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贵族式恋爱作者:肉书屋
(HP)贵族式恋爱第31部分阅读
况已经稳定了,整个教师看台上的人都站了起来看着赫敏。尤其今天还有贵客莅临,并且是各位董事,这样的行径完全是给霍格沃兹抹黑丢脸。在成年巫师们谴责的目光下,赫敏缩着脖子涨红脸。西尔维娅没出声,把她交给了刚赶来的麦格教授。
“企图在教师席上放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做出一个惊天动地的恶作剧?把霍格沃兹的脸丢到校外去!格兰杰小姐,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麦格教授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气得鼻息哼哧直喷,仿佛变身成了火龙。
赫敏更加难受,眼圈都憋红了,泪光在她眼眶里打转。
西尔维娅一言不发地坐回座位上。这是她们学院内部的事情,外人没道理插嘴。雷古勒斯深感他的小可爱受到了惊吓,伸长手臂将西尔维娅揽住,把她的小脑袋往自己怀里按。
姑娘听到旁边的教授大人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投过来的冰寒视线甚至让她左半边身体嗖嗖发凉,立刻去推雷古勒斯,可这时候,比赛恰好进入最□。
小天狼星捏着拳头站立起来,用力大吼:“哈利、冲、冲,加油!”
雷古勒斯也十分激动,露出憧憬的神色眼睛闪闪亮亮地注视着金色飞贼。
金色飞贼在距离地面很近的地方出现了,哈利才刚刚稳定扫帚就立刻极速地俯冲过去,德拉科比他更快一步,压着他半个扫帚的距离用肩膀拦着他。
最后关头,德拉科奋不顾身地扑向地面,落到草地上打了滚后抓到了飞贼。帅气敢拼的模样,刺激得整个斯莱泽林的看台都热烈沸腾起来。作为院长与教父,斯内普感到脸上有光,尤其看到小天狼星咆哮着把栏杆拍得啪啪响,更让他露出得意的笑脸。
卢修斯优雅地站起来双手互拍,英俊的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骄傲,形状优美的下巴几乎要翘到天上去了,尽管他戴着深色的厚天鹅绒手套而没发出半点声响。
雷古勒斯也十分高兴,他对斯莱泽林的荣誉归属感很强。
俊美的青年站起来用力拥抱西尔维娅,不住地亲吻她的脸颊:“茜茜宝贝儿,我们赢了!你一定是斯莱泽林的幸运女神,布莱德说,只要你来观战,我们就没有输过!”
那是因为她就没过看几场比赛!
西尔维娅拼命把他往外推,旁边教授大人恐怖的视线早已瞪了过来。
魁地奇上的胜利让斯莱泽林全院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情绪中,但他们的院长先生最近心情可不怎么好。“禁止再接触雷古勒斯·布莱克!”回到地窖里,教授大人怒气冲冲地命令道。
这怎么可能!不说他们间的关系,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来办呢。
西尔维娅无法答应,而教授大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进入十二月份,天气愈发寒冷,某对地下情侣之间似乎也下降到冰点。
这次是教授大人单方面的冷战。
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靠过去时,他无动于衷。她搂住他脖子,跪在他腿上蹭来蹭去的撒娇,他淡定地把她推开,抖了抖皱起的报纸,继续阅读。种种表现堪称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典范。
终于,西尔维娅忍不住了。一天晚上,一张羊皮纸被拍到教授大人膝盖上。
斯内普拾起来看了看,黑色的眼珠顺着长长的单子一路转动。
西尔维娅当真是受不了他的臭脾气。今天在图书馆,她又被扣分了!说是喧哗吵闹影响秩序,天知道,平斯夫人都不在,他一个路过的魔药教授,管得哪门子闲事!
教授大人在人前,总是表现出对她的挑剔。在人后也好不到哪里去,十分难伺候,专横又霸道,感情过分内敛,叫人简直察觉不出来。西尔维娅深刻地认为,如果自己不是一个换了芯的,如果真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这段感情绝对完蛋了。
上次的约会缓和了他们间的关系,也掩盖了矛盾,根本问题并未解决。
于是西尔维娅花了几天时间,列了这么一张评分表。
课堂上,如果再被他找茬扣分,扣他的分!
满分一百,低于及格线就不见面。
头发油腻,扣十分!不换内裤,扣十分;扣她的分,扣十分;路上看见她装作没看见,不和她打招呼,扣十分!讽刺找茬,扣十分!不许她穿高跟鞋,扣十分!不许她穿露出肩膀的睡衣,扣十分!
她已经在极力讨好他,可他如果执意不下台,那就冷战吧,看谁熬得过谁!
