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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团子皇后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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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团子皇后作者:肉书屋

(还珠)团子皇后第11部分阅读

娘!这回真的是出大事了!”

景娴默默的将手抽回来,伸手在身边的果盘里捏了只酸果子,淡淡道:“怎得?你来葵水了?”

容嬷嬷面上微微一红,嗔怪道:“娘娘,您也就爱拿奴婢开刷了,现在大事都不好了!您怎么也不认真点!“

景娴深深的看了眼容嬷嬷,估摸着这回儿也许事态稍微是有些严重的,于是轻咳了几声正色道:“我认真,我特别的认真!”

容嬷嬷被景娴忽然这么一打断,暂时无法接上起初那般的情绪气氛,遂,只能黯然的坐到景娴身边道:“娘娘,皇上带回来了一个姑娘,现在正往咱们这里过来了。”

景娴捏着酸果的手微微一颤,果子没捏住轱辘轱辘的滚下地去了。

容嬷嬷见景娴这般模样连忙站起来急道:“娘娘,您别急啊,万岁爷最疼的就是您了,就算他带回来十八岁还是八十岁的姑娘都不会危及您的地位的!”

景娴木楞着一张脸半晌,才颤抖着手伸到桌子上去摸了另外一个果子捏着,又是过了良久才颤着嗓子开口道:“嬷嬷……赶紧的去将大门关了。”

容嬷嬷道:“啊?”

景娴猛的站立起道:“嬷嬷赶紧去把门给关了!别让那瘟神给进来了!”

容嬷嬷道:“瘟神?”

景娴叹了口气,忙拉起容嬷嬷的手扶着腰快步往景阳宫门口走去,未走几步便瞧见了门口鱼贯而过的一群浩浩荡荡的人,神色匆忙的从景阳宫门口走过,连停留都未停留下。

景娴与容嬷嬷对视了一眼,又望向门口时恰巧看见了弘历正神色匆匆的疾步走过,也是未曾停留。而他身后紧跟着的五阿哥衣服染血狼狈不堪怀里抱着一个人急急忙忙的疾步走着,边走还边嚷嚷:“太医!快传太医!这位姑娘受伤了!太医!太医在哪里!”

那一声声,震的景娴连连后退了几步。

五阿哥身边跟着的杜太医连连擦汗,低声喃喃着,五阿哥小心点小心点,这位姑娘受的是箭伤,莫颠簸啊莫颠簸。

只是那五阿哥正在咆哮的兴头上,愣是将杜太医的话置之耳后了,怀里的姑娘流的血越发的多,他便越发的急,走的快了便踉踉跄跄的。

景娴扶着额头感叹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性循环啊恶性循环!真是可怜了这白白被射了一箭的姑娘了。

容嬷嬷看的也是触目惊心,直捂着眼睛感叹造孽啊造孽。

待那群浩浩荡荡的人九拐八弯的消失在了视线里的时候,赛威赛广才出现在了景娴的面前。

景娴一瞧眼前这两个单膝跪地宛如骑士般的男人是自己折磨了许多年的赛威赛广,立马笑的不见了眼睛与他们道:“晴格格现在人呢?”

赛威赛广后背凉了凉,齐齐的抖了抖,又齐声道:“回娘娘,晴格格已经为小阿哥猎了一只狗熊,现在正赶去五台山与老佛爷汇合了。”

景娴道:“唔。”

容嬷嬷瞅了瞅景娴的神色,又朝着赛威赛广问道:“万岁爷带回来的那个姑娘是怎么一回事?”

