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8部分阅读
一下眼神,然后说:“把卷轴都打开吧。”
鸣人他们没有犹豫——这么多高智商在这里,除了服从指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于是三组人马同时揭开卷轴,等到卷轴完全展开时,一缕轻烟从天地卷轴的中央腾起。
佐助一眯眼,道:“扔!”
几人闻言,果断地抛出卷轴。天地卷轴交织在一起纷飞落下,其后果就是:
一阵烟雾过后,一堆谜样生物挤作一团地出现在众目睽睽下。
“咦,我坐在什么上面了?”
“喂,楼上的挪一挪,我的腰快被你坐断了!”
“啊啊,卡兹,你的腿在踢哪儿?!”
……一片混乱。
“老师,好久不见。”
伊鲁卡抬头,看到一个俯下的身影。即使有几百个日日夜夜没见面,伊鲁卡也认得出这是他心心念念(误)的佐助。伊鲁卡僵硬地打了个招呼,看着帅气依旧的佐助,再对比自己此时的姿态,老师的尊严何在?伊鲁卡来回磨着牙,终于忍不住对身上两个中忍咆哮了:“你们两个,给我马上从我身上下去!!”
伊鲁卡衣冠整齐地站在考生们面前,故作严肃地咳了一声。然而即使他选择性地失忆了,几个无良考生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伊鲁卡额爆青筋。在他的设想中,他应该华丽地出现在考生面前,让他们目睹老师威风的一面,说不定佐助就会因此对老师这个职业刮目相看,弃武从文投身教育事业呢。
自从没有佐助降伏学校里的那些小魔头,伊鲁卡的每一天都是血泪史啊。当初火影大人口胡,说什么忍者学校生活轻松自在,还可以发展发展什么师生恋(三代说这话时还故作年轻地眨眨眼),他当时一脑热,就答应了。现在想想真后悔,他如今每天饱受折磨,精神上受的刑不比暗部少,离慷慨就义大概只有几个脚尖的距离了。而且虽然学校里萝莉很多,但萝莉总会长大,长大后的女忍者哪个愿意跟一个知道自己童年糗事的男人恋爱?打了几年光棍,他也不求啥了,只希望早日把接力棒转交,另谋一个轻松的活。
千算万算,谁想得到佐助他们居然和另两组一起行动,而且还把卷轴交叠在一起啊?不愧是意外性第一的佐助,做什么都让人无法预料呢。只可惜他的诱拐计划啊,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了。
伊鲁卡瞪了几眼另外两个被召唤的中忍,垂头丧气地履行自己的职责——讲解墙上那幅字画的含义。至于其他的两个中忍?他们叼着千本,特别大爷地表示自己不是忍者老师不懂讲授,既然有人代劳那么也乐得自在。
“总之,就是这样,进去吧!”伊鲁卡扬扬手,一脸“欢送”的表情。今天已经够丢脸了,他只想赶快去居酒屋喝两杯浇浇愁。
“伊鲁卡老师,别忘了请我吃拉面啊!”鸣人一边走,一边回头恋恋不舍地大吼。
“知道了,知道了。”伊鲁卡摆摆手。对于雪上加霜什么的,他已经很坦然了。
“拉面?”丁次的耳朵动了动,打量着伊鲁卡。
伊鲁卡,丁次已经打算在吃穷阿斯玛之后赖上你这个饭票了,你好自为之好走不送吧!
28.预
考试时间还未结束,因此木叶九小强得以四处看看,顺便跟另外三小强会合。
“能看到你们真是太好了!”牙难得的没有嚣张,而是拍着鸣人的肩,由衷地表达自己喜悦。志乃和雏田都没说话,一个是在玩深沉,还有一个是因为太害羞,但毫无疑问,两者也都松了口气。
“怎么了?”井野好奇地问。
牙小心翼翼地四下打量,然后压低声音说:“我们到的时候有一组砂隐早就到了,他们中的那个红头发我们见过,他简直杀人不眨眼……”他心有余悸地说着,然后看着前方顿住了话头,怀中的赤丸又开始瑟瑟发抖。
众人望去,看到话题的主角正在注视这边。
我爱罗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从木叶众人身上划过,在宁次身上停了下,然后径直对上佐助的眼,嗜血地一笑。这个笑容的含义佐助看得很明确:你让我白白抄了那么多字,准备好受死吧!(详见
佐助寒了寒,看向鸣人。鸣人,你怎么这个时候艺术细胞不爆发了?拜托,帮我分散那家伙的注意力啊。
宁次冷扫了一眼我爱罗,侧身为佐助分担了一部分杀人视线。
看到有人袒护佐助,我爱罗冷漠的眼神开始狂躁,抬脚走向木叶这边。
正在气氛一触即发时,砂隐的带队上忍突然出现并截住了我爱罗,他向我爱罗摇摇头,这才平息了一场风波。
佐助舒了口气,鸣人却在这时后知后觉地苏醒了艺术细胞:“哇,没想到他们的带队上忍打扮得也很有味儿啊!”
