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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娴清逸芷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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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娴清逸芷作者:肉书屋

(还珠)娴清逸芷第11部分阅读

的沉默。这成不成也发个话啊?只是神情平静,默然的看着我又是什么意思?不会就要我自己猜去吧!

郁结的想了良久,我终于忍耐不住和他这般的眼对眼了,撑起身子正准备站立,却没想乾隆突来的动作比我还快一步,一个纵身又将我给压回了床榻上,只是被迫翻了个身,改趴着为躺着了。

心里一惊,我顾不上他埋在我颈间的暧昧动作,偏头看了看依旧熟睡的两个孩子,才松了口气的淡淡埋怨着:“皇上,小心把孩子吵醒了……”

乾隆在我耳边轻笑一声,平静的道:“芷娴可不可以暂时不想孩子的?”

也不等我思量清楚再答话,他便继续说着,声音中意外的多了几分疲惫:“我,真的好久没来储秀宫了是不是?也好久没见芷娴了……”

“欸?皇上说什么?”我狐疑的问着,他后半句说得太小声,以至于他就在耳边说起,我也没有听清楚具体的内容。至于前半句,我就再次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就好了,绝对不提醒他,抓我的错来说事儿。

“没什么!”乾隆低低的说着,疲惫中还多了几分睡意:“芷娴,我累了……让我歇会儿吧……”

历史上都说乾隆是一个感性的人,虽然刚才那番话我有很大一部分讨好的嫌疑,但这算不算我搬起石头砸着自己脚了?那个,我说的累了歇歇,可是没有这层含义的话,储秀宫的地方宽敞了去,又为何一定要压着我歇的?而且,他虽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对我的话想茬了,但是,他依旧明显没有抓住重点好不好?

汗颜的想过,耳边听着他传来的匀称呼吸,有唤起我的那些睡意,不禁也抛开胡思乱想闭上了眼,想得太多就比较嗜睡,所以,还是开始补眠吧!

倒是乾隆十年,就是一个多事之秋,好事坏事那是交叉着来,仿佛折腾着这一年都拉长了许多。

纯妃遇了喜,在十二月生了五格格。却是十月中旬,几天之内死了一个贵人,还死了一个常在,不过相对于后宫来说,这些都是没有波澜的事儿。

反倒是八月间,皇后被把出了喜脉,令宫中上上下下多了几分喜庆,也让我好好松了一口气,最近的气氛感觉是有些紧张了,如此该能松松了吧!

而那个传奇的令妃,也如历史般的出现了,然而,我却是十一月的晋封礼上才真正的见到其人。因为等我重新开始日日给太后,皇后请安时,她已经不在皇后身边了,不过我倒是挺奇怪,怀着永璟之前怎么也是不见她人的?

倒是多想想也不诧异了,我在乾隆七年就怀了四格格,便很少出储秀宫了,直到生过永璟,休养了好一阵子才恢复日常之礼,这中间有两三年的空隙也不难理解。而说不定以前令妃又太小了点,便没有引起我的注意罢了。

总之,令妃按照历史的惯性也是顺利的勾上了乾隆这条线,一息之间就飞上了枝头成了高贵的凤凰。不过,和历史还有那么一些差别的是,她原本在十一月晋封,就该直接升为了令嫔,这现实却着她还是魏贵人。

而造成她晋升之路的阻碍,与历史有了些许偏差,就我也没想到,其实是我偶然的一句话之过而已。

还记得那天乾隆说起准备赐封内管领清泰之女魏氏为魏贵人,还说皇后推荐她晋升为嫔。因为高氏死后,贵妃位不仅空着了,妃位也不够,这嫔位就更加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不过,我是不知道皇后具体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能够肯定她当时只是想扶持几个后妃让皇帝去宠,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没有遇喜,便是想着办法不让乾隆留恋这储秀宫的,所以到最后这中下之策的手段都用了出来,真可谓煞费苦心。

第三十七章

但是或许皇后都没有想过,这如今的魏贵人那心是有多大的,因为她就想着乾隆喜欢这类的女子,便投其所好了,又能昭显她本人的贤惠,那是一举多得。

不过富察氏将来的在天之灵,恐怕也不会知道,她搏了一辈子的名声,就只是在为着魏贵人做嫁衣而已吧!至少因着那点关系,和她的“贤惠”,令妃没有任何的身世背景,也在十四年间晋升到了贵妃位,着乾隆三十年还一举得了皇贵妃之衔,统摄了六宫之事,并且几十年之后,儿子还做了皇帝,那后世子嗣比她这个原本的主子还风光得多了!