赛威赛广互相瞧了一眼,又小心的看了眼景娴,惴惴道:“万岁爷要奴才们给娘娘传个话。”

抬头看了看景娴的神色,又马上将头埋了下去急急道:“万岁爷说,他先将那个姑娘送去令妃娘娘那里,等得空了便来向娘娘请罪。”

景娴又是唔了一唔,挥手让两人起了,便扶着腰往屋里头走去。

容嬷嬷连忙抬脚跟上,与景娴道:“娘娘,您瞧这事儿……”

景娴道:“唔,皇上估摸着过会儿便要来了,这事儿不急。”

容嬷嬷忙道:“哎。”

景娴说的话当天入夜之后便应验了,弘历踩着夜色匆忙而来,推开门之后便瞅见了正在悠哉悠哉吃饭的一个女人和仨孩子。

由于害怕两个女儿还幼小,去秋狩猎着实的不安全,弘历便没把两个女儿带上,这么几日未见,两个女儿的变化还是有些大的。

其中变化最大的便是和黛,瞅见弘历推门进来便立马嘟起了嘴将脸侧到一边去了,其动作间还伴随着一声“哼——”

和淑淡淡的抬头将弘历望了一望,道:“皇阿玛,黛黛让我转告你,她这辈子都不愿与皇阿玛讲话了。”

弘历楞了片刻,奇道:“为何?”

和黛与和淑使了个眼色,和淑又施施然道:“黛黛说,你给我们平白无故添了个姐妹,她很不乐意。”

弘历再一愣,道:“啊?”

这次未等和黛使眼色,和淑便果断道:“皇阿玛,黛黛说你给我们平白无故添了个姐妹我们不介意,但是您不能给我们添个汉人骨血的姐妹!我们满族人有满族人的传统和血脉!”

说完,和淑将景娴方才给她夹过来的一块红烧肉搁到嘴里嚼了嚼道:“另外,这句话是我说的,我现在说完这句话后我也不愿再与皇阿玛说话了!”

弘历委屈的转头唤景娴:“娴儿……”

景娴为正皱着眉头从碗里往外夹萝卜的子峥夹了几块萝卜,头都未抬便道:“莫撒娇,你现在是众叛亲离。”

女儿

恰巧容嬷嬷端着热气腾腾的菜挑了帘子进来,左瞅瞅右看看,景娴正哼哼哧哧的在往几个孩子碗里拼命夹着菜,弘历则是一袭青色长袍立在门口,面上是浮现的是几丝不解与无奈。{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容嬷嬷将菜搁到桌子上,与景娴道:“娘娘莫闹腾了,万岁爷狩猎方回定然是饿了。”又转过头去与弘历鞠了一躬道:“万岁爷,您也坐下吧,奴婢为您去添副碗筷。”

容嬷嬷刚刚说完,子峥便拉扯着嗓子嚷嚷道:“嬷嬷嬷嬷,子峥要喝水——”

容嬷嬷连忙“哎”了一声转身去端水倒茶,疾走几步回来给子峥送了水准备往侧院的小厨房走去时,又听见和黛拉长了声音道:“容嬷嬷,我也要喝水,我也渴了——”

容嬷嬷又连忙折回去倒水。

弘历瞧着来回奔走的容嬷嬷,默默然了半晌,道:“这是存心不让朕留下来?”

景娴搁下筷子转过来将弘历望着,讶然道:“呀,被你发现了啊?”

弘历无力道:“你们几个做的是这般明显,我怎得可能不发现?”

景娴挑眉道:“你难道不会假装没发现吗?”

弘历摊手道:“你这样子着实是让人没法子装作没发现啊。{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容嬷嬷道:“……”

子峥咳了几声。

景娴默了一默,见容嬷嬷正是一副被天雷轰过一般的神情瞧着自己,又不甘心道:“你从前不是都没有发现吗?”

