一起晨练。”日向少年的话简短得很。
“哦，我们练习的内容不一样吧。”她的训练已经被玄间改了。虽然不知道宁次少爷的练习是什么，但绝对和她的不一样吧。
“没问题的。”
宁次没再说话，转身面朝训练场走去。
天天无奈地跟上。
在森林里跑圈，去呼吸据说是释放了一夜的二氧化碳，所以一点也不新鲜的空气。
人不聪明，没关系，可以借用勤奋来弥补。这是凯和小李的坚定信仰。但又何尝不是她这种人的信念？如果没有这一点坚信，这么努力勤奋，终究是会支撑不下去的。只是比起小李，她更清楚决定努力的结果是否有效的关键，也包括天赋。所以面对宁次，她从不会有像小李一样的自卑与对自己的不自信。天赋也分等级，这点上，她相信命中注定。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已经有某个伟人做出了百分之九十九和百分之一的论断。而那百分之一的天赋，上天给了你多少，就是注定天才与普通人、以及笨蛋之间的区别。
老实说，天天明白自己没有太笨，但绝对没有任何天才的地方。跟着疾风学基础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自己并没有被穿越大神赋予什么特别的天赋、能力。所以她也会为了在这个死亡率颇高的世界里存活做出一些努力。然而不和天才比，不和主角比，她要在常人的水准上多出那么一点，使自己成为名副其实的木叶未来的小强之一，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看起来她懒惰得可以，但要是没有过勤奋的练习，她的手指上不会有茧，也不会有凭感觉就能射中标靶的事情。不是天才，也没有鹿丸那种iq200的智商，当然不会有什么突飞猛进的事情发生，但是循序渐进于她就够了，她也满足了。所以至今为止，她都能安慰自己，至少付出的汗水和得到的结果是成正比的。
如果，她没有看到宁次的练习，她真的会继续保持着她的心理平衡，继续理所应当地下去。
一直都知道宁次少爷是个天才，身为天才的宁次有多努力，她却是仅仅也是知道而已。
然后，在这个从早到晚一起练习的一天之中，天天彻底崩溃了。因为宁次少爷还表现出了非同寻常的毅力。
绕树林跑圈的时候，她跑了十圈，同样的时间里，宁次比她多跑n圈。用男生体力本来就比女生好安慰了下自己。可是，他能不能不要从她身边经过啊！林子大得很哪！就算一起晨练，也不要提醒我，我的速度慢好不好！
接着，在她完成跑圈练习，气喘吁吁的时候，坐下休息。人家宁次少爷却一脸平静，在她面前开始练习柔拳。那一掌掌打在木桩上，力道之凶狠，就像他刚才没有运动过，而是刚刚开始练习。直接映衬出她的耐力缺陷，不具持久作战的能力……而宁次少爷手上缠绕的绷带，一看就知道是为了掩饰其下伤痕累累的手臂，那样的伤痕绝对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而是长期周而复始才出现的。再次，证明自己是无药可救的懒虫……
她休息好，开始练习暗器时。宁次少爷也拿出手里剑和苦无练习。
看着镖镖中靶，轻易地在自己面前上演，又再度证明，宁次并不是只练习体术，这些基本忍具的训练也是有做的。比起自己专门练习暗器来讲，他的精准度稍差些，但是力道和角度上，完全没有问题……
受到了严重打击的天天想：同样都有努力练习，身为普通人的我却从没有拼命为难自己，强化训练。反观，天赋好到被称作“日向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宁次，练习起来一点都不比小李的强度小。看他练习时，一脸平静的样子，就知道是早就习惯了。其实，体术的练习很枯燥，但宁次没有显现出一丝一毫的烦躁，似乎这一切本就是应该的。一贯给人安静恬然感觉的宁次，与其说是来自古老名门家族的教养，不如说，这来自于少年本身的心性就是这样的。所以耐得住枯燥的练习，没有丝毫的怨言。可以说，在耐心上也远远超越了自己！
用手指叩叩自己的脑门，天天闭上了眼。这真是个严重的刺激！以前，被疾风叫起来晨练还乱发脾气的说。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任何天赋才能的自己，没有小李那样执着专注的自己，凭什么这么懒惰啊！又不是鸣人。小强生命力虽强，但论运道却怎么也敌不过主角的。为了避免将来有一天靠着“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这种不太靠谱的话死得惨兮兮，不如现在就努力以实力来加强运气啊。毕竟，运气也要由实力来造就。
