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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我是悍妇我怕谁第2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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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心里琢磨着,忽然就听马车外响起一声轻若无语的叹息:“罢了,我注定是要死在他手里,绣橘,你且听她们的,回去吧。”

宝钗一听到这声音,就不禁大吃了一惊,忙回身掀帘子往外看,只见马车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一条宽巷中,想是车夫打算走捷径,却不料迎面也有一辆马车,此时自己这辆马车正在小心翼翼擦着那辆车蹭过去,两者之间不过一指缝隙,因此对方车中的话方让宝钗一字不漏听在耳中。

接着又有细细的哭声响起来,听一个声音抽噎道:“奶奶病成这副模样,说句不好听的话,眼看着也熬不过去了,这皆是那孙家作践折磨出来的,如今成了这么个光景,奶奶不过是想见一眼自家姐妹,凭什么又不放……”

声音渐渐消失,却是自家马车已经走了出去,耳听得外面有几个人在低声咒骂,宝钗只觉心中悲痛神思恍惚,不觉滴下泪来,一双手紧紧绞着袖子,连十个指关节都泛了白。

“姑娘,我怎么听着那像是二姑娘和她的丫鬟绣橘的声音……”忽听身旁的莺儿疑惑问了一声,宝钗忙打断她道:“莫要胡说,二妹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一边说,却不防嗓音哽咽,泪水早已如断线珠子般落下。

金桂一直在思索心中之计是否可行,忽闻莺儿宝钗低声说话,方抬起头来,见宝钗流泪,不由惊讶道:“姑娘这又是怎么了?先前不是好好儿的吗?”话音未落,就见宝钗忙强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想起哥哥,心中酸痛。”

她若不说的这么急,金桂怕还会相信,然她此时这明显就是掩饰之态,哪里还瞒得过金桂。当下把眉毛一拧,淡淡道:“究竟是想到什么了?说出来咱们大伙儿也合计合计,只是自己擦眼抹泪的,能有什么办法?”

宝钗无奈,知道嫂嫂因为自己不肯直言有些不悦了,先不说这母老虎到底存没存救哥哥的心,只冲她那个性子,也犯不着因为这事情惹她不快,因只好道:“没什么,只是刚刚车擦过去的时候,听见对面好像是二妹妹的声音。”

“二妹妹?是迎春姑娘?”金桂脱口而出,让宝钗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她忙咳了一声,心想淡定淡定,你这个笨蛋,夏金桂怎么可能对贾府这么熟悉?连想都不想就把迎春的名字叫出来,你以为那个悍妇也熟读红楼梦啊?

想到这里,就嫣然一笑道:“是了,姑娘是不是听错了?二姑娘怎会在这里?不是说她嫁了孙家吗?只是又说在那边境遇不好,到底是怎么个事情?”

一语未完,就听见外面有个男人高声嚷道:“那臭婆娘在哪儿?妈的一天不捶她皮就痒了是不是?我原先就说该把她绑去马棚里,呸,什么玩意儿,跑来我面前充大小姐主子的款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阿物儿。”

金桂一听见这粗鲁声音,这暴戾的话,联想起刚刚宝钗的话,心下立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拿眼看着宝钗,轻声道:“他就是孙绍祖?”

宝钗面色苍白,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想必就是了,这般粗俗没知识的话,还有谁能说得出来。”一边说着,就又要掀帘子向外看,然而想了许久,却终于还是放下手,轻轻叹了口气。

第七章

蓦闻后面传来一声女孩子的惨叫,声音凄厉,却不知是绣橘还是迎春的,宝钗身子颤了一下,一只手死死抓住马车窗子边缘,眼里泪水蜿蜒流下,却是咬紧了嘴唇不出声。

金桂却是忍不住了,看红楼梦时,黛玉之死固然令她痛彻心扉,然迎春这薄命女孩儿也是令她无限同情,偏偏没想到竟在此时此地遇上了这个事儿,论理是不该救的,她们身边只两个丫鬟而已,但要她忍气吞声,眼看迎春被这样一个混账王八羔子虐待欺凌,她怎能甘心。

