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的眼,慢慢缩小;兴奋的细胞,渐渐平静;我的一颗心,就这么被冻结成冰,最后碎掉,连一丝血迹你都找不到,话说残忍不过如此。
错抓的小倌
天空干巴巴的,既不下雨,也不下雪,一点风景都没有的走了六天。幸好马上有我和墨言二位帅死鸟不偿命的主,滋养一下过路人的眼。如果再说仔细点,已经变成了墨言一只独秀,我已经将脸画成了芝麻饼。明说是为了不引起大小市民争看明星的马蚤动,暗语确是不喜欢别人把我看成假扮男装的女子。哎太美tnnd也是麻烦!也许把脸画的真是太形象了,路边的丐帮积极份子,看见我都不停的咽着口水。
此次出门,不单是要去参加所谓的盟主争霸赛,更重要的是寻找我那失散的青青,兰兰,绿绿,抱着有一丝希望就不放弃的信念,必须找找看!按理说,大家都是从一个山崖上掉下的,怎么也至于将我们飞向不同的年代吧?虽然没有捆绑式一同降落,但好歹也应该是同一地区的空降品。如果他们已经到了,那一定会找我的。而这次的武林大会,应该就是契机吧。
好象无论到了哪里,墨言都有认识人,都有自家产业。我们一路吃的喝的那是相当齐全周到。
晚上休息片刻,我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鬼火,想出去转转,也许往烟花之地晃晃也不是坏事,呵呵
轻手轻脚的溜出屋子,一转身,一抹俊拔的身影正含笑的看着我。月光如水,柔沁万千,此刻那白衣渺渺,和着特有的干爽,安静,舒心的味道飘来,看的我一阵眩晕。
墨言向我走来,唇眼皆弯成了好看的弧,轻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轻柔的说:〃顶着个芝麻脸要去哪?〃
我傻傻的看着他流转生辉的眸子,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慌乱推开他拥在腰上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骂道:tnnd,墨言你小子真不地道,对兄弟也放电,差点让你电成猴屁股。
〃去妓院!找姑娘!〃我低吼了一声,转身下楼。没走两步,又折了回来,跑进屋子,将脸洗干净,这样才对得起他人的视觉效果。
经过墨言身边时,停了停,没好声的问:〃你要不要去?〃
〃好。〃
恩?不是吧?他怎么总能这么快的做出内容分析答案。我没看他,径直走到马旁,跳上,狂奔,身后马蹄的击地声,一直尾随。
当我和墨言跨入这传说中的灯红酒绿,顿时大开眼界。
莺声燕语,浅唱低吟,脂粉成行,锦帐千重。
我傻笑着,迈着腿,随着老鸨穿越花丛之中,顿时觉得头眼昏花,目不暇接,这媚眼,这飞吻,满天横飞,真有天上下裸女的澎湃感。
我们穿了没两步,就听有人唤墨兄,不由分说被热情的拉去了一个环境特别幽雅的小屋。小屋里无论是墙还是桌椅都是用竹子排成,挂起的青纱罗帐渺渺间引人无限遐想,似色还无,道无还有,就这样,才让人期望吧。香炉一点星,烟雾缭绕,若女子玲珑的曲线,联想翩翩。
我打量着小屋,寻找着美人,他们三人打量着我,辨别男女。若不是看在墨言的面子上,定每人留给他们一个深刻的印象!
〃墨兄,该为我们引见一下这位小兄弟吧?〃青色锦衫男子,眯着两只小眼,扁着个厚唇,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看透我里面的肌肤,这种热情,真让人吃不消。他旁边还依偎了一个小倌,白白嫩嫩,唇红齿白的,挺讨人喜。再看青衫男子的尊容,再看看小倌,我无言的感叹,小倌在床上要如何努力才能葧起?哦,对啊,不用葧起,只需要拱起,呵呵
墨言文雅的为大家相互做了介绍。那位青色锦衫男子是‘沧剑派‘的少主高竟,不用说,他喜欢的是男色。他身边的两位是他的酒肉朋友,也是要一同参加武邻大会的。
我大概看了一下这三人,才知道什么叫做不是不比货,就怕货比货!他们和墨言摆在一起,简直是有侮辱人类美好结晶的罪孽。看看人家墨言他妈爸的遗传基因多好,再看看那三位,若说其中一个能勉强过眼,那其他那两位,看一眼简直比打我两拳还内伤。丑不是过错,但你们还自认潇洒的对爷抛眼神,就实在太无法忍受了!