于是我回想着这些,不禁感叹这到底是谁的悲哀?

也沉默过好一会儿,我才叹息般的说道:“令?所谓美好么?”

这般呢喃着,我看向了在床上爬来爬去的永璟,心下也不是多以为然。野心也好,手段也好,只要她聪明些不来惹着我,我便可以舒心的看着她反咬过皇后一口,就由着她去闹腾了。

毕竟有些东西注定了,就改变不了,但至少能让其用另外一种方式发展去。就好像我不能理解乾隆对高氏的那般宠爱一样,现下对于魏氏,也是不清楚他会有什么想法,所以,干涉不了。

但也不知道我神情间是否表达了什么,让乾隆会错了意,紧接着我的感慨,他便径直说道:“朕说还是就给个贵人位吧!她既不是秀女选出,又原是皇后身边的人,以汉军出身初入后宫就是贵人,已经很高了。这再升一级,怕是要惹出些闲话……”

如此这话,让我傻愣的看着乾隆好久,因为我很奇怪,令嫔怎么就这样没了?难道是我感叹的那话有什么问题?

不过一会儿我也就释然了,就是雍正年间便跟着乾隆的女人,死了好几个,也就没剩多少,而现下除了我和皇后,出身都不太高,直至今年封了愉嫔为愉妃,差不多也都到了头。

但是就像乾隆说的,魏氏只是一个汉军,入后宫便封了贵人,在别人眼中已是天大的恩惠,要不是有皇后这一关系,太后是绝对不待见的。

可嫔和贵人又不一样了,毕竟后宫的嫔位有着一定的数量限制,身份和地位都要高贵了许多,虽然魏氏是从贵人升上来的,但是贵人也没做几天,这落在外人的眼里,便是直封了,那先说的贵人也就走一个过场而已。

但皇后这个后台是有多硬的?也不能让一个什么身份地位都没有的奴才,一跃几级的升了去吧!再说魏氏没有怀着龙脉的福气,又没有携着救驾之类的莫大功劳,凭什么她就可以这般轻松做到了嫔位的?

这一想,能够说事儿那就多了去,传开的闲言闲语即使乾隆能够装着没听见,也会扫了些面子吧!可乾隆,那最看重的就是这个。

因此十一月的晋封礼,最风光些的还算是愉妃了,虽然她身体不怎么好,却还有着一个聪明的儿子。至少现在才四岁的永琪表现出了一定的才智,让乾隆也颇为有些欢喜,即便是太后,也笑着将这个乖皇孙常常挂在了嘴边,昭显着他的受宠。

而或许皇后对原本的愉妃就不怎么上心,也似乎在皇帝太后处得到过什么话,这聪明受宠的皇五子倒是岁岁平安的在成长了。

也是后来皇后遇了喜,这乾隆十年的漫长终于是安稳的过了去,却不想十一年四月,皇后富察氏没有预兆的突然生产,完全是在预期之外,便是没有足月的些许早产了。

这事儿让宫里好生慌乱了一阵子,好在今儿个的皇八子永琮还算顺利的生了下来,这喜庆便掩盖了诸多的不可预料。

只是皇后坐月子过后,我按着常礼去请安,才第一次见着生产过后的她,不禁是有些发愣。因为即使有宫内的诸多富贵东西养着,也还是明显可见富察氏的憔悴,想来这一胎是让她大伤元气了吧!

如此我倒是有些理解历史上富察氏的生死了,每天就计算着别人,又要防着别人的算计,十六岁便开始生孩子,却是生一个死一个,唯一活着的孩子又是一个格格,现下这皇子也是好不容易才保住。且为了贤惠博得好名声,时时刻刻都注重言行举止,礼仪周全,也难怪才三十多岁,就纯粹是心力交瘁而死。

看来这“孝贤”的皇后活儿,也不是那么轻松的,而且她的伪装也开始有了裂缝。就好像她怀孕了也不放下手中的权利一般,表面是贤惠,在这困难时期也要为皇上分着忧,可在我看来,暗地里就是把自己往死里累。