因在心中急速想了一想,已是打定主意,就让车夫停车,彼时因为外面聚了不少孙府的下人婆子,所以马车行驶十分缓慢,离着迎春的马车也不甚远。

宝钗见金桂起身,不由得大吃一惊,忙伸手拉住了她袖子,含泪轻轻摇头。却见金桂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不妨事,让我下去看看。没的让我们眼看着二姑娘被如此欺凌的道理,横竖我自有办法。”

宝钗仍不放手,金桂无奈,只得笑道:“姑娘难道不知?我这河东狮的悍妇名声满都中都知道的,此时还怕他孙绍祖不成?我就不信,他还能翻了天?于我,不过是名声更恶一点子罢了。”

一边说着,到底将宝钗的手扯开去,金桂这里在宝蟾的陪同下款款下了车,一边在宝蟾耳边低声吩咐道:“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需要撒泼的时候,只管如平时一样,对付这样人家,别怕行动出格儿,反而你越给他脸,他就越不要脸。”

宝蟾点点头,心中却还是有些惧意,眼见这巷子被孙家的人围住,外面有些人要探头探脑,都被孙家家丁赶走,那孙绍祖一个五尺身材的大汉,此时正从马车里拽出了迎春和绣橘主仆两个暴打。

说起来,这孙绍祖是个最粗俗的混蛋,迎春曾说过他府内媳妇丫头将及滛遍,可见此人性格之滛恶,在红楼梦的结局中,迎春便是被这样一个混账王八蛋活活虐待折磨至死。

此时他正在一拳拳往迎春和绣橘身上招呼,可怜那绣橘只因为出身贾府,洁身自爱,每每以死相挟,不肯委身这滛棍,因此早被他恼恨在心,如今得了机会,哪里肯罢手,且这种施虐又让他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

正打的快意淋漓时,忽听后面一个断金切玉般的声音道:“住手,都反了天了么?”

一众孙家人以及孙绍祖都回头去看,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妇身边并一个漂亮丫鬟俏生生站立在那里,正满面怒容的望着这边。

孙绍祖眼睛一亮,这少妇既美且媚,一下子就令他动了滛心,不由得邪笑着走上前去,站定在金桂身前,涎笑着道:“怎么?小娘子可是想管我孙家的闲事?是我孙家的人才能管我家的事,倒不知你是我家什么人啊,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漂亮的姬妾……”

“啪”的一声,孙绍祖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接着就见面前这容貌艳丽的少妇猛然叉腰跳脚,嘴里骂道:“我把你个满嘴胡沁的混账王八羔子,你也不打听打听奶奶我是什么人,就敢跑上前来不干不净的调笑,呸,瞎了你一双狗眼,当贾家和它周围的人都是死的吗?当街上就敢这么欺负我们姑娘,今儿不教你知道知道厉害,你还当天是老大你就是老二了。”

那孙绍祖怎也没想到一句调笑话儿还没说完,这少妇竟然就敢动手打他嘴巴子,此时再看金桂,哪里还是什么大家子的少奶奶,整就是一个泼妇,尚未回过神来,就见两个女人早奔到了迎春绣橘面前。

那迎春此时头发也散了,嘴角渗出血迹,两只眼睛尽是乌青,新伤叠着旧伤,目光也有些呆滞,身子瘦的如同皮包着骨头,其形容怎一个凄惨了得。

“天杀的混蛋啊……”金桂放声大哭起来:“我们好好儿的一个千金小姐,只因为遇人不淑,落到你这混蛋男人手里,就被折磨成这样,这可不是只剩下一口气儿了?慢说她性格安静娴雅,不敢犯错,便是有什么错处,你身为她的丈夫,焉能就下得了如此重手,可不是狼心狗肺,倒是什么?”