子峥又咳了几声,其声音比较响,惹得景娴回过头去瞥了他一眼,但无奈更想知道答案,于是未停留的又将脑袋转过了回来巴巴的望着弘历。

弘历淡淡的瞧了她一眼,又神色淡然的覆手将子峥手里即将落地的一双筷子捞起,顺着子峥身边坐了下去,往嘴里送了口菜,又抿了口汤水才悠悠道:“从前那也是装的。”

子峥更加用力的咳嗽,那神态已然不是不小心被口水呛了这般简单。景娴回过头去瞧着子峥,觉着这孩子似乎是在故意引起她的注意力。自然,用咳嗽声来引起他人的注意力这个方法着实是一个笨方法,譬如她未出家之前曾有一次想吃桂花糕可是无奈正值被禁食,是以景娴巴巴的望着桌子上的桂花糕连连与容嬷嬷使眼色,未果。于是景娴只能以咳嗽声来提示容嬷嬷。

于是那天,景娴在努力咳嗽尽力咳嗽拼命咳嗽终于引起了容嬷嬷的注意之后,迎来了她最讨厌的一碗黑漆漆的苦巴巴的药,以及容嬷嬷的一句:“天凉了,格格要照顾好自己,就算不想让人担心,也是要喝药的。”

自从那一次被容嬷嬷硬生生的灌了那么一碗药进去之后,景娴便从此放弃了用咳嗽声来引起他人注意力的这个办法。

景娴想,什么时候得空了必定要与子峥促膝长谈一番,其主题便是咳嗽吸引法的弊病。

子峥痛心疾首的扶着额头,道:“皇额娘,子峥方才是怎么告诉你的,千万不要被皇阿玛的美色所迷惑啊!自古红颜多祸水,这么多年了,皇额娘你栽的跟头还不够么?”

景娴道:“呃……”

子峥道:“皇额娘你不会把咱们刚才说的话都忘了吧?”

景娴将屋子的东南角深情的望了一望,道:“那什么,方才话说多了……适才我们说了什么来着的?”

子峥做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踉踉跄跄的从他自己的小板凳上爬下来,握住景娴的手痛惜的摇了一摇头。复而又握紧了小拳头抬起头来义愤填膺道:“皇阿玛,即便是皇额娘忘了!子峥定然是不会忘的!你今日做的这事子峥日后就算是过了千千百百日都不会原谅你的!”

弘历伸出去夹菜的手稍微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甚和蔼的与子峥道:“纪师傅让我转告你,若是明日你那礼运大同篇依旧不能倒着背,他便要给你留些‘功课’了。”

子峥举在半空中的手停住了,半晌,宛如霜打了的茄子般的蓦然放了下来,蹭着鞋子慢悠悠的爬回到自己的小凳子上,瞪着自己碗里的萝卜发呆。

和黛灰溜溜的眼珠子左看看又看看,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怒道:“就说指望不上你!叛徒!”

子峥耷拉着脑袋仿佛听都没听见。

弘历笑眯眯的转过来道:“黛黛可是有话说?”

和黛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一屁股坐了回去,头摇的同拨浪鼓似的:“没话说没话说……皇阿玛您辛苦了,您喝水您喝水。”

弘历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和黛手里端过茶杯,目光落到了和淑身上。

和淑甜笑道:“皇阿玛辛苦了。”

弘历道:“乖。”

景娴拉长了语调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弘历瞧了景娴一眼,笑着与子峥道:“把碗里的这些萝卜都吃了吧。”

子峥颤了一颤,极度艰难的拿起碗里的小木勺挖起碗里的萝卜,一脸悲壮的送进嘴里。

弘历视线极轻的飘过目瞪口呆的景娴,其神态意思便是你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景娴瞧着子峥那死鱼一般的神情连扑腾都不扑腾一下,景娴颤着手将自己的下巴托回去,乖乖的埋头吃饭。

容嬷嬷静静的立在帘子边上,瞧着景娴,嘴角含笑。在这后宫中,也就只有在这里能瞧见这般其乐融融的画面了。

正准备撩起帘子去端锅里正热着的景娴叮嘱要留给弘历喝得鸡汤时,景娴清冷的声线无波澜的遥遥传来,在夜里更清晰明亮。

“哦,我想起来了,我想问的是你什么时候生了个女儿出来?”