圣诞节前,西尔维娅在早餐桌上收到又一封约会邀请。艾塔兴致勃勃地说:“是上次那位神秘的s先生?上次你不是没去吗,我特地守在炼金工厂,完全没有看到你!这次你要接受吗?”
西尔维娅暗暗好笑。教授大人最近订购了一系列《打动女巫的十个要诀》、《女巫最喜欢听的一百句话》这样的书本。虽然他极力隐藏,但是全部的书店都是她家开的,卖出过什么书给什么人抬抬手就能查到。他花了这么多心思,鉴于态度良好,给他加上十分?
圣诞节后归来,西尔维娅得知哈利波特正在查找有关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讯息。
☆、ch85theglory
在霍格沃兹的第一年圣诞假期,哈利与小天狼星一起,在布莱克家度过。
回顾半学期来的校园生活,最令哈利不安的便是老校长。且不说丑闻事件的阴影,早在分院时,看向教授长桌会使他额头感到刺痛,而那时候,他恰好看到老校长眨巴着眼睛盯着自己。从那以后,哈利一直避免与邓布利多对视,那对蓝得刺眼的眼睛总让他感到焦虑甚至恐惧。
某次小天狼星说漏嘴,哈利得知了魔法石的存在,继而与好友们一同展开了调查。假期后返校,赫敏第一时间冲到男生宿舍,把一本厚厚的砖头书拍到两人面前:“噢天哪,我早该想到!这么明显的事实,我居然一直视而不见!”她猛拍自己的额头,神经质的反应将两个男孩吓了一跳。
哈利忙制止她:“赫敏,快告诉我们,究竟怎么回事?你知道魔法石是什么了吗?”
“噢当然!魔法石、炼金术,弗拉梅尔!”赫敏大声说。
哈利仍然摸不着头脑,赫敏也没指望他的反应,自顾自的兴冲冲说道:“你与她关系不是很好吗?你居然连这个也不知道?弗拉梅尔家族!代代都出炼金大师。十个世纪以来,几乎所有最伟大的发明,背后都有弗拉梅尔家族成员的影子!你知道牛顿吗?拉瓦锡、特斯拉?”
哈利被这一连串重磅炸弹砸得有些发晕,瞧见他这副样子,赫敏更加得意洋洋地说道:“最后那位,是她的曾祖父!”对这些麻瓜不感兴趣,罗恩催促道:“这与魔法石有什么关系?”
赫敏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露出激动的笑容:“重点是,魔法石,正出自他们家人之手!”哈利倒抽口气,和罗恩交换了一个惊诧的眼神。
图书馆里,壁炉里燃烧着火焰,阅览室里温暖而安静,只有笔尖滑过纸卷的划写声。
哈利三人进门后,也受到静谧气氛的感染,缩起脑袋蹑手蹑脚地靠近。
西尔维娅瞧见他们,停下笔,摆出微笑,投去询问的视线。旁边的罗伯特则一无所觉,仍然趴在桌子上笔杆子刷刷地快速移动,鼻尖几乎挨到了羊皮纸。
哈利与罗恩你捅我,我戳你,罗恩往后退了一小步,哈利也拼命摇头,赫敏在心里骂道:男孩子!都是些没用的胆小鬼!重重吐了口气,勇敢无畏的小女巫站出来:“弗拉梅尔小姐。”
西尔维娅挑高两道弯月形的漂亮眉毛,不发出声音地询问她:“很乐意为你效劳?”
“我们想知道,一切有关魔法石的故事。尼古拉斯·弗拉梅尔所创造的魔法石。”
赫敏一口气说了出来,然后脸上露出“我做到了!”的骄傲神色。
不能怪他们如临大敌。由赫奇帕奇的学生制作的霍格沃兹名人录,当前在霍格沃兹的所有学生里,最不好惹的人之一就是这名拉文克劳的四年级。
哈利向来懵懵懂懂搞不清状况,对身边的人也了解不深,自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一切,赫敏可不是这样。她消息灵通,稍微打探一下就知道了。大家都很乐于八卦“明星们”的私生活,关于她的谣言、各类消息满天飞。比如她似乎是个同性恋,因而对男孩子都不假辞色之类的。
尤其在格兰芬多内部,按照神奇动物的分类标准来划分,她和斯内普并列前茅,危险系数都是五颗星级。所有惹过她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当然哈利对此半信半疑,觉得西尔维娅看上去怎么也不像这种人。
“你是问魔法石?”西尔维娅问道,罗伯特也感兴趣地停下笔,抬起头。
“如、如果涉及什么隐秘,不方便说的话……”哈利连忙这么说。赫敏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在后面狠狠捅了他一把,哈利痛得呲牙咧嘴,又赶紧冲西尔维娅堆出笑脸。
“噢,那没什么。”西尔维娅轻松地笑道,“来,为什么不坐下,喝杯热咖啡,我想这个问题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解释清楚的。”
三位小巫师依言落座,手里捧上热气腾腾的马克杯,露出舒服的表情后,西尔维娅说道。
“在研究了各种长生不老生命之后,尼古拉斯考虑停顿生理的机能,那就是长生。循着这条思路,他发明了一种办法。好比一朵花,在它生命里取下一段截片。从此它脱离了过去,也不再有未来。明白我说的吗?它失去了芳香、细胞没有了活力,不可能再生长,因此也不会凋零。它被做成了标本。即使它活灵活现、看上去与真花毫无差别,但它的生命已经终止了。”
赫敏第一个反应过来,露出震惊的表情:“这、这是一朵花,那么使用在人身上?”