孙绍祖让金桂这一闹,登时就觉有些手足无措,况贾府虽然现在没有往日风光,但势力也还是有一些的,真要认真起来,他倒也有些儿心虚。因心中就想着先息事宁人,最起码就算要拿迎春主仆出气,也要等回到府里,如今在大街上,虽然这巷子就等于是孙家的,两头都有自己的家丁把持着,到底还是不保险,如此一想,不由深悔自己鲁莽。

“爷,可不能由着这泼妇胡闹,万一奶奶就这副形容回了贾府,对咱们可不太好。”一个心腹的小厮凑上来,悄悄儿向孙绍祖说道。

孙绍祖一脚将那小厮踢了个跟头,恨恨瞪他道:“还用你说?等下给爷长点儿眼色,务必不能让这泼妇将那两个女人带走,爷倒要看看,这泼妇有什么能耐,敢当着爷的面儿就撒起野来。

因腆着肚子来到金桂面前,此时金桂正一边用帕子擦泪,一边指挥着同样受伤的绣橘扶起迎春,要带她们主仆两个离了这狼窝,猛一回身,就看见那孙绍祖瞪着眼睛,摆出一副凶恶样子站在面前,粗声粗气叫道:“你这妇人好不讲道理,爷我管教家里人,处置家务,与你什么相干?竟然还要带人走,可是无法无天之极,你趁早把人放下,爷不和你这女人计较,不然的话,大耳刮子扇的你东南西北都不知道。“金桂冷笑一声,徐徐站起身来,向地上啐了一口,冷冷道:“呸,你当奶奶是被吓大的?你尽管让你手下这些酒囊饭袋过来瞧瞧,当年有那不开眼的登徒子,奶奶我一只手就收拾下几十个。你说你的家事和我们无干,这却是笑话了,我们二姑娘在你府上被折磨成这个模样,怎么和我无干?你给我听好了,这件事还不算完,我还真不信了,这世上难道就没有个讲天理公正的地方?”

孙绍祖听见金桂如此说话,更是心惊,暗道听她话里话外,好像的确和贾府有些关系,只是并未听说贾府中有这么一位厉害奶奶,那王氏熙凤听说也就厉害之极,但她系出名门,断不敢在大街上做出如此举动,她也没有这份泼辣悍劲儿。

因自己在心里想了一遍,就冷笑道:“你说和贾府有关,但那是什么地方?在都中也算是数得着的名门望族了,能要你这种泼妇?就算一时不查,日后知道你这么个恶形恶状,也早休了,你以为能唬得住我,可是打错算盘。”

金桂冷哼一声,见身后绣橘和宝蟾已经把迎春扶了起来,就冷笑道:“我说你是个没见识的,难道我管了这件事,就必是贾家人不成?我们薛府和贾府不过是亲戚,但就这个亲戚情分,也断见不得贾府人被你当街这样侮辱作践。识相的,你就马上给我滚开,日后自有贾府的人去问你。要是还想伸伸手,姑奶奶今儿就在这里陪你练练,也让你知道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像我们二姑娘这般好性儿,由着你捏圆搓扁。”

孙绍祖一听见金桂说出了薛府二字,登时也头疼起来。他素日里和薛蟠虽无深交,但也认识,有过几次酒肉之缘,那也是个意气上来六亲不认的血勇之人,听闻便是让这么个泼妇给降服住了,可见此妇人之悍勇。只是听说对方也算是出身豪富之族,怎生的就泼辣到了这个地步呢?倒比那些街上卖艺的女子还厉害十倍百倍不止。

因想到这一层,气势上立刻弱了,硬着头皮道:“原来却是嫂嫂,兄弟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嫂嫂,我和薛兄弟素日里也极好的,今儿却是我鲁莽了些,嫂嫂且原谅则个,你看我们奶奶身上还带着伤,要回去找大夫医治……”