佐助挑挑眉,说道:“哦?看上那个大叔了?你终于打算放弃卡卡西了吗。”卡卡西知道了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吧。
“不会,卡卡西老师永远是我的首席模特,我不会放弃改造他的!”鸣人捏拳目光灼烈地发誓,然后又痴迷地看向砂隐那边:“啊啊,还有那个女孩的网格袜,尤其是那个我爱罗的烟熏妆!砂隐都是这么艺术吗?(你还没见过更艺术的蝎呢,人家可是鼻祖级的。——by笔者)兜学长说过,他们是来自风之国对吧?嗷,我以后一定要去朝拜!”
所以风之国其实是艺术之都吗?佐助扶额。而且你是不是把旁边的那个脸绘男彻底无视了?虽然他也没记住那个男孩的名字……
带队上忍们陆陆续续地来了,某个闪耀到不行的青蛙男出现后,宁次他们也只好按捺着掉头离开的冲动,走过去打招呼。
“宁次走了啊……”鸣人有些失落地自语。
“怎么,舍不得?”佐助一边向宁次挥手并致以最高级别的默哀,一边回问鸣人。
“嗯,那肯定咯。”鸣人说得理所当然,“谁叫有宁次在的时候,佐助你就会很有‘风韵’啊。”
“‘风韵’这个词可以这么用吗?”佐助汗颜,以后谁再说鸣人没文化,他就跟谁急!突然,佐助想到了什么,祭出鼬曾经展露过的微笑,问鸣人:“话说,鸣人,你是不是跟小樱达成了什么共识?”他的队友虽然本来就不太正常,但最近好像有团结起来的趋势,而且貌似针对的对象就是他。
“啊啊,那个,”鸣人顾左右而言他,然后指着前方说:“看,火影大人诶!”
三代不愧是四代的老师,胳膊肘向里拐,在鸣人最尴尬的时候,挟着一众考官闪亮登场,宣布第二场考试正式结束。
不管三代多么德高望重,在影级人物中多么特立独行(好色),他仍然还是个老头,因此也免不了老人的特点:喜欢说教。在近十分钟的唠叨后,才听到他说:“下面交给月光疾风来介绍。”
月光疾风顶着很容易让鸣人一见倾心的“烟熏妆”(黑眼圈),咳了几声才开始讲解:“因为通过第二场的人太多了,所以在第三场考试前要有一次预考。考试马上就进行……”
考生哗然。他们才考完第二场,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却被告知居然还有考试?瞬间,一股无名火窜上考生们的心头。场内的考生马蚤动了起来,抱怨声不绝于耳。
看着不满的考生,佐助不由佩服起三代来。三代大人不仅把宣布这个消息的不讨好的角色拱手让给别人,还很明智地选择月光疾风来公布。看看月光前辈那看似弱不禁风的身板,正常人就算心中再有怒火,也不会去为难吧?不但远离了风暴中心还将马蚤动的程度降到最低,火影就是不一般的圆滑呐。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谢谢三代大人。佐助苦笑着看到他的名字出现在显示屏上。要不是三代大人漫长的碎碎念,他也争取不到这么久的休息时间呢。
又是一个蒙面的。佐助打量着交手对方,觉得这个世界蒙面或许也是种时尚。唉,只是蒙面总让他联想到电视剧里的小偷啊。唔,他没有诋毁卡卡西的意思。
因为大蛇丸的“馈赠”,他不能用写轮眼,也不能大规模地调动查克拉,与此同时对方能力不明,轻举妄动是很愚蠢的。
佐助估量着敌我形势,决定观察一阵再说。
相比佐助的谨慎,对方就豪放多了,大言不惭地说着“准备好败在我手下吧!”然后就舒展着手臂扑向佐助。但他的动作相较宁次而言真的算是慢镜头,佐助微微一晃就闪开了。
蒙面男就此擦过佐助,但他不顾身体的平衡,仍然探手去触碰佐助。佐助见机对准蒙面男没立稳的脚横扫,蒙面男瞬间扑倒,但他的手仍然不死心地前伸,终于擦过佐助的身体。一刹那,佐助感觉到体内查克拉的流逝,连忙后跃着避开。
这个家伙的能力原来是吸收查克拉啊,佐助了然。如此一来,近身攻击就相当于给对方送礼了。但在忍具告急和忍术基本被封的现在,远距离攻击几乎不可能。看来只好反其道行之,近身用体术拼速度。
这样一想,佐助向看台上的凯表示敬意,要不是当初py了凯几份体术,今天这战会很艰难呢,嗯,下次就帮凯的私生子追追小樱回报他好了。佐助思绪一收,打起精神施展出体术对抗。
感受到明显加快的战斗节奏,蒙面男更加卖力地想要抓住佐助,因此全场只见他伸长手臂作“揩油状”。宁次皱着眉,郑重地考虑要不要用这个家伙当沙袋,或者天天练忍具时还缺一个靶子?