要说富察氏的产期临近,乾隆也跟我商量过,准备晋封我为皇贵妃,以暂理六宫之事。不过我只说到,皇贵妃的名分特殊,现在就皇后生产晋封便很不适宜,这事儿也就揭过了。

至于暂理六宫之事,我虽然不怎么想要,却没有理由反驳,如今贵妃位上就我一个,这皇后有了事儿,自然就落在我头上了。但是不久后我依旧能这般清闲,因为即使乾隆的提议也经过了太后的同意,便也不知道富察氏使了什么手段,有了什么说法,让两人最后都赞同了原本交权给我变成让我协助的方案。

当然这“协助”一般就没我什么事儿,所以我还能在储秀宫过着我自个儿的安稳日子,不用操心别的,便是清闲。而和着皇后生产期间,我还得尽力隐藏行踪,除了有要哺育永璟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外,一直都有魏贵人在长春宫帮手,太后和乾隆便也就没有开口让我帮衬一些去。

自然我就是能省则省了,既是要避免一些复杂事儿,也是不待见皇后要做的那些个事,统理六宫说得是好听,但是那也绝对是脑力加体力活儿,如今看着富察氏的模样,我还真对这皇后之位期待不起来。

而同年七月,嘉妃又顺利生下皇九子永璇,本身又有皇四子这么个儿子,倒是和纯妃一样,有两个儿子护身,在这后宫里的地位就已然不容忽视。

就是我还想过,当初皇后怀孕是不是听闻过嘉妃跟着有了喜,所以心情有些大起大落便动了胎气,以至于后来让自己的孩子有些早产。

虽然这并没有迹象可寻,可在我看来,皇后的淡然贤惠之相就不再那么完美了,很多的事儿都能够让她动了真气。也因此乾隆十二年十二月,八阿哥永琮因感染了天花而夭折,便成了富察氏的催命之事。

见伤心郁郁的富察氏几欲卧床不起,乾隆在十三年二月奉太后东巡时,让皇后随驾出行,以期散心宽慰一些她的丧子之痛。而促成这件事,却是还有着我的一些功劳在。

本来乾隆一直说是要让我随驾而行,就当是看看这大清的万里江山了。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却是因着这样那样的事儿,每次到最后都不得不作罢,而这次的东巡,乾隆居然又是提起。

但是有了高氏的前车之鉴,我是绝对不放心皇后的,尤其她还是刚刚丧子的母亲。

是想四格格才不过五岁,永璟更是刚过三岁,是不宜跟着出行的,然而单独留他们在宫,那更是危险。谁也不能保证这个状态下的富察氏会不会直接干出什么来,到时候皇帝太后不在,我也不在,就是不管什么手段那都能做成意外了。

于是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当然那不是直白的给乾隆添堵,而是提起了丧子的富察氏,说到出门散散心可能会对她心里有帮助之类的云云,总之,是费尽了口舌,才让乾隆按照历史那般带着富察氏皇后出巡了去。

要知道,历史上的富察氏就是死在了东巡的途中,要是乾隆不带她去了,那指不定她还能拖多久呢!这预想中的轻松日子可就更加遥遥无期。

虽然我没有机会去考证富察氏究竟是怎么死的,但是这样在宫里我过得舒心,即是因为孩子少了一个虎视眈眈的厉害敌人,又是我本就知道乾隆的心性。

想能够做到“多情容易留情难”的男人,这出宫就是机会,其实我很是怀疑,失去了两个儿子的富察氏保持不了淡然的心态,所以路途中便被乾隆的那些个多情风流事儿给噎气死了。

而当三月中旬,富察氏皇后驾崩的消息传回了宫廷,我还喝着茶哄着永璟入睡,神情漠然得连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

其实,明知道皇后会这般死,我却还是亲手推动了一把,或许可以说是我害死了富察氏,却不会让我感到内疚和罪恶。因为这本就是她的宿命,我只是让历史按照原来的轨迹发展了下去。

再有,儿女的安稳自然是我最大的事儿,要是我去了这次的东巡,皇后自然得留下,这不仅帮她改了命,还保不住自己的孩子。那即便我是观世音活佛转世,也不会在明明预料到结果的情况下,做出那般的傻事来!

或许是我平静漠然的有些异常,让容嬷嬷等人看不出我的想法,只听绿裳有些担心的叫着:“娘娘……你……”

径直等永璟安稳的睡着,我才淡淡的抬起了眼,看着几人的欲言又止,不禁叹息的道:“吩咐下去,各宫行素,准备皇后的礼葬吧!其他的,就等皇上回宫再行定夺……”

以历史所述的乾隆对这位皇后之思念和旧情,恐怕很多东西都需要精心的准备,我冒然开口的话,只会吃力不讨好,因此还是让他回来亲自办理吧!