狐狸

这话一出,容嬷嬷霎时愣了,保持着挑着帘子的姿势不动,大气都不敢出,只能静静的等着后边的人开口。{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子峥激动的向景娴深情的望了一眼,面上尽是钦佩和景仰。

四双眼睛溜溜的瞧着弘历神态自得的伸出去筷子,夹了个丸子,又搁到自己碗里,亦是在等着弘历的答案。

弘历抬眼瞧了一圈面前这四人,直至瞧见景娴奈不住性子即将掀桌子时才慢悠悠的开口道:“你怎得知道这事儿?”

景娴拍桌子猛地站起来,怒不可遏的一双筷子□弘历的碗里,将那个丸子戳起来丢进子峥碗里,道:“这事儿全皇宫都知道了你当我瞎的还是盲的还是个白痴!还有,这肉丸是容嬷嬷做给孩子们补补的,你别偷吃!”

弘历叹了口气,道:“本来这事儿还想暂时瞒你一瞒的。”

景娴怔住。

弘历将景娴望了望,又道:“怎得?不喜欢那个女儿?你不是还未曾见过她吗?”

景娴将头埋下去了些,众人瞧不见她的表情,只见着她半晌未动弹,许久许久才说了句:“是,我不喜欢她,那你要怎样?”

弘历纳罕道:“你未见过她,兴许见过了会喜欢的,那小模样长的,确实是可爱的紧。{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景娴蓦然抬头,直直的望着弘历:“若我一直不喜欢呢?若我恨不得她滚出我的视线呢?”

弘历握筷子的手不留痕迹的颤了颤,从景娴眼皮底下又偷出来的一颗肉丸滚了下去。

子峥本是带着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的,可看到这里模糊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了,眼巴巴的睁着一双水汪乌黑的眼睛瞧瞧景娴,又转过来瞧瞧弘历,不敢说话。

自子峥懂事以来,自己的这个嫡亲额娘便是一直不成器的很的,对谁都模模糊糊的笑着,迷迷糊糊的过着日子,不咸不淡的应付着那些心怀不轨居心叵测的后妃们。

记忆中的皇额娘,是极少会露出这般表情,这般的严肃与咄咄逼人。

良久,弘历搁下筷子,淡淡道:“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养一只白狐狸么?想养只白狐狸做女儿?怎得现在不想要了?”

景娴呐呐:“啊?”

弘历极轻极轻的叹了口气:“你未嫁与我之前不是曾说过想养一只白狐狸吗?”

景娴脑子忽然轰然一声炸开来,身边的一切一切声响全部被拉扯成模模糊糊的声线迅速的往后拉去,那些似乎沉睡过去很多年的记忆又重新醒了过来。

是的,怎么忘了呢?

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个成日成日只念叨着桂花糕的少女,容嬷嬷与她说狐狸这种东西最精明了,但是若是真正的驯服了却是一辈子只认一个主子的。

于是她便极开心的跑去三贝勒府,她站在卧病在床的三贝勒面前滔滔不绝的讲着,她说你要赶紧好起来,到时候我们在院子里种上一片的果树,秋天来的时候,叶子黄了掉了满地扫也扫不过来你一定要来帮忙,她说我们还要种菜,就算种的不好也没关系,我们看清楚了它的成长我们吃的是它们的一辈子。

最后的最后,她忽然哭了,她说小三你赶紧好起来吧我们一起去抓只狐狸,做我的女儿,我会对它很好很好,让它再也离不开我。

那个时候的弘时精神头不是很好,却一直笑着看着景娴在他面前絮絮叨叨的说了那么一堆话。他的手抚上她的脸,为她擦去眼泪,说:“嗯,那只小狐狸会很爱很爱你,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景娴的眼睛忽然疼了一下,瞬间变得有些模糊了。

记忆中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于眼前这个神色淡漠的男人的影子分开了又重合,分开了又重合,直至最后,景娴才极认真的瞧着眼前这个长着一副好皮相的帝王,道:“你这次为我猎了一只白狐狸?”