不等说完,被金桂兜头啐了一口,听她骂道:“你当我是傻子呢?编谎也要编个像样点儿的,竟然连这么点子才智都无,真不知当日大老爷他们怎么瞎了眼,好好一个女孩儿送给你这粗俗莽汉,就这样,还不知道珍惜,朝打暮骂,你问问你那爪子,对我们姑娘这样柔弱的身子,怎么就下得去那黑手?如今还有脸说医治,等你来医,这人都不知道死几回了,滚开,要医也是我们来医,和你这白眼狼没关系。”

孙绍祖见金桂油盐不进,心里也着急,又仗着自己一点势力,暗道这女人当街撒泼,虽有缘由,但只我把那两个女人弄回府里,她没了把柄,就吃了亏也只能在肚里装着。因想到此处,就向那小厮使了个眼色,登时几个家丁就围过来。

第八章

在金桂身后的宝蟾就觉着一颗心突突突的跳起来,绣橘也露出惊惶神色,却见金桂把脖子一梗,竟是怡然不惧,当先向前行去,有两个小厮要上来,被她一手一个抓住了衣服,也没看怎么动作,就撂趴下了。

上一世的方美美,跟着爷爷从小儿就学散打,她爷爷可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她要是不仗着身上这些功夫,也没办法把城里镇上的流氓地痞都镇住,以至于小辣椒之名不胫而走,没人敢惹。此时对付这么几个只是有几把子力气的家丁小厮,那还不是玩儿一样。

孙绍祖自然不能眼看着金桂就这么带着迎春主仆扬长而去,若真让迎春这么个模样儿回了贾府,他可也有不小的麻烦。因亲自上前阻止,虽然也有点花拳绣腿,奈何不是金桂对手,且对方指甲上带着指套,一爪子下去,脸上就多了几道血痕,然后让金桂一脚踹在地下,半天没爬起来。等到醒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那“恶婆娘”已经带着迎春二人登车而去。

不说孙绍祖在这里气急败坏的跳脚,单说迎春主仆被金桂宝蟾弄到车中,宝钗只看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搂住了迎春哭道:“二妹妹,二妹妹,这是怎么说的?怎么……怎么就毒打到这个地步?”

金桂在一旁气道:“还问什么?如今也别怨谁了,都是那个大老爷不开眼。”一边拿绢子擦头上的汗,复又抱怨道:“猪油蒙了心的,当日多少好人家不给,怎么就挑了这么个东西,他自己倒知道弄漂亮干净女孩儿当小老婆,选女婿的眼光却连猪都比不上。”

说到这里,便被莺儿和宝蟾拽了拽衣袖,因便笑道:“怕什么?左右不过我们自家说说,如今我泼妇的名儿也是人尽皆知,倒有什么好怕的。”一边说着,又凑上前去看迎春,边道:“二姑娘这伤势怎样?于性命无大碍吧?”

原来金桂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还想着要好好改改原先那个夏金桂身上的泼妇习气,然而今天经历了狱中薛蟠一事,又有了迎春这一节,她却改了主意。心想在这个时代里,女人一旦抛头露面,必然要被人言三语四的,稍微彪悍一点就是泼妇。难道我为了摘这个帽子,就要把自己关在那深宅大院里忍气吞声的度过一生吗?没有一点强悍的本事,还谈什么扭转十二钗的悲惨命运,还谈什么在薛家贾家大厦倾倒时独立撑起一片天空?到那时,自己要么也认命安分的随波逐流。既然要站起来,既然要出头,这泼妇的名儿也少不了,索性就泼到底吧。

一边想着,就见宝钗摇了摇头,叹气道:“我刚叫了她几声,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呢,可千万别再打出个什么好歹。”彼时绣橘已经被莺儿拉在一旁安慰,正一边哭一边诉说在孙家受到的那些磨折。

金桂就倚在车壁上,心中冷笑道:泼妇就泼妇吧,就拿今儿这事情,我若不是个泼妇,难道那孙绍祖能和我讲理不成?还是靠着宝姑娘的眼泪,就能救了迎春?别傻了,这可是个吃人的男权社会,就连王熙凤,那算是厉害的,但今日若她遇见这事儿,敢救迎春吗?就算她敢救,就能救得下来吗?到最后还不是依靠强硬的泼妇态度才把迎春抢出来的。