指不定这还是乾隆昭念感情的一种方式,不能越俎代庖了去,而且我只是暂理六宫,很多的权利也别沾染的好。看来这富察氏真的死了,我的事儿也该多了……

“嗻,娘娘!”绿裳轻轻的应过,便出门传话了去。

屋内一时之间又陷入了安静,直到绿裳的回转,才听容嬷嬷屏退了左右,只留下绿裳等四个贴身丫头叹息的道:“对于皇后驾崩,娘娘可有着什么想法?”

闻言,我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能有了什么想法?生死由天,半点不由人……”

这话好似让容嬷嬷多了几分感慨,深叹一声才道:“娘娘这话是个理。失去了两个阿哥,也是把皇后给拖垮了吧!”

平静的呷了口茶,我笑了:“嬷嬷,自从我们进了宝亲王府,到入宫都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真以为皇后的八阿哥是感染了天花意外夭折了不成?”

第三十八章

听我轻描淡写的这么一提,众人皆是一惊,条件发射的左顾右盼一番,察觉这还是储秀宫,才暗自松了口气。就说这宫里的环境还真是让人时刻紧张,这说话的小心翼翼,听话的,依旧心惊胆战。

不过,要是我在储秀宫自己的房间里都还不能说话,那么这些年也就没有这般的安稳日子过了。而且容嬷嬷和绿裳四人,算得上是我现下最贴身的人,有些事儿还需要她们有个谱。

按规矩,绿裳和红怜,包括后来的熙羽和墨香,都过了二十五的出宫年龄,只是我好生询问过她们,都不愿意离开,便是跟乾隆说起过,让留了下来,过些年就做了储秀宫的嬷嬷吧!

其实她们本家都没什么人了,我想着以后自然不会亏待了她们,找个时间就让她们出宫寻个满意的崽,认过干儿子养着老吧!这以我之后的身份做靠山,这该是不成问题的。

容嬷嬷几乎是提着嗓子眼的道:“娘娘这话可就大了,那太医院不都明确了八阿哥是得了天花,救治不及时的症么?”说罢,她还下意识的看了绿裳等人一眼,以期得到相同的看法。

而明显几人也是这么认为,想了想没有得出其他的答案,便都点着头附和了。

我先料到便是如此的笑了笑,闲闲的呷了口茶才轻轻簌簌的道:“这也无怪你们不知,‘天花’这病,历来听着就骇人了,仿佛就预示着无药可医。但是却很少人知道,这‘天花’也是可以诱发感染,尤其是出生不久的婴孩,抵抗力比常人弱很多,被人为感染的几率很大。”

“啊……”众人又是一惊,这该是一桩秘闻么?不过虽然心里惊骇着,她们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我的话,似乎这里面真是有内幕了。

想着容嬷嬷有些颤抖,隐约哆嗦的问着:“是谁胆儿这么大,那可是嫡子,就不怕诛九族么?”

这些本该司空见惯,倒是真说出来还是很能震撼人,而且主意打到了皇后嫡子的头上,实在不可谓不骇人。

我漠然的一笑,眼中闪过几分冷意,淡淡的道:“这事儿可以说是我,但是也不是我!”

皇后么?我曾经说过要安分的等过三年,只要她不打着歪主意,便相安无事,大家也好聚好散。只是没想,她还是忍不住出手了,都当我是无知到白痴么?

我话一出,几乎让容嬷嬷五人脚肚子一软,有些站立不稳,都睁大着眼睛疑惑的询问着,我这话不清不楚就是该做何解?不过令我欣慰的是,她们的眼中没有难以置信和恐惧的情绪,或许没有人不明白那些个手段要真纯洁起来才不正常。只是她们没有想过,我从来优哉游哉的过日子,一出手也可以这么狠,而且还这么无声无息让人意外吧!

我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偏头舒暖的看着熟睡过的孩子,好似自言自语的道:“皇后贵为六宫之首,皇上又喜欢嫡子,她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事儿的主使那不是我想着去做,可要不是我从中倒手一次,恐怕那得天花而死的皇子,就是永璟了。”

害人终害己,或许皇后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感染了天花病重,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是她崩溃的最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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