弘历道:“你不是听说了么?”

景娴带了些哭音,颤声道:“不是说那只白狐狸很难猎到么?不是说去猎那只白狐狸的时候不能带弓箭武器么?”

弘历低头喝了口水:“唔,其实也没他们说的那般难,只是以往都忘了,这次想起来便随手给你猎来了。”

景娴磨了磨牙,狠狠的瞪了一眼弘历,调整出恶狠狠的语气朝着他一伸手:“既然猎来了怎么还没给我送过来?”

弘历道:“莫着急,出了些事情,那只狐狸本是好的,现在受了些伤。现下还在养着。”

景娴讶然道:“你伤了它?”

弘历头也不抬:“不是,今日围场里突然出来的一人踩到了那狐狸的脚踝。”

子峥嚷嚷道:“皇额娘,这个子峥能作证!今天五哥突然抱了个姐姐回来,就是那个姐姐!”

景娴唔了一唔,面色淡淡的端起桌上的水凑到嘴边,问道:“围场怎得会突然进来一个女子?可是刺客?”

弘历奇道:“你怎得不认为那是被你相公美貌所吸引过来的无知小姑娘?”

景娴默了半晌,嫌弃的将弘历上下打量了一番摇头感叹道:“若是这样,那个姑娘定是没长眼。”

容嬷嬷放下帘子,忽然道:“万岁爷,听延禧宫的宫婢说,令妃娘娘说那姑娘的眉眼长的与你有几分相似,许是你在人间的沧海遗珠。”

弘历依旧是那个神情那个神态:“若真是有那个心想做朕的女儿,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那些个凶狠成性的周边小国前几日遣了使者来求亲,想求个朕的女儿过去联姻。”

景娴全身上下抖了一抖。

弘历转头去瞧着景娴,嘴角含笑道:“娴儿身子不舒服?”

景娴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些冷。”

燕子

第二日清晨,弘历任是早早的去了早朝。景娴一身素白的底衣立在门口瞧着弘历远去的背影许久不语。

容嬷嬷恰巧给景娴端洗脸水过来,瞧着她这般严肃的表情不禁奇道:“娘娘,您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景娴仰头望着那依旧有些灰沉的天空,目光哀伤。

容嬷嬷将手里的面盆搁到一旁的栏杆上,踱步到景娴面前挥了挥手道:“娘娘?”

半晌,景娴才缓缓的回过头来,甚忧伤的与容嬷嬷道:“嬷嬷,他走的时候带走了我的宝贝。”

容嬷嬷道:“啊?”

景娴耐心道:“就是弘历啊!你们的万岁爷皇上啊!他走的时候带走了我的宝贝!”

容嬷嬷道:“啊啊?”

景娴默默地拧了拧袖子,道:“弘历拿走了我最宝贝的板砖。”

容嬷嬷摸了摸脑袋:“啊啊啊?”

景娴义愤填膺的擂着门框哀嚎道:“弘历偷走了我的板砖!那本来是我今天准备拿去拍死那个新进宫的姑娘的武器!我不想活了!”

容嬷嬷默默的转头端起面盆绕过景娴走了

而另一头,赛威赛广则是寸步不离的盯着弘历,据景娴的意思便是若是弘历想要认那莫名其妙的被五阿哥射了一箭的姑娘做女儿,她便要拉着三个孩子和肚子里头的那个悄悄的离家出走了。

是以弘历在听见赛威赛广这番话之后,甚无奈的允了赛威赛广两人的跟随。

于是乎,两根茁壮成长着的,肌肉硬邦邦的尾巴跟着弘历去上早朝,然后下朝上书房看几个孩子,又回了御书房看奏折,用过午膳之后又回了御书房。

眼瞅着就要入夜,除却令妃曾经遣了个宫女急急忙忙的过来报告那个新进宫的姑娘有生命危险了,复而又有人过来禀报那个姑娘醒了,嚷嚷着找皇帝找父亲怎得怎得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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