高竟的眼,从我进来,就没有离开过,对我更是百般殷勤:〃芙蓉公子,兄台这就敬你一杯,为我们初次见面,干〃他一仰脖,酒咕噜下肚。
〃高公子,这酒我不能喝。〃我对他淡淡一笑,弄得他两眼冒星,厚唇微张,仿佛随时会淌下口水似的,够恶心!
〃为何不能喝?〃他反应了半天,才开始接我的话。
〃我初入江湖,见一面的人实在太多,要是都跟着喝一杯,我早就爬着走了。〃我挑眉看他,和你喝酒,还不如咽蜡。
〃哈哈哈哈芙蓉公子真是个有趣的人。〃高竟不怒,反笑,让我觉得这人不简单。他小眼一转看向墨言:〃墨兄能结交芙蓉公子这样的妙人,真另兄弟羡慕啊。〃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呢?
〃是我的幸运〃墨言柔情万千的眼波,慢慢投影到我平静的心湖上,引起阵阵涟漪。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不知道这家伙今晚怎么了,要发春,这里女人,男子的一大堆,干吗总瞄着我看?
〃呵呵呵呵呵〃那三人笑的有些下流,满是欲望的眼睛直往我和墨言身上扫。
我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噌就火了,把我当成断袖了!d!爷不知声,你当爷好欺负是不是?
啪!我一巴掌拍向桌子,桌子没碎,我的手到是震得生疼,我一紧眉,另一只修长的手立刻拉上我,将拍红的手心,放到自己手里,轻揉着
啪又一声,是我大小脑相互闯击的声音。我我我是要发威地!怎么被墨言一揉,揉得傻掉了?
那三人笑的那叫个暧昧啊,笑的仿佛看见了我们在床上开演激|情戏码,恶心了我一地的鸡皮疙瘩。可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那个叫高竟的家伙,笑是笑,也一直笑,却在看向墨言的时候,闪过一丝非常快速的阴狠。
我心思一动,手仍被他握着,整个人笑着向他身上靠去,仰起脸,对他眨眨眼睛:〃言,他们笑我。〃
墨言身体一僵,愣在当场,看来是没有想到,我会跟他来这一手。却随即配合的笑开了花,修长的手指滑过我脸,闪烁的眼留恋着
我娇笑着,不依的仰仰下巴:〃言,等你当上盟主,你还会这么宠我?喜欢我吗?〃我对自己的肉麻,已经习惯了,就不知道墨言能不能挺住,其实还真为他担心,哈哈
墨言的俊容,皎洁如月,泛着轻柔醉人的光华,那双星眸分外明亮动人,好看的唇微语:〃颜,我会疼你,宠你,一辈子。〃
按理说,这时候,两个深刻表白的人,应该相互拥吻,表达一下对感情的真挚。可我们很怪,却只是笑笑,我说了声:〃讨厌〃。就从他怀里爬出,摆弄着酒水,装害羞状,小饮着。这墨言比我还会演,佩服!
然后大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侃,有的没的,关于盟主的,关于美色的,关于江湖的。
我这耳听,那耳过,只是有礼貌的笑笑。我要观察的东西,已经得到信息,其它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眼睛开始往台下转去,想寻个美色养养深受刺激的眼。
突然,我瞥见一个背影,那熟悉的感觉使我的心在刹那间停止了运做,人也随之冲了出去,兰兰是你吗?
舞台上正在拍卖小倌,我这一冲,可把阵势给冲乱了。我哪里还能顾及他们所想,要是兰兰,哈哈我不埋汰死他,我就不是桃粉!不对,我要让墨言将他买下,替我暖床!折磨疯他,哈哈兰兰,是你吗?