一天下来，天天完成了玄间和凯的两份练习，自觉没有体力了。宁次少爷却转了一个场地，继续他的练习。
从早上她被宁次跟着，换到下午她跟着宁次。她知道自己本质上是个懒人，只有不停地被对比，被刺激，才会激发出自己的动力。暗笑了下，自己也有做被虐狂的潜质。天天站在宁次背后，仰望着黑沉下来的天色，轻轻地说道：“呐，宁次。明天开始，一起练习吧。”
这是自己的选择。为了疾风，要变强，变得更强。因此，哪怕真的会练习得遍体鳞伤，她也忍了。先以宁次为目标，努力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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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奋是好事，但是我再也经不起惊吓了。”
这是月光疾风近来内心的真实写照。
“你看起来很烦恼啊。”雷同瞧着正满面愁容发呆的月光疾风。要说疾风发呆也算是常事，没事做的时候，大家不是聊天就是发呆，都差不多。但一向没什么表情的疾风近日来，总是一副发愁的表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呢？啊，这绝对不是八卦因子的影响。雷同对自己说。
玄间拎了一小瓶酒，走过来：“你们要不要喝一点？”
雷同拍拍疾风的肩膀：“别说兄弟不照顾你。发愁的时候，喝酒是个不错的选择。”
青黑的眼圈更显得阴暗了。疾风淡淡地扫了眼酒瓶，轻轻地说：“谢谢，不用。”
嘴角的千本上下摆动着，玄间给自己和雷同倒了一小杯，没有给疾风。他知道这小子的心病。老实说，他也没想到，那孩子是这样的人。对自己实在有够狠的。
想他和疾风不过出门一周时间。回来的时候，真是惊吓。试想，谁能够在一个星期之内，仅仅是练习就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虽然都是些细小的伤口，愈合了也不会留下疤痕，但怎么说，女孩子也该对自己的外表多在意一点才是。身上的伤，他是不可能知道了，可脸上那道划痕，实在是让他惊秫，更不用说疾风了。疾风差点没冲去把凯扁一顿。可是，天天的回答竟然是说，和宁次做对战练习，才变成这样的，和凯老师没有关系。
“你昨天，嗯，她的进度如何？”疾风看了眼玄间，又转过头，背靠着栏杆望向火影岩。
玄间叹了口气。昨天，他叫天天出来验收练习的成果，也就十天的时间，速度和力量上有了很大的进步，进攻也变得更加沉着了些。总的说来说，他这个老师很欣慰。就算以前没有教过学生，自己也是从下忍开始的，当然知道要在十天内就有很大程度的提升是不可能的。但这样的进步，相当不错，是值得称赞了。也就是打的过程中，他才发现小家伙的身上应该也有伤口。
“啊，很不错。资质不算最好，但是有中等偏上的水准。练习也勤奋，懂得抓住要点，进攻方式更加趋于沉稳。适当引导，可以向作战分析方面发展。”
“哦。”疾风脸色依然是苍白的，带着他独有的清冷，这一声应的冷淡。
“我说啊，你们不会是冷战了吧？”玄间喝了一口酒。昨晚，天天就曾很哀怨地问他，疾风最近好像很生气，都没怎么理她，该怎么办。他不会是连小孩子的感情问题也要一并指导吧。
雷同凑过脑袋：“说什么悄悄话呢？”
“没有。”玄间撇开眼。
“我听到冷战啊，生气啊，这类的词。”
“喝你的吧。”玄间把整瓶酒塞过去。
雷同皱皱眉：“你们俩瞒着我，算什么？”
“没有什么。”疾风转过脸来，“只是我心情不好而已。”
“说出来听听。你小子就是心里憋了太多事情，才会生病！”
玄间朝雷同直摇头。依照疾风的性格，这就叫生闷气。
“咳咳，是这样。”疾风清咳了两声。
玄间没想到他会说出来，吃惊地看向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疾风。
“我很担心一个人。怎么说她这样做，也不是说太极端，就是有点勉强。咳咳……虽然我也明白，这点勉强，比起以前的我来说，还算正常。而且她很聪明地没有让自己真的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是，咳，那么多细小的伤口，看起来，也很骇人。”疾风想着自己看到的。一双手青青紫紫，有几道割痕，明显是苦无划过的痕迹。最明显的就是，他眼里最最碍眼的，脸上划了一小道，贴上一条胶带，她还笑着说没事，真是越看越来气！