“哦?你这个动作是在模仿僵尸吗?”佐助调侃的声音从蒙面男左边发出,蒙面男恼怒地向左挥拳,而佐助早就闪开。蒙面男不顾一切地去掏苦无,想要靠见血来排遣心中的怨愤。佐助趁着蒙面男情绪失控来到对方身后,一连三个肘击把蒙面男打趴下,然后在对方欲爬起来之前用苦无抵上对方的脖子。看着不安分的对方,佐助友情提示道:“抱歉呐,这个苦无侧面有点锈了呢,如果你一挣扎擦破皮破伤风可就麻烦了。”蒙面男闻言,也就乖乖束手就擒。
见尘埃落定,月光疾风宣布:“咳咳,宇智波佐助获胜。”
场边的卡卡西松了口气,摘下了为了以防万一的耳塞。波风老师在上,还好佐助没使用“魔音穿耳”,否则在这样易产生回音的大厅里,估计所有人都要被撂倒了。嘛,虽然那样一来大蛇丸也很可能会激动得主动现身。
卡卡西起身,走向下场的佐助。
一间密不透风到很容易让佐助想到密室案件的房间里。
“佐助,把衣服脱了。”卡卡西一边在地上画法印,一边向佐助下令。
“嗯?”佐助不明白卡卡西的用意。
“你被一个叫大蛇丸的人咬了对吧?”卡卡西严肃地说。
“诶?”佐助很意外卡卡西这么快就知道,难道自己身上被装了窃听器?如果是真的,那还真是名侦探的耻辱啊。
“是大蛇丸亲自告诉红豆的。”卡卡西知道佐助又陷入到奇怪的漩涡中,于是解释了一番。
佐助“哦”了一声,料想卡卡西是打算为自己消毒吧,于是大方地开始脱衣服。不过,那个前辈找到一个心理导师有那么高兴吗,还非得找一个人分享一下心情?真是难以理解。
卡卡西看着佐助脖子上戳下订单,以后再来提货~”的咒印吧?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真是过分呐。他轻声道:“佐助,可能有点痛,忍一忍。”说完,他就发动了封邪忍术。
“啊——”佐助忍不住大叫。卡卡西,这只叫“有点痛”,那什么是非常痛?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戴着面罩不知道风沙大啊!
那黑色的印记,手指紧了紧。这就是那个寓意着“先盖个
29.离开
因为佐助被施术后再度被迫陷入昏迷状态,所以他也没能听见大蛇丸在他昏睡后发布的“所有权宣言”,以及卡卡西与之对峙的、感人肺腑的“誓死捍卫宣言”,否则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啊。
等到佐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比赛的情况,一问才得知自己睡了三天,比赛都已经从新闻变成旧闻了。霎时,他的心在滴血。他到底错过了多少可以py的忍术,那些可都是他去追鼬的资本哪!
佐助遗憾地回家,却没想到家里还有个惊喜在等着他。
“哥哥?”佐助倚在门上,揉了揉眼确定这不是别人施的幻术。这个离家出走死不悔改的哥哥会主动回来?天,这、这已经不是惊喜的级别了,应该算是惊吓了。
鼬抿抿唇,一言不发,转身打算从窗户离开。如果快点走的话,佐助说不定会当是自己眼花吧。鼬抱着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一个苦无飞掷而出,钉在鼬身前。佐助带着薄怒说:“哥哥,这里是你的家,你还想去哪儿?”好了,现在可以确定这不是幻术,因为如此别扭、看到自家弟弟掉头就走的兄长估计天上地下也就独此一家了。
鼬此刻很尴尬,虽然面上装得很蔑视,但明显已经底气不足。上次他还一口否认自己关心佐助,这次证据在前,自己怎么都不会被放过吧,自掘坟墓这种事他还真是越做越顺手。
本来鼬只是做任务时“顺便”来看看佐助的生活状况,为了避免鬼鲛发出大动静,他只身前来。他在村口听说佐助进了医院,所以也就没有刻意在家中隐藏气息,这下好了,连个合适的借口都找不到,更何况借口在佐助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天,下次他一定要准备好十套方案再来看佐助!