西尔维娅浅笑,“没错。这就是魔法石所带来的结果。所谓点石成金,是一种隐喻,意思是把人体炼成一种永远不腐朽的东西,如同黄金一般永固。但那只是一具躯体而已。”
话音落下。阅览室里回归短暂的寂静,三名小巫师面面相觑,罗伯特把手搭上西尔维娅手背,眼睛里放射出灼灼光芒,她点点头,示意他过会儿再聊。
“是谁想要魔法石吗?”西尔维娅问道。哈利从古灵阁被抢开始说起,表示他们怀疑学校三楼走廊边上被重重看守着的房间里,放着的就是魔法石,而有人想要得到它。
“唔,其实这东西,相当的冷门、生僻,巫师界对它知之甚少。而我不认为一个不惜去抢银行也要得到它的人,会对它没有彻底的了解。”
西尔维娅表示十分奇怪。尼古拉斯避世隐居了几百年,在世的好友根本没几个,关于魔法石的消息,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得知的。一旁的罗伯特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西尔维娅替他翻译道,他说就连自己都是第一次听说关于魔法石的这些事情。
赫敏讪笑起来,罗恩更是皱着脸往后挪了挪凳子,企图与罗伯特拉开距离。
众所周知,这名拉文克劳对于黑魔法极为精通,堪称黑魔法百科全书,随手施展恶咒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再加上他神色阴沉,从不说话,很少有人能面对他而不感到心里发憷的。
“所以你是说,那个人即使知道会变成吸血鬼一样的生命,也要得到它?”赫敏眼睛亮晶晶地说。
“我得说,他的情况真是相当糟糕。”西尔维娅挑眉,摊手笑道。“也许是行将入木的老人家,最后的一搏?”
情报已经足够了。几个小巫师诚恳地感谢她之后,迅速走掉了。
在走廊上,他们边快步冲向格兰芬多休息室,一边激烈地讨论。
“是邓布利多!”哈利激动地说,他在巧克力蛙的卡片上看到邓布利多与尼古拉斯是好朋友。罗恩非常不能接受,他的家庭教育让他从小就极为崇拜邓布利多。
“可他是校长,是他把魔法石放进来的!”相比之下,赫敏没有什么偏见。她既不像哈利对邓布利多的第一印象坏极了,也不是在魔法界长大的,对这位所谓的最伟大的白巫师没有过多迷信。
“我得说,这是极有可能的。”她分析道。
“监守自盗,你们没听过吗?他只是借用,魔法石并不属于他。而他完全有动机。你们想想,他究竟为什么要借来魔法石放在学校里呢?为了把它据为己有!这整件事,都是一个阴谋!”