“唉，那个她是指谁？”雷同看了眼好像知情的玄间，那小子正摇头。真不够哥们！这都不和我说。嘛，不过，这似乎不是重点。“你说的她，是受伤了。你很担心，嗯？”
疾风点点头：“她告诉我，不用在意。忍者谁身上没两道疤。”这句话还真是她的原话来着。说的时候还过来要掀开他的衣服看，简直……
雷同正要点头说，是啊，谁没两道疤来着。但转念一想，他们好像谈的是女人。这个倒不好说。
“说是这样说，可她那数量也未免太多了些吧。咳咳……”疾风脸色非常难看。给她手上的伤口上药，会痛得龇牙咧嘴的，偏偏嘴硬说，一点点小伤没事。
呃，都看到身上了。雷同僵住了，没往下接口。看不出来啊，月光疾风啊……望向疾风的眼神显得很是惊奇。
玄间皱着眉，一手按在疾风的肩膀上：“担心的话，直接和她说吧。”
“咳，从一早就急匆匆地晨练去了。晚上回来得很晚，洗完澡倒头就睡觉，连问的时间都不给我。”叫住她吧，一脸困顿的神情，疾风，什么事啊？困死了……都是这样的话，心疼她很累就让她去睡了。完全没有机会说。疾风的表情变得恨恨的。
初次见到月光疾风这个人还有如此生动表情的并足雷同震惊地望着这稀罕的场景，说不出话来。一直都不知道，那个清清冷冷的月光疾风还有这样的一面。咳，这名女子一定非常厉害。能让这个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时，脸色都不会变一变，依旧冷冷清清的疾风表现出正常人该有的喜怒哀乐的情绪来，真是非常奇妙的事。好奇是怎样的人呢。
“可我听来的是，你在生气，都不理她。”玄间无奈地说出自己弟子的怨言。他们果然是在欺负他单身！
眨眨熊猫眼，看着玄间的表情，疾风一时语塞。的确自己是在生气中。不过，这么说来，到底是谁不理谁啊？怎么变成这样？这样想着，他笑了出来。真是，太过在意了，就会忽略一些东西，哪怕这些事情非常细微而且平常。心情一下子变好了。
“咳，谢谢。”疾风笑了笑，额前的一撮刘海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动了动，他转向雷同说道，“的确是说出来，比憋在心里好。咳咳……谢谢。”
雷同被他的道谢搞得莫名其妙，只得挠挠后脑勺，点头说：“不客气。”
“今天既然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疾风向两人告辞。
玄间无所谓地摆摆手：“记得回去好好说清楚。”
“嗯。”疾风点头。
“虽然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但是女人是要哄的。”雷同语。
“咳，谢谢。”疾风笑着转身离开。
“你这么对他说不合适。”玄间颇为认真地说着，抢过雷同手里的酒瓶和杯子。
雷同瞄了他一眼：“你见过了？”
“谁？”
“别装傻，疾风说的那个啊。”
玄间眯起眼，叼着千本说道：“啊，知道啊。那又如何？”
清凉的风吹过，散去一些热度，夏天转眼就到尾巴了……玄间望着远处澄蓝的天空，低声说道：“幸福就好。”像是要说给雷同听，又像不是，也不知说给谁听。
雷同与他一样望向远处，低低地应了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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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的承诺
刚刚被开解一番心情舒畅的疾风到村里的练习场去找天天。
凯发现他来，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他，又看向场内正在踢打木桩的天天，额际冒出几滴汗，心里一阵慌张：怎么办？天天最近练习过于勤奋，受了点伤……
“前辈。”疾风站到他身后，轻声叫道。
凯抖了抖：“那个……啊，天气不错。”
疾风微微笑了笑：“嗯。”
凯被他一笑，吓得毛骨悚然。
“我，我有和她说过，太累了要休息。及时调整自己身体的状态也是修炼之一，可是，可是她……”凯偷偷瞄了眼站在树影中的疾风。瘦弱的身形，苍白如纸的脸色，常年青黑的眼圈，斑驳树影下点点光亮，整个人暗幽幽的，显得有几分阴森。他想起之前看过一个恐怖片。感觉自己的背脊立刻像是被长剑划过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令他索然想起被惊吓得浑身毛发竖起的猫，全身紧绷起来。