当我手即将接触到他的裸背时,突然所有的蜡烛一同熄灭,四周一片黑暗,我下意识的提高警惕,只觉得微香袭来,我忙闭吸,却还是晚了一步,人昏了过去。
晃晃脑袋,从地上支起身子,一抬头,我傻掉了。但也就是那么一刻,然后我尽量大的睁着双眼,保证不遗漏任何一角激|情燃烧的镜头。
眼前男子健美的如同一只美洲豹,浑身上下充满了劲美,修长的双褪,性感的线条,狂野的体态,金麦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在他一挺一抽间,身下人儿娇喘连连,诱人的呻吟恩~~啊~~不断。伴随着猎者的猛冲,身下女子婉转哭泣,似喜悦,似难耐,只有那消魂的呻吟不断,低柔的求饶断断续续:〃呜~~~~主人~~恩~~~~奴家~~受不了了~~~~啊~~恩~~~~主子好~~~~厉害~~~~啊~~~~〃
此戏码上演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从一开始的血脉膨胀,脑门充血,不能自持,到渐渐的不很冷静,不很平和,直到现在感觉跪的膝盖生疼,都没有人理睬我,更没有人将我后背的捆绑松开。
而眼前这个男人仍旧给我个背影,身下的女人依旧恩啊个没完没了。转动手指,银光闪过,绳子落地,爷我看烦了,要走人了。
起身,将嘴上的破布拉出,撑的嘴角好疼,转动转动下巴,还好没掉。
回头看了眼终于泻出的男人,可怜的女人,大步往门口渡去。
〃回来。〃一个冷的没有一丝感情se彩的男音,突然开口。虽然他只是低沉的扔出两个字,却使人感觉到不可抗衡的力量。而奇怪的是,我的脚居然真的想往回走?笑话,真当你桃粉爷爷不是杀手堆里混的,死人身上爬的呢?
我不理他继续向前,手中的匕首却已备好,准备随时画装饰画。
〃别让我说二遍。〃空气突然被冻结,仿佛所有的因子都变成了冰凌颗粒,粉粉落下。
〃那你就直接说三遍,四遍好了。〃我是杀手,我怕谁?回头给他一个飞眼,挑衅一下他小小的愤怒。
只是这一回头,是我所有不幸的开始,如果知道事情会是那样,打死也不回头!拧断脖子也不回头!
没有想到,他居然就那么赤裸裸的立在我眼前,我明明走了九步,他什么时候跟来的?我居然不知道!我还是个杀手吗?
他半眯着眼看着我,其实是角度问题,我吊着眼看着他,不好意思,也是角度问题。
他五官深邃,眼睛如千年的冰寒,染不进一丝情欲,却冷冻蔑视一切。无论是浮华,还是生命,在那双墨玉的眼里,都是不值得一提之物。薄薄的唇,仿若冰雕般无温度,无瑕疵,没有感情的完美。这种惨绝人寰的生物,已经不是帅能形容了的视觉冲击。
我对他笑笑,真心诚意的说:〃你比我好看。〃转身继续走,这个男人太危险,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胳膊被猛地拉住,我愤怒的回头,就在那一瞬间,唇被薄凉的东西封上!我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盯着眼前放大的冷颜,d!居然吻我?
手中刀起,划开彼此的距离,一连串快速猛烈的攻击,招招至命!他确实好身手,没有攻击我,就已经让我吃力无发近其身。虚晃一招,快速飞奔,越上石墙,蹲在上面对着仍旧赤裸裸立在原地的男人挑挑眉:〃哥们,性能力不错,就是花样少了点,哈哈〃转身继续快速狂奔,幸好当初被女人追啊追的练出了快速逃跑的能力,看来过往都是珍贵的经历啊。
待现代的桃粉,古代的芙蓉颜色自信满满,左拐右拐的奔出不知道地方。四个婢女突然出现,开始伺候她们所谓的主子沐浴更衣。而站立在一旁的两位男子,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
其中一个终于鼓起万分勇气问:〃主子,用不用属下将他捕回?〃
这位被唤做主子的人,仍旧闭着眼睛,任美婢为其轻柔冲洗。那潺潺温水,雾气妖娆,都眷恋在男子身上不肯离去。而此时此景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欲望,美是人类唯一能达成的共识。
另一个男子突然跪到地上:〃属下抓错了人,请主子责罚。〃
水雾弥漫,看不清男子的表情,只是那野性的俊美,掠夺的残忍轻挂上嘴角:〃去查他的底细。〃
两男子如获重生,拱腰退出,冷汗湿透衣衫,却分外清爽,没死就是活着!