因默默思想着,自己也觉好笑,暗道我怎么如今倒颇有点儿“我是泼妇我怕谁”的想法了呢?如今看来,只要不在乎那些言刀语箭,做泼妇还是很痛快的嘛。

正想着,忽听身旁一个微弱的声音道:“是……宝姐姐?”接着就有细弱哭声传来:“我……我岂非是又在做梦?是了,定然是做梦,不然怎么可能得见宝姐姐,姐姐,我是活不成了,也不知园子中姐妹们都如何……”

不等说完,早被宝钗一把搂到怀中,金桂在一旁看着宝钗珠泪滚滚而落,还拼命镇定着语气和迎春说:“没事了,你现今可不是在我们的车里呢?不是在孙家那个虎狼之窝,快别哭……”她心里不由得感叹,暗道宝姑娘虽然有心计,但其实她也是个善良之人,后世人多不喜她,认为她j诈圆滑,嫁了宝玉害死林妹妹,却不知她一个女孩儿,生在那样大家族中,甚至都比不得林妹妹幼时的环境单纯,没有点心计怎么活?况且李代桃僵嫁宝玉之事,她也是无奈何而为之,那个时候,哪里轮得到她自己做主啊,世人为此而误会她,实在是对她不公。

因默默想着,那里迎春终于醒悟过来,还只以为自己是梦中,怎也不敢信宝钗就能救自己出来,待宝钗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她方嚎啕大哭道:“姐姐救我,好容易苍天开眼,今儿让我脱离了那虎狼窝,再回去也是一死,若说没办法留我,倒不如让我现在清清静静的死了吧,也好过被揉搓至死……”

宝钗就犹豫着看了金桂一眼,轻声道:“这的确是令人犯难,若说今儿嫂嫂救下了二妹妹,倒是一件好事,只是咱们家却是留不下她的,实在没有那个立场,现放着贾府就在旁边,于大老爷那边也不好看。但若是回贾府……”

宝钗没有再说下去,但她的意思金桂已经明白了。思及红楼梦中王夫人对迎春说的话,后又嘱宝玉不许把这些事情和贾母说以及贾母虽然不喜欢孙家,却还是默许迎春嫁出去的情节,便知道这个时代,即便是侯门千金,一旦嫁做人妇,也只能自求多福。迎春不是王夫人的女儿,王夫人没有理由留下她。贾赦和邢夫人也不可能为迎春而和孙绍祖那边干涉,老太太茫然不知情,这种情况下,迎春还能靠谁?

因皱眉细思了一回,方沉吟道:“姑娘,今日二姑娘的情况可比不得往日了。往日说要回娘家之前,少不得那混账东西要做做样子,二姑娘便是有冤也无处诉,如今这些伤可都是明摆着的,您看看,姑娘瘦成了这么个模样,还下这样的黑手,不是要她的命一样吗?这于咱们就是个把柄。”

宝钗叹道:“我何尝不知,只是姨娘那边,断没有越过大老爷为二妹妹出头的道理,大老爷夫妻两个,就算看了二丫头的伤,最多也不过派人和孙家那边说两句,能不能见着孙绍祖的面儿还是两说呢。”

金桂道:“既如此,我们便想个法子,直接捅到老太太那里去,到时候大老爷却也抱怨不着姨太太,有老太太压着,他们对孙家也不敢只做表面功夫。依着我的心思,就是留下二姑娘,那混账一看便知道是改不了的,二姑娘若回去,便能好上几天,日后也必然还是这么个模样儿,到时也不过让二姑娘多活几日罢了。但你们贾府必然不肯要一个被休回娘家的女孩儿,因此如今也只能行权宜之计。”

宝钗慢慢点头,一边细思着此事攸关迎春性命,可不比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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