哈利立刻表示,类似情节他在电影里看到过,自己找人偷走自己的东西,以骗取巨额保险费。“就是那个!”赫敏拍手赞同,而罗恩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露出沮丧的神情。
在图书馆里,西尔维娅与罗伯特的谈话继续着。
“……就是这样。你觉得我能成功吗,让尼克摆脱这样的日子,让他变回去。”
西尔维娅露出疲惫不堪的神情,拇指和食指揉捏着鼻梁顶端的|岤位。她的元素魔法论文投寄出去了,得到炼金术协会的通知,将于二月份参加年会,并发表演说。现在正逐字斟酌演说稿。
关于尼克,这些年来,她的研究从来没有停止过。自己有过类似经历后,她更迫切地想要使他得以重列弗拉梅尔家的门墙。
“可、可是,他已经变成这样六百年以上了,一旦成功,他会瞬间消亡掉的。”这正是她的研究裹足不前的理由。罗伯特默默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表示:“研究,我会帮你。”
西尔维娅感动地点点头,哽咽着说:“我至少得做到,让他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死去。”
二月十四日,恰好是情人节这一天,英国炼金术协会的演说厅里,却座无虚席。
这是一间环形房间,内里设有百来个座位,前方的演讲台布置得像舞台,两侧挂着绛红色的幕布,墙上用拉丁文写着:“我们崇尚真理。”在左右两侧的墙壁上挂有十几副画像,他们时而打断演讲者的话,发出犀利的提问,对于每个在这里发表演说的人来说,都是严峻的挑战。
西尔维娅抬头挺胸地走上演讲台时,场下仍然一片嘲杂。
今年决定由她发表年度大会的演说,让许多炼金术师感到不平。这个小女巫太年轻了,还在念书,即使顶着弗拉梅尔之名,反而更让人觉得有暗箱操作。在座位最前方,大赛组委会的成员则是一脸镇定地靠坐着。他们事先读过她提交的论文,因而充满信心。
西尔维娅环视四周。许多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墙上打盹着的画像也都睁开了眼睛。其中有不少弗拉梅尔,但她并不感到轻松。比如克劳修斯,正向她投来严厉的视线。她早有准备,他们一定会用最尖刻的问题来刁难她。目的是为了在她给弗拉梅尔这个名字丢脸之前,把她赶下去。
礼堂的采光非常好,光线从高处的窗户里照射进来,站在主席台上的姑娘笼罩在朦胧的微光中。西尔维娅今天穿着一袭绸缎质地的长袍,泛着光泽的布料垂坠感极强,在腰际收紧,从小腿处展开成鱼尾形状,长袖在臂弯处开口,露出白皙秀美的纤臂与小腿,整个人美丽动人,从头发到长裙都在闪闪发光。
“我为此准备了一生。”以这样一句话开始,西尔维娅却又挑起两道精致的眉毛笑道:“当然,我的人生至今为止才短短十数年。”娇俏可爱的模样,引起下面的听众发出轻笑。
自我调侃完后,西尔维娅敛起笑脸,表情回归平静。
“自我懂事时起,常常在问,为什么霍格沃兹有四个学院?为什么古希腊人将万物组成的基础,分为四大基本元素?为什么火能灭水,为什么铁淬火会更坚硬,为什么树能从土里增长,风吹动云层,再度降落成雨,灌溉土地,长出草木、庄稼,生生不息。”
她的目光注视着前方,仿佛透过眼前的景象,看到冥冥中的某个地方。让底下的人们不禁觉得,她的眼神与语调里像是有某种东西将要溢出来。
“德谟克利特告诉我们,世界由粒子构成。由观察布朗运动我们得知,粒子的行动是无序的。量子力学更进一步,告诉我们构成分子的是原子,构成原子的是电子、中微子。世界仿佛可以无限细分下去,宇宙同时也在无限扩张。电子围绕原子核的运动,与行星、卫星的运动法则如出一辙,让我们知道,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是存在一条基本的法则贯穿始终的。我们把它称为宇宙的大统一原则。”
这些涉及物理学的理论,叫这群巫师们听得似是而非,下面隐隐开始马蚤动,西尔维娅笑了笑,微微提高声音:“想象力。我所说的,是想告诉大家,我们一切的成就,都源于想象力。将表面上看似毫不相干的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糅合成新的创造。噢,这个词用得不准确。我们并非在创造,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某个更高级的存在所创造的,我们做的,只是在此之上创新。”
大家笑了起来,不时有人说道:“赞美梅林!”
西尔维娅嘴角噙着浅笑,“我们知道,炼金术是一门极为精密,要求审慎的学科。然而又需要想象力与创新精神,要求一个人同时具有科学家与艺术家的素质,这两者是甚为矛盾的。”
“作为一个弗拉梅尔,我想告诉大家的是,”
清脆的声音在圆柱形状的大厅里回荡,平静的表象之下压抑着澎湃的情感。
“我钟爱科学,也热爱艺术。我认为科学的本质也是一种精巧至极的艺术,可当我用最深切的热情对待它时,它使我沮丧、不断让我失望,我不得不冷却热情,转而严谨地思考。在我小心翼翼,维持理智与热情之间危险的平衡时,我终于认识到,它们并不矛盾!能够承受成千上万次的失败,这需要发自内心的热情。那么重要的是,怎样能用理性控制着它?要知道,点子一个接一个地从我的大脑里蹦出来,人生如此短暂,要做的事情太多。”