原本主子让他们去‘缓暖阁‘抓个于今夜拍卖,最具姿色的小倌。他们一边品着酒,一边注视着台上,待所有小倌上场,他们轻轻扫视,立刻寻到了他们今夜的任务。刚准备下手,却见另一小倌冲上台,当时二人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世间竟有此尤物,比最妖娆的女子更妩媚几分,比最美色的小倌更别具风采,简直是花前一笑,绿尽芳洲。
二人暗自庆幸没有早一步行动,不然定无法复命。e
而事实往往是残忍地,就在你以为一定如此的时候,偏td不!还是抓错了!只是没有想到主子居然没有怪罪,不于追究,真是太阳不落山的奇迹。
而那小子,居然敢如此的出言不逊,且没有死于主子的利爪之下,不仅让人感叹:男色当道啊!
但二人又着实为那落跑的小子捏了把冷汗,看来主子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好久没有看过主子有表情的脸,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象很久远,又好像挺近
不能想啦,越想越远,还是办好主子的差事吧。一人去收集落跑小子的资料,一个去抓小倌
致命诱惑
我屁颠颠的四处打听,终于大半夜的往客栈正确的方向爬去。一路上,心思都在那神秘的男人身上,辗转千回都是恶骂!
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反射性的回击,待看清来人,又忙收拳,这家伙真能让我练伸缩力。
〃呜〃d!又被亲了?
〃墨言,你姥姥!我要挖你家祖坟,把你姥姥放出来,把你摁进去!〃我有些疯狂,如果你一个大男人,一连被两个男人当女人似的亲,你不疯,我看看?我气的轮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却被他温柔的圈住。
〃嘘〃夜色中,墨言的眸子闪闪明亮,异常温柔,仿佛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俊颜在我眼前慢慢放大,那种淡淡的草木清香,那唇微扬的好看弧度,那白衣身后的若大月亮,都安抚着我紧张的神经
见鬼的,我傻愣在当场,睁着大眼看着有些失去焦距的他,任由墨言柔软的唇在我的唇上辗转缠绵,吸入感官的,都是他珍惜的温柔。
他的手臂,圈住我的腰身,将我细致的呵护在怀里。他的唇细细摩擦着我的,引起我一阵战栗,不自觉呻吟自口中逸起,他润滑的舌头忙灵巧的钻入,我脑袋轰的就被炸乱了!茫然的承接着他的吻,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不顺畅,身体的变化让我惊慌,我居然有反应了!见鬼!
我气愤粗鲁的推开他,快速转身,气喘吁吁大步往客栈走去。越想越气,我到底是怎么了?跟个老爷们亲个没完没了,有病!
手被拉住,我一挣扎,却再次落入墨言的怀抱,他底语中载着一丝的惶恐:〃对不起,颜,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个断袖〃
我身体一僵,这算什么?他说他不知道自己是个断袖,那我呢?我从来也不是个断袖!从来不!我喜欢的女人,一直都是女人!