“疾风，我真的有阻止她……”凯的脸色泛青。
疾风淡然地点头，背靠着一棵树站着，眼光盯着天天，专注地看着。
凯等了许久没听到他说话，慢慢地悬起的心放下了。大白天的啊！抬手擦了擦满头的汗珠，舒了一口气。
“……呃，疾风，我想过一阵子带他们去执行c级任务，你觉得怎样？”凯犹豫了一会儿，说出他的打算。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了，也是时候让他们接触一下c级的任务进行试炼了。
疾风幽深的眼眸扫过凯紧张的脸色，不禁哑然失笑：“前辈，你才是他们的指导上忍吧？”
“啊……”凯咽了口口水，心想：天天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不宰了我？当然要预先问你一下，以免事后出什么问题，我会被众人剥皮拆骨。
看来之前的事，对凯的影响很大。也是之前太过紧张，才失态了。关心则乱，说了越界的话，违背了他一向做事的原则。疾风微微叹了口气：“你可以问下玄间。不必问我的。”对自己来说，凡是任何有危险的事，他都不愿意让天天涉险，这样不利于她的成长。就像自己也明白她的努力，是为了让自己放心。只有不断地提高实力，才能确保任务的成功率，才有在危险任务中生还的可能。
轻轻的咳了两声，疾风感到喉间涌上一阵血腥，脸色僵了一下，按住心口处，强制压下咳出来的欲望。
“你没事吧？”凯发现疾风的脸色惨白，很紧张地挡在他身前。
疾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你小声些，我不想天天看到。”说着，从怀里掏出手帕，吐出一口血，轻轻折起，收起来，缓和了脸色。
“疾风！”
正在练习中的天天敏感地听到熟悉的轻咳，马上丢下练习，奔过来。
凯慌张地看着疾风的脸：“怎么办？”
疾风淡然的笑了笑，推开他，朝天天露出温柔的笑，仿佛刚才虚弱得吐血的人并不是他。
“疾风，疾风，你来看我练习，对不对？”天天高兴地跑过来，就往疾风怀里扑。
笑着将她抱进怀里，疾风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咳咳，你不能再和玄间说我故意不理你了哦。”
“嘿嘿……”天天抬起头，仰视疾风，傻傻地干笑两声。
“啊……你是医院里的那个怪人！”
小李从树林里跑圈回来，看到疾风，伸手指向疾风，大声叫起来。
从天天停下练习，宁次就也停下来在观察，这名看起来十分虚弱的男子。以他的白眼，自然是在此人一进入白眼的观察范围时就发现了。这个人的气息相当稳定，应该是个高手，但刚才一瞬间的咳血，叫人惊异。
当天天喊出“疾风”两字时，宁次便想起医院里听到过这个人名。“疾风说你很喜欢吃这家店的芝麻团子。”应该就是这个人了。而小李的“你是医院里的那个怪人”，更加证实了他认为这个人一定和天天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的想法。
他慢慢走进他们，对于天天抱住那名男子的行为，感到不悦地皱起眉头，她怎么能这么没有顾忌。站在小李旁边，一起望着疾风。
“李，不得无礼！”凯拦住小李。
天天离开疾风的怀抱，改为抱着他的手臂，然后，眯着眼瞪向小李，居然说疾风是怪人，不像话！
“没事。”疾风淡淡的笑道。
这是一名相当瘦弱的男子，脸色苍白，气色不好，血色不足，青黑的眼圈看起来甚是病态，清俊的脸庞，额前落下的一撮刘海，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嗯，柔弱。宁次对自己想到的词，感到吃惊。柔弱，一般用于女性，他头一次发现也有男性会适合这个词。只是眼前这个人，清朗的声音里，不见任何孱弱的气息，而他的神色更是像他根本没有虚弱地吐血一般。
“这……嗯，李，这是月光疾风特别上忍。”凯拍着小李的肩膀一脸严肃地说道。
特别上忍？宁次的眉微皱。不知火玄间也是特上，这人也是。
小李眨了眨圆圆的眼睛：“月光疾风老师？！”
听到小李这么叫，疾风有些无奈地摸摸天天的脑袋，瞧着她：你看，我比玄间还年轻呢，却更早体会他的无奈了。
天天一脸黑线：“疾风就是疾风，我才不会叫你疾风老师咧！”
“咳，天天。”疾风无奈地笑着，“我是想说，你应该要体谅玄间的想法。”然后，疾风看向小李，淡淡地说道，“特别上忍一般不做指导上忍，你可以不用叫我老师。”
“玄间桑是特例吗？”天天偏着脑袋问。
疾风看了眼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