同是天涯面瘫人,佐助自然能识别同类的表情。他看着鼬的表情经过一个从意外到局促再到听天由命的微妙过程,突然心情大好。他背过身去整理衣服,不让鼬看到自己情不自禁的笑容。
佐助拉过手边的一件外套,调整了一下表情,说:“哥哥,你来的正好,接着。”然后他把衣服塞进正在搜罗借口的鼬,自顾自地整理衣物。
“你在干什么。”鼬终于放弃无谓的挣扎,嗓音低沉地说。
“我在收拾行李,”佐助头也不回地说,“准备跟你一起离开。”
“什么?”鼬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他退化的应该是视力,而不是听力,对吧?
“我说,我要跟你一起离开。”佐助停下手中的动作,望着鼬,一字一顿地说。
“你终于被日向家的那小子打傻了?”鼬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性。
“我是要做你现在正在做的事。”佐助看着明显神色一变的鼬,笑着说:“你的那点事,我通过一些旁敲侧击加上自己的推断大致猜出来了,而且也在火影大人那里得到证实。”他说着说着,语气有些激动了:“哥哥,你很傻诶,你以为瞒着我我就永远不知道了吗?我告诉你,真相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早晚会发现的那个。而且上次相逢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的气息不太稳,你的身体很糟糕了对不对?不许条件反射地否认,我可以给你举出10条以上的证据,讲到天黑都没关系。”
鼬语塞,只好避重就轻地问:“那三代就这样答应放你离开了?”
“嗯,只要表明了立场就行。知道了当年的一切后,我也觉得你做的比较有利于和平。”虽然当时如果由佐助来游说,说不定就能和平解决,但话说回来,凭他当时那个小身板,估计也不会有人听他的话,果然小孩子都是弱势群体啊。佐助叹了口气,继续说:“总之,火影大人说,中忍考试大家都比较忙,监视村里的忍者会减少,我可以伺机偷偷溜走,不过之后放出的借口就是我被你虏走了。本来我还打算四处去找你,你这下来得正好。喂,我说,这次可不许把我当包袱一样甩掉!你的身体状况已经很遭了吧?还总是说那种违心的话,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加重身体负荷,给我增加工作量啊!”佐助说着说着有些无奈,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口不对心的兄长啊?别人都说哥哥是生来保护弟弟的,为什么他这个弟弟这么窝囊?难道他是生来帮哥哥收拾烂摊子的吗?
鼬有些好笑地看着一脸“你敢丢下我你就死定了”的佐助,心情莫名地有些释然。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很可笑。他一直想着帮佐助做些什么,却忘了佐助也有选择不接受的权利。
他将手抚上佐助有些不听话的头发,那种踏实感让他心头涌上一股久违的温暖:“佐助,我们走吧。”
“嗯。”佐助眯起眼,满意地笑。
(咳,大家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木叶居然就这么放走佐助了?那么旁白君我来揭秘一下木叶放走佐助的深层原因哦,那就是:其实木叶是受不了近期频发的案件导致的人口负增长,除了上过镜的几个,其他路人的人生安全都受到严重威胁,唉,只能说佐助有诱人犯罪的潜质啊。综上,所以木叶上层同意让佐助去祸害晓组织,说不定能不动一刀一剑就收拾掉晓呢。
因此,我要说的是:木叶上层你们太有眼光了,比目暮警官什么的更能看透佐助的实质啊!)
毕竟不是去旅游,没什么好准备的,佐助很快就打包好行李可以出发了。佐助倒是轻松自在,但鼬还是不太习惯这么突然就化干戈为玉帛,因此只是默默地按佐助的指示收拾东西,稍稍碰到佐助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僵硬。
“哥,”佐助突然想起了什么唤了鼬一声,而鼬听到那个本该遥远的称谓,捏着行李的手不由一颤。
佐助有些无奈,说道:“哥,你能不能不要我一碰你或者叫你,你就像过电一样?一惊一乍容易神经衰弱,老了有很大几率患上老年痴呆,不想让我到时候服侍你,现在就给我马上适应!”说着,佐助二话不说伸手握住鼬的手臂。啧,虽然不想这么形容,但鼬的反应真的就像炸毛的猫,浑身一震,汗毛倒竖。
“哥,坚持一下,来,试着调节呼吸。对,深呼吸,吐气,放松——”佐助以舒缓的语调诱导着鼬,“很好,十秒过去了。”佐助放开手,摇摇手指说:“你看,只要稍加练习,你还是能克服‘佐助恐惧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