〃那很好啊,不知道就不是!〃我挣脱他的怀抱,一把揽过他的肩,大咧咧的说:〃行啦,哥们,都是月亮若的祸,这样的夜晚太美,也太温柔。睡醒以后你就会发现,你还是喜欢女子地!忘了,都忘了!〃只是能不能忘,只有彼此知道。
关上房门的一刻,我感觉自己好象要虚脱了,心跳又开始加快。
门外,他没有走,我知道。听
他犹豫的问出:〃颜,今夜出了什么乱子?〃
〃有个门派抓错人了,睡觉!〃我低吼着,算是回答。
刚想往被窝里钻,却突然想到什么,一把将门拉开:〃墨〃我僵硬在当场,脑袋再次罢工。我知道他没有走,却没有想到他就贴在我门口站立着。更没有想到,这一开门,自己撞进了他的怀里,被人家吻个正着。他拥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一声无言的闷哼,墨言的嘴角涌出一滴血,细致的,小心的,缓慢的滑落
我将飞起的拳头,握紧在身侧,不知道自己想些社么,脑袋左晃晃,右晃晃,眼睛左瞟瞟,右眺眺,躲避着他的眼,翻身依靠在门框上,尽量冷静的问出我开门的目的:〃高竟,是什么来头?〃
〃‘沧剑派‘是江湖上很有名气的剑派,可以和‘景秋山庄‘‘流斋‘‘墨居‘同名。但他们行事太过招摇,门风不好。所以,未被看好。他们的剑法犀利,以狠绝为特长。高竟做为‘沧剑派‘的少主,武功不弱。〃墨言嘴角的血不擦,眼柔柔的落在我身上,语调中却有丝沙哑,,转身也依靠在另一半门框上,与我对视着。
〃你觉得以他的武功争取盟主之位有希望吗?〃我淡淡的问,而心里去一遍遍的重复着:忘了,忘了,忘了那个吻!
〃就武功而言,他很有希望。〃
〃你觉不觉得当我假设你能当盟主的时候,他身旁的两个人,都面露鄙视。只有高竟笑的一脸虔诚,仿佛你当盟主,是他最高兴的事?〃我挑眉,从他嘴角滑落的血,真td碍眼!
〃颜,你的眼真利。〃墨言眼光炽热。
〃呵呵〃我干笑两声,努力平静下怪异的心跳,不想,不想,不就是吻了一下,想太多了,墨言还是墨言,我还是我。
〃你觉得杀手有没有可能是他派来的?〃继续探讨问题。
〃有。〃墨言唇轻启。
〃他知道我被人抓走,而你一定会到处找,找不找到,不是他关心的,但你一定会体乏,而这个时候,就是暗杀的最好时机。如果今晚有人来,就一定是他干的!同意吗?〃我对墨言笑笑。
〃颜,你为什么不认为可能是‘景秋山庄‘或是‘流斋‘下手的呢?〃
〃不是没有可能,能当爹的,也是别人的孙子。不过,我们现在可以等等看,到底谁才是真孙子!〃我嘿嘿一笑:〃跟爷玩杀手游戏,还嫩了点!〃
〃颜,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墨言轻轻的问。
〃哎我曾经也是那游戏的参与者。〃感慨啊,感慨!青青,兰兰,绿绿,我们的‘殿杀‘事业啊,就此搁浅了吗?
〃颜曾经也是杀手?〃墨言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哈哈杀手?惭愧,惭愧,没事杀个人玩玩,纯属娱乐。杀手啊,无论什么时代都是必须的品种,就像男人,女人。而我,就是应国民需要而诞生的产物。〃自夸的怡然自得。
〃颜一定是最美艳的杀手。〃墨言目光灼灼,看的我心露了半拍。
〃那是曾经啦,如今颜色老已,早不问世事,但求云鹤间,浮云里,逍遥且过半闲生〃我作势捋了假想的胡须,摇头晃脑的道家模样,引得墨言摇头苦笑,引的我尽量忘记尴尬,忘记那莫名其妙的吻
一路走来,暗杀不断,可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样,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太没有新意啦。但我不得不佩服这些杀手的意志,明知不可能而为之,此乃勇气也!
你说,大冷的天,我窝在被窝里睡的香甜,他们爬在房檐上冻得半死,还必须瞪着两只可怜巴巴的眼,适机而动。做杀手,难!做个半调子杀手,更难!
记得有次,我善心大发。一把将躲在床下的杀手,拎出,苦口婆心的说:〃一天没吃饭了吧?你们头也真是的,监视就监视,干吗不派人接你班呢?饿坏了可不好。来,
(穿越时空+NP)芙蓉颜色[上]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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